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魈的面用手指自慰。(彩蛋败北后被达达利亚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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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下那副药没过几天,旅行者自然是送去了。 白日里遇见魈的机会少到几乎没有,几天下来,旅行者发现对方并非只负责清剿这片区域的魔物。 钟离所说“抗拒吃药”一事也变得真实起来。 “唔……旅行者?” 夜色已深,边上熟睡着的派蒙被旅行者起身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翻身就要去抱旅行者的胳膊。 “睡吧……” 好在派蒙的睡眠质量很不错,被旅行者摸摸头就会乖乖入睡,这会儿也不例外。 等小家伙重睡下来,旅行者这才翻身下床,摸着黑把装着药的纸包揣在怀里,出了门。 林间树揺叶晃,月轮高挂,冰凉凉光辉钻进小路上的叶影里。旅行者是今夜受到月光爱抚的唯一一位行人。 这段时间,周边的魔物都被魈和申鹤清理得干净。一个清理受诅咒侵蚀的魔物,一个清理那些不怀好意的盗宝团。普通行人走这条路时都无须担心有贼人打家劫色这种事情发生,安心得紧。 “呼……” 旅行者连续好几夜都有看到魈的身影。对方每次不是在杀怪就是在杀怪的路上,如此看了几天下来,旅行者甚至感觉他的行为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要快些把药送给他。旅行者想。 从林野踏入浅滩,不再有树木遮挡着风,旅行者穿得单薄,夏夜的风又凉,水面波光轻晃。旅行者不由得抱紧怀里纸包,顺带着借此汲取肚腹带来的点点温暖。 风中隐约传来魔物的惨叫声,一丝丝血腥气裹在潮湿水汽里递来。脚下踩着的也不再是厚实土地,因而旅行者入了水后就开始小心探着松软沙土,慢慢朝声音的来源走去。 来到一处营地时,狂风扑面而来、碎石与草叶胡乱纷飞,篝火光芒微弱,几只断手断脚魔物躺倒在半碎木箱边,它们迎着月色,面上还维持着死前的不甘表情。 再往里踏进,夹在风中的水流如刀,割得旅行者手脚生疼、眼睛也无法睁开,还需分出手、护住脸才能继续移动。 旅行者第一次如此接近对方清剿魔物的现场,心中除去看见那几个怪物死相时浮出的惊慌,又更为担心魈的精神状况。 这样的高强度工作,究竟会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魈……?” 风暴中心,旅行者记忆中的清俊仙人手持长枪,一反常态地跪倒在地。只见得碧绿如翠玉琢成的长枪枪尖深深扎入沙土之中,不知是何人的鲜血沿着枪身流到地面,一直蔓延到旅行者颤抖起来的腿边。 今晚有个很不错的满月,却无繁星相伴,极为凄冷孤寂。 魈低着头,无法看清他脸上神情。 “不用管我。” 血究竟是谁的? “我……这是钟离先生托我送来的药。” 劝解的话在临说出时改了个方向,旅行者仍然没有松开捂着纸包的手,强撑着看向他,“能让这风停下来吗?” “我很担心你的状况。” 这话实在有些强人所难。旅行者很是清楚,话说出口就有些懊悔,“抱歉……我是说……” 然而,眼看魈快要连身旁长枪都无法握住,旅行者真想现在就扑过去拦住他。偏偏这风怪得很,旅行者也被排斥在外、难以接近。 “快点离开,否则……我会伤到你。” 受在蒙德时接触风神像的影响,旅行者也感受到了这股并不纯粹的风元素,更是清楚风中含有的少许不详气息来源何处。 上一回旅行者没有去注意过,这一回,旅行者一路都踏着狂风过来,也发觉到了那不详气息与元素力之间的“撕扯”。 即便旅行者曾经净化过龙泪,当下也不能够完全免疫“业障”的侵蚀。 “业障”由魔神残骸留下的力量引起,魈每杀死一只魔物,就会在这上面更添一笔、加重影响。 它们很隐秘地钻进人体,进而潜移默化地扭曲受侵蚀人的思想,附骨之疽般勾动起藏于心底的执念、放大,使之无法忍受蚀骨之痛,主动赴死。 “可是……” “唔!” 