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菜】松田阵平(一点踢便当的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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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风总是有些飒爽且萧瑟的,但不得不说是一个出游观景的好时机。 刚从杯户商厦出来,大道以知就发现人群流动的轨迹不太对劲,看方向好像是摩天轮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故。 不太妙啊,这个地方还是不要发生什么事故比较好。 大道以知逆着人群前行,却不慎闻到一股不太妙的气息。很难说那是什么味道,反正绝对不是能够吃进嘴里的东西就是了。 在诸多慌乱且懵懂的脸中,只有这个人将表情敛于帽檐之下,浑身轻微的颤抖。 居然还在兴奋吗?什么事情让他这么高兴。 “呐,先生,你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吗?”大道以知轻柔地将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 这么突出的气味,如果说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一点关系大道以知是不信的。 毫不意外这个人被大道以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竭尽全力平复下来,佯装无事的说,“摩天轮里有个警察在拆弹。” “原来是这样啊。”大道以知的声音里甚至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距离现场这么远,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不知什么时候大道以知已经卸掉了这个人的膝关节和肘关节,踩着这个人的脖子说,“是你干的吧?” “你怎么能在这个摩天轮里装炸弹呢?” 炸弹犯的瞳孔收缩,眼白增大,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来不及思考这个问句的奇怪之处,只知道一个劲地为自己开脱:“不是、不是我……” 这边的情况引起了一些小范围的暴乱,目暮警官闻讯过来维护现场秩序。 “大道老弟,怎么是你啊?” 炸弹犯听闻警察到来反而松了一口气,警察只会将他逮捕,但是眼前这个人可是真的有可能会杀了他。 “目暮警官?”大道以知看到来人,“怎么出警的还是您啊?” 自祂与日本警方打交道以来,目暮警官就是警部了。过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还是警部。 “别说这个了,”目暮警官尬笑一声,“这是……?” “这个啊,”大道以知从炸弹犯身上摸出一些遥控装置,“我想这就是你们要找的犯人吧。” 却说另一边,已经发送好邮件等待着命运最后的审判的松田阵平却迟迟没有等到爆炸。最后那一秒钟的时候他一边发着短信,脑海中却走马灯般地回忆起四年前的事情。 四年前。 松田阵平拆完第二现场的炸弹之后感到萩原研二所在的楼下,但是由于需要疏散群众的关系萩原研二还没有处理完炸弹。 他都拆完了赶过来了结果研二那家伙居然还没开始? “搞什么啊,你还在上面磨蹭什么?”松田阵平不耐烦地给萩原研二打过去一个电话,“快点把那玩意拆掉不就行了?” “拜托,不要大呼小叫的可不可以啊?定时器已经停住了。”电话那头萩原研二不紧不慢地说。 这时现场又过来一个青年,或说是少年:“看来两位警官关系很好,但是叙旧还请不要在此时。” “小孩子来这凑什么热闹?快点离开。”松田阵平压下被别人说教的不爽,只想让这个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撤离的群众快点滚蛋。 来人一边走来一边从怀里拿出些什么东西,松田陈平眼尖地看到那是东京大学访问学者的临时证明。(三次是否存在这玩意我并不清楚,我只是瞎编的) 这么小的访问学者吗?即使是硕士也夸张了吧。 “我是警视厅请来协助谈判的心理医生,据我对这个人的人像侧写,虽然这个炸弹已经停止计时了,但是炸弹犯还是有可能重新启动的。”名为大道以知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 “如果不能立刻拆除的话,我个人的建议是及时撤离。” 松田阵平想到这里就有些好笑,真是被那个家伙唬住了。他后来才知道大道以知根本就不是警视厅请来协助的——当然,警视厅怎么会让外籍人员参与他们的案子呢——他只是正在和别人交流的时候听说了这个案子之后不请自来的自大狂,但是由于他的年龄根本就不能服众,他气不过才直接赶来现场说出他的推论。 毕竟心理学应该很吃年龄的吧?这家伙长了一张那么嫩的脸,谁会相信他说的话啊。 不过也幸好,研二因此捡回一条性命。 在半信半疑地离开现场不足几秒钟,炸弹爆炸了——即使是穿上防护服也只能给研二留一个全尸的那种程度的爆炸。 可惜了,他还是没有逃脱这个宿命。 宿命……话说这个走马灯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手机铃声的振动。 “摩西摩西,是松田君吗?”松田阵平接起电话,就听到一个略微有些耳熟的声音。 “炸弹犯已经被我捉住了呢,计时器触发的我给关掉了,你那里还有一个水银汞柱触发的线路吧?把它拆掉后我们就会启动摩天轮的备用电源把你送下来了哦。” 松田阵平突然想起这个耳熟的声音是谁,那个自大狂小鬼居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大人了吗? 在松田阵平下摩天轮时就看到了一个四肢扭曲的人躺在地上表情狰狞的说着些什么。 他一会疯疯癫癫,一会说着一些奇怪的言论,好似患有某种精神疾病一样。 大道以知一脚踢上他的下颌,“别装了,你有没有精神病史我能看不出来吗?” 结果还是一个小鬼吗? “是啊,在这方面,他可是专家呢。”松田阵平笑着说道。 欸,居然是金汤柠檬鱼吗?被告知在上面拆弹的警官姓松田的时候还没有想起来这件事的大道以知在看到松田阵平的时候立刻就回忆起了这是哪位。 差一点,差一点祂的副菜就飞了,幸好幸好。 “松田警官……”是其他警察带着些庆幸的声音。 “别rou麻了,快点去叫研二把那个在米花中央医院的炸弹拆了。”松田阵平又带上他那幅墨镜,“喂——这回,又谢谢你了。” 明明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泰然自若,但是在劫后余生之后心脏才开始后知后觉地跳动。 他真的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度过那最后三分钟的,可是宿命似乎又眷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