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清醒的魈仙人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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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雪山营地后,又过去一天一夜,旅行者和派蒙终于摸到了璃月的边边角,来到石门附近。 “啊呀…好久没有晒到太阳了!” 与常年飘雪的龙脊雪山不同,璃月地域的天气要暖和得多。 石门至望舒客栈中间的道路,古往今来有许许多人踏过,他们或是谋求营生,或是旅游探险,步履一重又一轻,慢慢便踏出来这条土路。 旅行者带着派蒙沿着道路行进时,两侧的高山山体表面还有着前人留下的鸦印、岩之印一类。 关于前者,旅行者认为是受追捕的盗宝团成员所留,至于后者…… “取下来吧?也许以后要用到呢?” 蒙德纪念品商店的玛乔丽小姐需求着风之印,派蒙理所当然地认为璃月也会有一位需求岩之印的“玛乔丽小姐”,揭下两枚岩之印塞进了旅行者手里。 山间的动物似乎一点儿没有怕生的特性。 旅行者抬手去抚摸一只抱着苹果啃食的松鼠时,小生物还像是有了灵智一般,随着旅行者和派蒙走了好一段路。 各色小团雀“叽啾”叫着,三两作团霸占道路中心,然而,只需一阵风吹来就会作蒲公英一般散飞无影。 又过不久,两侧高山逐渐为稀稀落落松树与平坦山地所取代,脚下自成一体的土路到了某一时刻也变为木制板材,两侧专门修建出护栏,从长有马尾草的浅滩上直铺设至湖水对岸。 荻花洲南端,傍着参天古树建造的“望舒”客栈隐约在雾纱里有了模模糊糊的影子。 不出意外的话,那里会是旅行者的“下一站”。 “我们应该是到‘石门’啦?” 视野开阔之时,湿润润的蒲草清香随之袭来。 旅行者揉揉发涩的眼,和派蒙在此处无人的露天茶水摊处歇了脚。 这也许就是供往来人休憩的。 派蒙借着这一机会伸伸懒腰,又猛吸一大口不再刺人的清风,极满足地舒了口气,只差在地上打个滚。 “好久?” 旅行者揪揪脚边穿过护栏空隙生长进来的绝云椒椒叶子,随口问了一声。 “嘿嘿嘿……虽然也就一天一夜……但是之前的也算嘛!” 在龙脊雪山时,旅行者仗着有某位执行官的“偏爱”,很少被寒气侵扰。 只是,被放到了其他帐篷里的派蒙似乎有点儿可怜? “那天他说的是‘让下属送我去睡觉’吗……你不觉得我那段时间没有出现,不正常吗?” 因为和执行官有了不正当关系,旅行者对此只能摸摸脸,试探着问回去,“难道……难道派蒙是被他们欺负了吗?” “不对啦!是被拉去和他们一起打牌,结果我什么都不会!”派蒙气愤地跺跺脚,“你还天天和那个危险的家伙混在一起,都不帮帮我!” “不会算数的派蒙输了多少呢?” “十颗树莓,两株薄荷,一小袋落落莓……不过是记在旅行者你头上的……” “……” 旅行者叹一口气,爱怜地摸摸小家伙的脑袋,毫不惊奇此事,“输了这么多也没有赢回来,还是和我一起学算数吧。” 从茶水摊位置向远方望去,名为“望舒”的客栈离得愈发地近,一人一飞行物接着行进,派蒙也接着讲起故事。 “传说……是传说哦。” 失去记忆的派蒙虽说不会算数,但它对提瓦特大陆上的许多事情都记得很是清楚。 “曾经……璃月的大地上有着好多好多奇怪的魔物,还有好多魔神……” “岩之魔神的实力很强很强,在当时的战场上四处征战,岩枪如雨般投下,所过之处皆变为璃月如今的土地……” 踏过茶水摊不久,木板铺作的道路又进一步升级,转为石路,两旁也开始出现零零落落的废弃房屋。 旅行者听着,没有出声打断派蒙。 “岩之魔神就是现在的[岩王帝君],祂封印过有好几个头的大蛇,把它像砸石子一样‘扑通’砸进了云来海……” “那时候的岩神‘摩拉克斯’与尘神‘归终’一起建立了[璃月]。后来还有五位能力出众的仙众夜叉!他们都是很好的朋友哦?夜叉同神明立下契约后听凭神明差遣,各自守护着璃月一方土地安宁。” “但后来因为一场大战……如今只剩下一位了呢……” “这一位是什么样的呢?” 脚下踩着的不再是冰凉雪路,旅行者的身体也被阳光照得暖乎乎的,和边上飞着的派蒙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时心情甚是不错。 璃月的天气比雪山要好不少,缺点就是不知名的生物很多。 “传说中,这位被称作‘金鹏’的夜叉善杀戮,来无影又去无踪。” “没有人知道另一位浮舍夜叉去了哪,所以说是只剩一位也没有错啦。” “只留一位的话,未免过于残忍了……” 旅行者禁不住发了声,只觉着这结局多少有些遗憾。 飞在一旁的派蒙赞同地“嗯”一声,“是呀。有人陪伴的话说不定会不一样吧?” “但是,仙人好像都不怎么喜欢人类呢。” …… 旅行者当下没有武器傍身,就是个不入流的小菜鸡,璃月又与蒙德不同,走几步路就能遇上魔物,还不是史莱姆、骗骗花这样的低阶魔物。 派蒙领着路时总会叫旅行者避开那些会出现魔物的道路,避免与之产生争斗。 如果天气忽然变得不好,刮风下雨什么的,旅行者还得带着派蒙钻进废弃的房屋里临时躲避一会儿。 当时随着旅行者离开的,除了派蒙,还有一封蒙德凯瑟琳的信。 “‘层岩巨渊’地面矿区开放……可寻找相关人员获取通行证明……” “不觉得这40原石很诱人吗?” 旅行者念完信上内容后将其合起,外头突如其来的那场暴雨也停下来,接替而来的艳阳与浅淡彩虹一同从云层后露出。 “确实哎……等等,不要换路呀!” 想一出是一出的旅行者换了方向,只刚迈出一步,就被派蒙使着劲拽了回来。 它很严肃地敲了下旅行者的头,“我们应该先去冒险家协会找凯瑟琳小姐才对!” “好吧……” 旅行者捂着脑袋,认命地跟随在这在某些时候很有主见的小家伙后头。 “不要随便采路边的野果!这边的绝云椒椒特别辣……” “雷萤不要碰!麒麟石像我们也搬不动啦……” 飞在旅行者前方的派蒙累得不行,小嘴没停过,时不时还要转过头来看看旅行者做了什么。 初来璃月的旅行者像是没见过新奇事物的儿童,这里要摸一下,那里也要摸一下。 “这不是日落果,是骗骗花……” “是飞萤!快、快跑,它……它们追过来了!” …… “唔,话说太多了,好渴,我喝口水……” 旅行者和派蒙好不容易离开了那群飞萤的攻击范围,派蒙举起水囊、又放下。 “旅行者?” 得到点滋润后,派蒙抹一抹嘴,正转过身要去喊旅行者,却有一阵裹着沙石的狂风突然吹过,激得它连眼睛也无法睁开。 过会儿派蒙再松开捂着眼睛的手,原先站着旅行者的地方空无一人。 折了一半的马尾草掉落在地,茎身附着浅蓝色元素微粒。 派蒙左看看右看看,不死心又叫了一声,“喂——旅行者!” 依然没有回应。 …… 刚才,旅行者只听见派蒙说什么“路边野果不要采”的话,点点头正要表示“自己知道了”的时候,身后却突然出现一只冰凉凉的手,捂住了旅行者刚张开的嘴。 肆虐而来的狂风使旅行者眼睛本能闭起,过会儿平静下来,再睁开眼,入目却是无边无际黑暗。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旅行者连挣扎的动作都来不及做出,就被人从派蒙身边带离。 “呼……”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带着旅行者来到了一处浅滩边上,旅行者听见了远处水流随风拨动的声音,也触到了身下松软而柔韧的蒲草。 