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泄溺之耻(抱起来把尿/排泄控制/肢体拘束/送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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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不再问话,只是压着儿子的身体。韩非感觉自己沉向痛苦的深渊,他的挣扎开始弱势下来,胀痛不但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越发尖锐,甚至后xue震荡带来的快感,也完全被疼痛覆没,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痛苦像风暴漩涡,把他卷入其间撕碎,逃避的意识缩回灵魂的角落。 茫然让韩非有一阵子失神,等他回过神之时,后xue里已经不再颤动,他的父亲拿开了那条玉珠,抛到远处,用一根奇怪的小撬棍在拆他胯下的拘束,一条条锁扣被解开后,箍在腰部的那根束带也被拿开。 “我的儿子,为父喜欢你这么乖。” “你是我的,为父要你做的事,你不能考虑行不行,只能无条件遵从我。” “交出你的一切。你没有权力反抗,必须听话,行不行是为父掌控的尺度。” “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我的。” 韩非艰难地喘气,没有回应,痛苦让他丧失思考能力,但他记得父亲只允许他点头和摇头,没允许他说话。他就瘫在床榻上,任父亲摆弄他的胯下。汗液染透身下垫子,他像一条被捞出来的落水狗。 拘束慢慢地去掉,随着肌rou舒缓,韩非反而更疼了。那是酸麻、刺痛和撕裂交织在一起的折磨,被太久禁锢后得到伸展空间,引发的触感反弹,他哀弱地呻吟。他来之前就已经明白,他的求见并不会得到父亲的宽恕,只会被更加残忍地报复和索取。 但现在这样的痛苦,还只是开始。 韩安拆下龙纹金箍,却没拿出埋在后xue里的器具。他再摘除银丝兜网,他的儿子被揉成一团的分身,在解开束缚后那团肌rou缓慢地弹开。韩安没去碰,让它自行恢复。 憋胀了一整天的分身,因为血脉的流通受制,现在红肿发紫,温度热烫,散发出羔羊才有的膻臊之气,精纯却不腥。 这味道让韩安很是亢奋,裤裆里的rou柱都跟着跳了两下,那是血亲之间身体气息带来的独特吸引,他闻着只觉勾动体内发情的侵略渴求,欲望更加滂湃。韩安站起身走去殿内的木柜翻找,过了片晌,他提了一只漆制亵器,还有一包兜起的绸布回来放在榻上,布包里的物事发出轻微的金玉摩擦声。 亵器是一只虎形陶具,昂首横卧,表面涂满厚漆花纹,虎头可以拆下来,连带能掀开虎背的盖板,专用来泄溺。 韩安放下东西,坐回床榻看着韩非,少年人的身体,恢复能力果然上佳,分身已经弹开到软垂的姿态,只是铃口还被玉箍卡住并堵着玉棍,所以他依然不能释放。 韩非的目光被他双眼里的水气笼罩,模糊不清地涣散,但他在看韩安。他离被允许释放的希望越近,他的溺意就越发难忍,他扭动着身体,腹部剧烈起伏。 一条软革皮索勒住韩非的分身,上面有几枚精细的环扣,系紧他的前端,缠住茎体被固定在上面不会脱落。没有挺起的分身,冠头被皮索从肌肤褶皱中强行挤出,韩安用力拽着皮索的尾端把它勒紧。 束好后,韩安坐在床榻边沿摆正亵器,掀掉虎头打开盖板,再把韩非抱过来让他靠在身前,两臂从儿子腋下穿过,一手搂着他的胸膛抱紧,一手摘掉他分身的玉箍。 “自己把腿掰开。”韩安命令。 