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不成反被捆 大官人被cao得泪眼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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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武松整个人被一根粗麻绳绑着,双手压放在椅背后不能动,浑身上下衣裳不整,双腿间埋着一个身着轻纱的美人。 要说怎么一回事? 且看那日武松身中春药,西门庆与他解毒后二人也表了心意,正是情投意合浓情蜜意之际。 于武松而言最喜不过在二人情事上西门庆愈发放得开了,很多时候更是西门庆主动缠着他要。这段日子二人可谓是夜夜笙歌寻欢作乐。 武松是喜了,西门庆却是醋劲上头。要说为何? 原来是那日武松彻底将县外那座叫花子山的山匪剿了,在百姓里立起了威望,前又有个打虎英雄头号,现又是个替民除害的好都头,加上人生得魁梧,倒是引得县里闺中小姐未嫁女的青睐,每日不是托人送来手帕就是瓜果。虽然武松都一一给拒了回去,可这一来二去的着实叫西门庆吃了味。 思来想去,西门庆决定给武松一个“甜蜜”的惩罚,好叫他长长记性,明白自己是个有主的人。 这天武松下了班就看见西门庆身边经常跟着的一位小厮过来传话,说是他家老爷要请他去一趟。 武松不疑有他,换了身常服就和那小厮走了。 这小厮将他带得七绕八绕的,才从一院子的后门走入,小厮将他带入一偏僻雅间就将门关上走了。 武松不明就里,只得往雅间内室里走。 这一走近刚抬头就看见了一位身上不着片缕只披着一条轻纱的美人在那跳着艳舞,脸上遮着一块透明轻纱,定晴一看,正是那西门庆。 武松见人这般,胯下欲望早就挺不住顶出了头。 只见那西门庆袅袅走来,玉指芊芊,媚眼如丝将人引到椅子上坐下。 武松的手也不闲着,不规矩地在西门庆光滑的脊背上游走,时而捏了捏西门庆挺翘的臀rou。 西门庆嘤咛了一声,轻声道:“这一回你不许动,让我自己来!” 武松自然是同意的,要知道这些天的勤加cao练,两人在情事上的配合度已是完美,武松也极其享受西门庆每一次的主动。 西门庆跨坐在武松腿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底下那一团炽热。 武松享受着西门庆扭着腰在他身上的动作,整个人被迷得七荤八素的,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双手已经被西门庆死死反手绑在椅背后。 西门庆愉悦地离开了武松的大腿,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剪刀,在武松疑惑的眼神里不紧不慢地剪开武松的下裤。 “我们玩点好玩的,怎么样?”西门庆抬眼看着武松,眼睛笑眯眯的,狡黠得像只狐狸。 西门庆手指在武松的小腿肚处从下往上游走,缓缓地,一直游到武松双腿间那一根昂扬挺立的rou柱上,调皮地用手点了两下武松小弟前端的小眼。 “你最近招蜂引蝶的让我很生气呀~” 因为西门庆还在蹲着,武松并不能看到西门庆的表情,只能看到西门庆光滑的脊背以及低垂的头。 “我想要给你惩罚,可是我又舍不得惩罚你,所以我们来玩个游戏,我问你答,你答得让我满意了我就给你奖励,不然”西门庆手猛地一抓手中握着的硬立茎身,“有你好受的。” 这么一抓让武松措不及防呼出了声。 西门庆满意地站起身来,俯身凑近武松。 武松那一瞬的痛感缓了过来,眼前是西门庆身着轻纱的模样,这轻纱透明得宛如没穿,武松轻而易举就能看见西门庆胸前那两点嫩红的rutou,乳白如玉的肌肤,底下那粉色的还未挺立的性器,这些无一不让血气方刚的武松底下又涨大了几分。 “武都头剿灭山匪,引得外面的娇花频频瞩目,都头可是有想摘朵来尝尝?”西门庆一手虚虚握着武松那根,漫不经心地问。 武松听了回想起这几日的确是被些红尘染身,虽然自己一一拂了去,可没想到眼前这人是个醋猫儿,竟然因为这个吃起醋来。不过这也是西门庆在意他的表现,武松心里甜滋滋想着。 “那些个野花我是看不上眼的,要说想摘,我还是更想摘得你底下那一朵。”武松笑得有点痞气,这个答案愣生生把西门庆燥红了脸。 西门庆又问:“古人言瓜果盈车,不知道武都头收到的瓜果甜是不甜?” 武松好笑道:“别人送我的我一概没收,我底下对你有特供的瓜果,此刻长成熟了,要不要尝尝味道?” 西门庆被人没个正行的回答弄得脸上一阵羞。 武松却是不放过人,懒洋洋道:“不知道我这个回答,大官人可还满意?” 这个回答西门庆自然是满意的,只是武松这人原以为是个不善言辞的糙汉子,没想到却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没有看到人紧张慌乱地解释的模样让西门庆心里一阵不爽。 不爽归不爽,西门庆还是将人腿打开,蹲在中间,摸着那孽根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老爷我就赏脸尝尝你这瓜到底如何吧。” 武松大喜,西门庆第一次给他口时是在荒郊野外,那时西门庆不够熟练,只口了一会儿便嚷嚷累了不想动,武松至今还不能忘怀西门庆那湿热的小嘴给他带来的新奇感。后来的几次两人也是有互相给对方口过,但是不动作等着人乖乖来含却是第二次,武松很享受这样的体验。 西门庆不知道武松的脑子想着什么,只是凑近闻了闻,没闻到什么异味就对着挺立的阳根试探性地舔了舔,引得武松闷哼了一声。 