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君王之疑(精心伪装/君上疑心/鬼父探病/脱衣玩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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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韩非不再外出,除了早晚接送阳爻之外,就是宅居屋内写写画画,常常夜深人静还不灭灯烛。他的膳食看似如常,但每餐更喜吃五菜中的韭和葱。 平静的生活一晃数日,冷清了十来天的王城终于迎来车马喧闹。鸾铃将将作响,青旂迎风招展,王驾仪仗直入内城。骏马蹄音在一座大殿前停住,近侍迎在车前,护卫禁军列队齐整,排出两道笔直防线。 韩安下了车,又回身把红莲抱下来。春猎比预期延长了两天,小公主最初兴致勃勃观看围猎大典,后面没了新鲜劲早就乏了,但她知道这场春猎对父王很重要,只在私下偶尔闹着要回来。车队归期还需一整天,韩安把她带上自己车驾,耐心哄了一路。 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即使王族贵胄,归来也是风尘仆仆,但红莲急着要去看九哥哥,说多日不见心里惦记了。韩安和颜悦色劝她先去洗漱更衣,承诺晚上找韩非陪她吃饭,才算说服女儿,差人把她送走。 君王到了自己寝殿,宫人服侍他沐浴,又呈上熨好的新衣。他泡在温热池水里,浑身舒畅,多日来深藏不露的欲望也丝丝窜起。论起牵挂儿子,韩安相信没人比他更想,当然同是思念,想法可差得远了。 毕竟他每晚浮出的尽是旖旎念头。 君王去了春猎就有些后悔,还是该让儿子一起来,上次听韩非说没出过远门,此番正好给他开开眼界,略施恩惠,他就会更用心地伺候,晚间自是欲色撩人。 “去喊寡人的九子过来。”韩安越想越等不及,浴池里水气潮湿,他只觉得体内游动一股燥热,要先泄泄火。 下人领命离去,过了会回来复命,却没见韩非跟着。内监伏地禀告,说九公子身体抱恙卧床不起,没法见驾。 “什么?!”韩安听了一下站起身,水帘从君王精壮的身躯大片滑落,池水荡起一圈圈涟漪。他胯下巨物微微勃起,垂在腿间甚是惹眼,宫里的仆从在他面前一向低眉俯首,虽看不到也能听出语气不善。 “王上息怒,小人带了伺候公子的下人回话。”内监倒还机灵一些。 韩安也不等宫人服侍,从浴池出来扯过方巾擦干身体,穿上绵绸的宽大衬袍衣裤,去了偏殿倚在榻上,唤人过来盘问。 他这个儿子,身板向来好,除非被他折腾惨了,一般不常生病。 住在韩非小院内的近侍头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交代了这几天的事。韩安没觉出前几日有什么不对,他走前那一晚下了狠手,又只肯让韩非上一次药,儿子头两天自然无法出门走动,后面几天去国府早晚也很守时,似乎变数就在五天前的异常晚归。 韩安之所以给儿子下了宫禁,是因介意去年初冬祭水和正月里遇见郑国的事,那几次韩非都拖延到很晚才回宫。君王不想自己出去春猎,儿子在国府碰见什么人谈得投缘,或是被人缠住牵扯精力,所以就下了严令让他每晚按时回宫,还命禁军官长监督。 故此韩非有一天接近亥时才回居所,让韩安心里生出疑问。而且从这天之后,儿子不再外出,第二日就开始腹泻,过了两天又加上呕吐发热。因他还能往返百宠苑,便没请宫里的医官看诊,谁知病势愈发沉重,到后面连神志都发了迷症,只能卧床。 “混账!你们是怎么伺候的!”韩安拍了下软榻的木质扶手。 跪在地上的近侍额头贴地,战战兢兢地回话:“王上恕罪,公子衣食住行都如往常,我等也不知为何突发急症。”他听君王冷冷哼了一声,赶紧补充,“公子那晚说是由禁军官长送回来,或许他能清楚。” 韩安不耐烦地挥手,叫人下去领罚,又差人喊吴昱过来,一番盘问后,得知韩非当日在珍宝楼旁边的花园待了许久,困乏小憩以至睡过时辰,跟随的禁军见宫禁时辰要到,快马回宫找吴昱前往国府寻人。 韩安捻了捻胡须又问吴昱:“你接他回来后,可有发现反常?” “回禀王上,公子除了步行缓慢,并无异常,下臣送到湖边,公子自行离去,我就回冷宫巡察了。”吴昱应答。 韩安沉思一阵,挥手屏退吴昱。他换上精致的冠服,打算找儿子问话。然而走到寝宫门口,他却停住脚步。