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通幽之洞(内窥视角交合/拉拽yinjing【2K6蛋】结肠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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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洞xue狭窄漆黑,粘稠的浆液糊满内壁,气温湿热,四周一片寂静。置身于此,恐怕外面世事变迁也浑然不觉。 忽然一阵地动山摇,洞口透出点亮光。混沌被撕开,xue隙开始晃荡,显出一个圆形的出口,四周内壁慢慢张开,连着许多竖起的银丝水线。一只硕大的伞菇挤进洞内。鲜红的凶物像狰狞的蛇头,rou滚滚的肥厚光滑,没有鳞片也没有眼珠。蛇头下颌有一道人字形rou棱,仿如两扇张开的鱼鳃,顶端有一条细缝,中间的圆孔向外溢出贪婪的馋涎。 梭形蛇头后,是象拔般壮硕的蛇身,布满青色的血脉花纹,突突跳动着,蠕动着钻进xue内,完全撑开洞xue的内壁。这条巨蛇轻车熟路地摩擦着xue里一道道起伏的纹路往里挺进,碾过每一处隆起的坎子。 “噗叽噗叽……咕啾……”饿极的凶兽在洞xue里进三分退一分,刮蹭内壁似在享受,特别是经过那些褶皱之处,蛇头下端那圈伞状rou棱来回快速磨弄,直把洞壁磨得渐渐泛起嫩红的淤积斑纹,波浪般震颤摇晃。 一番磋磨,巨蛇才钻进极深的洞内。 粗硬的蛇身完全贴合内壁,洞口层层致密的放射纹舒展到极限,xue内原本曲折盘绕,却被巨蛇强行撑直甬道。 xue里漫出更多温热水液,染得巨蛇通体湿滑,蛇身被暖出一道道虬结的青筋,又胀大了一圈,显得更加雄壮。 潮湿泥泞的甬道感受到蛇身膨胀,内壁配合地伸缩蠕动,既不会阻碍巨蛇钻进撤出,又能严丝合缝地裹住它。 蛇身在洞xue里欢快挺进,磨弄内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的洞xue敞开自己,拥抱这条正在凶恶律动的巨蛇。 美妙洞xue里的一处转折内壁,有一块隆起的椭圆缓坡,它是引诱巨蛇的美味源泉,巨蛇每次掠过这里,梭形蛇头都要先撞它一次,再用蛇身重重碾压过去。 看似随意的撞击,却能让整条甬道剧烈摇晃,仿佛洞内深处起了地震。 洞xue尽头收缩为一道环状小口,通向另一条狭窄甬道,巨蛇入侵到这里,硕大的蛇头被阻拦,它暴躁冲击这道收拢的环形入口,想要挤进更紧致的幽暗秘处。 被巨蛇填满的洞xue轰然震动,甬道尽头那个小洞口被一下下猛烈凿击,很快泛出嫩红血色,紧窄的洞眼被蛇头冲撞到缓慢松软,它越是示弱,巨蛇反而越是亢奋。 “啪叽!啪叽!”沉甸甸的rou丸不断砸在娇嫩会阴,发出清脆碰撞声。 韩安的腰胯大幅度挺动,胯下rou刃全根cao进儿子的体腔。以往他的阳根顶入肠道尽头被阻拦,他以为就不能再往深了插。若不是今天用那奇特的镜子窥探肠道,他都不知其实这只是另一段肠道的衔接入口。 如此鲜嫩的xiaoxue,必须为他彻底敞开,容纳他所有的掠夺和侵犯。 “嗯啊啊……呃哈……”一串颤音的低吟响起,酥软得剔了骨头一般。 韩非的意志被父亲撞得支离破碎,只是凭借本能在欲望旋涡里回应。 韩安用舌头舔着下唇,眼睛眯成缝,脑海里不断回想方才用镜筒所见的景象,他在用rou柱感受韩非体腔内对应的rou褶。严丝合缝地抽插让他体会到比以往更爽的快感,也把他的儿子全盘拖进了情欲晕眩。 韩非侧躺在榻上,额头抵着床褥,长发凌乱披散在颈侧和身后,他扭着脖子,尽力压抑嘴里的呻吟,发出的是软腻鼻音,故此能看到颈上隆起绷紧的大筋。 他的上半身赤裸,胸腹急促起伏,但中衣却没全脱掉,还系着三根衣带,恰好裹缠在胯部,衣襟向两旁大幅度扯开,两条手腕陷进衣物纠结,背在身后用袖子捆住。 他侧卧的股胯下垫着两个软枕,两腿歪在同一边和身体呈折角,裸露臀部紧贴着父亲胯下。玄色长裤被褪到小腿,君王用一根细绳牢牢捆住他的腿弯,让两腿紧紧并拢。 不是传统压着他的姿势,也没有让他坐在身上,而是从侧身的臀后进入他,并在一起的双腿让臀瓣收紧,夹着韩安的分身,塞在xiaoxue的rou柱胀满肠壁,像个rou楔子钉进身体,也让它更紧地被肠道吞咽和吸吮。 