现下,旅行者除了眼前一片黑暗不太习惯,身上并未有其他任何的不适感,余留下的听觉、触觉、嗅觉、味觉四样便格外突出。 一阵微风拂过蒲苇丛中,沙沙声响接二连三从远方汇聚而来,微热的水浪扑到旅行者脚边后浅浅退去。 在这之中,似乎又夹杂声声压抑着的喘息,叫旅行者慌张的同时,又有点儿好奇:绑架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那人的声音听着很是痛苦,仿佛这一切都非是自愿促成。 “喂?” 旅行者尝试着开口,听见自身声音的那刻惊喜得差点儿跳起来。但不只是无法视物,旅行者发现自己连自主动弹也做不到,继而被压制得死死。 “不知您是哪位仙人……能把我松开吗?” 话语刚刚落定,那压抑着的喘息停顿片刻,随之投来的目光,是旅行者即使看不见那边情况如何,身体也会有反应的不适应感。 其中灼热的欲望叫人心慌。 “可以吗?”旅行者不死心,总认为还有回旋的余地,“我只是路过的冒险家……你需要岩之印还是原石……” “不可以。” 方才的人声随着草丛声响渐起陡然出现在旅行者耳边。 对方目标十分明确地堵住还要争取逃跑机会的旅行者的唇,将旅行者祈求着“放过一条生路”的话语吞尽。 对方的实力绝对比自己要强上许多。几乎在刚被他亲吻时,旅行者就意识到了这点,手脚又都被束缚住,旅行者再如何不情愿也无法自行挣开。 突然亲吻上来的人身体滚热,呼吸都极其不稳,这会儿只是本能地啃咬着旅行者的唇瓣,继而带来的侵略气息让人不敢再生出反抗想法。 唯有顺从? 缠缠绵绵水声自两人相吻时发出,口中津液交相抵换,旅行者极痛苦地跟随他的节奏换着气,无法挣动分毫。 如此深入的亲吻…… 即便是曾经热烈追求过的迪卢克,旅行者也没有和对方做过与之相似的行为。 然而大脑却扛着嘴唇被咬得发痛的感觉,违心地告诉旅行者“这很舒服”,舒服到要让人发昏,达到飘飘欲仙的状态。 “你是谁……唔……” 短暂分离的间隙,旅行者大口地喘着气,被动咽下些许津液,更无法不去在意对方的身份。 这是不该做的事情,亦是不合情理的强暴行为。 对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单薄衣物滑落一边,那只手灵活游走在各处,欲要将其完全解下,旅行者肩头的衣带很是宽松,轻一扯就掉了下去,浸泡在水里。 “……” 对方将要伸手按住rutou时,旅行者还想挣扎一番,却发现自身的说话能力也受到限制。 普通人一生中都难以见到过一次的法术,旅行者今天有幸在自己身上得到了又瞎又哑的体验。 然而,旅行者的心情不算美好,只因这仙人今天是笃定了要做下强暴他人的行为。 上身衣物仅凭指尖勾动即可褪下,长裤可就不那么好脱了,旅行者的屁股还牢牢压着,不让他动,两瓣臀rou亦缩得紧紧。 “仙人”并不说话,唯有那过于痛苦的呼吸声彰显着存在感,还有那扯几下也没扯动的手。 “我……不想……” 恍恍惚惚的男声出现片刻,里头掺杂着极为浓重的个人情绪,放在旅行者身上的手颤抖着慢慢移开,像是费了千斤的力。 “不想做……” 旅行者听不明白对方的话,手脚由着他人碰触时可以随意摆动,却不允许旅行者乱动。 裤腰位置过会儿又被他扯住,旅行者深吸口气,只觉得小腹皮rou处传来阵细微的疼痛,冰凉水波恰好打在上方,使旅行者感受到上方遮盖已尽数落了下来。 那儿传来被划破肌肤的疼,迅速浮起来线一样跳动着的热痛,再被湿热的唇舌一一安抚,此后就变为奇异的痒意,致使旅行者无法躲开。 “咳咳!” “仙人”已将旅行者压倒在身下,停下像是舔去血迹的动作,闷闷地咳嗽一声,呼吸声听着很是颤抖。 他究竟不想做什么? 被对方亲吻、触摸时旅行者都有着感觉,自然也发现了对方这像是抗拒强暴行为的动作。 …… 属于陌生人的手指首一回送入了尚未做好准备的私处,受控制的旅行者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只能任由着那手抽进又抽出,磨蹭着rou壁,带出因快感分泌出的yin液。 不知不觉间放进去的三根手指弯起,这回抽动时捧出来许许多的水液,被对方很烦躁地都抹在从rouxue开始算的周围一圈上。 变得滚热的手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半个插进里头的性器,因为被仙人使着术法禁言,这番做法使旅行者又爽又憋屈:紧闭着眼的旅行者刚才被对方手指按到敏感处的时候,实在没有忍住,润滑途中就险些翻了白眼,整个人都要飞上天去似的晕头晕脑。 旅行者也是刚要预备接待要插入的那物,没想到…… 还是熟悉的手掌。 它直进到最深处,使着劲一勾,顶起rou壁,随后屈成拳状,滑溜溜地又退出去。 意义不明。 “唔……” 身下压着的蒲草堆叫旅行者的皮肤发痒,当下又是在野外,被对方用手侵犯,还是清醒状态的旅行者羞得不行,某一时刻竟突破了限制,轻哼一声出来。 旅行者知道自己的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也在期待着能够给予快感的roubang送入,将空虚的xiaoxue填得满满。 等那给足了期望的家伙靠在xue口,旅行者也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有那明显多此一举的手掌润滑过程…… 即便如此,也没起多大作用。 明明旅行者从两人身体接触时的大致判断来看,对方并不是个高大的人类,然而…… 旅行者前面经受过的两位,yinjing尺寸都还在可控范围内,差不多就是憋尿憋到快到临界点但还没有的区间里,只轻按一下,就会突破限制。 但这一位不是。 当那过分热的roubang抵在入口处的时候,就已经叫旅行者的腿不自觉地发软、发麻,心跳得快速,除去承受别无他法。 自己真的能受住吗?还是会死在这儿? 旅行者心里没有个底。 …… “仙人”听不见旅行者这部分自我怀疑的心声,刚送入一点儿,就痛得旅行者强行破开了那禁言的法术,“唔!” “求你……不要……” 这声叫喊中的哀求情绪才酝酿到一半就突然停住,而后迅速转变成为痛到极致才会发出的破了音的喘声。 属于陌生人的阳物不留情面地挤进娇嫩无比的rouxue,尺寸分明不相符,旅行者也因此痛得难受,只觉得体验比起初次还要疼痛些许,“仙人”却不停手,还在往里送进。 旅行者把初次zuoai的体验交给迪卢克,再到现在不过有着三次性爱经历。 其中也算上将要经历的这次。 在雪山营地的那次纯属意外,不提旅行者在那之后有意地拒绝他的靠近,达达利亚也不是什么贪图色欲的家伙,更多时候只是以“伙伴”关系相处。 “呼……求求你……” 旅行者只感受得到强硬闯入的那物,眼角随之滑下滚热泪珠,双腿亦被迫撑开,一点儿不复当初与迪卢克zuoai时的愉悦感。 “呜……” 许是感受到旅行者的绝望情绪,“仙人”这时候才“大发慈悲”地低下头,重新吻住了那还在不住颤抖着的唇,以示安抚。 对旅行者来说却是一点作用没有。 与此同时,随着对方呼吸骤然一紧,唇瓣渗出血丝被吞得干净,那性器已尽数送入尚在破裂边缘挣扎着的rouxue之中,余留双方下身贴得紧紧。 “哈……” 旅行者很清楚自己如今是醒着的,这一切也并不是梦。几乎是在对方完全送进时,旅行者就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失了禁,蓄着的尿液失了束缚一样都流出来。 