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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不被骂就不舒坦是吧!” 藤条重重抽在男人的身体上,每一下都带着凛冽的风声。 不同于平常调教用的皮鞭等,藤条是专门用来惩罚的高痛感道具,特别是这间会所还对道具进行了改良,平常哪怕是没有用力,也能带来极大的痛楚。 而这时对他的抽打,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一打下去让他皮肤下的毛细血管瞬间破裂,鲜红的血痕浮现。有的地方甚至直接破了皮,血珠慢慢的渗了出来。 不过一会仰躺在地上的男人便被打得皮开rou绽,整个胸膛都是血色的鞭痕。 有人脸上浮现不忍,不由得吸气,“这也太狠了。” “这种婊子就是欠的,”缓步靠近的人露出阴恶的笑,手指扣在渗出血的地方,指尖往皮rou中戳,让更多的血挤破了涌出来。“而且他这不是很享受吗?” 如他所言一样,被抽打的男人被如此对待也不再强硬,在完全是惩戒的抽打中颤抖着身体,双腿间的yinjing更是涨得滴出水来。 伤口被人恶意抠破,他痛得低低的喘息,却晃要腰往那只手上靠去,一副是想让人直接撕破他的感觉。 有人捏住他涨大的yinjing,狠狠地上下搓动,男人瞬间重重喘息出声,整个躯体都哆嗦起来。 “这么好的玩意不让用。”抓着yinjing的人可惜的啧了一声,随即露出一个笑,“就让jiejie来玩玩吧。” 她捏住那根被塞在里面马眼棒,猛的抽出来,几缕白液掺杂着一丝血线,他无法控制的缩起了腰,却被人死死的按住。 他的反应让周围的人更加兴奋,笑声和讨论的喧嚣声更加热闹。 “不让发生实际的性行为,不代表不可以用这个吧。” 有人拿过来一个粗大的按摩棒,周围几个人瞬间兴奋的按着赤裸的男人肩膀将他压在光洁的地板上。 他漂亮的身体被压下,臀部又被几只手控制着抬起,两瓣rou被人色情的揉捏挤压,然后用力拉开。 中间那个小小的rou色xue口被暴力扯开的动作弄得颤颤巍巍,在空气柔弱的吞咽着,露出粉嫩的肠rou。 周围的人呼吸粗重起来,带着灼人欲望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 按摩棒没有经过一点的润滑直接插了进入,周围有人目光死死盯着男人趴在地上喘息,漂亮的躯体上肌rou绷紧,xue口艰难的吞没了粗大的按摩棒,恨不得取而代之将自己性器插进去。 按摩棒重重的顶到了底,他被顶得往前一晃,上半身完全的趴在冰冷的地上,臀部却又被人控制着高高捧起,仿佛被献祭的贡品。 “可不能光顾着自己爽了啊。” 有人隔着头套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起来,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做不了这样总行吧。” 他艰难的撑着身体,手臂上线条优美的肌rou哆嗦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倒。 他温顺的仰起头,将唇印在这位女主的阴户上,然而因为戴着头套要做到这样实在困难,伸出的舌尖被隔绝,只有一点湿意和热气传递过去,一点痒意反而弄得人不上不下。 “没用的贱玩意。”她气得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呵呵呵……” 轻而低的笑声从他口中发出,如同不经意拨动的大提琴声色,格外撩人。 “请惩罚我。” 他声音不管多沙哑,都带着打不碎的优雅从容,这么说出来的话语,让人心神荡漾。 周围的人瞬间被勾得红了眼,咬着唇拿来更多的道具,混乱的摩擦玩弄他的身体。 有人将他翻过来,后面含着的按摩棒被一压进去得更深,让他闷哼出声。 他精致的脚腕被抓着,扯开了大腿,一根恐怖的马眼棒被送到他面前。 铅笔粗的马眼棒上还凸凹不平,棒头尖细如针,仿佛要刺破他的尿囊一样。 他浑身绷紧,身体在被压制下不受控的哆嗦。 “不……别安云……别呜……” 景阳斐看着伸过来的马眼棒,呜咽着摇头。 虽然不及下面那根那么恐怖,但是尖细的头部依旧让人生畏。 沉默压着他,捏住他的yinjing将马眼棒直接刺进去。 “别动。” 尽管有一些阻塞但还算顺利。 景阳斐抓着栏杆的指尖泛起了白,腿间的肌rou痛得痉挛不已,带着红痕的眼角落下泪。薄红的唇张着,却连气音都发不出来。 “啊啊啊……!” 他猛的往前一耸,被沉默重新抽动的频率逼得颤抖。 前面被死死堵住还刺得痛苦,后面的让人发疯的快感,景阳斐不住的摇头哭腔尖锐。 “安……安云呜呜别……放开啊啊……” 沉默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强硬的让看向下方。 台上被众多人包围的男人同他一样,前面被马眼棒堵住,后面被插着。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游走,yin乱又刺激。 景阳斐哽咽着想移开眼,却被沉默捏着下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在那里的本来是你。” 景阳斐一瞬间落下泪,薄唇哆嗦着吐出不成调的话语。 “不、不呜……安云不要……我呜……” 沉默突然激烈的cao入他体内,已经被cao得糜红的xue口软软的含着阳具,还未绞紧就被抽出再碾入,反反复复中受不住的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被带出体外顺着景阳斐修长的大腿根部流下去。 “呜啊啊啊~~!不啊、哈啊啊——!” 景阳斐声音带着快要崩溃的哀哭。激烈的快感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前面被马眼棒堵住就仿佛将他的出源堵住,快感无法排出。他就好像一个罐子,被塞满了东西又无法放出去,越来越满越来越涨。 哀切迷乱的哭声越来越高昂,景阳斐的身体绷直,俊美的脸庞因为过度的快感都有些扭曲,涎水和泪水齐齐留出。 “shuangma?吕千宸。” 景阳斐再也压抑不住,如黑曜石般美丽的瞳孔失去了光泽,急剧的收缩,张大了唇却无声无息。炸开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前面被堵住的马眼一滴一滴的滴出液体。而后面原本已经被cao松的xuerou死死绞着阳具,一股股yin水被溅喷出来,落到地上、他的大腿间,一片泥泞。 “我艹这也太sao了。” “cao!” “贱狗!这都能爽到!” 他们的目光死死盯着中间的男人,看着他被插着马眼,还有激动得流出水来的yin荡模样。 吕千宸被压着趴在地板上,脑海中还回荡着那一句带着几分轻蔑的话语。 快感窜过每一寸骨骼,让他浑身都酥软了。 无人看见艳丽的面容上带着神经质的笑意,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 “爽……太爽了……”他低低笑着回应。 周围的人都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的疯狂。 他们将他吊起来,双腿分开绑在架子上。 埋在后面按摩棒被人抓着抽动起来,一下一下毫不顾忌的插进去。 吕千宸浑身没有了着力点,被顶得在空中摇动,竭尽全力的顺着那力道扭动身体。仰头性感的喉结滚动,锁骨精致美丽。被藤条抽打得血rou模糊的胸膛充满着一种残虐的美感,让人惊心动魄。 沉默强迫景阳斐睁开眼睛重新看向下面,有人伸出手掐住吕千宸的rutou,沉默同样的掐住了他的。 “被这样掐着rutoushuangma。” 景阳斐和吕千宸,一个在四楼上被cao,一个在台下被无数人玩弄,却一瞬间错位了。 景阳斐恍惚看着眼前眼中满是欲望的无数人,愤怒和痛苦在心间激荡,但却抵不过那让他几乎窒息的绝望。 景阳斐看着那只不知谁的手掐在身上,哀哭着摇头。 “不……不要安云,别丢掉我,不要……” “爽……”吕千宸难耐的喘息,挺起胸膛将rutou更深的送入她手中。 “腿分开。” 吕千宸低笑着将双腿打得更开,哪怕筋已经抽痛也毫不在意。 “再深点啊……” “……不,不要,安云,不要……” 景阳斐激烈的挣扎却被按住,大腿被强硬掰开,被粗大的阳具cao了进来。 眼泪一瞬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掉落,景阳斐几乎无法撑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 “安云……不要……我啊啊~,我会听话呜呜,不要这样……” “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吕千宸放荡的摇晃着身体,似挑衅又似引诱的低喘着。 周围有人已经控制不住脱下裤子,在他身体上摩擦着自己的性器、阴户。将他这具完美无瑕的rou体当做一件用具来使用,舒缓自己的欲望。 吕千宸眼眸微阖上忍耐着,耳边再度响起沉默的声音。 “sao货。” 仿佛在他脑海中炸开了烟花,身体如同打入一支肾上腺素一般激动的哆嗦。 有人拿来一个飞机杯,猛的套入已经被马眼棒堵住狰狞发紫的roubang上。 吕千宸战栗着吐出一口气,腰部扭动着去迎合追逐。 景阳斐身体激烈的弹起又垂落,已经沙哑无比声音的颤抖。 “不,不要……” 前面已经被堵住多时的yinjing被飞机杯快速玩弄,后面被重而激烈的cao开。 景阳斐眼眸逐渐空洞无神,死死的咬着唇再也不肯出声,只是偶尔被撞得太深后,压抑不住的破碎呜咽更加动人。 “快快,要到了要到了!” “啊啊好爽!” “这贱货怎么连身体都那么带感,太爽了!” 在他高高仰起脖颈,身体激烈颤抖着时,飞机杯和后面的按摩棒更加兴奋的抽动,随后猛的抽出。 “不,不要,等等啊啊啊!”景阳斐浑身颤抖起来,手死死的抓住沉默的手腕尖叫哭喊。 浓烈的白浊冲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溅在地上,随后是一道略黄混杂着血丝的液体喷涌而出,形成一道弧度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 用他身体抚慰的人接二连三的泄出来,无数yin液喷在他胸膛上腹部上背上。 “尿了哈哈哈!” “居然还能被cao尿了,太六了!” “快快接住。” 有人手疾眼快的用杯子接住喷涌而出的液体,待接完后反手浇在男人赤裸血rou模糊的身体上。 “被自己尿浇一身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还不够!” “来让我们也赏点给他!” 