魈抬起头,与旅行者对视时,那纯澈金瞳里漫上丝丝点点的红,惊得后者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他在极痛苦地闷哼一声后,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预备扑过去的旅行者也被这阵狂风迷得睁不开眼睛,带着纸包跪倒在离对方不远的沙地上。 魈平日里使出的风元素力量并不纯粹,伤害亦不分敌我。 那些死去的旧友是存于魈心底许多年的执念,知晓那些人如今并不存于世…… 他尚能够保持清醒,控制着自己远离人潮喧嚣之地,亦不去伤害想要接近过来的旅行者。此时此刻加诸rou身的痛楚几乎将rou体与精神剥离开来、扯个细碎。 忍耐是他以往对抗业障侵蚀的唯一方法,魈也如此过了千百年。 尽管如此,旅行者还是被牵扯了进来。 许是因为两人身上都有了“业障”的侵蚀,旅行者没有再被风元素力量排斥。 只有把药交给魈才能使他镇定下来,即使旅行者根本不知道压制不住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吃下它……”旅行者努力集中起注意力,一点点撕开药纸将其中小巧药丸拿出,一股脑都塞入口中,冲人的苦味弄得手脚一阵酥软也顾不得,扑到对方面前。 咬破那冰凉渗血的唇后,旅行者身上难得有了点力气。这力气是从哪儿来也不需管,旅行者搭住对方肩膀就将口中药丸尽数都渡了过去。 这是个不含任何暧昧情意的吻。旅行者只是希望他能在吃下药后好起来。 来之前,旅行者还以为会碰到什么仙人闹脾气不吃药的场景……怎么也想不到碰到的是这件事。也许在不知道的角落里,他也如此忍了许久。 自己的“执念”是什么? 感受到对方吞咽下药丸后,那点苦味慢慢都淡去了,旅行者极为怅然地放下手,腰后印记反应剧烈,开始变得guntang、刺痛,继而是从旅行者下身发酸发涨的小腹涌起的迟钝热意。 “魈……” 狂风慢慢平息下来,受侵蚀牵制的仙人已静下来,在这之间,却有陌生的情欲攀上旅行者的身体,一寸寸啃咬着肌肤、要钻入骨血里一般。 旅行者还保留着思考的能力,知道对方正是虚弱的时候,并不适合作为交欢的对象。 “我先回去,”旅行者摇摇晃晃着站起身,只觉得眼前景物都变得模糊,“你注意、注意不要再受伤……” 咽下药丸的魈咳嗽几声,将浸血的碧绿长枪放在一旁,进而平复起呼吸。水波洗去枪身上沾染血渍,月光照来两人所处沙地旁的水滩,清澈水波一点点变得污浊。 “找别人做……” 旅行者只保有着来到提瓦特大陆后的记忆,执念自然不像活了千年的魈那般深重,相比之下简直和不谙世事的孩童无差。 救人列于第一位,旅行者却没有足够实力与之对抗,醒来后的旅途多是与情爱相关,也只能受着恶念的cao控,直到自身完全驱逐出那些外来的“侵蚀”。 找谁都好,总之不能伤害魈。 然而,这茫茫一片浅滩上,旅行者随便望过去几眼,除了魈也没有他人存在。 “哈……” 旅行者无法寻得回去的路,喘上口气后脚步也越发地沉起来,像是绑了千斤的沙袋,每每落脚都要陷进沙土里一般,冷风吹得汗水贴紧身体,一身衣衫透湿透湿。 自和申鹤待在一起,旅行者就放弃了自慰手段,现下却不得不重新拾起来,短暂用手指先满足些许对欲望的渴求念头。 衣物浸了后湿湿地贴着皮肤,旅行者浑身疲累得厉害,顺势躺倒在沙滩上,受情欲诱引的rouxuexue口一开一合、先受到了手指探入。 魈似乎还待在那处魔物营地。 “哈啊~唔……” 无需任何润滑手段,旅行者脱下长裤时像是受到了外力加成,做什么都轻而易举,连带着将手指送入湿热热rouxue里时,都被其额外附带的力量弄得仰起了头,克制着,才不至于就此弄到场小高潮。 淡水滩上没什么鱼,夜里又都休憩着。今晚的月色很是不错,能让旅行者瞧见自己躺在沙滩上做着什么,也是头一回直直与灰白色的月对视。 不论是橙黄的还是灰白的月,亦或是沾上橙红的月,旅行者向来不喜欢赏月。旅行者总认为璃月传说里的“月上有人家”不似作假,所经历的一切也都被他人窥视,好像月亮是他人的一只“眼睛”,星空就是助力其隐藏视线的道具。 确实很美。旅行者盯着月儿不自觉入了迷,耳边除去水波摇晃,好像还传来风吹动草地的声音,塞西莉亚花的香气也凑近过来。 