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睡梦中惊醒要和哥哥zuoai(高h,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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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好像有什么黏腻的液体滴到了他的脸上。 他伸手抹了一点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好腥。 深红色——是血! 高启盛吓得一个激灵,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着气,睁眼看见四周一片黑暗,隐隐有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熟悉的房间,他自己的。 原来是梦。 他惊魂未定,低头看向身旁,躺在他身边的男人,闭着眼睛,呼吸平稳,还在沉睡。 内心忽然涌上了一阵委屈和酸楚,高启盛躺了回去,侧过身紧紧抱住了男人,头往男人怀里拱,也不顾会不会把人吵醒。 “哥…哥……” 没多久就听到人模糊的回应“阿盛……” 高启盛继续一声声叫着哥,把人抱得更紧了,扭来扭去带着撒娇的意味,他用额头去蹭高启强的下巴,蹭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有点痒有点扎,然后又微微往上,去亲他哥的嘴唇。 哥哥的嘴唇很软,刚醒来还很懵,一动不动。 他伸出舌头,沿着高启强嘴唇的形状轻轻描摹,本来是很温柔的动作,舔着舔着就变得有些涩情,然后又伸进他哥的嘴巴里,想要继续深入。 他也不知道现在几点,看外面应该离天亮还很早,昨晚高启强忙到很晚才来他这里,肯定处理了很多的事情很累,明天一早又要去集团开会,按理他不应该折腾他哥的,应该让人好好睡一觉,但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的要哥哥惯着他。 高启强在困倦中很自然地回应起高启盛的吻,张开了嘴巴让那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钻了进来,在他口腔内攻城略地。 他还很困,想继续睡,没有一点想cao人的想法,如果是任何一个其他人大半夜把他弄醒来做这个,早被他一巴掌扇走了,但这是高启盛,他意识模糊的一边被亲一边想,阿盛这是怎么了。 被高启盛这样缠绵的吻着,高启强在朦胧睡意中一动不动的接受,偶尔回应那么一下,本来以为高启盛只是半夜睡醒想亲一下他继续睡,没想到越来越起劲越来越深入,然后他就被彻底弄醒了。 “阿盛,怎么了?”他侧过头微微分开,停止了亲吻,问道。 “哥,我做了个噩梦,梦到你流了好多血,吓坏了……”高启盛好像还有些抖,他的音色天生就轻柔和低沉,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有些蛊人。 “傻仔,我好好在这里。”高启强一下一下摸着怀里人的头,轻声安抚。 明明这具身体他已经抱了无数次了,熟悉的他闭上眼都能记得,却还是感觉这么脆弱,这么易碎。 高启强知道,脆弱的不是弟弟本身,而是他心里的弟弟脆弱又易碎。 高启盛从高启强怀里钻出来,爬到了他身上,胳膊放在高启强两侧,把哥哥的头锁在了他身下,骨节分明的手温柔的抚摸哥哥的发丝,轻声道:“哥,我想要你……” 说完,他低下头再次吻上高启强,两条舌搅在一起缠绵,难舍难分。 高启强一边接吻一边伸手去脱高启盛的内裤,他睡觉习惯只穿一条内裤,要不是高启强不允许,他恨不得一丝不挂什么也不穿光溜溜的黏着他哥。 高启盛配合的抬腿让高启强把内裤脱了下来,他又伸手脱掉他哥的内裤,然后那根灼热的roubang就弹了出来,一如他希望的那样。 因为他的要求,他哥每次和他睡也只穿一条内裤,但和别人睡时就不行,必须把睡衣穿的整整齐齐,明明他也不可能去检查高启强有没有真的做到,或者说,即使做到了,需要的时候还不是脱的干净,所以这根本就毫无意义,不过他就是很无聊,会对他哥提一些很无聊的要求。 