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纯rou伪骨科(深喉扼颈/粗口SP/【3K2蛋】后续再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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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这是一篇番外剧情,太子视角的rou,太子X韩非,是主文没提到的角度 本篇是粗口纯rou,比较sao也比较诡异,看文的小可爱们自己斟酌看,如果不喜欢请点×,别骂人噢 彩蛋是3K2字的后半段,会有反转,会再cao一次,也会有身份变化,嘻嘻 -------------------------------- 夜幕降临后,城南歌坊张灯结彩,迎来最热闹的时刻,莺莺燕燕来来往往,世俗的烟火气笼罩精致的高楼暖阁。 喧嚣直到夜深还未完全平息。 顶楼的高阁雅间里,韩贤酒气半醉,斜倚床栏卧在榻上,正意兴阑珊。 他是韩国的太子,母亲出身名门望族,早年嫁给公子韩安做正夫人,一直陪伴扶持,因此父亲韩安也对他寄予厚望,起名为贤,希望他能德才兼备。如今韩安尊为一国之君,也叮嘱他将来做个明主。 可韩贤自己对当个明主却全无兴趣,cao心费神的兢业勤政,哪如流连在这风月花丛,人生及时行乐一晌贪欢更加快哉。 晚宴已经结束,大将军姬无夜搂了个新来的漂亮舞姬去寻欢作乐,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四弟韩宇也告辞离开。往常韩贤要不就去寻那花魁美姬,要不就摆驾回府。 可今日他却提不起兴致找女人,又不想就此回去,于是赖在香阁里。 所幸歌坊的老板娘善于察言观色,散场后就来探听他的口风,兴许是真地喝醉了,韩贤竟玩味地问了一句话。 “你们这里,有小倌吗?” 他记得老板娘脸色一尬,毕竟太子爷素来喜爱女色,从未有龙阳癖好。可贵族们的风流口味谁又说的清,三天一变偶尔尝鲜,左右都不过是白花花的银钱。 所以老板娘很快又笑开颜,连声应允,出门去张罗。城南歌坊皆是女流,但不妨碍她有法子找到面目清俊的上品小倌。毕竟有些贵族专好采摘后庭花,既在新郑经营烟花之地,又岂能没有些行内的门道。 韩贤喝了不少酒,之前又听了许久的靡靡之音,此时一个人等着,便觉十分无趣,他靠在榻上昏昏欲睡地打着盹。 闭目假寐一阵,他想翻个身,胳膊才刚抬起,手背就触及一团软弹嫩rou,温热地透出活人气息,韩贤一下睁开眼坐起身。 宽大卧榻此时已是两个人,不知何时就有一个身段曲线玲珑的少年人匍匐在他身边,那人见他醒了,赶紧挪动身姿跪伏在榻上,臀垫在脚跟,双膝并拢,手臂缩在胸前,额头抵着榻面,整个人卑微而恭敬。 “大胆!你是谁?怎么不先通禀。”身边悄然多出个人,韩贤有些气恼。 “回禀少爷,老板娘说您醉了,让小人好生伺候不可惊扰。”那人乖巧回话。 韩贤眯了眯眼,他的身份除了歌坊的老板娘,并没多少人知道,显然此人就是那女人为他招来的小倌了。韩贤心里生出几分嫌弃,他以前可从未接触过这种人。 不过这小倌身上衣服穿得挺yin乱,青丝在脑后拢成马尾梳起,沿着颈侧垂落。