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灵魂之壁(精神抗拒/自我封闭/强暴/回忆:木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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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不再挣动了,但身体却开始发抖。韩安把他的衣服胡乱收拾几下盖好,就想抽身而走。韩非失去压制,瞬间又要再逃。 韩安翻身骑在他背上,用胯下rou柱对着他的臀缝重重顶了一下。 “你敢不听话?为父就当着红莲的面修理你!”他恶狠狠地沉声威胁。 韩非轻声呜咽,声音里都是恳求,却不敢开口说话。韩安伸手隔着衣服,往他那臀上用力拧了几下,再轻轻拍了拍。 “乖乖别动,很快就没事了。”他安抚。 韩非在榻上蜷曲起来,深深缩起身体。韩安看人彻底老实了,就从榻上走下去。他提起裤子,但胯下那根巨大rou柱依然撑得硬挺,强行穿衣很是妨碍观瞻。 韩安心里憋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去应付红莲,他只好找来一条软巾,把分身贴着自己的下腹,以软巾层层裹好,再走到彩漆大桌前穿好外袍,盖住帷裳系紧围腰,仔细打点利落,从明面看一如既往毫无异常,他把殿内绳索之类收好,便去开门。 一番虚与委蛇地做戏,亢奋的侵略与凌辱欲望却时刻都在韩安心里燃烧。现在所有阻碍全部消失,他更想榨干他的儿子。 韩安走到榻前,把散开的几件外衣全丢在一旁,他解开中衣褪下裤子,撤走裹住硕大rou柱的软巾,忍了半天的欲望燥热,让他略微晃动了几下脖颈和肩膀。 “爬过来。”他带着沙哑的嗓音命令,打算先把强行被中断的口活做完。儿子那柔嫩的咽喉裹住他敏感的分身rou冠,肌rou不停收缩的美妙感觉让他十分回味。 韩非依旧僵持地趴伏在榻上,手指也依旧紧紧抓住软垫,却又不听话了。韩安的邪火直冲脑门,他知道他的儿子固执,也知道即使用强烈的yin药邪物,也只是暂时压制,儿子时常会反弹已经驯服的灵魂。 可今晚,事情本来都按他的掌控推进,韩非的几次抗拒,被他以外力强行摧毁殆尽,破开儿子的外壳,直达灵魂的控制欲让他有多满足,此刻就有多希望继续享受。 耐心已经被耗空,他胯下的欲望让他感到胀痛,持续太久的调教,却还没有一次让他的分身真正得到满足。 韩安爬上床,像头猛兽一般扑过去,就开始拖拽韩非。韩非却不肯随他起来,两人在榻上扭在一起。韩非身上穿着华丽宫装,衣料牵连让他比赤身裸体时更不容易摆弄。韩安抬手就想撕了他的衣服,却忽然记起这衣服花了不少时日才制好,而他还打算以后每次都让韩非穿着这件衣服被自己干到失控。 韩安暂时放弃拽他,一把掀开他的衣服下摆,让他的臀又暴露出来。韩非屈起折叠的两腿,被洁白蚕丝袜衬得曲线流畅,泛着红晕的光滑皮肤撑起丝袜,薄薄的一层细绒手感令人摸起来极为舒适。两团丰满白rou就跪在他自己的脚跟上,更衬臀缝幽深。 韩安把手挤进去,想要拿捏韩非脆弱的分身迫使他屈服。指掌所及之处,忽然发现却并非心里预想的、皮绳紧缚分身的撑胀感觉,只觉皮绳松动,手中一团软rou。 这下韩安更生气了,他强行翻过韩非的身体,把自己健硕结实的身躯挤进去,抓住他两处脚踝把他的双腿完全扯开。 韩非的上半身侧着扭曲,还用双手抓紧软垫不肯松开,下半身却被韩安用力掰开到毫无保留的肢体大张,腰身随着躯体姿态扭出麻花的螺旋曲线,柔丝衣料形成条条褶皱,随着喘息不停滑动,更惹韩安欲望高涨。 可他两腿之间那条原本挺立的分身,现在却活生生软顿下去,像是被伤害到的稚嫩小鸟儿,颤抖着缩成一团。 韩安几乎已经忘了继续口活,他此时只觉得这软垂的分身,和那惹人侵略欲望高涨的躯体,让他的情绪产生断裂。儿子明明有一副尤物勾人的身段,身体欲望却如此难以掌控,总带给他意料不到的挫败。 “不中用!