高启盛俯身往下挪动身体,张开嘴亲吻高启强的性器。 他先是舔了一会儿,用舌尖滑过每一条血管,舔guitou上的小孔,再绕着圈儿舔它的边缘,听见头顶高启强发出了一声动情的呻吟后,他张大口腔,把整个roubang都包裹了进去,大口大口的吮吸了起来,性器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子他的脸他所有的感官,扑面而来让他更疯狂了,模仿性交的节奏一上一下的吞吐着,他不明白,明明每次这么做更爽的那个人应该是高启强,但他自己也像吃了春药一般,反应越来越强烈。 他哥就是这世上唯一让他陷入疯狂的春药。 高启盛卖力的吞吐着,又粗又硬的roubang已经涨大到他嘴巴装不下的程度,进出之间,他的口水和性器上流出的液体混在一块从他嘴边流了下来。 他感到高启强的手摸上了他的头,似乎是想要用力,又隐隐的克制着。 呵,哥哥到底是有多疼惜他,每次都这样,已经到这种极致情动的时刻了,还舍不得放开使用他。 都是男人,他知道在这种时候高启强一定很想抓住他的头狠狠cao他的嘴,但是高启强从来没这么做过。 所以有时哥哥帮他口的时候,他也不舍得这么做。 不过没关系,外面多的是人可以让他们兄弟俩为所欲为,他们如今是京海炙手可热的人物,络绎不绝的人精心挑选各种人往他们床上送。 这世上所有事情都关于性,除了性本身,性是权力的象征。 高启强把弟弟从下面拉起来,坐起身抱住他,吻他被撑的已经酸痛微麻的嘴巴,高启盛圆润饱满的臀坐在他腿上,他捏着那挺翘的臀rou,啪的一声打在了上面,打完又涩情的抚摸,在上面用手指画圈。 虽然没有开灯,但外面的月光洒进了落地窗,房间内并不暗。 没有一丝赘rou的细腰,胯两边的骨头微微突出,看着明明很瘦,再往下却是饱满的臀部和笔直有力的腿,皮肤的手感细嫩不太像男人,还有这眼尾上挑的漂亮眼睛,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线条流畅的下颌骨。 他养出来的弟弟,可能是这些年在他身下承欢越来越多的缘故,姿态跟气质和以前越来越不同了,越来越媚人。 高启强一只手摸上高启盛早就硬如铁的炙热性器,另一只手往他后面那处xiaoxue按去。 果不其然,早就湿透了,高启强的手指不费任何力气不断往里深入,感受着里面的褶皱不断的跟随蠕动着。 “嗯……”高启盛开始发出yin靡的呻吟,他那本就偏清柔的音色简直天生就适合干这事,对于在高启强的床上叫床他可以说是熟稔于心,高启强也承认他完完全全拜倒在这点上,如果说高启盛在他身下承欢是十级满级诱惑的话,那叫床就是突破他极限了。 原本还耐心的用手指抠着xue,这么一叫他就完全没耐心了,握住自己的性器抵住那处就开始往里破开。 虽然cao了很多次,那里还是有些紧,高启盛的手臂搭在高启强的肩膀上,把腿张的更开,好让他哥更方便进去。 没多久就长驱直入,高启盛发出一声心满意足黏腻的呻吟,感觉自己飘飘欲仙,又痒又爽的感觉席卷了他全身,他闭上眼感受着那根硕大的roubang在自己体内抽插,他抱住高启强,配合身下人的动作一起律动,好让那根roubang在他屁股落下的时候能插的更深一些。 “哥,我要……”明明已经被人大力cao干着,他还是像不知餍足一样叫唤着。 他喜欢在上面,和他哥像最亲密最无法分开的爱人一样紧紧相拥着,然后让他哥进入他的身体,这是他最有安全感的时刻。 他太爽了,感到那roubang像有灵魂一样不断地碾过他内里最敏感的那处,他要的就是这里,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哥哥越来越懂怎么cao他了,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他哥所掌控,变成了他哥的专属。 安静的房间内是抽插yin靡的水声,高启盛像最yin荡放纵的婊子一样坐在他哥身上起伏,被顶的欲仙欲死浑然不知归处,他大概可以想象到身体内部的样子,哥哥的roubang把原本闭合的甬道里交叠的褶皱都撑开来,退出的时候被撑开的褶皱部分又向内闭合,然后又被撑开,又闭合。 “我要……要…哥…给我……”他还不知足的叫着,被抽插碾碎成了几个不完整的音节。 他没力了,手臂从高启强的肩头滑下,他整个人向后倒去,腿岔开着倒在了床上。 