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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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时刘辩朝你望了一眼,带着渴求的,欲语还休,有那么点可怜的意思。你只是低了头没有回应他,眼角的余光能看到董卓的衣角,一线金色的纹路摇晃着,他难听嘶哑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臣有要事,请陛下一叙。”“正好,朕与爱卿有许久未曾一同饮酒品茗,不如同去御花园相谈。”“臣领命。”御花园,那不是臣子踏足的地方,是天子所属,惟亲眷可入。 皇帝身边无人可用,他不信那些人,不信,则不用。傍晚的天空里传来一声鸟鸣,白色的一团影子迅疾的落在你掌心,这是绣球,你们联络的小信使。一团纸皱皱巴巴,展开时你只见到两个字,想你。密密麻麻铺满了整张纸,没有那些腻人的情话,只有黑沉的墨色,有些还未干透时被抹开,糊的狼狈不堪。他大概想把这张纸丢了,再写个好看的,但他又忍不住寄来让你瞧见他的痛苦挣扎。刘辩啊刘辩,你叹息,又想起下朝时那个眼神,绣球落在你肩头啾啾鸣叫,天空一声雷鸣。 皇帝的寝宫里灯火通明,却瞧不见一个宫人,明明门窗紧闭,却还是挡不住雷鸣轰响,噼里啪啦的暴雨,湿冷的空气,那张龙床上丝质的锦被一层一层的将天子包裹,里头传来微弱的说话声,恍若呢喃,一声一声,唤你的名。 “广陵王拜见天子。” 被子被一把掀开,刺目的光照进来,天子瞧见了他心心念念的人,一身湿透,狼狈不堪,发冠歪斜在一边,衣袖吸饱了水,滴滴答答,在地上淌成蜿蜒的河。“广陵王。”他颤抖着唇,那张饱满的 石榴一样鲜妍的唇。“你…”他怀疑自己在做梦,朦胧的眼,一层泠泠水光。你从那堆织锦的累赘里将他抱进怀里,吻上那张唇,柔软的 带着酒香,他热情的回应你,手攀上你的腰,像无骨的蛇,他半醉了,“我以为你不会来。”“我也想不到我会来”你抚过他海藻样蜷曲的发,一口咬在那白玉样的脖颈上,带着些说不明白的怒气,气董卓,气天子,还是气自己昏了头。“好想你,好想你,想的心都要痛了。我的广陵王,挖我的心来看。你怎么这样冷,这样湿。”他一边在你身上摸索,一边胡言乱语,“让我来暖你,我来…”他牵住你冰凉的手往敞开的衣襟里伸去,被冰的瑟缩,又贴的更紧,你摸着那天家养出的比羊脂白玉更滑腻的肌肤,燃起了心火。你知道的 刘辩是疯子,你也是,可这样的乱世,只有疯子能活下去,只有疯子才能懂另一个疯子。 他拉着你倒进天子的龙榻,很快将衣衫脱的干净,酒醉的人高热的身体来暖你的躯壳,一双长腿勾着你厮磨,双手搂着你,嘴也不老实,在你的颈侧脸旁胡乱的蹭 胡乱的吻,他欲寻你的唇,可他醉的糊涂,怎么也寻不到,便亲的更急切。你不愿遂了天子的心意,逗他一逗也很有趣。 练武的人,手指也是兵器,一根根带着老茧的手破开他不曾被踏足的禁地,他还和你的湿发纠缠,湿热的舌尖勾着你一缕青丝舔舐,猝不及防间洩出一缕呻吟,脸色更红,,“广…陵王…唔…你欺负…我,好大的…胆。”“陛下可治我欺君。”你低头吻他,手指入到更深 更热 更紧的地方,寻到他死xue狠狠冲撞,带着几分力,刘辩小腿一抽 腰绷的很紧,仰着脖子,咿咿呀呀的喊些胡话,“哈…啊 不行 受不住 你放…放过我…”但不肯松手,xue还往你手上送,一会儿又喊你快些,喘的倒是大声,不怕叫人听见。你哄他,“外间有人。”他xue里一紧,面上笑的色如春花,“不怕,叫他们听去…嗯 唔…叫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人。”你抽送的更快,更狠,带出些翻转的嫩rou,他踢蹬着腿,叫的一声比一声高,终于攀了顶峰,伏在你肩上痴痴的笑,“我是你的,不治你欺君,只许你这样,我的…广陵王。”又来勾你。“是,你的广陵王。”又要逗他怕被发现立刻要走,他急的要哭,拉着你不许你走。“你走了,剩下我,要我死吗。”拉着你的手去摸他的心口,你摸上他柔软的胸脯,像捏女子的奶那样捏揉他,吻他胸上的红豆,在雪白的奶上咬出血色的印,掐着他大腿压着他顶,做的凶狠,但他喜欢,潮红的一张脸半埋进褥子里,被你顶的乱晃,昏沉间呢喃着要你别走。怎么舍得走呢,“不走。”夜还很长。你哪里舍得就这样结束,他寝殿外血流成河,你杀光了执勤的宫人才换来这样的相见,在殿外立了多久才洗干净身上的血腥气。至于董卓,一句天子遇刺,便揭的干净,不到他发作的时候,他自然肯接受这漏洞百出的借口。 雷声还未停歇,这雨要下多久。你已经在想明夜是否再来陪伴这被囚在宫中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