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困兽之斗(烫xiaoxue/足交/蜡烛塞xue/窒息深喉/皮拍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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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红烛逐渐变短,蜡油热熔积聚,随着烛身倾斜,如蜂蜜拉丝垂落。 光滑肌肤瞬间抽搐,清亮烛泪像落在煎板上的蛋清,椭圆的油脂缓慢摊开,逐渐凝固后结成一块胶壳,色泽变得暗红。 翘首昂挺的rou茎,被蜡油覆盖的瞬间就会萎靡,蔫软地趴在小腹上。它的主人会颤了音地啜泣,在地毯上狂乱扭动。 数次高潮被打乱之后,韩非的前身和阳根糊了不少蜡斑,红色凝块布满身体,碎裂出一条条纹路。父亲用脚反复踩踏,阳根上的蜡斑一片片剥落,留下鲜嫩烫痕,每当rou茎被父亲的脚趾撩拨到即将高潮时,就会被蜡油浇注打断,他在情欲中煎熬。 疼痛和酸爽让他沉沦,父亲赐予的微弱希望又让他使劲浑身解数地挣扎。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矮蜡棉芯燃尽,一根根的熄灭,溢出的蜡油堆在四周,仿佛沉寂的火山。韩安手中的长蜡也只剩少半段,快感次次在高潮前一刻被疼痛阻止,父亲精确地控制他刁难他,他越发焦虑。 “父王……求您……”分身再一次因滴蜡而半软,韩非终于哭出来。 他脸庞和身躯都是汗液,但韩安仍清晰看到两缕清泪滑过眼角坠入鬓发。 君王咂了下舌,儿子越来越会哭,总是在他旧兴刚过,新趣没起之时,恰到好处地展现脆弱,勾起他换个玩法的心思。 脚掌踩住的阳根被烫得热乎乎,但韩安确是有些玩腻了,他思索片刻,用足尖颠了颠韩非的rou茎,笑着说:“为父可以饶了你的小东西,但你得用别的交换。” 韩非投来疑问的目光,刚哭过的眼睛有些发红,更衬情潮湿润。 “翻过去,用你的小屁股代替。”君王的笑意深陷在一脸情欲中。 韩非咽了下口水,知道自己不能拒绝。父亲的脚把他前身七根熄灭的矮蜡都踢掉,身上凝固的蜡斑,像扣了许多贝壳,粘在皮肤上十分麻痒。韩非顺从撩开衣服下摆,翻身趴在地上,邀宠地翘起臀部。 原本两脚分开搁在榻上,此时弯起腿用脚背搭在软榻边缘,臀缝因此张开。韩安抬手挠了挠儿子朝上的脚心,韩非一阵颤扭,两瓣白嫩带着鞭痕的臀rou瑟瑟发抖。 韩安的嗓子也有些发干,裤裆里早已支起一大块鼓包。他只是在跟儿子较劲,看谁能撑到最后,他更想儿子去春猎。 “别说为父不帮你,我的儿子。”韩安一只脚塞到韩非胯下,垫住阳根,“你没多少时间了,蹭不出来就乖乖听话。” 看似是恩典,但韩非知道,父亲是想窥探他的高潮。但他也没说破,而是配合地把整条阳根贴在父亲脚面,一下下蹭着。 一年过去,韩非的身材又长不少,肩膀越发宽厚,显出收缩的细腰曲线,仿若獒犬的流线紧窄腰身,拱起的臀部勾勒出诱人圆弧。他胸腹发力,像只发情的公狗,急促蹭着下体阳根,两颗软嫩rou丸贴着父亲脚背滑动,充血rou冠时不时擦过坚硬的脚趾甲,yin荡姿势激发酸爽快感,两瓣臀rou一个劲颤抖。 他的手不自觉抓紧地上毛毯,脑海里浮现出以前见过的情景,宫里的百宠苑和王宫外城守军都豢养猛犬,他见过那些犬只交媾,大约和自己现在的动作差不多。 何其羞辱的刺激,但身体却因此更敏感。 前身蜡斑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蹭掉,但浑圆臀瓣却渐渐染上新的艳痕。