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媚药:反派A博士和A银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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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乍然清醒,立刻紧绷起神经。之前只是在罗德岛定期的公干,竟然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遭到暗算,失去了知觉。 他迅速自地上坐起并警戒地看着四周,还未待好好打量周遭环境,望到对面时便瞬间失语。 很近的距离上坐着一个男人,身着白色的长袍,上边还有些许炮火与硝烟的痕迹。 本应配套的白色面具不知为何失去踪影,兜帽也被放下,露出略显凌乱的头发。 男人正好将额前碎发梳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锐利狭长的眼。 四目相对,气氛立刻凝结。 “你将我掳到这里有什么目的?”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腰上,紧紧盯着对面男性菲林的任何动作。他的神情戒备,仿若蓄势待发的孤狼,但却因为唇色极淡,面色苍白而显得摇摇欲坠。 在经历了怔愣、失语、震惊、疑惑、狂喜之后的银灰终于恢复了清醒的神志。 他的手杖已经握在手心,杖尖虚指对方几欲掏枪的右手。 虽然只是一根手杖,但男人确信在这个距离,对面这在资料上频频出现的银发菲林可以将自己瞬间制服,甚至杀死。 几番衡量,男人慢慢抬起双手,表示自己放弃反抗。 “聪明的做法。”银灰面无表情地表扬了对方,然后迅速掀开那身白袍,将他腰间的配枪解下。 搜索的过程中还收缴了藏在肋下和大腿的两把匕首,以及筒靴内的一把军刺。 全程双方无比配合,像是有了某种已达成的默契。 在认为男人没有反抗能力后,银灰才将所有物品都收好,半跪于男人身前,凝视着他分外熟悉的双眼:“你不记得我了?” 男人玩味地挑了挑眉,并没有接话。 银灰望着他,片刻后认输。 这人还是该死的警惕和狡猾。 “那么,将你带来此地的人不是我。”银灰一字一句地说,并且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因为我也是非自愿出现在这里的。” 男人眯起眼,银灰知道他至少半信了。 然后银灰站起身,后退几步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做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要去四周观察一下,便转身走开。 房间不大不小,格局很简单,有一组沙发,一张茶几,一张床,地上铺了厚实柔软的地毯。 四下一尘不染,唯独茶几上有一个标准木制试管架,上面整齐排列了两组二十只试管,盛有满满的粉色液体。 他拾起边上的一张纸,上边是打印的一行字: 【喝完这些媚药后房门会自动打开。】 已经站在边上的男人也读完了这一行字。他弯腰拔出一根试管,然后去掉塞子扇闻了一下。 “……啧。”他皱了皱眉,“这种东西。” “你认识?” “GHSR-18,一种在黑市上都很难找到的东西,实验的副产物。”他有些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转身看向银灰,“现在我相信你与此事无关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整合运动的研究员,你可以叫我博士。” 博士……银灰在舌尖咀嚼了一下这个单词,然后点头,“我是银灰。” 博士将试管插回架子:“我知道你。罗德岛的二级精英,喀兰领导者。先分头试试这房间的封闭性。” 十分钟后两人回到茶几前,准备好了谈判。 两人心知肚明,无论任何一个人单独喝下这些药剂,都将立于绝对弱势。 “目前看来,你喝还是我喝,倒霉的都是我。”博士皱眉,“啧”了一声,“好在我还有准备。” 望着眼前的微型针筒,银灰愕然之后又有了本该如此的感觉。 “上边的麻药一秒之内可以使人丧失行动力,十米内弹道不会衰减,整合运动实验室出品。那么,好好谈谈吧。”博士勾了勾唇,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容。 银灰忽然叹了口气,先前那紧绷警戒的样子已经从他身上消失了。 向前走了一步,他望进博士锐利的目光,无视那已经顶在他胸口的动力针筒,低声道:“你不记得我了,但是我们从前很亲密。” 博士沉默了一下,因为他失忆的事情只有整合运动的高层知道,眼前这个罗德岛的重要干员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解到他的底细。 “有多亲密?” “你能想象到的最亲密的程度。” 博士的眉峰难以抑制地跳动了一下,他深深看着眼前垂眸凝望他的银发男人,眼中找不到任何一丝说谎的痕迹。 他从中读出了深情。 