西门庆勾起嘴角将整根阳根吞了进去,嘴里的麝味顿时荡开,西门庆被味道冲得将嘴退了出来,舌头开始从根部舔起,在yinnang那用舌尖画着圈圈,然后才开始沿着根部一直向前。 武松看着西门庆蹲坐在自己的双腿间晃动着脖子前前后后taonong起来,时不时还抬头看向武松,嘴里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拉出一条银丝,让人看着好生yin糜。 武松心想真是个尤物,让自己差些忍不住就动手办了他,让他的脸上沾染上自己的jingye,染上爱欲的颜色。 武松这厢刚享受到西门庆给他koujiao的快感,却不料西门庆只将这快感延续了一会儿就吐出他那roubang,嘀咕道:“这瓜不好吃,不吃了。” 刚享受到一半的快感被这么停止中断,武松也不恼,只是笑笑:“大官人确定不吃了?这瓜里可还有蜜水,大官人不尝尝?” 西门庆被武松这样一梗,站了起来,伸手捏了捏武松的脸,恼羞成怒道:“要吃你自己吃吧,大爷我先回去歇着了。”说完转身就走去拿自己的衣服准备换。 西门庆拿着衣服似乎又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冲着武松坏笑道:“你放心,大爷我吩咐过了,今晚都不会有人经过这,所以武都头想怎么吃就这么吃。” 西门庆得意地看着武松,想着自己不能占嘴上便宜,但惩罚总是做得到的,别以为一两句甜言蜜语就能把他哄骗过去,今天就晾着他给他点惩罚让他记住以后要离那些人远点! 谁料西门庆没在武松脸上看到失望,反而看出了一丝邪性。 只听见武松说:“可以随便吃是么......” 还没等西门庆反应过来,武松就自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向他走来。 武松伸手将西门庆衣服夺过往下一扔,不客气地将西门庆抱起。 还没等西门庆做什么反应,他的大腿就被武松双手固定在胸前,以弯曲的形状让西门庆整个身子都悬空着。 “啊!”西门庆被突然的变动惊吓到,猛地挣扎起来。他实在是想不通分明自己已经给武松的手绑上了死结为什么他还能挣脱开来。 武松一口咬上了西门庆的肩头,恶道:“不想摔下去就乖乖让我抱着。” 西门庆猛敢肩头一痛,整个人缩了一下,不敢再乱动。 武松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西门庆耳边响起:“大官人尝了我这瓜,也该让我尝尝你底下那花的蜜了吧,嗯?” 西门庆还没有反应过来,武松一个用力,巨大的阳物直挺挺的就往他的花xue里冲撞进去,顶得西门庆整个人往上抬了抬。 “好乖乖,自己用手抱住腿,我好cao你!”武松在西门庆耳垂边缘呼着热气,舔了又舔。 “啊.......不要!呜呜呜......难受......”西门庆小声地抽噎着,满脑子想不通分明自己是要惩罚武松的,怎么现在又被人给吃上了。 西门庆在这极度羞耻又高难度的姿势上,花xue被武松冲撞得一阵痉挛颤栗。西门庆发起委屈的小脾气:“武松你......啊......你,你欺......欺负我!” 武松本来抱着西门庆重复着撞钟运动,听着西门庆这么一说挑了一下眉,开始把人抱着走到床上。 每一步,都给西门庆刺激得小腹一紧。 武松抽掉自己头上的发带将西门庆的双手捆在一起,然后狠狠一拍西门庆的雪臀说:“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啊......”这一巴掌拍得西门庆的臀rou颤上一颤,花xue也跟着酥酥麻麻的,绞着武松的阳物跟着抖动了一下。 “呜呜......你,你这还不是欺负我?”西门庆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我怎么就欺负你了?你说一开始绑着我不给我动还四处点火的人是不是你?”武松温柔说着,下身的动作却是一下比一下凶狠,cao得花xue“噗嗤噗嗤”作响。 西门庆被cao得狠了嘴里呜咽,泪眼汪汪的,委屈指控道:“谁让你在外面招蜂引蝶的!” 武松无奈:“我哪儿是招蜂引蝶,那些个凑上来的都被我一一拒绝了......”武松将自己的茎身抽出花xue又狠狠一撞“何况我这兄弟认了味,只想吃你这朵花的蜜儿,别的哪来稀罕。” “还有我这不叫欺负你。”武松又挺着腰大力cao弄了几下,“我这叫疼你、爱你,懂么?”说完武松停止了抽插动作,让自己的阳物在西门庆的花xue里旋转,一拧,一突,那guitou就冲撞到了西门庆敏感点。 “啊呜......啊......”到了这份上西门庆也不想说到底谁欺负谁了,他现在只觉得xue内痒极了,整张俊脸皱在一起,开始晃动着身子,求武松好好的疼爱他“给我......啊......哈啊” “给你!都给你!” 武松快速地抽插起来,一次次cao到西门庆的敏感点,干得西门庆连连呻吟。 最终西门庆整个身子绷紧,xue里一阵翻江倒海,绞着武松的roubang,将那大瓜的蜜水吞了进去。 一场情事结束,武松解开绑着西门庆的发带。 因着这些天来的cao练,西门庆体力也在上涨,西门庆歇了一会儿后一个翻身压上武松,冲着他胸口就是恶狠狠一咬,直到咬出血痕了才肯罢休。 “让你欺负我!” 武松只是笑着瞥了一眼那个牙印,眸色深深。 既然那么有活力,那就再来一次吧。 武松大手一挥,厚厚的帘帐放下之际,压上了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