不过是让你meimei吓了一跳,怎么就怂成这样了?”韩安恨恨地说。 韩非似乎在抽气,他没回应,但胸腹随着呼吸起伏,软软的分身更刺眼了。 韩安拔出插在分身铃口的细银棒,扯掉因为分身萎靡而松垮的皮绳,他把那绳子捋成细条,用力对着韩非的分身抽打下去。韩非在他身下弹起身体扭动,韩安用自己的右腿压住他的左腿,左腿架住他的右腿扯开制伏。他不停地折磨和羞辱他的儿子。 “刚才还浪得能用后面射,现在就给为父装死?”韩安把手指插进韩非的后xue,肠道被yin药染透,还夹着几片丹英叶子,依旧亢奋蠕动,“这里还盼着被插,前面就立不住?是想为父一边插你,一边给你插花?” 他的儿子上半身正过来,躺在他身下的软榻,无力的躯体双腿大张,衣衫凌乱,下摆掀开,被他责罚垂下去的分身。韩安从儿子俊秀的面容上,只看到破碎的麻木。 肆虐的津液流淌,让他的脸像是从水中捞出的白玉盘,额发蜿蜒扭曲,宛若玉盘表面布满细碎裂纹,却仍是保持完整。糜碎的凄美让他的儿子更勾起韩安蹂躏的欲望,但软垂的分身却让这欲望又感到挫败。 韩安一片一片从韩非的后xue里抠出那些丹英叶子,直到拿干净。他压上韩非的躯体,用手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臂弯分开,让他臀部拱高。韩安用两臂撑住软榻,把身体重量全部压向韩非的臀,粗壮挺立的分身对准后xue,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溅起黏滑汁水。 早被调教扩张一晚又陷入yin欲的后xue,即使被粗暴贯穿,也渴求地全部吞下。巨大rou柱让韩非的后xue完全被撑开,环状xue口收缩着吞吐,这已经成为下意识的反应。 “咕滋咕滋……啪唧啪唧……” 韩安挺动腰胯,泄愤一般深深凿击着韩非的后xue,粗壮分身每次都撤出到冠头,再迅猛地全根插入,两颗硕大rou丸不断撞击韩非的臀部。皮rou拍击声和汁水搅动声交织在一起,快感从结合处散播炸裂。 他的儿子以前就算再如何冷淡,这口xiaoxue被韩安入侵时,始终都能紧窒滑润。看起来娇嫩窄小的xue眼,却有着惊人的扩张弹性,不论被韩安粗暴cao弄多少次,仍能恢复如初。分身插进肠道后,平滑肌rou皱起的肠道内壁,还有xue眼的伸缩肌rou,全都仿佛有生命一般活跃地蠕动吸吮。后xue能把分身吃到很深,全根包裹到无缝贴合,给分身带来激爽。 这也是韩安就算与韩非关系最僵持时,每个月至少也会寻他来凌辱一次的原因。单单只为这口xiaoxue,就已经是极品名器。就算韩非不被他撩起欲望,后xue也总想排斥,但人类的体腔就是如此玄妙,排斥本身就是一种最好的收缩刺激,反倒是欲迎还拒。 过去,韩非不能阻止被韩安侵犯,也不能让后xue僵直如死物,就只能强行磨灭自己的欲望,不做任何回应的挺尸。但现在,有了那些吞噬灵魂的yin药,韩安就不信,他不能把韩非那条分身插到再立起来。 韩非在他身下压抑地叫喊,声音却像是丢了魂,只是被后xue的快感刺激,随着撞击而规律地呻吟,失去带有情绪的婉转。韩安像匹野马,横冲直撞了一百多下,他挺起身低头看韩非的胯下,儿子的后xue不断向外溢出黏液,已经把臀缝润得水淋淋,可那条分身仍然还在软趴,只比刚才略略胀起一些。 韩安看向韩非的眼神,他空荡荡的眼神没有焦点,不知在看何处,但眼里显然没有父亲的存在,甚至没有他自己的存在。 以前韩非被自己百般羞辱摧折玩狠了,疼到无法忍耐却又不被允许昏迷,偶尔也曾有过这种反应,那是他完全把内心封闭,连他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抹杀,韩安也会暗自惊讶韩非这种带着自虐气息的意志力。 这样的封闭,让韩非能抗拒韩安施加的原本已经不堪忍受的残忍折磨。 人类对疼痛总是避之不及,但对快感却会趋之若鹜,这是趋利避害的天性。 韩安用痛苦没有征服的灵魂,却在血衣侯奉上的yin药刺激下,开始反复沉沦。