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鹄】童言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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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鹄羹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关在一间狭小的房间里,不只是他,镇上还有很多人都被一起抓了进来,嘈杂的人声虽然隔着重重墙壁听不真切,但大多数都是求救,远远夹杂着惊恐的咒骂。 整栋建筑中央张开了一个巨大的结界,他身体里仅有的那点灵力,都被这个强大的术法牢牢压制,根本无法凭借力量逃脱。 “想离开的话,痛痛快快地做一次就好了。” 门上张贴的字句言简意赅地告知了离去的方法,极为轻佻的笔迹,堂而皇之地印在泛着香味的薄纸上,墨迹未干,好像写下这行字的人还没离去多久。 与其他房间中简单的告示不同,这行加粗的大字下还跟着几排细若蚊足的小字,额外指定了他们在接下来的欢爱中,必须完成的事宜。 附加的内容直白而充满恶意,每一个都如此放荡yin乱,不加掩饰地刺激着感官,鹄羹不觉红了脸,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睫毛颤颤地扫在眼睑,微微地痒,像是一把毛尖未除的笔搔在心尖儿上,恼怒中竟隐隐生出几分期待的羞意。 他面色飞霞,仿佛是联想到了什么画面,白嫩的耳根烧得guntang,咬着下唇浅浅嘤咛了一声,并拢的腿间一阵刺痒,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 鹄羹生了一副温和柔婉的样貌,皮rou雪白软嫩,流转着一抹莹润的肤光,动情时由内而外捣弄出一股软媚的潮红,显得格外凄艳糜丽。 而此地主人大约是看到他清秀的容貌,不由得想见识一下,这个温润食魂被人干得一塌糊涂到底是怎样一种动人的姿态,于是存了几分戏弄的心情,除却吸取灵气的阵法,还着重添了些不堪的要求。 被强行掳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灵力全无,还要靠出卖身体取悦某个不知名的幕后黑手,这般折辱,还是在少主眼前…… 他死死咬着牙,心中少有地萌生出一股切实的恨意。 “鹄羹…你怎么了?” 同行的少年也凑到跟前,仔细辨认门上的字符,他还没有鹄羹高,只得垫着脚尖费力地端详,眉头蹙得紧紧的,显然是完全迷惑的状态。 他连辨认文字的知识都忘记了,脑子里空空如也,唯一记得的只有眼前人的名字。 隐秘的洞口一滴滴地淌下粘腻的汁液,鹄羹蜷缩着身子,瑟瑟地夹着双腿,靛蓝的衣料濡湿了巴掌大的一片,紧紧贴在大腿根上,勾勒出一只水淋淋的性器形状。 “没…没事!” 他慌乱地扯过衣摆遮掩,春意朦胧的脸庞藏在手臂后,生怕被少年看出身体的异样。 那场没日没夜的贪欢后,他果不其然地,怀孕了。 孕期的身子比从前要敏感得多,本就肿胀的下体愈发充血湿润,平时夹着腿走两步就会冒出水儿来,黏黏腻腻地淌到脚踝上,一天之内至少要打湿三四条底裤。 少主对上次的事情似乎仍有愧疚,自他有孕后从未有过分毫的逾距,从来都是彬彬有礼,温柔体贴,唯一的亲密接触只是在睡前小心翼翼抚上他的小腹,极为认真地感受掌下还未成形的胎动,神情庄重而温和。 他因怅然若失而忐忑不已的内心,都被那短短一刻的温情抚平,少年靠在他的腰腹上,抬眼时那抹包含希冀珍而重之的目光,叫他不由得怀起几分母性的圣洁与责任感。 分明是一副畸形的身体,却在孕育着一个弱小崭新的生命,他抚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下腹,心中油然而生一种对生的敬重。 