抬起手对着天看时,指尖反射出水光,旅行者却一点儿不羞怯了,深吸一口气,重放回温暖的地儿。 把手指幻想成是别人的roubang…… 旅行者总想着不要打扰魈,双腿夹紧伸向下身的手以后慢慢地开始酸痛,之后就脱了力一般,手掌泡在水里,yin水沁进沙土里。臀rou底下润湿的沙土左右晃着划出个圈地,而后安静下来。 如果迪卢克恰好在这儿,该有多么好……旅行者被塞西莉亚花的清香勾起了在蒙德的回忆,极其思念远在异国的他。 “呜……” 无法被纾解的欲望带动情潮一波波冲击着头脑,旅行者连爱慕之人的名姓都无法喊出,喉头好像被捏住,到后头吐出的是另一个人的称呼。 “魈……” rouxue还在收缩,不断地吸入、吐出聚到臀边的yin水,旅行者自知祈求不会被满足,小声呼唤起对方。 短暂恢复体力后,旅行者看着月儿看得眼睛发涩,还要用手指去触碰,指尖刚刚擦着腹部过去却被捉住。 “魈?” 被捉住的手无法移动半分,旅行者反复使着劲也挣不脱对方束缚。 听召而来的仙人忍受着自身疼痛,也要使旅行者清醒。 一手被捉住,就换另一只手来。旅行者抬起一旁手掌的时候,它还在往下滴水。 先前自慰时,也是这只手承受着大部分力量,作着支撑、深深按进沙土里。 “呜……我只是想……” 不出意外,旅行者这只手也被捉住。 “求求你……” 得不到抚慰的私处带动小腹一阵一阵地传来钝痛感,月光被遮挡后,旅行者险些要喘不上来气,只觉得恶念有了实体,张口闭口都是“接着做”。 魈只是捉着旅行者的手不放,声音听来有些颤抖,“不可纵容它……越是顺它的心意,带来的伤害就越大。” “它”指的自然是“业障”。 此后不论旅行者再如何祈求,魈都没有松手,更没有做出其他出格举动,只是牢牢将旅行者压制住。 “……看着我的眼睛。” 那金瞳一如月色澄澈,诱人坠入。抬眼望过去的旅行者不知不觉卸了挣扎的力,只是盯着他的容颜出神。 仙人为破除世间妖邪而来,容貌却又生得俊美,似乎只要再加多那么一分邪气,就会有惑人心智的能力…… 旅行者的嘴还张着,念着的却只是“魈”,也只有“魈”了。 一直到躺在浅滩上的人安静下来,同样看了旅行者许久的魈才松开束缚, 他长出一口气,而后倾过身来,遮住旅行者的眼,诱哄一般放低声音,“睡吧。” 外貌有时也是本体的映照。舍去魈身上因屠杀众多魔物而沾染上的杀戮气息,凝视着这双淡金色眼眸时,就可发现一点点大多数时候与魈不太沾边的“和顺”性情。 魈以这副少年姿态示人到现在过了有多久?这连他自己都无法记清。 已陷入“美梦”的旅行者睡得香甜。也是巧合,旅行者找到他的时候,他正正好清剿完今夜余下的最后一个魔物营地。 双方接触时竟也有安抚心神的作用……一如许多年前他在荻花洲除魔的那夜,听见和缓平稳的笛声萦绕在芦苇水荡间,万物寂静。 “魈……别走……” 守在一边的魈为这声无意识的呼唤恍惚,又忆起几月前取花的经历。 …… 那一晚在庆云顶上,由旅行者发起的欢爱,最终以帝君的话语收了尾。 自魈归顺于岩王帝君麾下,这千百年来,他恪尽职守护着璃月大地的和平,对岩神下发的命令自是无条件遵从。 初遇旅行者那时的余毒并未清理干净,仍然有着针刺样的痛感,魈完全没有在意,只是强撑着企图熬过去。 他首一回做出用自身力量增强清心花药效的事,只是想要弥补曾对旅行者犯下的强暴行为。 神明借着神像传达话语,却并未责怪他的冒失行为,只要求将旅行者留下。 “魈……” 睡梦间的旅行者有所感知,开口又唤了他一声,“别走……” 再遇旅行者,就是仙人与魔神的那一战。 魈几乎在刚看见旅行者时,就发现对方完全忘记了那一夜所做下的情事。 再遗忘一夜,想来也没什么关系。 …… “怎么回事……头好痛。” 旅行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身处申鹤家中。 仍然是有微风吹拂的夜,从窗外钻来的月光换了位,睡在旁边的派蒙还在打呼。 只有旅行者坐起来,迷茫地捂住脑袋。 送药……似乎是送达到了魈手上。 然而旅行者细想一下,不仅什么都没想出来,头也疼得厉害。 “这、这就是做‘美梦’的代价吗?!” 被这声叫唤吵醒的派蒙拽拽旅行者的手,眼睛都没睁开,“旅行者,好好睡觉……呼……好好睡觉。”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