他的胸背、下体和臀部暴露,身上衣衫不整被父亲蹂躏,更显yin荡下流。 汹涌的津液肆虐在韩非身上,洇湿了身下床褥,潮乎乎的水气让他想起血衣侯,上次也是在自己这张榻上,承受那红衣猎人的残忍折磨,汗流打湿了一大片床褥。 有一,总会有二,他无声地笑了笑。 脸上水淋淋全是汗,两眼有些模糊,分不清是没流干的眼泪还是滑进去的津液。父亲不但看光了他的后xue,还仔细观察他的身体,他全身每个地方都被父亲看得彻彻底底,连那根翘起的分身也没被放过。 当然,父亲也没忘了他的眼睛,那根镜筒再次对着他的双眼时,他已能很好地用惊慌和绝望覆盖住顽抗的火种。 那是蛰伏在瞳孔最深处的光,他用尽全力保护它不被父亲发现。 “啵唧。”被后xue嘬紧的rou柱发出一声yin糜的轻响,韩安手指掰开软弹臀瓣,低头看自己的分身从韩非体内缓缓撤出。粘稠肠液让分身润着油光,他抽出一段会摇晃rou柱戳弄腔xue里的rou褶,满意看到儿子的臀rou抖动和xue眼收缩,他已完全掌控这口嫩xue。 rou柱撤出体外,粉嫩xue眼一时合不拢,还在渴求地翕张,浑圆的两瓣rou丘中间,是一个没得到满足的roudong,吸气的时候变小,呼气的时候又扩大。韩安用分身顶端的大rou冠轻轻蹭着xue眼,却不进去,一直等到失落的xiaoxue渐渐闭合的瞬间,才毫不留情地骤然侵入,再次撑开xiaoxue深深浅浅地磨弄。 “唔……呃啊啊——”强横的拓进打乱了意志,韩非忍不住闷声浪叫。 父亲的亵玩,让他扭动身体抽搐,他被捆着无法挣脱韩安的钳制,喉咙里yin浪的嘶喊脱口叫了几声,但他怕被屋外的人听到,很快拼命咬着床褥堵上自己的嘴,断断续续的啜泣从鼻尖和嘴角泄出,冒着潮气。 臀部下意识含着rou柱一拱一拱,韩安干脆不动,让他自己磨xiaoxue。 君王用食指勾起韩非胸口两枚银环,用拇指和中指一下下弹他的rutou。痛和爽冲击敏感的身体,韩非仰起头,嘴里咬着的床褥叼出一截布褶子,并拢捆住的两条腿蹭着床褥不停踢动,褥子被他蹬得凌乱成一团。 这砧板上的鲜鱼,床榻上的尤物。 “想不想换个地方住?”韩安看着儿子被熬得香嫩多汁,笑着和他说话,“搬去离为父更近的地方,宅子也大。” “嗬……嗬……”韩非只在喘气,唾液濡湿了唇边,拉丝流淌在榻上。臀部越挣扎反而把rou柱吃得越深,他的肠道已被快感浸透,本能地渴求父亲的rou柱摩擦。 韩安见儿子被cao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心里满足,于是停下玩弄rutou的手,按住儿子身体让他缓了会,又问同样问题。 韩非松开嘴里床褥喘息回应:“父王想让儿臣服侍,也不用……袖中藏火。”他用余光看到韩安不满意的表情,又说道,“何况儿臣住的地方人多眼杂……更不方便服侍您,怎如您在冷宫畅所欲为。” 韩安思忖了一阵,没再坚持。他俯身靠向儿子,把手伸到韩非胯下抚摸小腹上浅浅的毛丛,那里再往下,原本该有条硬挺分身,此刻却一马平川不见踪影,显得十分怪异,韩安的手就在儿子平坦的下腹撩拨。 “想不想射?”韩安挑逗儿子。 “儿臣能不能射……还要看父王是否尽了兴……让不让我射。”韩非轻声答,腹肌却言不由衷地因爱抚而突然绷紧。 “呵呵……”君王笑了,“你看看,你的小东西永远比你诚实。” “可为父就喜欢你嘴上说得好听,身体还这么老实。”韩安拱起自己腰胯,分身继续开始冲撞韩非的后xue,一百多下之后,xue眼流出一大滩yin液,溅得股沟湿淋淋。 韩非浑身颤抖扭来扭去,他高潮了,父亲的阳根今天顶弄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要把他体内还未开启的一个roudong顶穿,诡异的快感他从没感受过,小腹里像是一团火在烧灼。但他无法射出,只能浑身发抖。 他的脸几乎完全陷进床褥,才能把亢奋叫声掩埋在身下。今夜父亲很持久,cao了快一个时辰,这是他的第三次高潮,不能泄精只能因为后xue快感被磨出的高潮。 而韩安已在他体内射过一次,此刻依旧兴致勃勃,不想放开他。 君王看光了他的xiaoxue,cao弄的技法比以往更刁钻也更狡诈,他难以招架。 韩安扳住他的腿,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趴卧着,撅起的臀部被软枕垫高。