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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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 “嗯,我回来了——诶?” 路明非不顾只脱掉一只的皮鞋迅速转身,厨房里走出来的男人,白衬衣黑西裤,搭着路明非从宜家买来的塑胶拖鞋,外面还套着......路明非买酱油送的围裙? “恺,恺撒你怎么在这!”路明非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做梦。 “我跟执行部中国分部要了你家的钥匙。”恺撒轻描淡写,华丽地转身关火,一边解开围裙一边走出厨房。 原来是师兄干的好事,路明非扶额,那个表面冷淡内心八婆的男人确实干得出这种事来。 继续脱鞋,脱衣服——恺撒自然地接过了路明非脱下的风衣,仿佛他原本就是这个温馨小家的一份子那样。但他同时说出的话却是“楚子航给执行部王牌安排的就是这样又小又破的房子?而且还是人多眼杂的公寓楼,我记得中国分部的预算是很充足的才对。” “不关师兄的事,是我自己就想要住这样的小窝,这样才有家的感觉。”路明非不耐烦地扯着领带,这玩意他今早是打了个死结还是怎么的?“太大的房子一个人住起来太奇怪了,而且还得雇人打扫卫生。” 解决了领带之后衬衣就好处理的多,路明非闭着眼睛都能解开扣子甩掉衣服,再解开腰带,然后带着内裤一起往下一拉——路明非虎躯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恺撒颇有兴趣的凝视。 路明非手比大脑还快,双手唰的一下把裤子又拎了上去,后知后觉的感到尴尬。只能讪讪地开口“习惯,习惯了,我是想直接去洗澡的来着,我忘了你还在这......”音量渐小,路明非也整个人越来越瑟缩,眼看就要往地里钻进去。 恺撒倒是看起来心情不错,也就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那就快点洗,饭菜我都做好了。” 路明非点头如捣蒜,脚底抹油溜进了浴室。 “话说你是来干嘛的?”恺撒做的饭还真的不错,意外的很合中国人的口味。比起明非自己做的生命体征糊弄餐更是高出了不少等级。 这回倒是轮到恺撒一脸疑惑了,“这不是很明显的吗?来看你。” “我是说”路明非大口扒拉饭风卷残云,“你难道不是来开会,或者谈生意什么的,顺便来的吗?” 把自己塞成仓鼠的明非一边嘟囔着一边抬头,看到恺撒有些凝重的表情,一瞬间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恺撒明显不怎么高兴地转过了脸,但还是好心的把一杯水朝着路明非推过去。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路明非抓耳挠腮想了半天,最终决定放弃治疗。他收拾了面前的碗筷,留下一句“你慢慢吃”,果断遁走厨房。 任是谁看到这一幕国产电视剧般的尴尬场景,都不会觉得这是一对交往了一年多的情侣吧。不过——路明非一边刷着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想,一个任务一堆接一堆的执行部专员,一个家大业大业务繁忙的家主大人,两个人一个月能见一次面说上几句话就算多了。这样看来,说是交往一年,其实压根就没多久。再加上那个堪称搞笑的开局,两个人对这段关系都没什么实感才对。 也正是因此恺撒这么跑来他家里,既在情理之中,又让明非感到有点意外,他才会猜想是有公事要办,顺便来看望他......结果谁知道恺撒居然是专门来见他的啊! 路明非腾不出手来,于是抬起左脚踩了右脚一下,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叫你不会说话,就算这里是他的地盘,把恺撒惹怒了也没他好果子吃。