上身只穿了一件嫩红的小坎肩,手臂和胸腹赤裸,坎肩只能堪堪遮住肋侧和上背的皮肤,他弓着背脊跪伏,白嫩的细腰十分惹眼。 下身就更明目张胆,竟是穿着条开裆的小皮裤,和坎肩一样的色泽,完全裸出臀部,没有任何遮挡。裤腰勉强围住两侧胯骨,以革带连接裤腿,裆部露出剃了毛的臀沟,身前阳根软软地垂着。两条裤腿紧贴皮rou,衬出修长折叠的双腿,红衣白rou活色生香。 撅起的臀瓣丰腴鼓胀,因腰线收缩更显浑圆饱满,两团rou挤出有弧度的臀缝,深沟里的嫩xue让人不禁遐想,韩贤方才就是碰了小倌的臀rou。他微微动了动手指,不得不承认还挺好摸,不比歌坊的女人逊色多少。 韩贤咽了下口水,想让小倌抬起头,看看脸生得俊不俊,话到嘴边却没开口,只因他的眼前忽然闪过几个画面。 烈日刺目的炫光下,因炎热暑气而病态潮红的清俊面容,汗珠一颗颗贴着皮肤滑过,沿着隆起的喉结落入衣领内。 那是鲜红胭脂滴落银色刀锋的美丽。 祠堂里背光的角落,被压在墙上的人隐没在阴影里,漆黑的眼珠带着深邃的吸力,上扬的嘴角勾起一抹暧昧轻笑。 那是淡雅熏香溶于四肢百骸的勾魂。 韩贤想起了他的九弟,韩非。 让他厌恶鄙夷,又惹他欲念涌动,两次交锋总叫他心里冒出邪火的亲弟弟。 一股燥热的阳气窜到胯下,分身在裤裆里跳动两下,撑起一团鼓胀。 跪在身旁的小倌敏感觉察出他的变化,于是软软询问:“少爷需要小人伺候吗?小人可以为您口侍,包您满意。” “快点!”韩贤喉头滚动,干涩地命令。 那小倌得了令,依旧低着头,伸出手利落解开他的裤腰,粗胀的分身勃然弹起,小倌张开嘴含住充血的rou冠,灵巧的唇舌妥帖抚慰着韩贤昂扬的欲望。他额前的碎发遮掩住眉眼面容,只有艳红的小嘴吞吐rou柱,让人看得清清楚楚,发出yin糜的嘬弄声。 韩贤的分身,很快被舔得guntang坚挺,他还从未硬得如此之快,以往总要和歌坊的女人嬉戏许久才能燃起交合冲动。 他舒服地呻吟几声,轻轻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是他那牙尖齿利的九弟,伏在他胯下呲溜呲溜吞吐rou柱的场面。 真是太解气,太舒服了…… “呃啊……小sao货!”韩贤忍不住伸手揪起小倌头发,猛然把他的脸按在自己下腹。沾染着唾液的rou柱全顶进小倌嘴里,一直捅到咽喉深处,小倌唔唔地哼出声,用喉头嫩rou挤压他的rou冠。在小倌温软的口腔里抽插几下,分身的血脉瞬间暴涨。 “cao!”韩贤骂出声,从小倌嘴里撤出又粗胀一圈的rou刃,睁开眼一骨碌爬起来,把那人的脸压在榻上,另外一手照着白皙的臀瓣狠狠打了一巴掌,“撅好了挨cao!” 汹涌的侵略欲望燃烧韩贤全身,他看小倌老实地趴跪好姿势,也没想多耗费时间,他以前不好男风,自然也不懂扩张,使劲掐着小倌的腰,强迫那人臀部翘得更高,把自己灼热硬挺的分身往那口xiaoxue里插入。 寻常情况并不容易进去,但老板娘何许人也,找来的小倌自是久经房事,来之前早已做过清洁准备,此刻后xue里含着丰沛的润油,湿软而紧窒,让分身毫无阻碍地挺进。那小倌配合地蠕动肠道,一段一段地吞进rou柱,内壁裹住茎体规律地收缩抚慰。 小倌开始yin声浪叫,这是对入侵者最大的鼓励。