韩非坐在父亲腿上粗重喘气,耻辱让脸色更涨红,但渴望释放的生理需求压过一切,他伸手握住自己的膝弯,背贴父亲,把自己两条腿弯折打开,再把臀抬高。 “真乖。”韩安用手轻轻在韩非的分身上反复滑动,却还在磋磨。他感受着儿子因为近在眼前的释放而在怀里扭动渴求,他把韩非的分身对准虎身上的溺口摆好。 “叫阿爹,就让你尿出来。”韩安在韩非的耳边吹着气,舔着他拿捏他。 “儿臣……不敢对父王不敬……”韩非在回避,羞耻的姿势让他喊不出口。 “你这样也想当我的臣子?还要为父给你把尿。”韩安却讥讽他,“你小时候为父就这么帮你,你现在也只能继续如此。” 韩非笑了,他闭上眼把头仰在韩安肩膀靠着,两缕清亮的水液顺着脸颊滑落。 “我是您的儿子……” “您又真的要当我的阿爹吗……” 这声音渐渐变轻,连带韩非的喘息也弱了下去,他竟是说什么也不肯喊。但他也没有如以前那样反抗,他在放逐自我。 韩安皱了皱眉,这既不是强硬的回绝,也不是驯服的顺从,韩安只听出了灵魂碎裂又飘散的声音。但他知道韩非很顽强,就算把灵魂碾成粉末,儿子也能再站起来。韩安享受这样的过程,从未有人能带给他如此直掠灵魂的快感,就像饮下最纯美的甘露。 韩非把头仰靠在韩安身上,柔顺的发丝就贴着韩安的脸侧,与干枯的绝望不同,青丝透出温和清冽的气息,撩动韩安心里发痒,像在安抚他嗜虐的侵略之意。 韩安没有再坚持,他此刻掠夺了灵魂,就想要更多的驯服,他还不想让他的儿子这么快就丧失意志。韩安拔出那根玉棍,松开一截皮索,用手轻轻抚弄韩非的分身。 “你再乖点,为父疼你还来不及。”韩安蛊惑儿子,“憋这么久还不尿?” 骤然被允许释放的身体,和体内被强烈耻辱撕碎的灵魂,那尖锐的剥离感让韩非坠入了晕眩的紊乱。他挺起身躯摆动胯下,却一时泄不出来,只从铃口里流出几丝积存太久的金黄液滴,他的呻吟更难受了。 韩安用腿架着儿子的臀部,把手从韩非的胸前往下挪动,揉着他的下腹,扶住分身的手也在按摩整条茎体。 “为父允许了,放松点,我的儿子。”韩安把嘴又凑在韩非的耳边。 “嘘……嘘……”蠕蛇吐信般的气流撩拨韩非的耳膜,这是最原始的毒。 韩非仿佛被蛇咬了身体般抽搐起来,一股水箭从铃口射在亵器内。闭塞很久的尿路一旦打开,脬囊内涨满的汁液源源不绝开始涌动流淌,弯出澄黄的弧线垂落亵器。水柱溅在亵器底端,回荡湿沥淋漓的钝响。 他喘息着扭动身体,强烈的腹内胀痛随着释放而缓解,宣泄的顺畅让他舒服。他逐渐放松肌rou,身体刚软下来,分身就传来勒紧的拘束感,他的父亲拽住皮索尾端,强行中断他的释放。被扎住通路的分身颤抖着,韩非猝不及防挣扎身体,两条腿乱蹬,双手松开膝弯一下抓住父亲禁锢自己分身的手。 “父王!还……没完……”他尴尬地说。 “为父只允许你放出这么多。”韩安戏谑地回应,两手捞回儿子的膝弯,像给小孩把尿那样颠了颠韩非的身体,分身沉甸甸甩出几滴溺夜,却无法再释放。 君王拿过一块绢布,把分身的rou冠顶端擦干净,再把玉棍戳回铃口,皮索勒紧让玉棍没法全插进去,韩安试着松开些尺度,一插到底的封住铃口,把皮索勒好。 韩非全身因为屈辱而发抖,再次被封闭的分身,生硬被中断的释放,让他明白连排泄的自由也被他的父亲剥夺。短暂的疏通让他不再承受尖锐的撑裂痛苦,但他还有许多没排出的积液,让他酸胀的溺意更强了。 韩安放开儿子让他跪在榻上,把亵器收拾妥当后放回床下,又拿过绸布包打开,那里面全是些镶金带玉的拘束所用饰物,做工精雕细琢。君王叫韩非跪坐到身前来,岔开两腿挺起胸膛,双臂展开抱住后脑。 少年人的身材,肩膀还不宽阔,腰肢纤细瘦弱,但肌rou纹理却顺滑结实。平坦的胸前有两片粉嫩的乳晕,乳尖上穿着银环,随着呼吸起伏轻轻抖动。韩非的手臂和大腿因为弯曲而叠出优雅弧度,全身曲线收放,就像是正在绽放的丹英,还未完全盛开。 他身上因为憋胀浮出的红潮退了大半,但汗液依旧流淌,顺着他的肌rou轮廓形成涓涓细流。