路明非心有戚戚,还是以前的老大好,脾气好总是宠着他护着他,现在的恺撒,不知道是不是身份升级了的原因,总之不怒自威,带着吓人的气场。路明非有种感觉,现在的自己不再是小弟,而是类似帝王的男宠这样的存在? 恺撒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路明非正窝在沙发上盯着笔记本电脑,他刚才说这房子小又破其实带了点偏见,小归小,还是该有的东西都有,而且像是浴室这样的地方也经过了细致的装修,没让他感到不适应。沙发和床这些更是他熟悉的高档货,足见主人品味不差,只是懒得铺张,只把资金用在刀刃上罢了。 “明非,你把吹风机放在哪了?” 路明非过了半天才从电脑屏幕前回神,“我不太用所以收起来了,等等我给你找。” 他收起电脑,示意恺撒过来沙发上坐下。 路明非很快拎着吹风机回来了,“老大你先把眼睛闭上,我技术不好,你别介意哈” 恺撒眨了眨眼睛,选择了听从明非的指示,闭起眼睛,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 当视觉被屏蔽时,其他的感官就会更加敏锐,恺撒几乎不需要调动言灵,就能听到路明非摸索着插座,打开开关,插入插头,然后走到他身后站定,打开吹风机的声音。 风声继视觉被屏蔽之后又干扰了听觉,恺撒此时感受到一只手插进了自己的发间。他清楚的感受到每一根手指是以怎样的姿态在发丝中游移穿梭,有的时候漫无目的,有的时候又有了明确的方向。偶尔风把后面的头发吹散飘到前面几缕,那只手便追随而来将它温柔地拢回去。 并不是没人帮他吹过头发,明非的技术显然也算不上专业,只能说是勉强合格。但是这样简单的举动所带来的内心的震颤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大功告成”路明非宣布,同时长出了一口气,“长头发果然难打理啊,你不会每天早上要早起半个小时做发型吧?我听说有女孩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化妆,为了美貌可真是辛苦啊。” 路明非果然一不注意就开始飙烂话,恺撒转过身,正注意到路明非表情复杂,似乎想把手里的吹风机塞进嘴里堵住自己控制不住的嘴。被抓了个现行的明非只能嘿嘿笑着收起吹风机,又像是模仿专业人士那样,双手伸到恺撒面前揽起头发,向两边抖了抖。“还行吧,老板?” 恺撒在这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路明非说这里有“家的感觉”。路明非穿着再普通不过的一套棉布睡衣,头发在洗完之后半干不干,乱糟糟的翘起。客厅的灯光是温和的米黄色,照得里面的人也感到温暖,透过落地窗可以看清屋外的万家灯火,远处的霓虹灯光和车流不息。 几乎每个高血统的混血种都会受到“血之哀”的影响,在人潮汹涌中感到无尽的空虚寂寞。而此时此刻在这里,在只有二人的小屋里,恺撒感到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zigong里,回到了婴儿时期母亲的怀抱中。那是他几乎已经遗忘了的温柔和安全感。 路明非看不太懂恺撒的表情,这让他有点紧张,他小心地倾身过去,凑近恺撒的脸。恺撒顺势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路明非扶着沙发,僵住了。 “很好,这是奖励”恺撒试探着伸手搭上路明非的后颈,见对方没有反抗,于是他用了用力,再一次缩短了两人的距离。 路明非接吻的技术比起跳舞的水平强多了,恺撒恍惚地想,但不对,他上一次看见路明非跳舞是多久之前的事来着?他的大脑开始有点混乱了,这不是好事。 路明非是个很配合的同伴,或者说,他是个很体贴的爱人。如果你想要激烈的,他会和你争夺主动权,用上唇舌,甚至可以说犯规的,用上双手的抚摸和身体的磨蹭,刺激你的每一处神经。 但如果你是温柔的那类人,他会不急不躁,仿佛和你跳一场缓慢的舞蹈,缓慢但有无尽的热情,仿佛这是世界上的最后一支舞。 至于恺撒,他比较随性,有时还会使坏搞小动作,这时候路明非就会咬一口他的嘴唇,或者伸手拧一下他的rutou以示警告,虽然比起警告更像是调情。 