然而,此时就是尿液也得不到半分流出的机会,堵在那儿不上不下,刺激得旅行者大脑空白许久。 疼痛是唯一感受。 对方似乎很贪恋埋在里头不动的体验。 原先只是堵嘴性质的无情的亲吻,过会儿却开始偷偷地伸出舌头,吮下来流出的丝丝鲜血。 旅行者浑身都是与这人身上相近的清冽气息,这意味着旅行者将有一段时间无法离开这里。 不论是该位仙人的主动送吻,还是已做成且无法更改的性事,都意味着旅行者这一“悲惨”的下场。 “对不起……” 迷迷糊糊间,旅行者听见对方道歉的话语。 这也许是仙人说的第三句正常的话。 然而,旅行者身下的疼痛自始至终没有削减半分,得了道歉也是同样。 一声,两声,其中除去对方压抑着的喘息,就是rou囊拍打臀rou的声音。 不论旅行者是求饶还是纯粹因为疼痛发出的尖叫声,全部都被对方的亲吻吞没。 与派蒙在璃月野外失散,再被人以强硬手段拘束并强暴,也许享用完的事后还会被扔掉…… 即使过不多久那物已完全抽出了,私处的疼痛却还在密密麻麻刺激着旅行者的神经,过分热的xuerou亦残余着痛感。 犯下恶行的仙人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轻咬了口还在吸着气的旅行者的唇,气势似乎已经酝酿得足够,zuoai行为也并未就此打住,下一回猛然往前一送,腰腹都快要贴在一起。 旅行者的嗓子因为最初那一下破了音的喊声,已经变得嘶哑,现下又为情欲所侵害,只能发出点模糊不清的音节,如何也表达不出明确意思。 在神经绷紧到极点时屏着气,舌头就会不自觉地软下来,呼吸随之成为了很难受的一件事,其次便是发声。旅行者尽着全力想将对方推开,到最后也不知是咽进了泪水还是血液,微咸的液体滑进喉咙里、紧接着就咽进肚子里。 这人也是忍得够久,亲吻时压着旅行者做了会儿,可怜怜的rouxue像是知道旅行者有多么地痛苦,交合处也开始流出点水沫样的液体,主动作起润滑效用。 旅行者沉默着,心中只是羞耻。被侵犯时旅行者确实是有快感的,自然无法反驳半分。 失禁带来的尿液就在这样情况下一点一滴地往外流淌,稍不注意就要被送进rouxue之中,混在yin水里,给那作恶的阳物起润滑效用。 “嗬……” 嘴唇早就被咬得发麻无知觉,其中有这仙人的功劳,也有旅行者自己的,也只是为了抑制住受情欲影响而发出的喘声。 被不认识的人强暴,旅行者的下身却会违心地有着反应…… 起初,被强暴的痛感简直要将人从中间撕开一样,旅行者险些因此昏厥过去,但后面做得久了,yin水亦润滑得足够,情况就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 从仙人这单方面满足欲望的行为,逐渐就变为了两厢情愿。 先是旅行者示好一样,用舌尖碰碰对方还压在上方的唇,得到许可后,就试探着哼了几声。 cao弄着rouxue的动作一顿,对方显然没有预料到旅行者这样的反应,压得发凉的唇瓣也随之移开。 “哈~嗯……里面好舒服……” 压在身上的人听了这声,呼吸越发急促,但很明显的一点是他连交欢的动作都留有余力。 对旅行者来说这确实很爽,但对这人来说,也许只是一般偏下的速度。 这是“清醒”的前兆,亲吻仍然有过,却很是轻微,仙人偶尔会抗拒这一行为,从被咬得破皮的唇上移开,喘息声离得极近。 只要做得快些、再快些,就意味着对方能够更快些射出jingye,给自己留下休息空间。旅行者“乐观”地想着,刻意将快感忽视得一干二净。 但旅行者多少想漏了一点。 既然对方当时能够在派蒙面前悄无声息把人劫走,他当然也有足够能力以天地为床……使得两人进入旁人不可见的幻境之中,在其中不分日夜地交欢。 “精力”尤为重要。 …… 分明正在兴头上,旅行者却感觉自己慢慢开始生出困意,不合时宜地想起派蒙先前讲述的故事。 如果那位神明能够感知到旅行者正在被他人侵犯着,为什么不来搭救自己? …… “把我解开……好吗?” 旅行者迟迟等不到“解脱”,保持的那点儿理智都快要消磨殆尽,压制不住越发明显的愉悦感,rouxue缩得紧,送进的roubang便也弄得急,将有意识聚起的yin水撞个七零八落,随着水流滑走。 他解开了加在旅行者腿部的束缚,在这之前,旅行者双腿都是任着仙人摆布、分得大张的,僵硬麻木到极点。 几乎是刚解开的瞬间,出于肌rou记忆,旅行者还来不及加以控制,双腿就自动绕上了这位仙人的腰。 两脚在后方相碰,脚趾交织着缠绕起来、勾得紧紧。 “唔~好舒服……啊啊……” 射精仍未等来,旅行者已完全忘记了起先对方那已经可以蹲大牢的强暴行为,正舒服服地使着脚后跟的rou在他后背上磨动。 “咳咳……” 那几声时有时无的咳嗽声,也叫旅行者担心,对方会不会在zuoai的途中突然昏厥过去…… 一开始他的体温烫得吓人,加上那令人害怕的cao作,旅行者险些都被弄出来心理阴影。 “仙人,你的名字是什么……” 现在情况却要好不少,至少两人还能够正常对话几句。 “魈。” “魈……?” rouxue里头软rou陡然一下被磨得发麻,旅行者这带着疑问的话一转就被拉长了尾音,听着更像是情人间耳鬓厮磨、念叨着名姓的场景。 “嗯。” 如果旅行者判断得不出错,这个叫作“魈”的仙人应该一会就会完全清醒过来。 “好哦,魈,要努力呀……” 埋在颈间的发蹭得旅行者心头发痒,说着话的人不经意间就靠在旅行者胸口上,微微喘着,像是与旅行者同样被情欲折磨。 “要在里面射出来哦……” 他没有回话。 束缚双手和无法视物的法术在某一时刻解除得干净,嘴上表现得很自然、调笑着仙人的旅行者,重获光明后面对自己躺在浅滩上被对方干到失禁、乃至于流了一地的yin水这件事,是极不想承认的。 特别是在看见对方偏少年气的容貌时,旅行者倒吸一口凉气,只当自己是不是无意间危害到一位未成年人的身心,“你……你成年了吗?” 实在不怪旅行者顾虑得太多,只是到了哪儿就要遵循哪儿的律法,“与未成年人交欢”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在蒙德还是在璃月,都是会被送上审判庭的行为。 “……嗯。” 听了对方的肯定回复,旅行者暗自松了口气,这才认真地与这青绿发色的仙人对上目光。 那纯澈的金瞳里,映出旅行者自身yin乱不堪的姿态。 “清醒过来了啊……那能把我松开吗?仙人?” 那射了精的性器还放在里头堵着不让jingyeyin液流出,旅行者看看这人显得幼态的脸,只以为是某个刚开荤的少年人。 “魈?” 旅行者又问一声。 叫作“魈”的对象迷茫地眨眨眼,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看着还赤裸着身的旅行者,很实诚地把自己的想法诉说出来。 “可以留在里面吗?” “不可以!” 等旅行者自己以撑着地的姿势将其抽出,再翘着湿淋淋的屁股爬到对方面前时,就被按住了。 “……先不要走。” 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魈的眼里是没有任何yin邪意思的。 因为无意间强jian了“无辜路过”的旅行者,原地坐着的这位仙人很有责任心地没有逃离现场。 一番询问之下,魈将做这事的原因简要地说了出来。 “是受到暗算才会这样的吗……” 确定对方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将自己扑倒后,旅行者爬开点距离,也坐起身,使着小腿抵住发软的臀部,朝这位仙人看过去。 