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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鹄羹真的是个极其柔顺的食魂。 模样秀致,眼珠子也是讨人怜爱的红粉。 清丽苍白的脸,哭起来更是漂亮得惊人。 你这样想着,拇指抹开他眼梢融化的金色,缓缓顶进他温热的口腔里。 舌根绵软,往深处的rou壁却紧致潮湿,你不由得动了动,欣赏他痛苦垂泪时睫毛上甩落的水珠。 他眉心紧蹙,脸色渐渐涨红,炙热的器官一路抵在脆弱的咽喉。你清楚自己捅到了疼痛的地方,惹得他湿润的眼尾更红,少年人的恶意兴起,你抓起满手的白发,不徐不疾地抽送。 他吃痛地抽气,胸腔小幅度地起伏,深深浅浅地咳嗽,通过身体的末端,你感受到他喉头微小的震动,贴着你敏感的孔洞,像是有电流窜过身体每一寸肌肤。 你愈发地兴奋起来,一下一下往里顶,一声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说不出话,只得用一双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你,白皙的鼻尖埋在黑亮的毛发丛中,眼底的颜色极浅,像是将融未融的冰,下一秒好像就要淌出水来。 他的神情仍旧温顺,因疼痛而扭曲的眉目,却带着几分纵容的味道。 鹄羹平日里总是拿这样的表情看你,带着点宠溺的笑意,目光里一派脉脉含情。 你已经不太知道,纯粹的爱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味道。 只记得,你把他压在床上肆意疼爱的那个夜晚,他哭到最舒适时,粘人的雀儿在床边衔来一株丁香。 窗帘透进朦胧的曦光,你恍然记起,今日是他的生辰。 于是,你拿起那朵香花,为他点上了一支烛。 柔弱的花茎在脆弱的细腔里扭转剐蹭,浓白的汁液带出零星的艳色,凌虐的印子刻在雪白的皮rou上,像是斑斑烛泪。 他低声啜泣,涔涔的泪光从你guntang的掌心淌过,冰冷如满月阶前遗落的清霜。 实在是个手段恶劣的孩子。 外表冷静持重的空桑少主,内里的心思竟如此不堪。 是他不巧,偏生撞见你脱去假面后真实的嘴脸。厚重的面具一朝崩裂,从中倾倒出多年压抑的阴暗与恶意,尽是疼痛与折磨。 “咳…” 你抚摸着手下那段修长的颈子,纤巧的喉结微微滑动,仿佛是咽下了什么东西,温柔的他又一次地包容了你所有粘稠苦涩的滋味。 鹄羹终于能够抬起头,柔软的唇瓣还粘着点模糊的乳白,红艳的舌尖拉出一道半透明的长丝。 “少主…” 他眼圈红着,轻轻唤了一声,温润的嗓音听上去沙哑了许多。 他几乎可以称得上形容狼狈,规整的发丝格外凌乱,雪白的碎发被汗珠粘在脸颊上,半身赤裸,汗湿的短衣堪堪挂在一侧手臂,湿淋淋的水汽把整个人都浸得yin靡了起来。 你爱怜地揉了揉他的下唇,触感滑腻,像是新鲜剥壳的荔枝。 “脱光了,躺上去。” 身后那张床极为眼熟,绸缎堆叠,馥华芬芳,金玉雕琢的画栏,并不属于空桑。 这是三界中某家颇有名声的旅店,许多个夜晚,你带着茫然无措的鹄羹走进随便哪个房间,甚至等不及衣衫落尽,便将人推进这处温柔乡中,叠股交欢云雨缠绵。 不识风月的食魂,受不住这样猛烈的索取,被弄得狠了也只敢哀哀的哭泣,颤颤巍巍地展开羽翼,拢住交缠的身体,生怕旁人把这不堪的声响听了去。 你把他顶在门上的那次,要的次数似乎过了头,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清亮的瞳仁涣散,失魂一般随你摆弄,痉挛的下腹一颤一颤,雪白的翅尖儿也随着你侵入的动作一下一下打在小腿上,触感温暖而轻盈。 你们在白羽围砌的牢笼里接吻,在铺满红绸的床榻上欢爱,舌尖黏黏腻腻顶进微启的唇缝里,你吮着他冰凉的唇瓣,身体力行地教会他yin乱。舌尖进出的动作像是某种yin猥的暗示,淡淡的腥味在舌面上漫开——先前被cao软了腿,他实在受不住,呜咽着替你含了出来。 他好像从来没有拒绝过你。 鹄羹闻言一愣,顺从地脱掉了衣裳,仰面躺进鲜艳如血的绸缎里。赤裸的身躯修长白净,莹白如玉的脚趾因为寒冷而微微瑟缩着,两相分明,无端勾起一股子凌虐欲。 你盯着发梢后那段纤细的脖颈,极力按捺自己掐上去的欲望,心中莫名想听他说一次“不”。 食魂的外貌大多与象征的菜肴有关,如诗礼银杏那般端庄清雅,或是佛跳墙那种极致的艳丽,换在鹄羹身上,自然也是同样的道理。 盐出五味,上古食羹只做清淡的点缀,却能生出万千的滋味。 那时他白衣雪翎,承情而来,翩然入世,如鹄鸟般,眉目间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清气。骨rou匀停肩膀伶仃,虽无甚妆饰,更有一番纯粹圣洁的美感。 