这时能看到韩非并拢的双腿间,夹着那根勃然挺翘的分身。阳根被韩安从身前掰扯到身后,强行卡在他的后臀和腿根之间,直挺挺贴着大腿后侧,胀成紫红色的rou丸被饱满臀rou挤住。 肿起的两颗rou丸中间有一道细缝,簇拥在股缝被挤得圆润,像只小巧的臀。 姿势诡异的茎体如同后股伸出一条rou尾。 韩安拍了拍儿子的两颗rou丸,韩非的臀rou震颤着摇摆起来,被夹在身后的阳根让他完全无法射出,肿胀太久的rou丸,即使被轻拍都会让他又酸又痒地煎熬。 白皙的rou体在榻上翻扭,两手让自己的衣服捆在背后,双腿紧紧并拢也被捆住,衣裤还挂在身上却掀开,脆弱部位全暴露,这副yin欲风情是只属于韩安的美。 “韩非,你又好吃又好看。”韩安亲吻儿子后腰的皮肤。他每次看到韩非被捆住压在身下,掌控欲望都会极大满足。 粗大的rou柱自上而下,从夹紧的臀缝中再次捅进后xue,依旧是激爽直窜顶门。韩安现在早已熟悉整条肠腔的构造,每次抽插都能精准戳中韩非肠内的敏感saorou,再以rou冠碾过三道rou坎,把茎体全根埋入。 姿势变动后,韩安的两颗大rou丸,还能啪唧啪唧砸中韩非被挤在身后的rou丸,酥爽、酸软和疼痒交替冲击韩非。囊袋随着父亲每一次撞击而弹跳,可茎体却不能释放。 韩安压着儿子躯体,手臂撑在榻面,腰臀发力,用rou柱凶狠凿击两团丰腴臀rou,胯下阳根和儿子臀部快速分合,砸出响亮的皮rou碰撞声,很快韩非圆润的臀丘被撞得通红,像两颗水灵灵的熟透大红果。 韩非那根挤在身后的分身,因撞击蹭着他自己的腿rou,铃口流出的yin液把大腿内侧染得湿淋淋,两颗rou丸更被撞到红肿。不能射精的憋屈和不断高潮的刺激,让他在快感和痛苦中彷徨无助,不得解脱。 君王尽情驰骋,狂风暴雨地进攻xiaoxue,他想cao进儿子体腔深处的那个小洞口。rou柱砸进汪水的xiaoxue,yin液被强劲迅猛的撞击翻搅出澹白色泡沫,围着xue眼积了一圈,顺着臀缝淌到分身,落进腿根,掉在榻上。 灭顶欲望把韩非拖进溃乱深渊,他忘记了时间,模糊了感觉,被父亲掌控身体,掌控意识,掌控欲望,屈服于看不到尽头的快感,只除了死死咬着褥子的牙齿。 又一波高潮从私密的结合处炸裂,席卷全身,韩非陷入晕眩,扭动身体抽搐,父亲完全压住他,胯下rou柱深深顶进他的后xue,还在不停往里拱,他如同挣扎的溺水之人,偶尔浮出水面,大口地粗重喘气。 “总也进不去呢……”韩安凑到他耳边问话,“我的儿子,为何拒绝为父?” “呃啊……”韩非松开嘴里咬的床褥,被顶得泄出一声呻吟才回话,“儿臣不敢,是您的……太大,而那里太窄……” 这话让韩安的分身更硬了几分,君王笑出声:“讨饶的时候惯会说话。” “求父王,那里真的进不去,儿臣……肚子疼。”韩非顺势继续恳求。 韩安抽出半截分身,低头去看,遍布筋脉的粗壮分身仍然雄赳赳硬邦邦,一头扎进窄小的xue眼,环状肌rou被撑圆又被cao肿,紧密嘬住阳根,红润发亮十分讨喜。 “saoxue这么紧都能为我打开,身体里面没道理不行。”韩安照着儿子臀rou用力扇了一巴掌,“今天为父一定要进去!” 混乱的夜,是血亲交媾的禁忌狂欢。 韩安从韩非屋里出来时,已过了子夜。他衣服华贵平整,和之前一般无二,但在眉宇之间有一丝亢奋后的疲累。 君王带着来时的两个近侍离去,留下寂静的院子在黑暗中沉眠。 韩非摊在榻上,衣不蔽体,伸开双臂和两腿,胀红的分身软下去,被套上伏龙锁,但这次锁得不紧,冠头探出锁孔,铃口还垂着白浊黏丝。他身上都是青紫的吻痕,脸庞和头发上还有粘稠的阳精,体液顺着发梢和面颊黏在一起,像是一座吊桥。红肿的后xue积满yin液,他累得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父亲让他的阳精射在榻上,还把自己的阳精射在他脸上。他知父亲故意如此,存心在他住的地方做上标记,韩安用这种方式宣告君王的气息,刻下主宰的印痕。 榻上床褥凌乱不堪,透着腥sao的味道,水渍打湿了一大片褥子,躺在上面只觉得潮湿黏腻,抬手就能扯起银丝。 韩非喘着气积蓄力量,要在天亮前把一切收拾妥当,撤换和清洗这床被褥。 他身上流淌父亲的血脉,他不能选择。但终有一天,他会摆脱血脉的桎梏。 有种鹰向往天空,永远不会甘于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