随着有人这样说,更多人放松开来,淡黄色的尿液浇淋在他身上。 吕千宸被吊在半空中,身体还在高潮中颤抖着,这具漂亮的身体到处布满了斑驳的白色yin液和黄色的尿液,糜烂yin荡。 “怎么样啊,爽不爽?” 有人调笑着拍了拍他带着头套的脸。 沉默在四楼上,目光平静的看着底下这副糜烂的场景。 “真脏。” 吕千宸身体哆嗦着再度喷出一小股液体,低低的喘息着说不出话。 周围的人都在说着污言秽语的话,但这一切在吕千宸耳中都仿佛苍蝇的嗡鸣声。 他仰头看向四楼方向,唇角不受控制勾起一抹神经质的笑。 人们都以为他是天生yin荡放浪,却不知他只是因为一人堕落。 “真脏。” 景阳斐浑身一颤,脑海仿佛轰然炸开来,一根紧绷的线猛然断裂,身体无力坠落。 沉默揽住他差点摔到自己尿液中的身体,将他拖入房间中。 …… 温热的毛巾擦过身体,轻柔的动作和这一点的暖意将冰冷的寒意和窒息散去。 景阳斐睁开毫无光泽的眼眸,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意识缓了半响,才注意到坐在旁边的沉默。 景阳斐的目光定格在沉默脸上,猛的抓住她的手腕。不断颤动的眼眸中水雾涌了上来。 沉默有些疑惑,换了另一只手将热毛巾放到一旁。还没说什么景阳斐挣扎着坐起来死死的抱住了自己。 “安云……安云……” 沉默:“……?”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景阳斐声音带着颤,用尽全力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骨髓中。 “我是属于你的……安云,如果……如果……” 沉默垂下眼眸。 “我会疯了的……绝对,绝对不可以……” “别丢了我,别丢了我……” 景阳斐好似癫狂了一样,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他猛的退开一点,胡乱颤抖着抓住沉默的手按在自己锁骨上。 那个被沉默刺出的印痕格外凸出。 “我是你的,你不能丢了我……不能……” 景阳斐将额头靠在沉默额头上,那双无神的瞳孔中是比墨还要浓郁暗稠,仿佛压抑着什么一般,直直的看着她平静的眼眸。 他张了张唇,一瞬间哑了声,蕴满水雾的眼眸终是落下泪来。 “你不能……你不会的,对不对……” “对不对……” 沉默微皱眉,手按上他的后颈,一下一下的抚摸着。 “你想多了。” 景阳斐一下子放松下来,重新抱紧了沉默,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深的嗅入她身上淡淡的气息,疲惫无神的眼眸重新闭上。 直到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后,沉默将他放倒回床上。 重新失去意识的景阳斐闭着眼睛,眉头依旧微微皱着,俊美的脸庞显得有些阴郁。 收拾好他和自己后沉默走出房间,来到客厅里坐下,喝点热水缓缓因为激烈运动而有些疲惫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门被敲响了。 沉默目光未抬起一分,“进来。” 两位穿着动物装扮的男子将浑身狼藉无力的吕千宸拖了进来。身后四个带着各式动物面具的人也走进来。 穿着动物装的两个男子毫不在意的将瘫软的男人扔在地上。 “您的玩具为您送回来了。” “另外感谢您大方的为宴会提供了如此美丽的玩具。” 他们向沉默欠了欠身,优雅的退出去了。 剩下四个带着动物面具的人站在瘫软在地上浑身狼藉的吕千宸身边,直面着沉默,浑身都是杀气。只等一个命令,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动手。 在凝固的气氛中,瘫软在地上的吕千宸咳嗽了几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刚才在下面又被挂了好一会,所以现在真的十分狼狈,白色的液体和红色的尿液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流到地上,肮脏不堪。 吕千宸手指轻轻一勾就将头上的头套摘下,连同无线耳机扔在一旁。 那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上毫无污秽,桃花眼含着朦胧的水雾看向沉默,艳丽的红唇勾起一个笑。 “还满意吗,我的主人?” 沉默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污秽yin液,皱眉。 “真脏。” 吕千宸猛的攥紧的拳,兴奋混杂着痛苦死死的掐住他的心脏,让他连呼吸都无比困难起来。 真是意想不到……吕千宸垂下头剧烈的喘息,那双幽紫色的眼眸睁大,弥漫着诡异的流光。 这句话……比想象中还要让他痛苦。 沉默移开了目光,淡淡道“带他去清洗吧,顺便把这里清理了。” 带动物面具的四个人犹豫了一下,随即两个人谨慎的扶起了吕千宸,将他往浴室带去。另外两个离开去找清洁工具。 沉默往后靠入柔软的沙发中,捧着热水慢慢喝着。 接下来,就是等待那位饲主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