然而圣洁与敬意都是短暂的,纯粹的白鸟儿一朝落入泥淖,痛苦的哀鸣中不乏愉悦的喘息,rou欲之欢是何等沉重,化作漆黑的实质纠缠住他的翅膀,把他往更深的欲望地狱里拖去。 渴望肌肤相贴的欲望漫长而折磨,日日夜夜缠绕着他的身心,鹄羹嗅着少年旧时的衣物,深入腿间的手指无力地颤抖,不住痉挛的指节按在红肿的花蒂上,一股透明的水柱从翕合的私处汩汩淌出,浇湿了大片的床单。 尝过性爱滋味的yin贱身体饥渴难耐,时时刻刻都想着被人狠狠侵犯,纤细的手指已经不足以满足身体中汹涌澎湃的性欲,鹄羹呜咽着在床褥上蜷缩,裸露的背脊绷出一个曼妙的弧度,肌肤湿润而柔媚。 他为何变得如此卑劣,居然肖想起那个纯白如雪的少年。 隔壁隐约传来了哭喊讨饶声,凄厉而嘶哑,像是一把尖利的刀刃在玻璃上搔刮。 众人陆陆续续得知了离开的方法,情势所迫也罢,早有预谋也好,为了早日逃脱这栋吃人的宅子,每一个房间中上演的戏码皆是血淋淋的强暴。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人类的劣根性在逆境中展现得淋漓尽致,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不顾他人的死活。 他甚至能隐约听见夹杂在尖利的惨叫声中的,一丝虚弱的,濒死的,孩童的哀鸣。 弱小的幼儿总是最无助的群体,他们还未被阵法吞噬,或许就已经先死在那群暴徒手里。 哀嚎和血液极大地刺激了那个藏在暗中的变态,身心的痛苦与人心的阴暗尽数转化为阵法的力量,牢牢地控制住这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小蚂蚁。鹄羹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的压制更重了些,灵力的运转愈发凝涩。 比起被素不相识的人按在地上凌辱,他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正好与少主关在了一起——虽然对方被阵法影响暂时失去了记忆,行为举止比小孩子还要像小孩子。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发生一些除了讨要糖果以外的行为,比如…为了离开这里而zuoai。 隐忧过后却又想起这档子腌臜事来,鹄羹脸色通红,下体的花瓣柔柔收缩,淌着潞潞的水光,小小的xue口轻柔地收缩,仿佛在吮吸着什么无形的异物。硬挺的rou芽摩擦着湿哒哒的布料,乳白的精水混着yin液淅淅沥沥地渗到腿间。 眼下如此严峻的情势,这幅饥渴的身子居然还能恬不知耻地发浪。 “少…少主…” 鹄羹强忍着身体里涌动的媚意,话里都带出了些甜腻的颤音,看向身侧懵懂无知的少年,后者的眼神清如明镜,清楚地映出他被欲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yin乱表情。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少年有些胆怯,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拱了拱,俊朗的眉目间流露出一种不合年龄的稚气,抓住了那截轻飘飘的衣袖,软软地讨要一枚松子糖。 按理说,他这个年龄不应该再对糖果一类的甜食感兴趣了,可按现在的情况看来,少年似乎没有常识,也没有多少羞耻感,目光坦然直率,一副心智未开的模样。 少主失忆之后,比平时看起来要年幼很多。 他自顾自地凑上来,在自己的袖子里翻找,睫毛低垂成一扇柔和的阴影,神色极为专注,像是在审查什么重要的文件。他自小严谨认真,做什么事情都一丝不苟,哪怕是最简单的,满足旁人的欲望,他的用心体贴都让人几乎生出一种情爱的错觉。 可那不过是责任罢了。 鹄羹苦笑一声,心中酸涩无比。 