他干净得就像一张上好的宣纸,白的太刺目了,衬的世人分外污浊,不由得让人想把他染上别的颜色。 你也不例外。 “我可以摸摸你吗?” 你分开他的双腿,膝盖顶在细嫩的腿根,若即若离地蹭着敏感的会阴。半硬的性器微微发着烫,顶端断断续续吐出些透明的清液,两瓣雪团似的软rou被腿上粗暴的动作挤得变形,被迫向两边分开。 “可以…” 鹄羹含着一缕头发,眼角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见你望着他,勉强勾了勾嘴角,又落下两行泪来。 膝上有零星的湿意,渐渐在浅色的布料上漫出一道水迹,你伸手探进那道缝隙里,滑腻湿润,稍稍用力便滑进一只翕合的xue口里。一圈红润的软rou密不透风地绞上来,暖融融地含着指腹,俨然十分动情。 “疼吗?” 手指裹了一层guntang的清液,埋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他蹙着眉,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你弯曲指节,熟稔地找到他最难耐的那一点,重重按了下去。 “啊…!” 鹄羹重重地咬住下唇,一缕淡薄的血色缓缓溢出唇角,自下颌滑到纤小的锁骨沟儿里,和着泪珠和汗水,汇成两弯嫣红的月牙, 往日的性事不是隔墙有耳,便是露天席地的野合,身上的遮蔽唯有那双自欺欺人的羽翼,他早已被养出压抑喘息的习惯,大多时候都是咬着手腕一声不吭。往往是待到你想起这一出,再要去尝他的味道时,却发觉手臂上至少十之二三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印子。 所幸你也是个不在意动静的人,比起嘴上柔弱不堪的讨饶,你似乎更加中意直接去问他的身体。 “…张嘴。” 你覆上去吻他,舌尖探进去勾着他那颗特意磨平的虎牙,唇瓣抿开下唇新鲜的血痂。 鹄羹眨了眨眼睛,粉晶似的眸子里含着两汪盈盈的水汽,阖眼便化作泪珠,濡湿的睫毛纠结在一起,像是银色的蝶翼。 他是少见的在床上容易落泪的体质,每每行事,一贯是咬着头发,双腿大开,被cao得泪水涟涟的可怜样子。 分明是合jian,他一掉起眼泪,竟显得你像个强暴行jian的恶人了。 你拿手背给他擦眼泪,却没想到越擦越多,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泪水一个劲儿地往外流。 下面淌水就罢了,上面也开始流。 你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两指三指一齐伸进去,搅弄着xue里淋淋漓漓的水意。 “嗯…!” “放松一点…” 他这儿生的紧,原先刚行事的几次,无论你使了什么药物,到最后基本都要弄到见血才能消停。后来你也不知去哪找的偏方,说是身子习惯挨cao之后,慢慢的就会松下来,xue里渗水儿,根本不用别的润膏。 那段时间,你拉着鹄羹夜夜笙歌,紧致虽没什么变化,后xue里淌水倒是真有见效。往往是还没等你扩张好,他已经哭得气喘连连,掌根手腕都被飞溅出来的yin水弄得湿漉漉一片。 “啊…啊…” 你一手掐着他的腰际,一手扶着性器,慢慢把自己送进那具潮热的身体里。敏感的身体玩的烂熟,紧致的内襞蠕动吮吸着,从深处挤出更多的水来,又紧又烫,像是插进了一只热汩汩的蜜罐。 黏连的汁水濡湿了身下的被褥,你猛地拔出——柱身上还绞缠着一圈嫩嫩的红rou,又破开层层内襞,重重插入。 鹄羹惊叫着展开了翅膀,巨大的白羽中,你俯下身去,与他默契地相拥。 动人的小脸烧得通红,他抽噎着搂住你的脖颈,修长的双腿自发缠上了腰际。 宛若仙人的鹄鸟,白衣下的身体却比窑子里最脏的妓女还要善于谄媚。 你狠狠一顶,像是要堵住那缠人xiaoxue里最深处的泉眼。 他压抑着甜美的喘息,胸膛剧烈地起伏,两枚鲜艳的乳尖缀在白皙绵软的皮rou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是布丁上甜蜜的红豆,格外惹人注目。 原本单薄的胸膛隆起一个隐约的弧度,看着不明显,双手收拢却可以捧出少女般的鸽乳。樱红的乳晕比原先大了一圈,红肿的乳尖只消拿指头上的茧轻轻一磨,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尖尖翘翘,零星渗出些乳白的汁液。 guntang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手心,你抚摸着他尚且平坦的小腹,暗暗摇头。 鹄羹这回可真的是“mama”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