高启强宠溺的笑了一声,知道这人打算开始躺着享受了,他跟过去把高启盛压在了身下,把那两条腿弯了起来,露出被cao开了的xiaoxue再次插了进去。 高启盛双手摊开抓住床单,最大限度的张开腿,把自己摆成最敞开便于人侵犯的姿势,任由高启强凶猛的抽插,激烈处他猛地抬起脖子,头抵着床,脖颈和锁骨弯成一个诱人的姿势,他控制不住的大声呻吟着,偶尔睁开眼,看见高启强流着汗,像野兽一样完全陷入情欲中的样子。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 等他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高启强早已走了,床的另一半已经没有了温度。 不知道哥哥昨天折腾了那么久今天又早起,肯定没休息好,会不会很累,高启盛想了一下,又心疼又愧疚。 希望中午不要有事情找他,让他能在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好好睡个午觉吧。 高启盛顶着有些酸软不适的身体爬起来,去浴室洗漱。 这是他自己的房子,离高启强的别墅不远,开车大概二十分钟到,他只有一个人,不喜欢住冷清的别墅,买了一套容积率低低环境好的大平层,有邻居会热闹一点。 他不喜欢去他哥家里,不想看人表演一家三口合家欢,因此一般都是高启强过来他这边。 有时高启强会来他这里过夜,频率不等,有时连着三四天在这里,有时一个星期也来不了一次。 他哥是有家室的人,明面上必须做到位,不像他自己一个人那么自由随性。 建工集团的董事长陈泰,既是高启强的老板,又是他的贵人,还是他的干爹,还是他干女儿的老公也就是女婿,多重身份下,高启强对陈泰那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真就当亲爹一样伺候着。 这个世界上,再了不起的人物到了另一个人面前也只是一条狗,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不服从的人,不得不当狗的时刻。 目前的形势,高启强必须暂时心甘情愿的做好陈泰的一条狗,才能凭借建工在京海发展扩大自己的势力。 所以高启强必须伺候好陈泰,也必须哄好陈书婷。 高启强经常在人前做出和陈书婷伉俪情深的模样,他像所有深爱老婆的男人那样,在下属面前毫不避讳的对陈书婷大加赞赏,温柔深情的目光追随着她,时不时当着人对她来个深情拥抱,或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一口,诸如此类,唐小虎时常笑眯眯的感叹强哥和大嫂感情真好。 高启盛大多数时候在一旁冷眼看着,或偶尔实在看不下去了找借口打断一下,他知道高启强这些行为都是有必要的,也知道高启强是在夸张的演戏,但有时看着看着还是难以抑制的酸涩,他哥的演技也太好了吧,虽然是演有必要这么逼真吗?到底只是演还是演着演着也有了几分真心?他哥喜欢上了陈书婷? 那些表情动作虽然浮夸,陈书婷经常会翻个白眼不耐烦的躲开,但高启盛看得出来,她其实很开心,脸上是不耐烦,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 也是,哪个女人能抵挡住他哥哥这样的男人,既有强势果断,杀伐无情的一面,又有温柔体贴,细心温情的时刻,高启强能上一刻和手下人商量用多狠戾的方式去对付敌人,下一刻就温柔的笑着问家人今晚想吃什么,他难得有空可以亲自下厨。 他和meimei是高启强一手养大的,十几年来高启强既当父母又当哥哥,硬是在一贫如洗的家里供出了两个大学生,他比谁都清楚比谁都懂高启强有多么温柔多么重视家,能成为他的家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虽然他哥和陈书婷的婚姻并不单纯,充满了利益交换,陈书婷带来的那个拖油瓶也不是亲生的,但他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人对成为他哥的家人一定很满意。 要不然,也不会在婚后没几年,那个拖油瓶就改姓了高,这么轻而易举的获得了他们家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