漫长的吻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喘,不知道什么时候路明非已经坐在恺撒腿上,睡衣的扣子扯开了一半。两个人的欲望都被唤起了,这倒不是新奇的事情,倒不如说小情侣不擦枪走火才叫不正常。 在“意外”之后,恺撒坚持要建立关系开始,再到现在的一年来,他们也做过那么几次。对于路明非来说,他一直记得中学时期老师爱讲“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这句话,那次两个人喝醉了闹出来的乌龙是一,之后就自然有半真半假,半推半就的第二三四。恺撒那边似乎觉得情侣之间就该做这样的事情,倒是坦诚,想要就开口,从来不跟路明非客气。 但这一次,路明非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完美的脸,和完美都不够形容的半裸的身体,咽了下口水。这一次不想客气也得客气了,他按住恺撒原本就不太安分这次更要变本加厉的手,试图保持声音的稳定,“这次不行,我家里......没有安全套。” 恺撒快把“无所谓”仨字写在脸上了,“没有就不用。” 路明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们之前每一次zuoai都戴套,原本以为是共同的常识,结果这常识只有他自己有吗?难道要他一个未婚男人向结过一次婚的男人科普安全套的作用不仅仅是避孕吗?见鬼了。 然而恺撒对他的反应却似乎有误解,他微微眯起的双眼让路明非冷汗都快出来了。“除了你我没和别人做过,定期的身体检查我都有报告,你可以放心,还是说——”蓝眼睛盯住路明非紧张而不由得四处乱晃的双眼,“你在外面乱搞过?” “没有没有没有”路明非狂摇头,感觉颈椎都有点隐隐作痛了,“我很专一的,从来不乱搞,也从来不出轨!” 恺撒还给他一个“这不得了”的眼神,继续解起他睡衣的下半部分纽扣。 “等等等等等等”明非欲哭无泪,这男人果然是暴君,是暴君吧?除了欺负他就没别的更有意义的事可做了吗?哪怕没有,原则还是要坚持的,不戴套绝对不行,这是好男人路明非的坚持。 “还要怎样啊?有什么不行的”恺撒的抱怨声和那双被情欲浸染得发红的眼睛混合在一起简直让人无法招架,明明是带着怒意的眼神在对面的人眼里却是十足十的勾引,他不满地卷着路明非睡衣的下摆,小孩子一样用力将衣服向下拽到绷紧,“我洗澡的时候都洗过了......” 路明非已经过载的大脑彻底坏掉了,就问这谁能忍啊?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啊,什么样的男人能忍得住啊。原则什么的先一边去吧,拜拜了您嘞。 他低头吻了下生气时恺撒微微撅起来的嘴唇。 在zuoai时想起前任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是偏偏这时明非想起来最近的前任和自己分手时的指责,说“路明非你就是个见色起意的色鬼,你个人渣!”。路明非当时还想要反驳,结果被照着脸泼来的一杯红酒挡住了话,也就错过了反驳的机会。 现在看来前任说的还真不是不对,他路明非属实是个色狼,他见色起意,见异思迁,见——不对不对,什么跟什么。 路明非一边接吻一边神游天外,但恺撒不管他,只是趁机将两人的身体换了个位置。等路明非缓过神来时,已经是他靠在沙发上,恺撒坐在他大腿上的状态了。 恺撒原本就只在腰间围了个浴巾,经过一番折腾已经散开的差不多了,路明非只低头看了一眼,恺撒就直接把它扯下来扔了出去,一副丢掉了碍事的东西的样子。为了公平起见,也怕女王大人不满意,路明非也就只能任凭恺撒上下其手把自己也扒光。 老实说路明非真的是有些头疼,以往无论是和什么人zuoai,他都是要连套带润滑准备齐全了才能开工的,他一般不在性这方面委屈自己,但也不至于委屈对方。今天一上来就是高难度姿势,而且对面也不是什么熟手,总感觉不会顺利。 恺撒倒是一如既往地主动,不过这次明非不会老实听从命令了。