粘稠蜡油一丝丝滴在丰满臀尖,再四散滑落,如丘陵深谷山涧流水,化为臀上艳情风光。 他的臀很快被父亲炮制得色彩斑斓,粉红蜡斑点点扩散,与深褐的鞭痕交错,底色是白嫩臀rou,俨然变成了五花臀。 父亲玩他的臀下手更狠。原本在前身滴蜡时,红烛还被举得较高,烛泪落在皮rou上的温度会略低一些。但现在,蜡烛几乎贴着臀丘移动,每一滴蜡油掉在rou上,都似尖锥戳刺一般的烧灼感,烫得他低声呜咽。 可疼痛让情欲愈发肆虐,肥厚臀丘耐痛能力极佳,还把钝麻痛感化为酸涩快感。高潮冲动慢慢聚集在胯下,想从rou茎喷薄而出。韩非蹭父亲脚背的节奏越来越快,完全勃起的热烫rou茎,铃口流出黏液把脚面抹得滑溜溜,rou冠蹭过脚趾甲时,他会甜腻呻吟。 臀部因滴蜡而肌rou收缩,再因腰胯动作弹甩蹦跳。君王看着儿子两团嫩臀rou扭得活色生香,陷入亢奋yin欲,玲珑身段趴在地上如波浪起伏,那根小东西像条湿滑的大泥鳅蹭自己脚背,韩安笑眯眯地准备收网。 阳根在韩安脚背开始震颤勃动时,君王知道儿子又要高潮,他果断撤出脚,两脚都踩上韩非的臀瓣,把儿子一下踩得无法动弹。可韩非似乎不想放弃,胯下仍然挤出一点空间在地毯上蹭着自己的阳根。 韩安见他如此,双脚发力掰开儿子的两片臀rou,手中的红蜡对着那口粉嫩蠕动的xue眼倾斜下去,银丝般的蜡油顺着尾椎的人字型臀沟顶端流入股缝,正好覆盖xue口。 “啊——!”韩非颤声呻吟,双丘拼命想合拢,却被父亲的脚掌强行扒开,他的身体扭动痉挛,糊了蜡油的xiaoxue被烫成胭脂红,xue眼紧紧收缩起来。韩非的手指抠住地毯,抓出几道深深的扭曲痕迹。 韩安知道儿子疼极了,rou波翻滚的臀瓣战栗不止,他心想等韩非的挣扎平息,那条阳根一定也会软下去。可韩非忽然前冲身体,臀上的蜡油黏滑薄脆,韩安一时没踩住,儿子从他脚下挪出一截余地,拱起臀部还要再蹭,如此卑微yin乱,却固执地自辱。 君王心头起了火,他想站起身彻底踩软儿子的阳根,但刚挪开脚沾了地,韩非的双腿骤然并拢,夹住他一条腿的脚踝处,身体往后回撤,软弹的臀rou粘住胫骨,使劲用阳根蹭父亲的脚背,腰胯摆动更凶猛。 这动作在瞬间迅速做出,韩安错愕一下才反应过来。虽然臀rou贴着自己小腿摩擦的感觉很美妙,像覆盖两团有温度的滑汁果rou,但韩安不打算放过儿子。他抽了下脚没抽出来,便要抬腿踹开韩非,可踢踹动作勾起脚背,反而揉搡了儿子的胯下,他听见轻微的噗嗤声,脚背落下些湿软的黏液。 “嗯啊啊……”韩非的呻吟同时高亢,似乎难受已久后终于得到解脱。他窝在父亲脚边缩起身体,抖成一团。 韩安坐回床榻,胸中憋了一口气。 他知道,韩非硬是用腿夹着他的脚,完成了他苛刻的要求。他本不打算给儿子高潮,却被韩非强行蹭了出来,儿子现在对于疼痛的适应,竟比自己预测的还敏感。 韩安用脚尖勾着韩非的胯股,让他翻过身来,君王瞧着儿子仍在震颤的身体,再看看自己脚背沾着韩非射出去的阳精,体液流进脚趾间隙,固结为一块块精斑。 心中怨气冲涌而起,韩安脚底碾压在韩非的阳根上,淡红的rou茎被踩到翘起,伞菇状的rou冠昂首挺立。韩非陡然拱起身,射出后正是最脆弱之时,阳根也在此时最敏感,他的阳精还未射尽,铃口又吐出些白浊落在腹部,与阳根上烫出的红斑交相掩映。 rou欲之色,桃红梨白。 快感和疼痛在这瞬间被无限放大。 韩非头脑一片空白,昏沉迷乱,身上留下蜡斑的部位都像被火烧过,肌rou遵从本能的反应,凌乱地抽搐着。 他已分不清,何为痛苦,何为爽快。 他的身体完全敞露,耻辱地分开双腿,yin荡地躺在地上,像只被强行打开壳的蚌,柔嫩的股缝秘处暴露在父亲眼前。 激烈的喘息和痉挛,持续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平复,遍布蜡斑的身体余温未消,反像是热气腾腾刚被烹制出的美食。 