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钟离讲睡前故事,印记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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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些,都是一场梦吗? 然而旅行者无法如此迷惑自己,身旁的景物都没有消失或是更换。微风仍然在吹,一身热汗也变得湿冷,紧紧贴住皮肤,像是被水泡裹住。 “呼……” 旅行者张开嘴打算舒口气时,那些不久前由达达利亚提供的jingye顺着额头下滑到鼻尖、流进嘴里。jingye变凉以后的味道实在算不得多好。 而且,旅行者也实在无法理解对方的爱好。 需要koujiao也好,用手抚慰也好…… 但他仅仅是即兴对着旅行者的脸来了一发,还很有兴味地夸了下旅行者的外貌,“比起咽下去,果然还是看得见的最有意思。” 旅行者很老实地承受下来,什么也没说,心里只觉得做出这件事的达达利亚对自己的态度完全不像初见那样。 这样想着,旅行者又忆起他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心头莫名发颤,还是抹去了脸上的污秽。 巷子深深,白日里都好像入了夜一般寂静无声,凉风穿过了柳枝一阵阵送来,腰后的热意似乎都因此散去不少。 旅行者突然有些后悔。也许不该让对方这么做的…… 先前被对方干到高潮的一次两次,旅行者都忍住了达到顶峰时要发出的叫声,嗓子更是因此憋得酸而发疼,站起身时腿抖得不行。 旅行者压根起不来,就是扶着墙、勉强站住也很难受,最后还是摆烂一样坐在了地上。 这是破解梦境的办法,是旅行者自愿的求欢行为,除去愉悦感,又有自己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紧绷感,怪不了谁。 至少梦境是破了…… 旅行者垂下眸,盯着手上的水液出神,又想起去触碰后腰发热发烫的地方。观看了这场欢爱的身影却不知何时走近过来,慢慢拉得长,再到黑色长靴停在眼前,旅行者的手也随之僵住。 那儿很疼,也很热。 来人的身份,没谁比旅行者更加清楚,可旅行者还要逼着自己不去抬头看对方,忍受手臂剐蹭墙面的痛感,继续摸向后腰。 出乎意料的是,那儿一片平坦,什么浮起的肿包也没有。痛感还在密密麻麻地浮出来,像是有千万根热针在刺,热意亦从内里生出,手掌冰凉也无法降下半分温度。 “呜……” 旅行者终究只是个来自异世、失去记忆后流落到提瓦特大陆的普通人,顿时就痛哭出了声。 先前陪伴了一路旅途的派蒙,因为旅行者的一时贪欢不知所踪,此后又被此地的神明迫害,旅行者现下举目无亲,自觉是无助又可怜。 种种被忽略的悲惨记忆也涌上心头,聚在一起就足够使人破防。那抱有无名恶意的神明此时也在旅行者面前。 他是来灭口的吗?旅行者毫不克制那些阴暗的想法。 被生生含着他人性器、捂住口鼻闷死;在窄小的淋浴间缺氧昏过去后被cao死;还是假装入睡的夜晚,享受完caoxue的快感后就不留情地折断旅行者的手脚,最后因为出血过多死在床上…… 不止这些,但也是这几次给旅行者带来的冲击最强。经历的死法五花八门,其中来自神明的恶欲最为浓重。 他似乎真的在一样一样满足旅行者的幻想,无论姿势、场景、状态,都是旅行者想过但从未试过的。 只是结果和旅行者想象的又有点儿出入。 过程不算美好,结局必然死亡。说是梦境,又似乎是镜面里的照应,疼痛极为真实。 旅行者低下头,浸在水液里的手攥得紧紧,噙着泪沉默许久,看那人还没有动作,抱有一丝希望地把话问出了口,“……我已经很累了。” 与其被先做后杀死,不如最开始就使旅行者死得彻底,什么真与假似乎都不重要起来。 “怎么样杀死我都好,能拜托你……这次不要再做吗?” 这声音里隐隐地带了哭腔。卑微的话语出自旅行者口中,更是发自旅行者的真心。 它确确实实如此。 面前的人伸出手,安抚性地替旅行者理理颊边的发,顺道用指腹拭去泪水,“之前隐约有看到旅行者,就寻了过来。” 他没有提起方才那场旅行者和达达利亚做下的事情,连极其明显的水液都忽视得干净,“……有哪里不舒服吗?” 旅行者抬起头,对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犹豫一会,期盼地问出了声,“钟离?” 对判断力极差的旅行者来说,摆在面前的真与假也难以分清。 “是我。” 那张脸上是一如旅行者记忆中的温柔神态,听了这莫名的问话后应答一声,极有耐心地等待下文。 金棕色的瞳中清楚映出旅行者如今的不堪模样,其中却没有任何排斥、厌恶的意思。 以钟离的性格,也许他对谁都是这样的。旅行者想。 从没有见识过情意,也没有任何的恶意。 在与他相貌一样的人那里受的委屈无法诉说出口,旅行者心里委屈得不行,看看自己身体,又吸一口气,偏过头躲掉抚摸脸颊的手,转而小声抽泣起来。 这并非是旅行者因为与旁人做出yin行而感到羞耻的哭,只是为终于见到那个对自己温柔体贴的钟离而喜悦。 旅行者总是这样,记好不记打。 “我、我以为……” 旅行者差点以为自己又进了一场梦境。