君王回过身,吩咐跟随的内官统领:“去接红莲公主,让她看看寡人的九子,顺便带上宫里医官。” “是。”下人恭敬领命。 “你也跟着去,他们说了什么,医官看诊结果,回来一字不落地告诉寡人。”韩安侧身靠近内官,“别惹人注意,做得好有赏,不然罚两月俸禄,你可明白?” “小人一定为王上尽力。”内官躬身连连点头,行礼后告退。 韩安抬头看看天色,夕阳将落,君王胸中烦闷,半晌后长叹一声摆驾别处后宫。他窝着yuhuo想发泄,若在过去,即使韩非生病或身上带伤,君王也会差人抬他过来。然而这回,一是韩非的病症上吐下泻,实在不便,二是韩安记起国府改建的事,在没查清原委之前,他不想随意责罚儿子,反而更想知道他差事办得如何,以后能否替自己做事。 不过若现在就去韩非那里,韩安又觉得未免心急,这事该是儿子主动来求自己,索性不如让人暂且搜集线索,先冷着韩非几天,他倒看看儿子会有什么反应。 不平静的风波,潜入状似平静的夜里。 韩王春猎归来的第一晚,竟是意外地相安无事,没起什么变故。 第二日韩安一早起来去上朝,司空和左司马的奏表如期而至,还附带了详尽的国府改建方案。朝上除此之外没其他要务,倒是积了不少琐碎杂政。下了朝君王去议事殿批奏表,他只看了改建文书,余下那些不着急却很麻烦的奏本,他命人扎成捆,等着来日让韩非帮他梳理。韩安现在已经完全习惯,繁杂政务先由儿子写好注释再斟酌方案。 大事谋心,小事劳神,韩安教了儿子近一年的政务,韩非也该多给自己分忧了。君王阅完改建奏表,倒有些意外。司空和左司马明争暗斗,他本以为双方意见会错综复杂,在细枝末节之处纠缠不休,谁知他们目标鲜明,一致集中在拆除高墙的问题上。 两摞奏表各自高谈阔论,都尽力展现己方优势,为了不拆除高墙,左司马一方甚至还提了好几个颇对韩安胃口的建议。而司空这边的方案就更周全细致,显然是花了很大功夫在一步步考察后才能写出。 奏本的效果,超乎韩安预料的积极。 君王心情好了,脸上紧绷的表情就放松不少,内官统领前来回禀时,他甚至还夸了对方两句,倒让下人心里惊疑。 只因内官也没带回太多消息,昨日红莲到韩非居所时,人还昏睡不醒,是宫里医官看诊后再施了针灸,才唤回些许精气神。医官问了这几天的饮食起居情况开了药,下人煎好后小公主一勺一勺地喂韩非服下,等了半个时辰又喂他喝专门熬制的五珍粥。 兄妹二人没说太多话,韩非气虚,安抚了meimei几句,就面露困乏神色。红莲懂事,看人喝了药也吃过饭,不再多打搅,认真地叮嘱哥哥好好养病,随后离去。 韩安听完后伸手捋了会胡须:“只有这些了吗?他没再说别的?” “公子听闻王上召见,想来见您,但他行动不便还发热症,若来只能以竹床抬着,公主便拦下。”内官恭敬回话。 “嗯……”韩安沉吟一声,心里盘算要不要去见儿子,又听下人说,医官在外候着,还有些情况想上禀君王。 “宣。”韩安扬了下手。 五十多岁的宫廷医师奉召进殿,和韩安说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那些医药术语君王不感兴趣,但为了儿子他还是耐心听到最后,却被几句话牵住全部心神。 “公子脾胃不调腹内有热毒,以至呕吐下利不止,又劳累过度伴有谵妄。然下臣从公子膳食中并未发现异常,观诊亦非旧疾,倒像是中毒。”医官侃侃而谈。 “你确定吗?”韩安闻言前倾身体,“可知是中了什么毒?” “病势有多日,已无从查验。”医官躬身行礼,“请王上放心,下臣开好药方,按时服用,两三日即可痊愈。” “宫中怎么会出这种事?查过了吗。”韩安面色一下变得阴沉。 “王上息怒。”医官声调沉稳,“下臣验过饮食住所,来源并非宫内,毒性亦不大,可能公子出门在外不慎染上。”医官停顿一会又拱手,“公子病势猛,更重要的原因是劳累以至体虚,下臣听闻公子最近时常熬夜不眠,已经另开了滋补的药方调理。” 韩安再问些状况,没发现其他异常,便示意医官下去领赏,又命内监去调查几件事。等他用过午膳,看着桌上摆的几份回禀文书,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当日韩非在国府的活动轨迹,守门队率的陈述,一行人回宫时间,吴昱是否去过冷宫巡视,下人全查得清清楚楚。 韩安手指规律地叩击桌面,思考该不该今晚把儿子召去冷宫盘问,韩非需得和他交代不少事,若是理由不能取信于他,还真不能轻饶了儿子。他正想着事,近侍进殿禀告,说韩非有些文册,托人报呈君王。 “拿过来。”韩安允了,等下人抱着一大摞竹简进来,他挑了挑眉。文册放在桌上堆了一大块,还有张卷起的皮革。韩安铺开后,竟是整张国府和军库的舆图。图上地形勾画得细致,还有详实的标注,清秀的字迹和端正的画功让两片区域一目了然,瞬间吸引了君王注意力。他再打开竹简,每一卷都是改建方案的利弊陈述,韩非尽管还没看到奏表,却已经把司空和左司马呈报的方案,猜了个七七八八,对症下药地分析,还专门论述了拆除高墙的必要性,并额外提了几条建议。 有舆图和竹简相辅相成,君王看起来省事不少,他梳理完全部内容,心中也不得不赞叹儿子周密细心眼光独到。显而易见要完成文册的撰写,韩非必定花了不少精力。君王这时终于明白医官先前所说的劳累过度,看来儿子就是为此,才每晚秉烛熬夜。 韩安伸手抚摸竹简,光滑泛黄的竹片,带着些凉意,小篆一笔一划勾勒清晰。君王仿佛看到夜深之时,儿子还端坐身姿伏案书写的景象,他背脊挺直微微垂首,纤长手指握住毛笔甩动手腕,专注的目光一丝不苟,烛火照亮他的脸,是韩安喜欢的样子。 “哼……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韩安吁了口气合上竹简,起身摆驾。 君王到达韩非居所时,院内近侍说儿子还在睡着,他今天醒得早,喝了药以后就一直专注整理文册,午时才弄好,竹简送走,便又倒头大睡。韩安阻止他们叫醒儿子,让人不准打搅,只身进屋关上门。 屋内飘着一股中药的苦味,韩安转过屏风就看到卧床的儿子。韩非侧身躺着,身上盖了条锦被,两手屈在身前,袖口里裸出白嫩的手臂,腕骨隆出弧度。 君王走到近前坐在榻上,儿子比十多天前更显清瘦,满头青丝凌乱铺散,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眼窝围着一圈青黑。韩安抬手抚摸他干裂的唇瓣,再刮了刮有些泛红的鼻翼,感受到儿子皮肤发烫,看来内热还没退去。韩非浑然不觉,兀自睡得深沉。 韩安记起半年前,儿子也病过,那时他趁昏迷时抚弄韩非的嘴唇,手指一下被儿子含进去吸吮。可现在揉了半晌,也不见儿子给出回应。君王又想起给韩非擦身时挑逗,儿子羞涩的反应,胯下顿时一热。 他站起身去门口,唤了下人烧水,想再回味玩弄rou体的乐趣。趁着等候间隙,韩安返回床榻掀起锦被,就要脱韩非衣服。原本昏睡不醒的儿子,在他两手往外扯开前襟的瞬间,骤然睁开双眼,如同惊醒。 “住手……”韩非嗓音嘶哑地轻语。 从睡眠里突兀恢复神智,眼前还是一片模糊,没辨别出身前是谁,韩非本能地抓住剥开自己袍服那双手,但很快就被用力甩开,前胸衣襟顺势被拽得更敞开。 “这么多天不见,为父碰不得了?”耳畔传来熟悉的腔调,尽管韩非看不太清楚,但他马上认出是父亲的声音。跟着“扑簌”几声轻响,胸前已是赤裸袒露。 “父王……”韩非音调有些哽咽,似是情绪生出波动,眼前渐渐清晰,这是父亲,那个在他梦魇深处,锁住他无情惩罚,上天入地也无法逃脱的罪欲根源。 很快乳尖传来刺痛,韩安俯下身凑到他胸前,叼住穿环的乳粒,用嘴唇裹住吸吮,牙齿也泄愤似地磋磨。君王啃咬两口,忽然抬头盯着两边乳晕,伸手拨弄几下。 “怎么有些大,还这么硬?”韩安问他。 韩非心口一跳,紧致的两块胸肌也跟着伸缩。那日在国府,他被陌生武官用革带恶意抽中胸口rutou,留下一身印记,靠着每日涂抹吴昱给他的宫廷秘药,如今身体伤痕大部分消失了,皮rou恢复白嫩光滑。只是这两颗rutou,受创颇重又是敏感之处,肿胀一直难消。他自己日日所见不易觉察,可父亲十多天没见他,自然一眼看出些别扭之处。 “是谁玩的?”韩安见儿子不应,又追问一句,低头咬住乳尖银环叼起来,把rutou抻成细长尖锥,韩非疼得拱起胸膛迎合,他突然松口,柔嫩的乳粒回弹颤动。 背脊掠过惊悚的凉意,韩非嘴上却暧昧呻吟:“呃啊……不是……” “那是为何?”韩安又叼另一颗rutou,用舌尖卷住,撩拨亵玩。 “是……是儿臣多日没见父王,才不自觉硬了……”韩非喘息回应。 君王听他这么说,低哑一笑。 “小东西,为父不信。” 父亲的话让韩非的后背渗出些薄汗。 “定是你自己忍不住玩大的。” 第二句话说出来,又让他略微松口气。 “你不乖,为父该好好罚你……” 轻佻灼热的吐息,融化在颤动的皮ro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