韩安看着儿子,那俊美的脸上蒙着屈辱表情,眼神却涣散到只剩下驯服。 “你真像头漂亮的豺狐,可是又凶狠又狡猾……”韩安伸手捋动韩非胯下那条软垂被捆紧的分身,感受它依旧渴望释放的热情,“想要泄干净,就好好取悦为父。” “你在外面尖牙利爪,锐气逼人,为父不计较。但在为父面前,你要当只牝犬。”韩安抓紧那条分身,感受韩非的颤栗,盯着儿子的脸庞,捕捉他的真实心意。 君王不出意外看到,那双桃花眼里涣散的驯服,像是被丢进石子的水面,波荡的水纹间闪烁着不堪忍受的暗潮。 韩安胸中的侵略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他要韩非承受自己施加的一切。 “为父昨天不是和你说了……” “我想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的儿子,我的玩物,我的花瓶,我的宠兽,你都要学会适应。” “还有,当我的女人,你没的选择。” 韩非侧开脸,眼睛半阖起来,英挺剑眉皱出两道委屈的眉弯,但他很快被父亲强有力的手扳住下巴又正回脸。“你在为父面前,不需要想其他的事。”韩安端详儿子的表情,此时的他像极饱受欺凌的小兽,伤心无奈的隐忍不发更加引人想摧折征服。 “今天,为父要你做个乐器。” 拘束被一件件装上韩非的身体。皮索项圈围上脖颈,臂环戴在上肢,手环卡在腕骨,大腿根和脚踝也被皮索圈住。深褐色的皮索宽三指,厚半寸,以上等珍兽软皮鞣制而成,细腻贴合皮肤又韧性极佳,表面嵌有一枚枚精致环扣,紧紧箍住肢体,随时可以收放。 韩安拿出一条条纯金锁链,开始在韩非身上穿弦。先是一条粗链圈住柔软细腰,链条上接着一个个圆环,而后两条细链从项圈到乳环再穿过腰链,贴在身前汇聚胯下,环过分身勒住臀缝从尾椎上挑,经过后身腰链延回项圈后颈扣住,把他的身体纵向兜住。 乳环之间再穿起横链,弯在胸前,两端悬垂系到上臂皮环。分身根部与胯下相连之处被戴上金箍,腰链两胯延伸出两条细链收束在金箍上。茎体前端被皮索勒紧,后半截被戴上一枚能滑动的金圈,以金链和胸前横链相接。金箍和金圈的内环遍布细密的珠粒,因为茎体此刻并未胀大挺起,围在上面的金器与皮rou还有些间隙,让韩非感觉微痒。 大腿根部的皮索也连出两条细链,拽到分身前端以金丝系住,弯出两条弧度。rou冠下再悬了块小玉牌,上面的花纹十分精致,正面刻着一个字:九,背面是一朵丹英。 “为父送你的标牌,好看吗?”韩安笑着弹了玉牌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细响。韩非喘了两口气,他抱着后脑跪在这不能动,眼睁睁看着父亲给自己身体戴上如此多的饰物,那块玉牌在分身前端吊着,翻着面晃悠。 韩安绕到韩非身后,把他两个臂环也接上金链,与后颈项圈连在一起。每侧五条金链算好长度,顺次弯出弧线垂散开,十条金链都接好后,如同背后展开了翼架。 君王抓起一把梯形青玉片,半根中指长的薄薄小玉片,顶端带着金丝细钩,他把玉片挂在前身金链上,错开间隔一片接着一片。全都挂上后,玉片贴住韩非的皮肤。 “叮铛……叮铛……” 他伸手勾起金链摇晃,被提起的细链上发出清脆的玉片撞击声,微小的声音起伏交错十分动听,放下后便立刻消失。 这具身体被点缀得如同宝器,肢体关节被深褐色的皮索束缚,白皙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金黄链条,再悬挂着青色玉片,黑色发丝披散开,形成艳彩交映的活色生香画面。 “韩非,你真是尤物。”韩安夸赞,“今夜让为父试试反弹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