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凌辱之鞭(羞耻自辱/蛇鞭抽臀/【蛋】侍卫长视角的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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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反射地双膝跪地,再以手撑地把上半身也俯下,这是标准的跪拜动作。 “我再问你一遍,还有没有错处了?”韩安耐着性子跟他耗着。 韩非听出了父亲语调里的不耐,伏在地上心念电转,以诚恳腔调回应。 “父王提前事,儿臣并非不敬师长,来龙去脉儿臣已在奏表写明,父王也看过儿臣先前的散论,父王若还有疑问,尽请明言,儿臣定当用心竭力为父王解惑。” 韩非这次没再像之前那般坚持,一则时隔多日,前一位夫子已彻底离去,他便散了不少诤谏的傲性;二则他听出韩安隐隐对新来的司教不满,而原因简单到只因这几日他们关系走得近,惹得韩安心下不快。 韩非太明白父亲,可以不择手段借口风吹草动对他下手,往往还会牵连旁人。他不想平白失去新来的司教,他还有想精研的课业。就算他辗转韩安身下不得摆脱,但他从未放弃求学之志,那是通向理想的阶梯。 韩安用手指敲着桌面,他能听出他的儿子比之前态度有不少退让,他也依然不想谈那些犀利锋锐的文章。比起变法图强,他更希望稳固朝堂能够坐定王位。 “为父可以不计较这件事。”韩安换个问话,“但那日你妄议朝政,语出刻薄,还跟太子在殿外争执,如今还不知错?” 韩非沉默一阵,复又答话:“儿臣与太子殿下争执,是儿臣对兄长不敬,父王的责罚儿臣愿意承担。”他顿了下再说道,“儿臣会失礼,只因不想父王内事为人议论,事关母亲昔年旧事,还请父王明鉴。” 韩安这次没有接话,好一阵殿内无语。韩非知道,他戳中了父亲的心弦。他并不了解当年发生何事才会有戴罪之说。但他明白,韩安一定不想和他提及这件事。 过了半天,他的父亲长吁一声,仍是不说话,但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儿臣不敢妄议朝政,水工举荐,流民安顿,都是儿臣的肺腑之言,只为替父王分忧解难,绝无冒犯之意。”韩非再次开口,“儿臣年少不精政务,也知荥阳水患关乎国本,但求父王明察儿臣一片心意。” “一片心意?”韩安忽地嗤笑,“你的一片心意就是杀那些食子之人?” “儿臣所言皆为荥阳安定,儿臣的心意是为父王社稷着想。”韩非恭敬作答。 “呵……”韩安再笑,“好个江山社稷一片心意,不外乎还是要为父正本清源,所以你还不肯认错是吗?” “儿臣并非此意。”韩非抬起伏在地上的半身望向韩安,“儿臣无错。” 那双眼的目光,纯粹而通透,没有过去的强硬,看着十分诚恳。但落在韩安眼里,一如暗夜里耀眼的宝光悬珠,他以前曾无数次摧折成碎片,也无数次能自行凝聚如初。韩安感到胯下涌起一股热流。 “脱衣服。”君王只说了三个字。 韩非却没有动,他的眼神移向两个禁军官长,韩安当然明白儿子在想什么。 他的儿子从未在别人眼前做过这事。 骄傲的儿子,固执地倔强,但也只在他面前才被打碎所有的尊严。韩非在人前从来不失风度,即使过去屡次触怒他而被责罚,也是他亲自动手,或是由禁军官长剥去衣物,韩非时常还会激烈地反抗。 主动和被迫,总有微妙的心境差别。 暴力制伏和迷乱耻求,是两种不同风情。 就像他的儿子,以前被他捆绑在身下,现在却会渴望他的恩赐。 剥落人的尊严,莫过于要人主动舍弃。原来只在人后,如今却在人前。 韩非不肯动,韩安知道他在等,等自己发怒下令让别人动手。其实他认不认错,都不影响韩安打算罚他,只是韩安方才曾有那么一刻更想要他献出那颗心。 