前所未有的激爽让韩贤亢奋不已,他把分身全顶进身下人的后xue,心想难怪列国的王室贵族有不少好男风的传闻,男子后xue韧劲十足,和女阴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直到胯部贴合小倌的臀缝,两颗rou丸挤到xue眼下,韩贤才松开掐住小倌腰肢的手,纤腰被他掐出十个艳红的指印。小倌身材极好,两处腰窝因撅起的臀部更明显,韩贤用手指在rou窝刮弄几下,再掰开白嫩臀瓣。 被rou柱撑满的xiaoxue,xue眼完全伸张,粉色的rou褶化为rou箍,紧紧吸着分身,甚至连细密的血管都隐隐可见。韩贤直接用力,强行把一侧的rou箍拨开一道细缝。 “啵唧……”嘬住分身的xue眼被扒开,响起一声yin糜的气流声。 身下的小倌身体抖动起来,似是羞耻又似是兴奋。韩贤笑了笑,伸舌舔舔嘴唇,摇动胯下蹭着小倌股缝,小倌臀沟光洁无毛,韩贤的rou柱周围可是毛丛繁密,卷曲的阴毛反复摩擦一阵,就把股缝磨出一片浅红。 “啊啊……嗯啊啊……”小倌摇着臀部哼哼唧唧,渴求更多地cao弄。 “小婊子!不会叫床吗?”韩贤怒骂了一句,扬手对准臀rou又扇了一巴掌。 “啊——”小倌痛呼一声,腔调很快绵软下来,“少爷……少爷的大roubang,全都塞进来了,好胀也好舒服!” “我的大roubang塞在你哪里?”韩贤压住小倌,缓缓拔出rou柱再挺腰撞回去。 “呜呜,塞在……”小倌吞咽口水,“塞在小人的sao屁股里。” yin乱的喘息和话语,让韩贤的分身在小倌体腔里搏动一下,可他皱了皱眉,似乎并没有满意。眼珠转了两下,韩贤有了主意,他撤出rou柱,只留冠头被xue眼含住,看着那口xiaoxue收缩着挽留他的分身,等那小倌忍不住又发出sao浪的哀求,才重新顶进去。 女子雌xue内有许多敏感褶皱,韩贤虽然知道,以往却很难找准,但他从来不在乎身下人是不是真能爽到,只要自己能爽就可以,再加之他在榻上行事并不是很持久,往往cao弄上一刻钟就不想再忍耐而泄精。 然而今天韩贤却异常兴奋,不知是由于第一次cao弄一个男人,还是由于这口嫩xue太紧太湿,又或是他脑海内的人影勾起欲望,韩贤感觉昂挺的分身又硬又热。他虽不知男子如何交合,但抽插没多久他就发现,当自己rou柱蹭过肠道里一处略微隆起的内壁时,身下人会激烈颤抖,呻吟几乎软到骨头里。 cao弄了几十下,韩贤瞧见那小倌胯下原本软垂的分身,竟然颤巍巍地也挺起来,胀起的茎体笔直地撑在胯下。 原来男人挨cao比女人还浪,他心里萌发了更多恶劣的掌控欲望。 “说!你叫什么名字?”韩贤用rou柱细细研磨身下人敏感的肠壁,开口逼问。 “唔呃呃……”小倌软了身段,晃悠臀部取悦上位者,又换来许多下狠狠cao弄,以往他们并不需要告知恩客名字,可今天身后这位贵人却执着的不肯放过他。 “啊啊……小人……叫……”小倌被cao得五迷六倒,断断续续回话。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臀瓣炸响,贵人又在他臀上重重揍了一下,这次力气大得臀瓣浮出清晰掌印,打断了他的话。 “说你叫韩非。”贵人俯身压过来,伸手撩开他的发丝,掐住他的后颈,用力把他的脸往榻上的软垫里按下去。 