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世九柱其二(彩蛋被三只丘丘射手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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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丘射手该如何攻击”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旅行者看看手中的铁剑,又看看站在木高台上持着弓蓄势待发的丘丘射手,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利落地解决掉它们。 那边的高台上共有三只丘丘射手,依据弓箭上附着的元素力来看,冰、火、雷又各有一只。 是个很不错的“配队”。 它们与先前的丘丘人一样,甚至还要过分一点:这回连遮眼的面具都没有戴了,无神呆滞如鱼眼样突出的眼球僵硬转动着,嘴唇处毛发肮脏而杂乱,腿间的生殖器松松垮垮地垂下、与地面相触。 没有一个智商低的丘丘射手会在意这件事,而它们手上拿着的粗制木弓尽管被施加上了特殊的元素力量,还是难以掩盖其原本的破烂模样。 战斗力估计是不高的。旅行者想。 但因为它们与一般的丘丘射手相比,射出的箭矢带有元素力,能力依然不容小觑。 山谷里除去那九根高大石柱,也长有许多日落果树和仿若受到外力波及而破碎的山石。这些足以让旅行者躲在后面反复更换着埋伏点而不被它们察觉。 在璃月的土地风物志里,这里曾经生长着许多烈焰花,一时间占据过半边山头,铺天盖地的火光隔绝掉遗迹与外界的交流,一直到近代尘世重归安宁、火焰熄灭,这才给予了外人踏足翠玦坡深处的机会。 至于烈焰花在此处生长的原因,除去“隔绝”,似乎还有“保护”一说,直到遗迹重现于人前,沉重的石门静等来客…… 蠢笨的丘丘射手单单知道左右转头看,对待地上的生物时和瞎子无差,除非旅行者主动跳到它们视线里。 旅行者自然不会这么做,而是抓了颗小石子放在手中,趁它们转头的时候快速投出。 “……” 这一下击中了三只丘丘射手其中一个。丘丘射手受击后捂着脑袋咕哝一声,下意识转头查看,其余两只却敏锐地发现了这边异样,搭起弓箭一同瞄准山石。 处于战斗状态时,丘丘射手的生殖器会勃起并稳稳搭住弓使其受力均匀,只是过于丑了些:它们的生殖器与大象的鼻子相似,又受到太阳光照,导致表面深黑发皱,纹路层层叠叠,像是蠕动着的爬虫。 放在中间高台上的木箱与之前一样有着显眼的光柱,旅行者知道这里的一颗珠子同样也在里面,只要取到它即可。 它们的武器简陋,在射出一发带着元素力的箭后,丘丘射手就会因为用力太多不得不休息一段时间。在这期间被攻击的它们没有半分反抗能力。 火与雷属性的攻击接连打在石头背面,产生超载反应后爆炸,震动时碎石不断落下,这里也只能再承受三到四次的攻击。 如果山石破裂,又来不及寻找藏身地,只要旅行者被它们集火攻击成功一次,就意味着无法逃脱此处,更不提拿取珠子…… 下一波又是三支箭射来。 旅行者等到山石震动一声后连忙探出头、猫着腰,快速跑到了其中一处木台下方。 这里没有可供攀爬的阶梯,旅行者所站的位置上方是冰属性的丘丘射手,其余两只也发现了旅行者的存在,朝这边射来箭矢。 见此,旅行者只好短暂放弃攀爬上去的想法,翻滚到另一高台后面,躲过那两支箭。 火属性箭矢刚一接触木材就剧烈燃烧起来,火舌节节攀升,夹有“噼啪”响声。木制高台慢慢在浓烟中矮下来,紧跟其后的雷属性更是加重其反应。 上方冰元素丘丘射手受到超载反应冲击后重重掉下木台,往后退的旅行者没有被这次的爆炸波及到,上来就是一剑穿过头颅,顺利结束了它的生命。 