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送笔(预警:有玩尿口和失禁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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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天孙策都没有主动开口和我讲话。等到身上印子消了,我俩才启程回村。 等到进了村,我俩在岔路口前分道扬镳,他突然拽住我,一脸失落:“你会对我负责吗?”随即又苦笑着摇摇脑袋,“算了,你与袁兄应是连婚约都定下了吧,那天你迷蒙中唤他的样子柔情蜜意的……” “策兄,你对柔情蜜意的定义是……” “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我娘从小就让我警惕坏女人,我长这么大连女子的手都没摸过,就这么被吃干抹净了!你、坏女人!!! “可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难道你其实内心是男人……不对,可是身体是女人,你还是女人……你到底算男算女啊…… “我现在无颜再见袁兄,我就是你红杏出墙对面那棵脆弱无助的小野草,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呜呜,烦请从此叫仲谋自己回家吧,我要一个人静静地在家守贞……我不干净了……呜……” “……在下定会同小公子转达的。”我干笑两声,掏出两颗在驿馆摸的栗子塞进他胸兜,“既然前日之事我俩都不愿它发生,那便当我是把你嫖了吧!乖,吃个栗子,别难过了。” “原来本大爷的贞cao在你眼里只值两颗栗子……”他愤愤然拉着车走了。 莫气莫气,你同个二傻子有什么好气的。我望天,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回到熟悉的家门扣,隔着篱笆我望见袁基正卧在院中露天的竹榻上小憩,那群没眼力价的鸡被我一惊,咕咕乱叫着满地飞跑,把袁基惊醒。 “殿下回来了。”他迎过来,捧着我双颊细细察看,“可是遇到什么事了,去这么几天。” “别提了,那天逛完集市,走在大路上被扒手给摸了,我上前追赶,同他缠斗在一起,不小心伤了几处,干脆歇在那儿养了两天。还有,都说了多少次,莫再称我殿下,被耳长的听见可就不好了。” 从小到大我便深谙撒谎若要得人信服,还须真假混说的道理,果然袁基难得露出怒意,跟对待他那些学生似的说教了我一通。 “阿策向来是见义勇为的,也没帮你一把?” “他帮了啊,他也伤了,那贼人威猛得很,好像是什么教武场出来的,拳头有碗口那么大……”再继续胡说八道下去,我也有些心虚,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跟我来,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一个,我给你挑了支笔,你摸,我知你爱写小楷字,这虽算不得上好的狼毫,但也软硬适中。”我将那漆木笔盒递给袁基,他眼中流露出惊喜之色。 “另一个,是我在黑市上打听到的。”我从包袱中掏出一不规则石块,这石块颜色呈不纯净的虾子红,表面粗糙,十分稀奇。 “你尝尝,可是有股咸味。” 袁基拿手指抹了,放入口中:“是盐?” “正是。我也是头一次亲眼所见。你可知现如今所有的官盐,皆是海水中提炼所得,再由官道运往内陆各地,因此价格颇昂贵,寻常人家调味时能少则少。我在广陵时,曾有外邦人来内地通商,说起他家乡,有人曾拿石矿磨出细末,也可作盐,且食之许久,身体并未有所不适。我在黑市上闲逛,正巧有人在贩卖此矿。” 袁基皱眉:“殿下莫不是想贩卖私盐?官府一再明令禁止,如今私盐查惩颇严,即使其中有巨利可图,也无再多人敢碰。” 我点点头:“不错,你说的这些,我还得再细想。” 我俩又说了几句,我看他爱不释手地把玩那只毛笔,便替他磨了墨,让他试写。袁基一面试笔,一面枕在我颈窝,暧昧地吹我耳垂。 我偷偷将买来的药服下,夜晚,他果然来爬我的床。 袁基将我里衣也全褪下,赤条条地舒展在他面前,却并不吹灭烛火,全然不顾我裸裎以待的羞恼。 我并着双腿,试图遮掩私处,被袁基拿床帐钩子一左一右挂了,露出中间嫩花。 “下午试笔还未尽兴,殿下特意送给在下的礼物,要物尽其用才是。”说着,他拿起毛笔,叫我张嘴,以我涎液将笔润了,落在我腿间。 大腿内侧的软rou被他被他拿笔轻柔挑逗,迟迟不靠近最中心,但也足以勾出我yin性,花唇难耐地张开,吐出些汁液。 “殿下这口rou砚台,竟会自己出墨,待在下细细将墨匀了。” 他二指推着我会阴朝两边分开,笔尖甫一触到不见光的xuerou,我便呻吟着洒出一小簇水液。狼毫性韧,并不柔软,他手上带了些力道,戳了戳我rou花上凸起的那一小粒,触感比手指更加磨人,我忙说受不住,袁基更加使坏,将笔毛往包裹着蕊豆的皮肤间搔刮。平时隔着包皮揉捏,便足够使我神魂颠倒,现下纤细的笔毛在从未被经受过触碰的地方肆意凌虐,不多时,我抬腰吹出一股水,挣得帐钩打在床柱上啪啪作响。 袁基蘸了点yin液,扯出银亮亮一道黏丝,摇头评价道:“墨太浓,落笔便要发涩。再出些水来洇洇。”说着,竟将笔尖戳到我尿眼,挑开一道细缝。 “咿……袁基!那处不可……啊啊……”尿道一阵酸麻,我拿手去捂,被袁基十指相交扣了,他好不怜惜那小口的脆弱,笔尖晃动间真刺入几根毫毛,尿意来得迅猛,前面只是滴答流出,后汇成水流,顺着rou花流下。 “脏……”我含着泪道,尿道一抽一抽地发酸,好不容易不再淌出液体,袁基指腹划过我尾椎,通了电一般,我打了个颤,随即停在我后xue处,轻轻搔了搔,我从不知那处会如此敏感,几乎是立刻,便又尖叫着哗啦啦泄出一股水。 “殿下,看来这床今晚是没法睡了。”我好不容易从高潮中回神,听他说道,低头一看,何只是床褥,连袁基的衣服也被我喷湿一片。再看我下身,不住发颤,余韵一波波涌上来,rou花收缩间,也有无限快感。 袁基在我小腹题了二字,看不出是什么,书毕,他兀自欣赏了一会儿,胯间已高高顶起,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我臀瓣上顶蹭。 这时,烛芯适巧灭了,骤然的黑暗使我无法视物,只能听见窸窸窣窣衣裳摩擦的声音,袁基光裸着俯身同我抱在一团,下身顶了顶,要我放松,旋即一点一点挤了进来。 刚刚吹了那么几次,我下身已然麻痹,他进来得顺畅,我xue道还处于抽搐中,袁基在我耳边低声呻吟,等全根没入,又来吃我的嘴,缠着我舌头不放。 我俩厮混到后半夜,窗缝里隐隐露出天光才歇。袁基将东西抽出后,我xue道一阵空虚,竟是习惯了被他性器嵌合。 “殿下。”睡意朦胧时,我听见袁基又呼唤我,然而后半句再没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