硬挺的rou刃还在他的xiaoxue里凶猛律动,一下下顶着他肠道内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撞得他魂飞天外,后xue里咕滋咕滋地流出yin水,囊袋拍击在臀缝啪唧啪唧地出声。 “嗯唔唔……唔唔……” 有些恩客在床上总会提奇怪的要求,小倌倒是早已习惯,只是他的脸被身后的贵人用力按着,后颈被掐得生疼,根本发不出声,他只好拼命呜咽地示意。 掐住后颈的手终于松开,却捻起薄薄的皮rou,顺着背脊往下挤捏,力气依旧很大,掐得小倌身上显出一块块红斑。 恩客的暴力,也在他们的承受之内。 “回答我,你叫什么?”贵人又在问他。 “小人叫……呃唔唔……”小倌正要说那名字,贵人又掐住他的后颈,把他的脸按进软垫,阻断了他的话。 这一次几乎让他没办法呼吸,窒息的憋闷让他拼命夹紧肠道,塞在xue内的rou柱似乎被刺激到,更加暴虐地蹂躏他的肠道,惩罚一般避过敏感点,一个劲往深处钻,钉子一般楔进体内,似要把他活活撕裂。 小倌被掐得快憋死了,气血翻涌让他的皮肤浮出淡淡的潮红,肌rou抖动痉挛,韩贤感觉到身下人的后xue绞紧自己的分身,胸腹抽搐不停。但这人身上的潮红,倒是很像那天在烈日下韩非那病态的肤色,韩贤心情好了一些,便松开手让对方喘气。 无情地cao弄仍然激烈,在濒死边缘恢复呼吸让小倌剧烈地咳喘,但他的身体反而更加yin乱,胯下撑起的rou柱顶端,铃口淌下一丝丝黏滑的yin液,垂落在榻上。 “说你叫韩非。”韩贤再次开口,“这次再说不对,我就弄死你。” 他平日里在城南歌坊yin乐,其实并不会如此狠辣,榻上欢爱除了不够持久,出手打赏倒很大方,一群莺莺燕燕也都愿意伺候他,他很享受被花丛包围的优渥感觉。 但今日不知何故,韩贤越是亢奋,心中的欲望也就越是霸道,他想身下人完全顺从他的心意,因为他幻想这个人就是他的九弟,承载他隐秘欲望的血亲兄弟。 那小倌终于缓过了这口气,呼吸还有些滞涩,身体被撞得来回颤动,可不敢让韩贤再多等待,他头脑并不笨,只稍稍回想就知道症结在哪里,是他对自己的称呼。 这称呼让贵人不满意。 谦卑的自称是他们的礼仪,但贵人让他喊别人的名字,也就不该如此自称。 “你是谁?”韩贤第三次问他。 “我……我是……”小倌停顿了一下,贵人这次没有再掐他的后颈,他略略放心,于是又说,“我是韩非……” 这个名字从身下人的嘴里说出,癫狂紊乱的欲望一股脑涌上顶门,让韩贤仿佛嗑了仙家方士送他的性药,只觉无穷无尽的精血凝聚在胯下,分身硬得像铁杵。 “啪唧!啪唧!啪唧……” 韩贤用rou刃撞击小倌,享受每一次在后xue内摩擦的快感,温热的肠道,劲弹的rou壁,充盈的sao水,使他cao得酣畅淋漓。 “这才对。”韩贤嗓音染上了沙哑,“你是韩非,哥哥cao得你爽快吗?” “啊啊啊……嗯啊……唔唔呃呃……”小倌吐出一串呻吟,哪里说得出话,他都快要被身后的贵人撞碎了身体。 韩贤爽了好一阵,仍不想泄精,他缓下攻势,用rou柱抵着敏感肠rou磨弄,磨两下就抽出rou柱,用rou冠卡在xue眼推搡几次,再全根顶进去,重重蹭过那处隆起的rou壁,cao得小倌连声呼号求饶,yin水流了一床。 两人交合的地方黏糊糊全是汁液,每次抽插都扯出晶亮的黏丝,一根根断裂,柔嫩xiaoxue已经被cao肿,宛若鲜艳的石榴色,水汪汪地嘬住韩贤硬挺的分身不松开。 “说话啊,爽不爽?”