但他却没有领会。 “韩非,为父想要的,你总是学不会如何给我……”韩安说得漫不经心。 “父王想要的,我一直在给,是父王不愿相信。”韩非的语气示弱了。 “你不肯自己动手,就等着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起不来。” “等到能起来,我让你再躺十天半月。” “我的九子向来体弱多病,就算抱恙不能听学,想来也没人会勉强你。” 轻描淡写的话,却像是利刃斩过绷直的神经,一寸寸切割挺直的脊梁。 韩非抬起手去解衣服,姿势却有着不自然的僵硬。他拆开腰带,帷裳散落在地,皱出凌乱的褶子,他再褪下青色外袍。 衣服轻轻滑落,仿佛马上就能在空中飘散碎开。他勾起手指去解中衣系带,一条一条拆散布结,一点一点打开身体。 或者说,是一根一根拔去翎羽。 在三个人的注视之下。 修长发白的指节解开全部系带,敞开衣襟里赤裸的上身已隐约可见,顺滑的肌rou僵直绷紧,韩非翻开前襟要褪下雪色中衣。 “留着。”韩安发话了。 “爬过来。”跟着是命令。 韩非的双手紧紧揪住了中衣,父亲的话像是一只脚狠狠踏在他的心口,而他体内塞入后庭的膏柱还在勾动着情欲,耻辱和快感交错攀升,他喘息着、迟疑着俯下身。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撑在地面的手,如同撑在火烤的铁板上。 韩非开始爬行,那是之前无数次在韩安面前爬行的姿态,狗一样爬向父亲。 素雅的中衣下摆拖在地上,他的四肢轻巧起落爬动,纤腰自然而然地反弓,被衣料覆盖的臀部挺翘出圆润形状,随着爬姿而不断地摇晃。他爬到枷台旁边,韩安勒令他停下来,让他自己骑上去趴着。 韩非扶着枷台站起身,抬腿跨过长木坐上去,细窄棱峰摩擦胯下,带来更强的刺激,情欲涌动让他呼吸粗重。他挪了挪腰臀,别开那条已经有些抬头的阳根,伸腿蹬住枷台后侧横杆,再用手扶住前侧横杆,上身趴下去,他偏头避开棱峰,脸颊贴住坡面。 长木的棱峰沿着胸腹硌在rou里,错开的分身仍然被大腿和坡面挤住,衣服下摆因分开的腿而覆盖在长木两侧,垂落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让他有一丝被遮掩的宽心。韩非尽力稳住身体不晃动,等待着责罚。 他听到两个禁军官长走动的声音,他们应该取了惩具,和以前那样站在两侧。可他等了一阵,却迟迟无人动手。 “你自己掀开衣服,裤子褪下去。”他的父亲大约方才是在欣赏他的狼狈,看了一会才慢悠悠地继续发令。 枷台被烛光照得清晰,就在房间正中,他趴在上面,只觉所有视线都汇聚在身。 像是锋利的钩爪扯裂他的心。 “父王……”韩非的气息滞涩紊乱。 “想认错吗?”韩安的语调轻浮狎亵。 “儿臣心意……只为替父王分忧。” “父王想要的,儿臣都学着给您……” “儿臣……何错之有。” 韩非撑住身体,说得艰难,屈辱撕碎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毛孔。比之过去被父亲单方面责罚,如此玩弄更让他不堪承受。 “不肯认错,就是你的错,我的儿子。” “为父要你服从,绝对服从。” “你再不动手,为父也可以让人帮你。” 韩安说着话,就使了使眼色。站在一旁等着动手的吴昱心里早就急不可耐,一把抓住韩非的衣衫下摆就要翻开。 韩非骤然撑起上身,也伸手拽住衣衫僵持着不肯放开。他没忘了父亲刚才说过的话,他知道韩安做得出那种事。 吴昱看向韩安,他的王上摇了摇头,他只好悻悻的撤开手。他不明白为何今日的王上比从前都有耐心。吴昱只想扒开眼前这人遮挡的衣物,以刑具刻下痕迹。 韩安享受着韩非的抗拒和迟疑,愈发笑得阴沉。他的儿子以前不在乎躺上十天半月,骨头硬得硌人。但现在,他只能被自己一步步逼到绝境,一层层丢盔弃甲。 