少年本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平时为了他们这些食魂,装出一副沉稳的大人模样,与九重天博弈,与宴仙坛交锋,将尚未长成的内心磨砺得刚强坚硬,以求成为合格的空桑少主。 然而褪去了那层伪装,他也与那些同龄的孩子并无二致,甚至由于自幼娇宠的缘故,心理年龄还要更小些,对谁都毫无保留。 坚毅而温柔,美丽而强大,这样的少主,如同一羽在悬崖边上锻炼出凌厉羽翼的幼鸟,既叫人怜惜,又叫人渴望。 鹄羹神往地伸出手去,那只幼鸟在天际盘桓了几圈,如愿飞来,栖息在他的羽翼下,毫无防备地展现出最柔弱的一面,这是全然的信任,却只是基于他们之间长久的亲情。 季儿夫人久不在空桑,少主一向视他有如亲生母亲,幼时敬爱依赖,长大后尊重体谅,从未有产生口角,可他却对自己的孩子产生了亲情以外的念头。 他没有私心吗?真的没有吗?他真的如自己所言只是情势所迫吗?空桑这么多人,找相熟的友人发泄欲望并不是难事,为何偏偏找上深夜晚归的少主? 鹄羹不敢在心底承认:他只想要被那个少年拥抱,被他侵入,被他狠狠地占有。 贪婪的身体还依稀记得少年青涩的形状,那个晚上,他像个真正的妓女,摈弃了伦理与道德,假借药物的混乱,yin荡地打开双腿,哭泣着向少年求欢。 那个时候,少年脸上究竟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呢?是惊讶,还是厌恶,或是愤怒,鹄羹不得而知,向自小养育的孩子横陈身体已经用尽了他此生所有的勇气,他不敢再自取其辱,去面对少年脸上不悦的神色。 分明是一戳即破的拙劣谎言,少年仍然不假思索地接纳了他,一点点吻去他腮上的泪痕,一寸寸舔过他身上的水迹。 他小心翼翼地安抚这具残破的身躯,紊乱的喘息仿佛最上等的春药,稍稍触碰便使人高潮迭起。他枯渴的唇舌在少年纤小的下颌上辗转,迫切地索取一枚津甜的吻,却无意中望上一双濛濛的蓝眼睛,缱绻多情,清澈见底。 那一瞬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低劣——仗着少主的温柔体贴,恬不知耻地勾引。 鹄羹死死咬住下唇,温热的水珠簌簌打在衣衫的下摆,眼尾红得滴血,清润中透出朦胧的妩媚。 你可真是个下流的婊子 他无不悲哀地想。 这个地方虽然看上去yin猥低俗,但那个结界却是货真价实的杀人利器,平常人在这里待久了,精血会被渐渐阵法渐渐抽干,他们身负灵力或许能坚持久一点,但坐以待毙并不是长远之计。 少主的记忆被阵法的力量暂时抹去,那份记忆里不仅有他珍贵的人和事,还有空桑的机密,晚一刻回归,空桑就多一份危险。 必须尽早出去。 “你为什么哭?” 少年不解,抬手温柔地拭去了他眼角莹润的水光,语气轻柔,就好像那天晚上一样。他的温和柔顺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与记忆无关。 鹄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蓄了满眼的泪,细白的指节抹开眼角的胭脂,少年倚靠在他的怀抱里,仰头拭泪,目光中满溢信任与怜惜。 “少主…如果以后还能记起…请当鹄羹强迫了你…” 他的手缓慢却坚定地解开了腰上的细结,湿透的布料一点点扯离腿间,燥热的空气中骤然多出一缕潮湿妖艳的香气。 他是个肮脏的人,对如亲子般的少主怀有龌龊的心思,他已经行将踏错了一次,不能再次弄脏少年的如雪的白羽。 “请千万…千万不要怪自己…” 少年不明所以,抓着他一截袖子,眨了眨眼,露出一种熟悉的,像饥饿的猫一样的,乞求的神色。 “少主,是在找糖吗?” 鹄羹用袖边擦掉了眼角的泪珠,眼梢的艳妆金粉迷离,露出一个诱惑而凄楚的笑意来。 02 房间很小,四下刷得雪白,唯一的通风处只在天花板的尽头,开了个一尺不到的口子,暗淡的星光从外边透进来,已经是深夜时分。 周遭凄厉的声音慢慢低下去了,也不知那群同被关押的镇民们怎样了,是靠着踩着同伴的血成功逃离,还是在房间里被阵法活活吸干精气? 鹄羹不得而知,他按着少年腕上的经脉,细细体察片刻,脸色渐渐凝重。