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旅行者发泄起那些委屈的情绪,时不时轻拍拍旅行者的肩。 旅行者已经记不清最后是怎么回的“家”了。 当时旅行者哭的时间实在太久,而一旁的钟离好像并不清楚那些情绪从何而来,又或许是无从下手,并没有贸然安慰旅行者,只是陪着,在一边等待。 到最后旅行者直接哭得昏了过去,最后的感觉就是被人拥入怀中,隐约还有声轻飘飘的叹息。 与他接触时,旅行者腰间的热意完全散去了。 再醒来,旅行者已回到了钟离的家。依据着日历判断,此时离那天泡“药浴”过了一星期左右。 在似梦非梦的地方被和他长得一样的人侵犯……这事近乎成为旅行者的一个噩梦。 好在钟离也没有提起那天的事,一切一如往常。 “旅行者的身体确实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 又一次做春梦的中途突然变成噩梦。夜里,钟离来看望被吓醒的旅行者,神情很是担忧,“这是第三次,长此以往会对精神有一定损伤。” 旅行者又梦见了被那位神明侵犯的场景,只是这次有了机会逃脱。 “我知道,可是……” 被吓得不轻的旅行者抹了把脸上泪水,完全听不下去对方的话,“我不想……” 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态度却是相差极大。这使旅行者分不清当下究竟是逃出了梦境,还是踏进另一个深渊。 梦境里的钟离,给旅行者的感觉很是陌生。 “……我不想听,我也不想睡觉。” “也好。” 旅行者这种近似撒泼的行为,也只有在钟离这儿会被接纳得彻底了。 “璃月琥牢山一带的巨大琥珀里藏有宝藏,同时也有小动物、食材,甚至于遇难的人类。一直到琥珀被打破,它们均保持着最后一刻的状态。” “曾有一位来自异国的旅人,不知晓琥牢山有仙人镇守,为‘寻宝’之由,上了山后就擅自屠杀生物,后被仙人惩罚,困在琥珀中三天三夜,认错之前不得放出……” 这是由钟离讲述,独属于旅行者的睡前故事。 “寻常山野间并不会有琥珀存在,与之相近的石珀虽遍布璃月境内,却也很是稀少。它的硬度较高,颜色橙黄,色泽通透……” “可以吃吗?” 听着钟离讲了一会故事,旅行者就有些犯困,问话随口就说了出来。 “石珀无法用普通手段切割,即便以非常规的方法将其吞食入腹也消化不了,还是及时就医较好。” “唔……” “晚安。” 额头无意识渗出的冷汗被擦去,昏昏沉沉间,旅行者感受到对方理理揪得乱的被褥,起身关了灯,关了门。重归黑暗。 比起那个神,显然是钟离要更好一些…… …… 或许是因为钟离见识过那天小巷子里的情景,近些天来,他对旅行者一些十分刻意的亲密接触都没有拒绝。只是不为所动。 什么突如其来地扑到怀里,雷雨夜借着害怕的借口缩到怀里一起睡一晚上,还是借无法看明白的古文表达爱意…… 关于表达爱意这个,旅行者确实是看不懂。 当时旅行者只是随便找了本能够看得懂名字的书,按照字上方的提瓦特大陆通用注音逐字逐句读出来而已。 除此之外,旅行者也有在学习提瓦特大陆的语言,面对着认真做起翻译、照顾旅行者而放慢语速的钟离时,旅行者总会乖乖巧巧地听下去。 他的纵容也不是没有底线的。有一回,借口求学却不认真的旅行者就被对方婉拒了请求。 “书拿反了,”他说,“如果对这些知识不好奇,旅行者不必勉强自己。” 于是旅行者改了性,次次都是等钟离说完才飞扑到他身上,亲昵地蹭起来,像是宠物求着欢,一点不羞躁地夸赞起来,“还是钟离先生最厉害啦!” 借古文的词语表达爱意很是成功,只是总得不到回应。 那些更亲密的接触,总会有可以两情相悦再做的时候,不是吗?旅行者很乐观地想着。 这样被人宠溺一样的生活过了好些天,当旅行者以为不久后就能够向其表述出爱意时,事情却总是会突然向不可控的地方疾驰而去。 …… 某一天洗澡时,旅行者无意间又触碰到后腰,不同以往的是,这次旅行者在那里摸到了小小的凸起。 最开始那块地方很疼,也很热。现在它却像是麻木一般没了知觉,也定了形。 其实旅行者和钟离待在一起的时候也有所感知,仅仅坐在他边上,那儿也会发热变痛。只是旅行者从没在意过,一心都扑在他身上。 它像是岩石元素的印记,与钟离腰后挂着的神之眼一模一样…… 到底是从何而来? 洗完澡后,旅行者急忙就把这一异样告诉了钟离,然而对方只是伸手掀开来后背的衣服,淡漠地看了眼,把手掌放上去。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向旅行者科普起印记的生成原因,一时间静得出奇。 “……” 久违的异样感再度侵袭头脑,放在腰上的那只手像是带有奇异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注入热意……还没等到旅行者躲开它,“钟离”就先发话了。 “旅行者,契约成立。” 同那变得冰冷的眼眸对上时,旅行者浑身血液几乎冻结得干净,脚下生了根一般,无法移动半分。 契约究竟是什么,变成了隐瞒的内容。 但契约分明最讲究“公平”二字。 旅行者那些无意间的心声很幸运地得到神明的注视,加上期间无数次默念愿意献上身体…… 于是得到了许可的神明,主动地在旅行者的身上烙下与自己心魂相通的印记。 还有和神明一样近乎永生的漫长生命。 这是另类的公平,甚至于是恩赐,超出常人的情爱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