他有所求,就不得不向自己屈服。 他的自由,他的心,都只能由自己拿捏。 韩非又伏下去,细窄棱峰在他身前硌出一条淡淡压痕。他用脚底撑住横杆抬高下身,一手支着横杆,另一手翻起衣服。中衣被他拽到腰背揉起褶皱,下摆如蝉翼散开两侧。 他再去褪裤子,裹住翘臀的布料滑过两瓣隆起的rou丘曲线,裸出白皙的皮rou,显出勾人的臀缝。暴露的过程只在一瞬,内心的煎熬却像浸入煮沸的汤镬。后xue的药膏带来针刺的麻痒快感,随着强烈耻感窜起情yuhuo焰,他下意识夹了下臀,荡起一片rou波艳色。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场刑责,而是父亲剥开自己那颗心的凌辱。 韩非把裤子脱到腿根,就趴回枷台上。被棱峰磨弄皮rou的硌疼逐渐麻木,他此刻浑身气血都激荡翻涌,把脸更深埋进披散发丝中。韩安没让人捆住他的手脚,他用四肢撑着前后横杆维持平衡,身体微微颤抖。 破空之声响起,他同时吸了口气。 “啪——” 清脆的声音落在他圆润的臀峰,出奇的响亮,仿若爆竹燃烧噼啪地炸裂。弹性极佳的两团rou丘被抽得颤动起来。 “呃……” 韩非喷吐出一声压抑低吟。他身上穿着衣裤,却只有臀部耻辱裸露,这让他对rou丘上的疼痛感受得格外清晰。 柔软的鞭子极细,又极有韧性。那是蛇王的背皮鞣制而成,只有一股。挥动这样的细鞭很考较腕力手法,抽出的伤痕也可轻可重。像此时这样以鞭梢掠过抽打,抖动手腕的力气十足,疼痛直达皮下深层,又在臀rou反弹的瞬间撤走,不会伤及腠理肌表。 尖锐的刺痛在臀rou里散开,很快变成一片模糊的酸疼,像是层层rou脂被热油焖过,撩动韩非的后xue本能收缩,反而更激起邪异的情欲快感,他聚集精力忍耐压制。 第二鞭没有很快落下,似是等了片刻才抽在臀上,他又发出轻声喊叫。被疼痛和药物交叉侵染的身体浮出一层细汗,皮肤显得更加湿软,如同砧板上的鱼rou蒸出潮气。 “你是不是忘了规矩?”父亲的声音悠悠传来,他浑身肌rou一僵,却不吭声。 韩安没再说话,但第三鞭落下时,疼痛没有前两鞭鲜明,声音却像是炸雷,响声远比之前强烈,冲击韩非的耳膜,凿出一片震荡的波涛,在他的脑海里回音不绝。 韩非的叫声颤了音,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羞辱,下体的情欲也像是蠕蛇蜿蜒,与那蛇鞭此起彼伏,体外的鞭子撤走,体内的鞭子就窜动在两腿之间。 被大腿内侧和坡面挤住的分身,此刻胀成一根rou柱,韩非能清晰感到粗圆的质感,随着身体抖动而被搓来搓去。 后面落下的鞭子都带着嘹亮的脆响,韩非不自觉地扭动几下身体,反让被三角长木卡住的臀瓣更显yin乱。他知道不肯按父亲的规矩喊出声,这样的刑辱就没有尽头。 他在父亲面前喊得尚且屈辱难堪,何况是在外人面前。韩非闭上了眼,紧紧阖起的眼睑上,纤长睫毛无助地轻颤着。 “啪——” 第九鞭落在他的臀上,声音依旧响亮。 “一……谢父王……恩典……” 屈服的哀鸣伴随弥乱的喘息而说出。 “啪——” 鞭子停顿片刻,再抽上臀rou时,声音小了一些,却打得更加疼了。 “二……谢……父王恩典……” 计数的话语依旧生涩,尾音也在发抖。 此后臀上落鞭的声音,和受罚之人颤声的报数交错起伏,回荡在偏殿中。烛光里飞舞着黑色蛇影,也颤抖着两团白rou。 浮动的欲望,暧昧的光影,让殿内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两瓣暴露的臀丘上。丰腴柔嫩的白rou裹上汗液,晶亮软弹。 艰涩的低语,清脆的鞭声,让趴伏翘出裸臀的受罚之人深深掩起面容,他背上衣衫被汗液染透,凌乱贴住肌肤。 这是献给韩国之王的贡品,王贪婪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