一双大手掰开他的臀rou,父亲把手里熄灭的半截红烛塞进他的xiaoxue,只露出还冒着轻烟的蜡烛头。又拽住他敞开的衣襟,把他提起来靠向韩安身前,他勉力找回神志,就见父亲褪下裤子,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冲着腿间那根粗壮挺拔的rou柱压下去。 “趴着跪好,给为父吸出来。”韩安的声音带了几丝欲望扰动的暗哑。 “屁股夹住了,要是掉了,前面说的就一笔勾销。”父亲又补上一句。 韩非用手撑住父亲膝盖,在父亲腿间趴跪身体,他收紧xue眼夹着红烛,张嘴吞下父亲硕大的凶器,像以前那样熟练地全部含进去,一下一下舔弄阳根,每一下都把rou柱送到喉咙深处,吸吮几下再吐出去。 他身上的衣物被父亲脱掉,浑身赤裸,但韩安余怒未消,从床榻下层抽屉翻出一根细长荆鞭,笔直杆子的前端固定一块梯形兽皮,以层层熟牛皮叠加缝制。 韩非用眼角余光都看到了,可他嘴里塞着大rou柱没法说话。当他再一次把阳根吞到深喉时,父亲用力按住他的头,阳根rou冠戳进食道前端,他忍着憋闷小心侍奉。 “啪!”荆鞭抽在背部,兽皮拍子打在肌肤上,留下一块红晕。 “唔……”疼痛让韩非本能蠕动喉咙,嫩rou夹着分身敏感的rou冠磨弄。 父亲没放开压制,分身一直顶着他,皮拍从后背抽打,沿着琵琶骨到腰窝,再到两侧股胯,最后落在丰满的臀rou。已经凝固在rou丘上的蜡斑被抽掉,一片片落在地毯。 韩非挨一下打,喉咙就夹一下rou柱,可荆鞭一连抽打了几十下,父亲也没有松开手。疼痛和窒息侵袭,他难受地忍不住颤抖,臀部随着父亲的惩罚左右摇晃。 他的两手从父亲膝盖挪开,按在床上的瞬间紧紧拧住榻上软垫,脸色也开始因憋闷而涨红,气流阻断让他的喉咙发出咯咯声,喉结不停蠕动,韩安的阳根在他的脖颈顶出鼓包,就似喉结下多生了一处软骨。 诡异的折磨没有停止的趋势,父亲反而十分享受,皮拍毫不留情地落下,把臀rou打得红通通,蜡斑全被抽掉了。 从身后看去,让荆鞭抽到红肿的臀瓣上横着几道鞭痕,rou丘中间的股缝里冒出一截圆头蜡烛,皮rou随着抽打颤抖,xue眼收缩让蜡烛头小幅度地前后伸缩,端是yin糜。 韩非已经习惯不反抗不挣扎,他一直撑到双眼翻白面色通红,身体也无力瘫软,可父亲仍不松手。憋气太久引发痉挛,他尽力克制动作,在父亲胯下蹭着脑袋。 最后窒息和抽打让身体失控,他实在撑不住,后xue噗滋一声把红烛挤得射出去,才被父亲放开。韩安扔掉荆鞭让他喘了几口气,紊乱的呼吸声像在拉动风箱。 只剩少半截的残烛,裹满韩非肠道里的黏液,在毛毯上滚动几下才停住。 接着父亲又把rou柱cao进他嘴里,这次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次次顶进咽喉磨弄几下再撤出。他配合父亲吞吐嘴里的分身,口腔因猛烈冲撞渐渐麻木,嗓子也被磨得酸疼。他瘫坐在韩安身下,压抑胸腹渐渐升起的反胃干呕,承受父亲对他恣意的发泄。 大概吞吐了上百下,阳精喷到嗓子眼再涌进食道,仿佛蔓延的火苗深入胃囊。韩非艰难吞咽,一滴不留地全吃下去。 尽管咽喉疼痛不已,但韩非还是耐心地用舌头把阳根清理干净,才直起身望向父亲。韩安这次只用他的嘴,磋磨了许久,他动了动唇舌,干涩地说不出话。 “先别急着说话,去洗洗。”父亲揉了揉他微微肿起的喉结。 儿子的目光如水波,摇转动荡几下,默默站起身,披上衣服走出偏门。 韩非脚步有些虚浮,松绿色的外袍里,两条白藕般的长腿若隐若现。 他的背影透出掩饰不住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