一手握住夹在两人中间坚挺着翘起的两根yinjing,一只手揽过恺撒的后颈把他拉过来,然后在他耳边低语道“都已经这样了,先让你射一次好不好?”为了让这句诱惑更强力,他还加上了一句意大利语的情话,至于这句话的含义到底是什么,路明非自己也不是特别清楚。 这话的效果倒是立竿见影,刚刚开始taonong,恺撒就伸过双手环住明非的后背,头也磨蹭着埋到明非肩头,只有身体的颤抖和时而因为剧烈刺激而弓起的后背能让明非手上的动作得到反馈。 路明非一只手熟练地给予着恺撒的性器直接的刺激,另一只手不断地爱抚着所有他已经摸清楚了的恺撒的敏感地带,还不忘在恺撒耳边偶尔讲点下流话,平日里他可没这个胆子,但现在看来是可以当成究极杀手锏一般的存在。 高潮到来时恺撒在路明非颈窝埋得更深了点。恺撒射了不少,算起来离他们上一次的zuoai时间也很久了,异地恋果然影响身心健康。路明非继续抚慰着射精后逐渐软下来的yinjing,偏过头给了恺撒的耳后一个吻,发现恺撒从耳朵一直到锁骨都红透了,不知道是高潮的影响还是羞耻感作祟。 毕竟在跟男人zuoai这件事上面,恺撒比起明非的经验要少太多了,尽管这种比较算不得什么好事,但莫名的优越感还是油然而生,总算有他可以“教”恺撒的事情了。 恺撒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终于抬起了头,正看见明非将自己的jingye黏糊糊地抹在他依然硬着的yinjing上。 那么,就是现在。恺撒半撑起身体,寻找着位置将那根立着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口。“不要着急”路明非还是提醒了他一句,“别弄疼你自己”,说着手扶上了他的腰,“慢点”,又补充了一句。 没有经验对恺撒来说从来不是问题,相反是能激发他好胜心的挑战。他一只手握住yinjing的根部,另一只手摸索到将开未开的xue口,对准,再插入。 有了jingye充当润滑的作用,再加上恺撒在浴室里多少动了点“手脚”,插入的过程还算顺利。直到确认一整根yinjing已经完全插入,恺撒才缓缓呼了一口气,将身体的重量一点点放下去。 异物感,和第一次时几乎完全一致的感觉,但这次他已经知道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也就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慌乱。 明非聚精会神地盯着恺撒的表情,确定了安全才放心。他握住恺撒的大腿,动了动腰,稍微调整了一下小兄弟在对方身体里的位置。 之后的情节实在太过色情了,路明非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流鼻血。恺撒手撑在他身上,身体起伏,在他的yinjing上面cao着自己。 两人达成了无言的默契,一个人身体抬起然后落下,另一个人向上挺腰,使得结合更用力,甚至在rou体撞击时有液体自结合处飞溅出来。 路明非对恺撒的耐力还是清楚的,如果他一直不射精,恐怕恺撒就能骑他整整一晚上。 “抓紧我”路明非拉过恺撒的双手扣在自己身后。然后握住恺撒紧实的双臀,维持着结合的状态把他抱了起来。 恺撒习惯性地用双腿夹紧了路明非的腰,紧致的甬道也跟着缩紧,差点没把路明非夹到射出来。 走了几步路就到落地窗前,恺撒的后背靠到窗上,又因为感到窗户的冰凉往路明非怀里又缩了缩。 “看看外边”,恺撒微微转头,天色已晚,更多的灯光亮起。他还能从玻璃中看清自己的倒影。“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和我们做一样的事。”路明非嘿嘿乐,眼睛里却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战地终于转移到床上,这张床在路明非回到家之前恺撒就已经在上面躺过一会了,对它评价不错。剧烈运动之后他的腰背也多少有点酸,不需要他开口路明非就扯过来枕头垫到他腰间,让他躺着舒服了不少。 