尽管韩非情潮过后依然固执,但韩安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承受快感的韧性越来越强,与此对应的则是被快感驯服的时间也越来越久。他越抗拒越忍耐,沦陷后就越是难以自拔。 欲望就如泥潭,吞噬他撕裂他改变他。 今天韩安给儿子施以能让人yin荡成性的烈药邪物,韩非之前明明沦陷得更为彻底,现在却对快感也表现出这样的灵魂封闭,让君王始料不及。韩安更猛烈地冲撞,想挑起韩非灵魂的欲望,而不是现在只有身体被yin药染透的rou欲,泛滥的rou欲只是一副躯壳。 韩安又一顿猛攻硬杵了近百下,儿子却还是只像个温香软玉的器具。韩非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肌肤翻动着rou欲的怒涛,会随着他的抽插而剧烈颤抖,在他顶弄肠道里最敏感的rou核时还会叫得更大声,可他不会回应自己,那只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射。 比之过去不曾用邪药时,这样的反应已是热情了很多。韩安只有在最初,韩非还没学会挺尸之时,才从儿子身上体会过被情欲淹没的崩溃与臣服。韩非的身体其实很容易撩拨,未经调教的不伦之始,稍用手段就能给出鲜明的回应,他总是想倔强对抗父亲的百般玩弄,直到因为生涩而苦熬不住。 那会韩非才十六岁,对交媾之事完全没有经验,他在头几次只会激烈的反抗,就被活活疼晕,他的鲜血让他的父亲更疯狂。可他的身体,却拥有很好的恢复能力,逐渐适应了粗暴的侵犯。韩安发现了他的敏感,会变着花样地刺激他,那些他从没见识过的手段,最终打碎他对情欲的忍耐极限。 那样的儿子极美,全身上下从灵魂到身体只为父亲而战栗。韩安迷恋于此,总是把韩非折腾到昏沉,所以连韩非在清醒之后的屈辱和羞愤,也让韩安觉得生动有趣。 但那样的美,韩安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学会挺尸之后,韩非的冷淡让韩安一度感到十分挫败,所以那阵子也更容易愤怒,对儿子用的手段更加凶狠。甚至因为得不到韩非情欲的迷醉,就对他痛苦的忍耐更上瘾。 三指多粗的木雕长柱,刻着螺旋花纹,韩安都塞进儿子的后xue,再把韩非架到木马上亵玩,儿子冷淡到理也没理他。挫败让君王在膝弯又加上青砖坠物,就吊着放置一夜。膝弯虽被捆住,但韩安在脚踝拴了绳,能拽动旁边的铃铛,告诉他忍不了就求自己。 截面是三角锥的木马,前后左右都有拘束的横杆,马背的棱峰如刀刃切进臀缝,薄片卡进两瓣rou丘。棱峰上还铺着一长串大小不一的珍珠粒,摩擦着娇嫩会阴。 儿子那条阳根被捆住,细绳绷得笔直,牵引到两颗乳尖,他要尽量弯腰才能减少被拉拽的痛苦。但他的双臂却被反向拧住,捆在身后的横杆上,强行把身体往后扯起。 马腿是两道月牙弧度的支脚,身体微小的抖动就会引发木马荡来荡去。 儿子在肩臂酸痛和阳根rutou的扯痛中摇摆不定地晃悠身体,固定珍珠粒的木马棱峰一下下蹭过他的臀沟。双膝的坠物让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疼痒交织的磋磨,胀满体内的雕花木柱更是一下下顶弄柔嫩的肠rou。 在那较量的夜晚,别说铃声,韩安连儿子的呼痛也没听见一声。只有压抑喘息若有若无飘荡在君王并没睡踏实的耳边。 唯一的安慰,是君王清早把已经昏过去的儿子放下来,从后xue撤出木玩物,等待那条甬道恢复弹性紧缩,用自己的分身插入时,温热的肠rou依旧会贴合上来,在它的主人没有意识时,安静包容父亲的残忍和戾气。 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儿子只有那鲜活的灵魂,在韩安眼里才如闪耀珍宝,令他疯狂贪婪地索求韩非更多的回应。 那是灵魂与灵魂的较量,心与心的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