他们如今的情况也比镇民好不到哪去,少年身体中的力量越发不受控制,如果不能尽快离开这里,那么灵力活生生被扯出体外也只是时间问题。 不能再拖了。 他踌躇半晌,最终还是背过身咬牙脱掉了衣裳,少年坦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背,带着点好奇的意味。 “你很热吗?” 少年心无绮思,单纯地以为脱了衣裳就是热,全然没有任何别样的心思。 他闻言,脸上几乎热得要烧起来,裸露出的大腿后背渐渐染上醇酒一样的暖红,无论处于什么目的,在喜欢的人面前如此堂而皇之地暴露身体,总归是很羞耻的事。 “还…还好” 鹄羹紧紧地并着腿,吃力地收缩着饥渴的xue口,一道晶莹的粘液顺着笔直的腿型缓缓下流,打湿了颤抖的脚踝。 房里只有这么一张简陋的床榻,上边铺着一块陈旧的麻布,日久天长渐渐泛了黄,边缘还沾了零星的血色。就算他不介意这样的地方,也不能让少主碰到这些脏东西,犹豫再三,还是将那块床单拂到地上去,用自己的外衣勉强盖住光裸的床板。 “少主…” 他坐在床沿边上,忍着羞意,慢慢地将双腿分开一个窄小的弧度,向心爱的少年展示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你…” 少年被眼前雪白细腻的肤光晃了一下,不知他突如其来的行径是要做些什么,目光无意掠过他光裸的腿间,却猛地定住了。 只因本该生了性器的那处,赫然多出了一朵柔柔绽放的rou花! 秀气的yinjing半硬着,顶端黏连一道泛白的银丝,其下未生睾丸,而是如寻常女子一般凸出一团软嫩的白rou。他不生体毛,绵软白皙的下腹光洁如洗,涂满粘腻的yin液,水光淋漓,饱满如桃的阴皋随着他羞涩的言语不住地起伏,颤抖如一团丰腻的油脂。 并紧的缝隙红嫩如蕊,幽深曲折的洞口掩在两瓣软艳的花瓣之下,细细的水流濡湿了整个下体,连带着嫩粉的后xue都泛着漉漉的亮光。 鹄羹虽然柔顺清秀,但在他零碎的记忆里,却还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出现的。少年盯着那朵不断冒水儿的娇花,心中没由来地涌上一阵燥热。 男人是有这个东西的吗? 这么软,这么湿,娇娇的红色,好像一碰就会化掉。 他没有常识和羞耻,纯粹地顺从本心,并不知晓此刻自己内心的冲动名为什么,只想把那朵漂亮湿润的小花采在手里,拿指尖肆意挑拨玩弄,让它哭出许多泪珠,完完全全地开在掌中。 “我是…双儿…” 鹄羹抿着一缕头发,像是觉察到他疑惑的目光,尴尬地别过脸去,嗓音嗫喏,耳垂红得几乎透明。 少年炙热的视线犹如实质,一寸一寸刮过他湿润的下体,软媚的花瓣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似的,受惊一般地开开合合,从中更流泻出一股温热的水流。 鹄羹羞得连睫毛尖都挂着水珠,颤抖的双腿分到最开,孕中的私处比往日更加肿胀,在柔软的织物下高高地鼓起来一团,恨不得要人狠狠拿棍子抽一顿才肯乖乖地消肿。 两片丰润的yinchun像是一只红腻肥软的母蚌,胆怯地绽开外壳,露出娇柔的内里。娇嫩的小rou瓣自发地翕张,谄媚般地暴露出其下饥渴的洞口,熟红的屄xue含着一汪半透明的水,稠甜的甘露黏黏腻腻地从红丝绒般的花瓣间抖落,自腿间拉出极长的银丝来。 整只性器如同最上等的玛瑙雕琢而成的工艺品,晶莹欲滴,嫣红如血,被仔仔细细疼爱后终于褪去了处子的稚嫩,气味颜色都染上了几分成熟妇人的风韵。 少年不自觉地往前踏了一步,神情有些恍惚,眼前脑内都横着一只红玛瑙般的艳花,身体四处仿佛点起了火,guntang的温度在经脉间流窜,急于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我…好奇怪…!” 热度汇聚到腿间的某处,勃起的yinjing在布料后鼓胀成一团,他惊异于身体的变化,耳根子泛起腾腾的热意,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觉得慌乱无措。 “…想吃松子糖吗?” 鹄羹低垂眼睫,颤抖的指尖拈着一枚莹红的糖果,约莫拇指大小,表面并不是完全光滑,残留着些手作后细微的棱角。 他不等少年的回答,深吸一口气,指尖剥开柔嫩的花瓣,把那颗硬质的糖果塞进微张的xue口—— “啊…!啊啊…嗯…啊…” 不平的表面磨砺着xue口柔软的嫩rou,翻搅出零星的快感,这种饮鸩止渴的行为,无异于在本就燎原的yuhuo上再添一枝柴薪。 他难耐地呻吟,齿关咬不住破碎的尾音,眼波潋滟,理智的弦在崩断的边缘战栗。xuerou空虚地蠕动,下意识地吮吸起糖果,竟然将那粒松子糖含得更深了一点,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地吞吃着所有入侵的异物。 高热的体温融化了糖果,糖浆一滴滴滑落到鲜嫩的rou缝里,莹润透亮,如同一朵被甘露洗礼的艳花。 少年怔怔地看着这幅yin糜的画面,胸腔下压抑着一种莫名的冲动,他此时的知识并不足以理解门上那些包含性暗示的词汇,更不清楚要如何做才能排遣身体中那股勾人的炽火。 一朝回到洁白的幼儿心态,他想要就要,想说就说,想做就做,不再拘于学习过的圣人言语,只秉承着最基础的交换法则。 可性欲与最基础的食欲不同,那只是一种在心底跃跃的躁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又如何谈“去要”? 不过好在他有母亲。 鹄羹极为善于教导他生涩懵懂的孩子,一点一滴教会他言语,教会他行动,身体力行教会他在缠吻中呼吸的节奏。 他也曾教过少年爱与恨,情与欲,伦理与道德,罪孽与神圣。 母亲明明比任何人都爱惜少年的羽毛,却最终被那抹粹白的光芒诱惑,放弃了自身的羽翼,沦落成恶魔中最卑劣的那个。少年无条件的包容怜惜让他心中有如刀割,却更加难以自抑地在孽海rou欲中生出无边的极乐。 少主失忆后的无知与单纯令人惊讶,再直白的解说都不能让他明悟交合的含义,鹄羹只得引诱他,容色适时地忧愁起来,只是那深深的忧愁中藏着连自己都唾弃的,隐秘的欢喜。 他用糖果诱惑这个纯白的少年,引导他作出各种无意识的举动,如同从前捏着少年的小手,教他行走,一前一后,亦步亦趋,为这场悖乱的交合落下最后一笔。 少年模糊的记忆中只会想起这是一场充斥着糖果香气的游戏,是一场看不清面目的,风月无边的绮梦。 崎岖的表面被软rou吮得光滑剔透,糖果如同一颗嵌在花蕊中央的宝石,散发着一种无声的邀请。甜腻的香气混杂着荷尔蒙的气息,鹄羹动情地喘息,轻轻地抽泣,痛苦与欢愉纠缠在一起,自嫣红的眼角滑落一道泪滴。 不记得,就不会自责,他永远是那个追逐光明的少年,持重冷静的空桑少主,在云端振翅的矫矫雏鹰。 自己只要怀揣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心事,永远在他身后,温柔和顺地微笑着,做一个母亲般的角色。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然生者之情能使人为之死,死者之情能使人为之生。不端的情愫只会带来任人拿捏的话柄,一念之差,死生无话,一如当年决然赴死的瑶姬殿下。 世道艰险,人言可畏。 所以这样就好,这样已经很好。 少年鬼使神差地半跪下去,神情单纯而天真,好像幼时伏在他膝上讨糖,刺得他心中一阵锐痛。 鹄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压抑着羞耻与痛苦,下身的xue口翕合,润润的水光融开一层糖果的薄膜,莹莹剔透。 “嗯…!” 敏感的rou核颤了颤,抖落一滴盈盈的水。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腿间,懵懵懂懂地吐出一截嫣红的舌尖,抵在糖果的顶端,轻飘飘地画了个圈。 “好淡…” 甜露裹着yin水的味道不算好,少年皱了皱眉头,鼻尖沾着光亮的水渍,露出了点委屈又莫名的神色。 “呜…” 他羞耻极了,按着少年脖颈的手指都开始颤抖,指节又软又红,整个人像是被泡进了一缸温热的泉水,一点力气都没有。 幸而少年的耐性很好,也没有恼怒,乖巧地一点点舔去了外层的粘液,甘醇的甜味越来越浓,汩汩的糖浆自缝隙间淌出,而那枚渐渐变小的松子糖,却被舌尖舔舐的动作抵进了xue里。 “啊啊…嗯…呜…啊!” 少年软烫的舌头直直插进了xue口,执着地想要把那颗恼人的糖果勾出来,粗糙的舌面磨擦着xue口的媚rou,生出一种柔软奇异的触感,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侵入了身体。鹄羹惊叫一声,修长的颈子猛地绷紧了。 “够不到…” 舌尖总不如手指灵巧,他数次拨弄而不得,xue里反而愈发紧窄了,一颤一颤地挤着他的舌头。少年蹙着眉,索性更加打开他的腿,握着一只脚踝按在床沿,抱紧他湿滑的腿根,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那只小小的xue口,guntang的唇瓣包覆着整只嫩红的屄xue,埋头用力地吮吸起来。 鹄羹余下那只赤裸的脚隔着衣料,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少年半硬的性器,柔嫩的脚心感觉到断断续续的湿润,温度guntang且动情。 “少主!…不要…不要用力…吸…啊啊啊!” 牙齿碰到xue口边上敏感的嫩rou,狠狠一吸,力道猛烈,不知是在追逐糖果的甘甜,还是榨取这具身体中所有香甜的汁液。鹄羹尖叫着xiele身,xue里喷出一股guntang的yin水,全被少年张口就了,颈子上喉结滚动,竟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咽了下去。 他大口喘息,胸腔剧烈地起伏,只觉得连魂魄也要被这个小鬼头吸出去。那颗糖到底是没有弄出来,在xue里含化了,被舌头舔化了,他整个人也好像那颗倒霉的松子糖,被柔软的舌头咂没了筋骨,只剩一滩yin乱的甜水,淋淋漓漓,由内到外彻底弄湿少年的身体。 融化的糖浆从缝隙渗出,流溢满整个下体,少年嗜甜的本性暴露出来,软烫的舌尖打着圈,一点点地向外舔舐。 xue口上缀着一枚阴蒂,几乎肿得跟糖果一样,红润透亮,藏在鲜艳的rou褶里,颤巍巍地挺立着,饱满又光润,像是蚌壳里最美的珍珠。少年素来聪颖,唇瓣贴上那处软腻,无师自通地将那枚粉rou珍珠咬出来,又惹出几声低低的娇喘。 rou蒂上挂着一滴粘腻的蜜糖,大概率是方才蹭上的,少年的舌尖似乎找回了舔弄糖果的触感,恋恋不舍地玩弄这枚敏感的rou核,把它含在虎牙间,轻轻地吮咬。 “啊…啊….唔…嗯!…别…呜…” 尖锐的快感霎时占据了身心,鹄羹被他的唇舌玩弄得泪水涟涟,爽得脊背都弓了起来,咬着鬓发不断摇头,一句完整的推拒都说不出口。大腿滑脱了束缚猛地并拢,却未成想这个动作正好把少年的头牢牢夹住,尖利的牙齿轻轻一刺,前所未有的猛烈快慰几乎击溃了他的理智。 “啊啊啊啊啊——!” 鹄羹失声叫了出来,眼前阵阵发黑,红烂的屄xue里不偏不倚又射出一道细细的水流,弄湿了少年的下颌 他连着潮吹了两次,每一次都喷在了少年的脸上,门上的小字,至此划掉了一排。 “…你流水了。” 少年抬眼,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与他交换了一个痴迷的眼神,唇瓣吻得微微红肿,口鼻涂满亮莹莹的水渍,不知是糖浆还是yin液,透明的液体顺着下颌直流到脖颈的衣物里去,漂亮的蓝眼睛里燃烧着nongnong的情欲。 他看着此间唯一可以倚靠的大人,眼神那么依赖那么动人,不由得叫人心尖儿一颤,仿佛心肝儿都要被那道目光给融化了似的。他现在什么都不懂,仿佛一团灼灼的火,单纯而炽烈,却引得无数飞蛾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