木制高台的材质过于糟糕,燃烧不久后就迅速地倒塌下去。火丘丘射手无法借此判断旅行者的方位,躲避呛人的烟雾时后退,脚下一个踩空后成为掉下高台的第二位。 旅行者刚刚好略过射来的一支雷元素弓箭,状态还算良好,这时候脚步轻盈地疾跑到那只正要爬起来的射手旁边,手起刀落,又解决掉一个。 它的掉落物是那张虽已经破烂损坏,但还有火元素力附着的木弓。 对常人来说显然有些小了。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不过…… “咻——” 旅行者对弓术很是生疏,从地上捡起箭矢后就在尝试着拉弓,瞄准的目标是最后那只雷丘丘射手。 小没关系,能用就行。 带着火焰拖尾的箭窜出,尽管没有精准打中最后一只丘丘射手的身体,但还是点燃了它脚下的平台。 …… 此时空气里木材烧焦的味道很是刺鼻。旅行者看一眼那边被火焰吞没的高台,确认已经解决威胁后,疾跑到那边的楼梯上拿出珠子。 再过不久,由旅行者亲手纵下的大火就会蔓延到这边。 因为加入了特殊的元素力,燃起的火焰带有别样力量,越烧越旺,唯有来场大雨才能浇熄。 这边的石柱有些高,能够嵌入珠子的凹槽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间位置,因而攀爬时还要注意四个面的方向。 旅行者好不容易把珠子填塞进去,遗迹那边随之传来声巨响。石板开始抖动、松动起来,又过一会儿,挂在石柱上还没来得及跑的旅行者重重摔倒在地。 “嘶……” 底座也是石制的。 旅行者扶着发疼的腰,心里头颇有些恼火。 就不能等自己爬下去了再震吗?! 那石板松动一下是假动作,等旅行者掉下去后又归原样,稳得不行。 …… 这一根石柱位于稍宽敞些的山崖中间,石柱旁依然是一个丘丘人营地。 但旅行者远远望过去,本该站在高台上的弓箭手、休憩着的木棍丘丘人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不知去了哪儿。 至少旅行者在山坡上看的时候没有发现,更没听见熟悉的“呀”的一声。 很是奇怪。 铁剑是许多营地里都能寻找到的武器,并不值钱,在旅行者手上用上这么几回之后已经开裂破损,光芒也暗下去。 把它当作一个敲日落果的工具的话还算不错。 “嘭!” 随着旅行者使用铁剑敲击果树,剑身应声碎裂成两半,声音清脆。 旅行者一点儿不怜惜地把手中残余的剑柄扔出,使其与碎块作伴,而后拾起地上的日落果,擦了擦灰塞入口中。 皮薄味甜,汁水较多。润泽好干涩的唇后,旅行者就这么空着手跳了下去。 “奇怪……” 这儿没有木箱,石柱也还是蒙着尘灰的状态。 旅行者进入营地时只看见一只矮小的草丘丘萨满,它仰天躺倒着,状态很是奇怪,就好像…… 处于刚交配完的那段恢复期? 旅行者没有因此放松半点警惕,蹑手蹑脚走过去,从地上捡了根木棍,戳戳它的头。 一点反应没有。 “咕噜……” 眼珠一样的面具像是焊在脸上,旅行者半天都戳不下来,手无寸铁的丘丘萨满更是早就把法杖丢到了一边。 有一下旅行者戳得狠了,它就哼唧一声,还是半死不活地躺着,突出的生殖器忽地翘起,对着天空断断续续射出灰白腥臭jingye。 “……” 旅行者看看自己的脚,又看看丘丘萨满的头,莫名对这种类人的生物有些厌恶。 坚硬的头无法直接压动,但丘丘萨满的身体软而有韧性,旅行者丢下树枝后抬起脚,踩在上面来回碾压起来。 丘丘萨满的rou体边缘不小心被碎石戳出了个洞,慢慢挤出血色的rou酱,和旅行者吃下饱满成熟的日落果时体验很是相似。 “咕……噜……” 过了一会儿,膨胀起来的rou体已变得稀软烂糊,中间胸腹也瘪下来,等丘丘萨满死得透透,旅行者这才收回被染上一片血红的靴子。 再抬脚时,旅行者的靴底意外地有些发粘,只好踏上几个带有猩红色印记的来回。 “呼……” 旅行者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此举在借丘丘萨满发泄负面情绪。其实它不一定就得今天死,也不一定需要旅行者提前结束它的生命。 旅行者的手上极少沾血,也是第一次发现这种会流血却不会消失的丘丘萨满。 以往被旅行者斩杀的那些魔物死亡时都会化为星尘消散在空气中,短短几秒过后地面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那点儿负罪感消失得很快。 可是这只丘丘萨满就躺在这儿…… 它并没有攻击旅行者,像是个活生生的人一样,流着血。 一种未知的感觉慢慢侵占旅行者的大脑,勒得紧紧,使之无法呼吸。 “我不该可怜它……” 旅行者反复念叨着,回想该做的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杀的不是人……是……” 究竟是什么? 突兀出现在提瓦特大陆的丘丘人们并无灵智,也没有发展起任何文明,却已存活了近千年。那位语言学家向旅行者提起这种生物时,同样对五百年前的那段时间耿耿于怀。 同样是五百年前的一场战役后,丘丘人开始出现在大陆的各个角落。 好像它们也是外来的存在。 旅行者抿起嘴咳嗽一声,强迫自己不去在意它,抬脚越过了丘丘萨满的尸体,很冷静地把木箱中珠子取出,塞入石柱凹槽后,不出意外又摔了一下。 “嘎——” 那些食腐的鸟儿来得很快。 或许是因为挨饿太久的原因,它们现下已经围在丘丘萨满的尸体旁啃食起来,它们一点儿不怕人,旅行者经过的时候还得绕路。 但……地上那滩明显不属于丘丘萨满的水液,究竟是谁的? 旅行者捻起来一点嗅闻时,也并未发现什么属于男性jingye的味道。 反而更像是yin水、尿液一类的气味。 回想起丘丘萨满临死前还在射精的模样,旅行者不由得攥紧了手。 是谁被拿来当作了交配的对象? 那个人又是否想要抢走自己好不容易搜集来的,用来给派蒙救命的珠子? 再结合派蒙说过“前段时间有学者来这儿研究”,此刻旅行者冷静下来,心里竟出现了个奇异到极点的揣测。 没人回答旅行者暗自思考的问题。 天地间湿闷的风还在缓慢流动着,果树摇晃,带来远方越发明显的雷声。 要下雨了。 没有武器的旅行者顺道捡起草丘丘萨满那根遗落下来的法杖,它的材质很坚硬,也没什么味道。 前往下一个石柱位置时,旅行者远远就看见了两只体型庞大的丘丘暴徒。 它们就在石柱的不远处,正举着粗制斧头来回跑动。 怪物总是这样,智商很低。 不过瞬息,旅行者就知道了自己没有被怪物发现的原因。 这根法杖上留有属于丘丘萨满的气味。 “救命……救命啊!” 这突然响起的女声,恰好佐证了旅行者心中的猜想。 似乎从旅行者举着法杖开始……这群丘丘暴徒就无法闻出旅行者身上的人类气息。 丘丘族里也有着等级制度,最底层的是丘丘人,再是木棍丘丘人。相对丘丘暴徒来说,丘丘萨满的地位要高一些,在丘丘人部落里是近似于“领导者”的存在。 走近过去,旅行者看见了那位先前被列为假想敌的人类。 一名穿着打扮都极为普通的女人夹在两只怪物中间,身体摇晃,耳边露出来个蓝色耳坠,那一身的jingye与无法忽视的气味,使旅行者更加确认了这一猜想:她在觊觎着秘境里的宝藏。 “……原来是这样啊。” 自认自身既不是女性、亦不是男性的旅行者没有什么性别相惜的助人心思,这时候只是近距离看着丘丘暴徒与女人交合的景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旅行者这张脸确实是偏柔相的美,甚至于身体是少年人的体态,既不具有女性在性成熟后白嫩润弹的胸脯,也没有男性天生的生殖器官。排泄是没必要的,只有个似乎只能用来排尿和被侵犯的rouxue。 借着法杖威力,旅行者手指一挥,还在侵犯着那名女性的丘丘暴徒就退开来,抽出正在兴头上还在颤动着的生殖器官。 “啊!” 失去支撑的女人惊叫一声,就这么趴倒在地上,看不清神情。 “还活着吗?” 斥退那几只丘丘暴徒后,旅行者走上前去观察起了这人当前的状态。 它们的体型差距确实是有点大。 但细看一番,女人下体的yindao和肛门虽都撑得很开,却没有因此发生流血、撕裂之类血腥的事情,看样子更像是提前做了润滑。 什么样的人才会来到这荒无人烟的野外,还提前做好润滑? 旅行者没想太多。 “你想要拿珠子?” 话刚出口,还在不熟练调试着法杖的旅行者猛地和女人那红得吓人的眼睛对上,不由得被里头的恨意惊住一刹。 “能够cao控丘丘人……难道你也是一伙的!” 尖锐的指甲直直地朝旅行者脸上突袭而来,一点儿力道不收? 旅行者皱起眉,往后退一下,刚才还有点心疼这人的想法瞬间消失无踪。 “没有,我只是刚好经过这里。” 但旅行者看样子她也是一副想要珠子的模样,也不管那趴在地上的女人在想什么、会不会信一类,自顾自地将原先从法阵那里拿到的珠子掏出来,嵌入低一些的柱子凹槽里。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要拿珠子吗?” “……是又怎样?” 这话可把旅行者气得不行,临着发作的时候又忍下来。 一看那润滑得还算不错的下体,特别是还有两个入口,旅行者几乎一下子就打消了将其丢在这里等死的想法,心中已有其他打算。 珠子是能够救派蒙的东西,一直到目前为止,旅行者都很少吃过亏,总认为珠子就该由自己拿到,旁人不能染指半分。 用这个女人的身体,取得剩下的珠子……可行。 “好吧。” “喂……你就这么走了?!” 旅行者转过身,刚走出几步路,身后女人就开始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她像是把救人的任务全部交到了旅行者身上一般,“快点把我救下来啊!” 丘丘人一族几乎都是低智商,唯一聪明点的丘丘萨满,看样子也是被这个女人的身体征服,才会露出致命弱点。 与自己寻找石柱的顺序一致…… 不免让旅行者想到些关于其他不适宜的事。 难道她在暗中窥伺自己的路径,想要赶在自己之前? 在杀掉那只丘丘萨满以后,旅行者的情绪就不太正常起来,这点旅行者自己也知道。是为救派蒙才会这样,且旅行者也放纵着它cao控自己的身体。 “那就走吧。” 这么说着,旅行者挥挥法杖。自然不是亲手把女人扶起来,而是使唤两旁的丘丘暴徒上前重新用那仍然硬烫的生殖器填满女人前后两个洞,挤着身体。跟在旅行者后头不远处。 “喂!你……啊~” 这样别类的行走方式,对这不自觉的女人来说是个很不错的惩罚。 一路上娇媚浪叫声不曾断过,更不提她还在暗搓搓地上下摆动着腰。那声音,旅行者听得清楚。 至于和自己路线相近这件事…… 遥遥看了眼不远处还在巡逻着、块头接近小山丘大的岩盔丘丘王,旅行者暗自将其定为最后一个地点。 尽管这没什么必要,但旅行者既不想救下派蒙的时候被他人旁观,也不想让这看起来有别的打算的女人活着离开这片遗迹。 “到了。” 旅行者在下一根石柱的虫坑旁停下脚步,瞧一眼中间石台上的木箱,命令刚一发下,流了身粘汗的女人就被丘丘暴徒丢进像是蛆虫样密密麻麻聚集着的岩龙蜥堆里。 痛苦的尖叫声响起,白嫩玉体淹没在扑上来的黄黑两色之中。旅行者擦擦额头冷汗,揣着手看起天边的风景。 这雨还是没有下下来。 旅行者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来钟离曾说过的话。 “幼岩龙蜥身上的角刺很多,如果直接发起攻击,不仅无法刺穿护甲,还会因为反拉住的力受到攻击。” 但钟离当时也将对策全部教授给了旅行者。 就算没有这女人,旅行者也会想着办法智取,就是要废上不少功夫。面对与派蒙有关的事情时,旅行者意外地变得很是理智:能够走捷径就不去白费力气。 …… 这会儿,旅行者算算时间已经足够,十分自然地又使唤起了那两只丘丘暴徒。 它们手上染火的斧子对龙蜥来说是十分恐怖的东西,幼岩龙蜥仓惶着都四散逃开,露出其下被欺压凌辱得彻底的rou体。 这样的情况,被怨恨也在情理之中。 “我就知道……” 这有备而来的女人确实不一般。 即便被龙蜥扑食许久,她的身体也没有因此破碎撕裂成碎rou块,只见胸前一对玉乳青紫交织,肿胀的rutou随着呼吸乱晃…… 即便是常受人侵犯的旅行者,站在石台边上望了这么一会儿,也不由自主地蹲下身,像是同样受到rou体的吸引,指尖捻住一颗红樱揉搓起来。 只闻见她身上属于动物的腥臊味以后,旅行者又露出厌恶神色,站起身来。 依然是同样的运输方式。 …… 一个又一个营地,有了这女人代替旅行者自己上场,取得珠子的过程要轻松许多,最后旅行者使唤着丘丘暴徒把这人拎起来时,对方已经昏迷不醒,亦离死亡的路途不远。 丘丘王的阶别要比丘丘暴徒高许多。尽管旅行者有着丘丘萨满的法杖在手,也不敢贸然暴露在其视野中。 法杖的最后一个作用就是cao控着丘丘暴徒带上女人,踏进这只丘丘王的必经之路。 旅行者早早躲在了远方不会被发现的灌木丛中,静待其变化。 丘丘暴徒在丘丘王手上和纸片没什么两样,站在原地不动后就被冲来的岩盔丘丘王撕碎,惊醒的女人刚一睁眼,对上的就是那比人体半身还要长的生殖器杵在面前。 …… 旅行者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想起女人的体质后咂了咂舌:一会要是没死透的话,还得去补个刀。 她就是打着盘算来的,对有着利益冲突的旅行者来说,死在这里不算亏。 小小的人类身体拎在手上和鸡崽儿没什么区别,丘丘王怒吼一声,周边地动山摇,鸟雀飞尽。 瞧见那让人害怕的生殖器刺入身体时喷溅而出的血花,旅行者代入感很强地抹抹头上的冷汗,再看过去时,丘丘王的手已经盖住了女人的身体,便更加心虚地缩回了头。 敢做不敢看。有坏心并且干出坏事的旅行者不敢认下。 一方面也是因为旅行者知道她今天必死无疑,但大多数时候……旅行者自认自己是个很善良的人。 …… 可怜的女人才刚清醒过来,下体就传来了阵剧痛,想要开口求救的时候嘴被捂得紧紧,极为无助地被怪物拎在手上。 她确实是有自己的打算才来这里的。 此前,这是个自大的冒险家,听说翠玦坡的遗迹开放,里头藏着千百年的宝藏却许多年都没人靠近,自然而然就觉得这美差事能落到自己头上。 她没什么武力,一路都依靠出卖身体得到保护,来了遗迹这边,分析了石碑上文字内容后知道要寻找柱子,没成想…… 死前的回忆就此打住。 那根生殖器破开白皙皮rou,露出往上挺动的染着血的顶端,带出来杂乱的脏器。女人的身体抽搐着,作着人体死前的固有反应。 丘丘王逮到了可以发泄欲望的工具,只是这工具……似乎不太耐cao。 女人并不知道这里会有他人,更不知道会有这般可怖的丘丘王存在,否则她绝不会独自一人来到这里。 那对瞪大的含有冤屈的眼睛,还在忠实地映照对着死尸嘴巴泄欲的丘丘王模样。 期间旅行者躲避丘丘王的视线,爬上柱子花费多少时间不必多说。 食腐的鸦在这里并不少,当下已飞过来啄食起破碎的女人尸体,这不影响旅行者将石柱旁木箱里的珠子嵌入凹槽。 遗迹大门这次发出的声响格外沉重,也吸引到了丘丘王的注意力。 旅行者丢下那根法杖,借丘丘王分神的这段时间跑出它的视野范围,沿着坡度平缓的山坡滑下后,来到遗迹旁时还有些心魂未定。 圆盘中间的法阵也松动几分。 那打开的遗迹大门内究竟藏着什么?旅行者不知道。 “你还好吗?” 派蒙眼睛闭起,似乎已经睡着了,没有回应旅行者的问话。 刚刚踏入遗迹,旅行者身后的石门突然落下,两旁靠地的路灯亮着微弱蓝绿色荧光,指引出一条往下延伸的阶梯。 除了前进,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