这样的角度,旅行者能够看见魈的手臂上还有一道不小的伤口。 “你的手臂,流血了。” 事实证明,长得好看确实是能得到优待的,至少旅行者是这种人,且丝毫不认为有什么不对。 “无碍。” 他话是这么说,可旅行者看得清楚,殷红鲜血早已顺着手臂滴落,衣角亦被血液染红,这不像是普通刀刃能留下的伤害。 “我不计较你之前做过的事……但是,你能先处理一下么?” 与最开始旅行者无法视物时投来的令人害怕的眼神不同,魈在清醒状态下单单只论外貌,忽略锐利目光的话,还是很良善单纯的。 这话没有下文。魈理理无意间被水沾湿的衣袖,像是完全没注意到那儿蓝白的渐变色染了红,只微不可闻地说了声“不用”。 旅行者听见了。 “虽然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反正自己身上也是他的气息。 旅行者这样想着,又主动凑过去,吻吻魈的嘴角,没有被拒绝后,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记得自己做过的事吗?” 被亲吻的人身子短暂僵硬一下,而后不自觉偏过头避开一点距离,又慢慢靠回来。 额间那一点印纹与无邪的金瞳相对,不自觉就使人想将所有真心真意的话语诉说出来。 “……记得。” “那……你现在会因为做过的事,担心我的状态么?” 魈的目光在旅行者身上转了几转,回应时颇有些不自然,“会担心。” 掳走旅行者时的理由很是草率。 “那时是因为觉得你的气息很……熟悉,所以就……” 就像现在做完真正的深入交流之后,旅行者身上留下的都是魈的气息一样,是出于身体本能的亲近。 清淡冷香中混有丝丝不甚明显的血腥气。 “换作是别人的话,你也会这么做吗?” 旅行者没来由地问了一声,“你不怕对方会反过来打你一顿……什么的吗……” 这话说到后头声音越来越小,旅行者想起来对方施加法术的能力,一时间没法为这话好好地收个尾。 “不会有旁人。” 仙人的嗓音清冷,此刻又像是承诺着什么一般,“既已做下此事……” 他的话意思完全就是“如果路过的不是旅行者,就强忍着直到药效退去”。 旅行者莫名为魈那像是负责的话语弄得不好意思起来,赶忙给自己此前那无形中看低对方实力的话语兜了个底,“反正、反正我不计较了,我会担心你。” 有关于补偿一事,旅行者没有轻易应下。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划伤了魈的手臂,伤口看着触目惊心,血流不止,表面隐约有暗色雾气缠绕,翻涌着吞食血液一般。旅行者盯着那儿看了会儿,死活想不出解决方法。 魈的话不假,这伤口绝对是在与旅行者交欢前就存在许久的。 实力上佳的仙人察觉到旅行者的情绪,却不理解这样的情感,“……为什么要担心?” 要说是因为“喜欢”的话,旅行者自认自己不是那种轻佻的人。 在旅行者心中真正生出过好感的,仍然只有那一位红发青年。 直至如今,迪卢克还牢牢地占据着旅行者心底的位置。 “怎么说呢……就和你当时抓了我的原因一样吧。” 最后,旅行者也只能用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回复对方,顺手捉住泡在水里的衣物碎片转移注意力。 对感情很是懵懂的仙人靠近过来,有模有样地亲亲旅行者的嘴角,随之自私地移到中央,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深吻起来,反应过来后又迅速拉开了点距离。 他这次躲得很远。 “抱歉。” 在意识到两人只要一亲密接触就会做出出格举动后,魈主动拉远了距离,不再靠近旅行者。 