这栋公寓楼的隔音很好,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除了交合的水声和压抑的喘息之外没什么声音。路明非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他抬高恺撒的腿,仗着混血种身体充分的柔韧度为所欲为。 最终高潮来临的时候两个人身体几乎合为一体,两个人都绷紧了身体。恺撒狠狠咬住了路明非的肩膀,反正该死的s级血统会治愈伤口,就算他把路明非的肩咬个对穿,也留不下能维持多久的痕迹。就连他刚才为了克制住快感在路明非后背上双手划出来一道有一道痕迹时,路明非甚至连吭都没有一声,只是下身挺动地更猛烈了点。 “糟糕”路明非哼了一声,从恺撒的胸前抬起头来,表情又变回了怂包,“我忘记没带套了,一不小心就......” 他小心翼翼地从恺撒身体里抽出yinjing来,看见带出来的jingye脸色更难看了。“去洗一下?”路明非提议。 “不要,我累了”恺撒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不行,那玩意留在里面会生病的!”路明非听起来要急死了,跟找不到家的小狗似的。 “那是普通人类,别傻了,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小事生病?”要不是太累了恺撒必然要笑话路明非一会才罢休,他只是微微抬起来一只手,朝路明非勾了勾手指。“不要吵了,来休息。” “额——”路明非却朝后缩了缩,恺撒循声睁开眼睛,“你在这睡吧,我去沙发上睡。” 眼见恺撒表情不善地要起身,路明非忙不迭地补充:“我不习惯和人一起睡,我怕我半夜醒过来,习惯性把刀架你脖子上。” 恺撒半撑着上半身,不满的表情并没缓和多少,“楚子航就可以了?” 路明非有点懵,这关楚子航什么事啊?“师兄,我什么时候和师兄——”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不还......额,要是现在我去叫他跟我一起睡,他不得一脚给我踹到西班牙去。” 路明非跪在床上往恺撒身边挪了挪,现在又轮到他安抚阴晴不定的皇帝陛下了。“我是真的不骗你,跟我睡一张床太遭罪了,师兄也不行,你提他干什么。”说着说着路明非自己也有点小情绪小不满,“以后不要在这种时候提不相干的人,简直破坏气氛。” “在你拿刀之前我会按住你的”恺撒一锤定音,伸手把路明非拉到自己身边按住。一副不许质疑,不许反对的架势。 路明非也不做无谓的拉拉扯扯,从地毯上拖过来一床被子,至于弄脏的床单之类,皇帝陛下都不在意,他一个陪睡的管那么多干嘛。 路明非睡得像个小孩似的,恺撒在黑暗中闪烁着黄金瞳,端详着路明非的睡脸。几年前的他打死也不会相信他会在这样一个夜晚点亮黄金瞳,只是为了看清楚这个人熟睡的模样。 路明非一直安稳的睡姿有了点变化,表情也紧张起来,他皱紧了眉头,喘息声也更加凌乱和急促起来。 眼前是红色和黑色交织的世界,路明非就在这世界里逃命,他在逃离什么?他在害怕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不能停下脚步,会被追上,如果被追上就会—— 恺撒摇晃着他把他从梦中唤醒,路明非惊魂未定喘着气。恺撒紧握着他的双手,黄金瞳定定地看着他,“噩梦?” 路明非点头,“好在我这次只是梦到逃跑,如果梦到和敌人搏斗,那你在这里就危险了”他深呼吸平复心脏剧烈的跳动,双手轻轻挣脱出来,“我还是不能睡在这里” 但是恺撒又一次捉住了他的手,不容分说的将他拉近自己的身体,直到路明非的脸都埋进恺撒的胸膛才停下。路明非能清楚地听见恺撒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声。 “这样就可以了”恺撒在他的头顶低语,伸手把他抱了个满怀,几乎是把他整个人困在了怀抱里。 这样......或许确实有用?路明非迷迷糊糊地想着,又一次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