韩贤一手抚摸小倌光滑的皮肤,一手拍打他的臀。肥臀被打得rou瓣乱颤,摩擦自己胯下。 “唔唔……少爷……”小倌刚回话,臀rou又被用力痛揍了一巴掌,他乖巧地立刻噤声不敢再说下去,怕惹怒贵人。 “别叫少爷,喊哥哥。”韩贤这次似乎不想为难他,哑着嗓子教他。 “爽……啊……哥哥cao得我好爽!”小倌这时也已承受好几波欲望冲击,胯下分身难受地想射,但贵人没允许,他根本不敢,只得尽快讨好贵人,让他饶了自己。 “你是谁?说名字!”韩贤又撞他一下。 “啊啊……我是韩非……嗯啊啊,哥哥cao得韩非很爽,屁股要撑坏了,唔唔……”小倌扭动身体夹紧贵人的rou柱。 “屁股这么肥,怎么会撑坏。”韩贤再次撞击身下人,捏着臀rou轻亵取笑。 “是saoxue……呃嗯嗯……saoxue要……要裂开了……”小倌使尽浑身解数,用xiaoxue挤弄体内的rou柱,取悦着贵人。 “裂开有什么不好……哥哥还想cao得你肠穿肚烂呢!”韩贤深深撞进xiaoxue,用手抚摸小倌身前的腹部,那里被顶出一个鼓包,昂扬的分身把肚腹戳出块rou疙瘩。 “我的好弟弟,你的肚子都被哥哥cao大了喔。”韩贤掐了一下小倌腹rou。 “啊啊啊!要被哥哥……cao坏了……”小倌此时只知道求饶,“呜呜,哥哥的roubang真的太大了,求哥哥饶了我吧……” “饶了你?你是谁?”又是熟悉的问话。 “好哥哥,饶了韩非吧……”小倌这次哀求的腔调已经声嘶力竭,“韩非想射,求求哥哥,韩非忍不住了……” “真是个婊子弟弟!”韩贤粗重地喘了几口气,全力cao弄了十几下冲刺,终于在小倌的后xue里泄出guntang的阳精。 “唔啊啊啊……呃哈……要死了……啊啊嗯……要被哥哥cao死了……”身下人发出崩溃的呻吟,浑身因高潮扭曲颤抖。 “小sao货,哥哥舍不得你死,射吧。”韩贤压在小倌身上,舒服的吐息。 身下人瞬间也阳精喷涌,憋了太久的浊液大股大股射在榻上,后xue里的yin水湿淋淋,前后都发水,简直像尿了炕。 高潮让小倌的后xue猛烈收缩,夹着韩贤射过精的阳根,带来融化的快感。 这一刻,韩贤心满意足。 汗津津的两具躯体躺在榻上,韩贤的rou柱虽然软了些,但他仍然抵着对方的臀rou,把阳根埋在xiaoxue里不肯撤出。 他从身后搂着少年人,只觉得偶尔尝试下龙阳之好也着实不错,心里盘算下次一定还让老板娘找这个人来伺候。 韩贤的手绕过对方胸膛,揉弄他的脸,碎发贴着脸颊,满手滑腻汗液。他一直没看过对方的脸,不想那份幻觉破灭。 但此刻摸了几下,他心里顺着手感倒是描出对方的眉形来,那也是一对昂挺的剑眉,飞扬在额前,和他的九弟极像。 塞在xiaoxue里的分身抽了一下,对方呢喃出声,孱弱的呻吟让韩贤又燃起yuhuo。 “小sao货,你的眉毛……倒是真挺像我的弟弟。”韩贤低笑了一声。 “噢?是吗?”对方轻声回应,音调十分熟悉,不过韩贤还有些高潮后的乏力,并没觉察,只是舔了舔对方的后颈,那里有他方才掐出的红斑,甚至能看到血丝。 “很像,不如以后常来陪我,金银珠宝不会亏待你。”韩贤大方允诺。 风月场的人,钱财最好利诱,韩贤向来挥金如土,早已习惯被人簇拥。 有了这个玩物,以后的日子能多点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