这不是第一次,也许是该习惯了。旅行者想。 如果亲吻就能够让这位不爱惜自己身体、任凭受伤也不管不顾的仙人认识到错误的话…… 只可惜,到最后魈还是没有答应旅行者包扎伤口。 “会自己好起来。” “你以前都是这么做的吗?” “如此行事已有千百年……我习惯了。” 听此,旅行者也没打算坚持下去,关于那“千百年”只当是他夸大的说法,“不过……魈,我的衣服怎么办?” 旅行者又苦恼起了这件事,“我的朋友还在等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性格爱吵爱闹的小派蒙独自在野外待着,会不会被野猪捉走吃掉? 旅行者希望它能好好的。 “它没事。” 魈闻言抬起手,掌心随之浮现出混着几丝黑色的风元素球。 一阵没有激起一石一土的风骤起,散去后,与地上散乱碎裂的布料相似的衣物出现在旅行者身上。 那些脏污也一并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你的朋友在西北方向。” 不知是不是旅行者的错觉,在魈扶起旅行者、两人身体相触的时候,旅行者感觉他好像靠近了一点,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 旅行者望过去时,他脸上又没有任何的暧昧情绪。 最后也只能归类为错觉。 “派蒙!” 派蒙趴在石头上,快要睡着的时候被这呼声惊醒,看到来人后一下子就跳起来,“可恶!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呃……当时遇到了一点意外。” 该怎么说身边的人就是做出坏事的人呢? 旅行者对此很是为难。 “是,是这位仙人救了我,哈哈哈……” “是这样吗?” 派蒙一点儿不信,扑进旅行者怀里检查起来,“真的没有受伤吗?!” “是啊……” 从施暴者一转,变成恩人身份的魈抱着手站在一旁,等到一人一小家伙聊得足够,他才适时出了声,“你们是要去哪里么?” 旅行者及时从打闹回过神,接过派蒙递来的信又看一遍,这才回答魈的问题,“我们打算去璃月港的冒险家协会,就是不知道这路上安不安全……” “路途遥远,我送你们去吧。” “好耶!” 派蒙趴到还在想着事情出神的旅行者肩上,毫不客气地应下来,“旅行者,我们马上就有原石可以花啦!” “嗯……” 被魈握住手时,旅行者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仙人一身衣服已经穿戴整齐,可旅行者不免又想到了之前做下的情事。 其实再来一次也可以…… 旅行者把这一想法藏到心底,没有说出,思绪重拉回到有关冒险家协会的事情上。 无他,只因握住魈的手不久,那点yin邪想法也刚被打散,旅行者就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冒险家协会接待处前方。 中间的几千米不过“瞬息”。 璃月港一如信上所说繁华,此时虽是黑夜,旅行者所处的这条街道却是灯火通明,行人络绎不绝,接地气的招呼声和叫卖声为这夜添上许多生气,空气里弥漫着无法言清的香气。 像是气味清淡的香水香囊一类,又有烹饪食物的气味……它们混在一起一点儿不显得杂乱,旅行者情不自禁地去闻,也分辨出了其中含有蒙德地域特色材料的存在。 “哇哇哇,他一定是仙人!” 初来璃月的派蒙捧着脸,左打量又右瞧瞧那些摊铺,拽了拽旅行者的手,“我们要不要买点东西感谢一下他?” “好啊。” “不过仙人好像已经走了呢……” 旅行者回过头去看时,魈的身影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