见鬼的深情。 “但我不可能信任你,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一人一半。”博士开始感到头痛,可他丝毫不让,依旧表情冷淡,语气果断。 银灰竟然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好,那么谁先喝?” 这个人都不讨价还价的吗?目前哪怕自己看似有了还击之力也在劣势,资料上说过二级精英的干员实力不可小觑,尤其是来自谢拉格的银灰,更可谓是罗德岛的最强者。 博士在掏出自己的底牌时甚至根本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有机会使用它。 但诧异也只在片刻,随即他向茶几的方向偏了偏头,示意道:“一起喝。” 两人各站在茶几一端,弯腰,拔塞,仰头喝掉。 以同样的速度喝完第一支试管时,博士就暗道不好。 这东西只是听说劲道很大,没想到第一波反应就来得这么快?! 短短十数秒内,他便感觉到有一股热浪自小腹涌起,席卷了他的胸膛,四肢,甚至是呼吸。神经感到了麻痹与兴奋同时出现,脑中枢也立刻产生了相应的讯号—— 他有了欲望。 博士立刻望向对面,只见银灰也处于同样的窘境。 他声音低哑,呼吸急促起来:“加快速度,等离开这个该死的房间,回到实验室我会有办法解决这该死的药的。” 又是六管药下去,他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雷,眼前都有些晕眩,而且莫名的燥热自小腹开始冲击着他的神经,有难以遏制的念头在脑海中鼓噪着。 他咬着牙,看到对面的银发男人眼底赤红,眼神几乎可以说是凶狠地看着他,但仍旧按照约定伸手去拿第八支试管。 震耳欲聋的心跳和几乎将人焚烧殆尽的热浪,让本来身体并不健康的博士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急促地喘息。他手中握着最后一支——银灰的已经喝完了,但自己却因为晕眩而不得不停歇片刻。 只在这片刻,异变突生—— 银灰几乎是从对面扑了过来,他扫开试管架以及空了的十几支试管,夺过那还未开封的试管,丢到了房间的另一端。 地面上的长绒地毯极其厚实,以至于试管落地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你——”博士同样凶狠地瞪着对方,但是却看到银灰已经把那微型针筒的机关破坏掉,随手扔到一边,然后提着博士的领子便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情欲在两人体内轰然炸响。 没有人再去管什么试管。 博士抓住银灰大衣下衬衫的衣领,毫不示弱地反击了回去。 银灰扫荡过对方每一寸口腔,将之视作自己的领土,他舔舐着博士的口腔内壁,吮吸着那似乎极其香甜的唇瓣,引诱着对方的舌头共舞。博士的呼吸急促,更加急不可耐地撕咬吮吸着银灰的双唇,他想要夺回主动权,却发现银灰的舌头狡猾地避开锋芒,在他口腔内攻城掠池,又在他改变目标时调头回来强硬地缠绕占有着自己。舌尖在你来我往中毫不相让,互不妥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有躁动的情热顺着津液从两人的唇角泄出,然后落入衣领间,沿着光洁的颈部徐徐滑落。 博士的手指插入银灰的头发,银灰则紧紧扣着博士的后脖颈,越来越重的力道几乎要箍进博士的颈骨。耳畔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呼吸guntang,但双方的索取却绝不停止,绝不认输。 两人不知何时滚到了地毯上,衣服也被粗暴地撕开。银灰的大衣被随便丢到一旁,衬衫的扣子都被扯掉几颗,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紧实的小腹。而博士显然手没有银灰快,此刻他那一身整合运动的衣服已经全然褪去,只余下松松垮垮挂在肩上的一件单衣。 银灰再次将人按倒在地毯上,抓住对方四处作乱的双手,深刻而强势地吻了下去。博士终于侵入了银灰的口腔领地,随即便遭受了凶猛的回击,银灰缠绕吮吸着这不速之客的舌尖,将之视为自己的禁脔,博士在一番进攻之后感到舌根几乎都要麻痹,可是粘膜摩擦带来的刺激让他头皮都感觉发麻。唇舌交缠得啧啧作响,晶莹的液体不时从旁溢出,凌乱的呼吸融为一体。情欲在激烈的交锋中不断升级,很快两人便滚得身无寸物,肌肤的摩擦带来更加强烈的冲动,可谁都无法真正地展开下一步,因为没有人能确立主导权。 最终,银灰停了下来,然后他一路舔吻着对方的鼻尖,脸颊,用齿蹂躏过耳垂,舔舐着博士的耳廓,以进攻性的动作侵略那敏感的耳洞。他的声音磁性低哑,此刻因为压抑着汹涌的欲望而显得情色无端:“我想干你。” 一阵鸡皮疙瘩随着银灰的动作爬上了博士的脊梁,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听见那性感得要命的声音在他耳边闷闷地笑了一声,“你的敏感点倒是没变。” 博士完全没料到自己的所有弱点竟然都在银灰的眼中,而这竟然是不知多久之前的,没有失忆的自己的妥协。 “混蛋!”也不知究竟是在骂谁,然而失去所有记忆的博士对这种事毫无经验,远不是银灰的对手,更何况比起体能两人是天差地别。银灰放弃了公平竞争,只在眨眼间便点燃了博士身上的所有欲望。他揉捏着那柔韧的腰背,在对方的腰眼上不轻不重地施力,引得博士一阵轻颤,放软了腰肢。 “啊……你……该死……”博士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身体内的情欲和身体外的刺激让他难以思考,也难以控制自己的音调。 银灰同时色情地舔咬着对方的喉结,得到了情不自禁的滑动作为回应。那撩人的唇舌一路向下,在锁骨落下一个个带着水渍的淡红色痕迹,路过胸口,舔吸着博士光洁紧致的小腹。 无边的燥热从小腹升起,博士的手指插进银灰蓬松的发间:“停一……啊……哈……啊!”他哑声的求饶不成句子,尾音突兀荡起了一声带着情欲的呻吟。 小腹下方,银灰轻轻舔着博士的硬物,从上至下地舔了一遍,一边用手去揉捏摩挲着囊袋,直撩得对方要即刻爆炸。博士插在银灰头发中的手指猛然收紧,嘶哑道:“嗯……啊……哈啊……继续……” 银灰含住了博士的东西,技巧性地吮吸舔弄,而博士断断续续难以自制的呻吟则是他最大的鼓励,以及最好的媚药。在博士即将到达巅峰之前,银灰眼疾手快地扯过一旁的领带,系在yinjing的根部。那可怜的东西头部不止地渗出透明的液体,博士几乎要疯了,“cao!你他妈的……唔……混……蛋……” 镇压了博士的反抗,银灰将手指插进博士口腔中搅弄对方柔软的舌头,他的手指模仿着接吻的动作摩擦口腔内壁,按压舌根,揉捏着舌尖,得到了一串破碎的怒骂和带着水光的瞪视。抽出手指,银灰舔了舔,眼神危险而情欲浓重,“看你这么精神,我就可以开始了。” 博士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但在银灰再次倾下身去吻他时,他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物侵入,瞬间就要弹起来:“你?!放……唔……” 银灰单手便将博士的双手拉到头顶制住,热烈的湿吻将一切话语都吞了进去,另一只手则在博士身后不断地探索,扩张,深入。润滑并不足够,但好在银灰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做。他的手指在炙热的甬道内部抽动着,指尖在内壁不断按压揉搓,直到遇到某个让博士小腹紧缩,腰部反弓的点,他才离开了对方被蹂躏得都有些红肿的唇瓣。 “……哈……算了,”博士难耐地仰头喘息了一声,然后他支起腰,抬手抓住银灰的头发,迫使他倾身向下。 往日高傲锐利的双眸里含着光,唇瓣嫣红,神情却是一等一的凶狠挑衅。 他轻轻吻了吻银灰的唇角,威胁道,“让我愉快,不然我就咬死你。” 博士终于决定妥协——如同银灰所预料的一样,还放了狠话。 银灰低笑着吻了吻博士的耳廓,又引得一阵轻微的颤动,“遵命,我的主人。” 他的手指没有停歇,而是持续地抽插扩张,在那一点四周按压,却并不真正触碰到前列腺。银灰将博士的双腿架在肩头,俯身舔咬刚才刻意忽略的rutou,满意地听到男人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 “啊……嗯……嗯……别咬……呜……” 舌头挑逗着精巧可爱的rutou,牙齿不时轻轻咬起乳rou,不时摩擦着乳尖。左边的被玩弄的红肿水亮之后,他又去戏弄右侧,试图让两边对称。 博士只觉得浑身发软,一阵又一阵的陌生快感从胸前和身下传来。情欲淹没了微妙的不适感,但是却放大了身前亟需释放的渴望。 “够了……银灰……哈啊……让我射……”他抓着银灰的头发,低头去看,正对上那双野兽般的灰色眼眸。银灰已是十分动情,浑身散发出兽般危险的气息。一根豹尾轻轻搔动着博士的小腹,引来反射性的腹肌收紧,后方也无意识夹紧了银灰的手指。 像是妥协了一般,银灰再次含住博士的双唇,身下同样忍到快要爆炸的昂扬终于对准了被开拓得柔软湿润的洞口,慢慢挺了进去。银灰此时没有再转移博士的注意力,于是博士能够清晰感觉到粗大坚硬guntang的yinjing是如何一点一点地破开柔软的内壁,钉入身体,最终深深嵌入其中的。 漫长的进入让博士感到恐惧,他没有料到银灰的阳具竟然这么长,上边还有些许异于常人的倒刺—— “cao……你怎么这么……嗯……长……嗯……” 让人感到窒息的压迫感随着银灰的动作袭来,博士忍不住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银灰舔了舔身下人白皙的喉结,低声轻笑:“谢谢,你也很紧。” 博士在难耐中几乎被他气笑了,“你当我在夸你……啊!” 在感觉到小腹也许要被涨破时,那阳具终于顶在了肠道的端头。 还未等博士喘口气,随即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啊……别……等等……让我……啊……啊……” 银灰含着博士的耳廓舔弄,双手箍住他的劲瘦腰肢抬起到半空,架着对方的一双长腿毫不留情地凶狠地cao弄着他渴望许久的后xue。他yinjing上的倒刺在每次拔出时都会不重不痒地刺激内壁,在滑过对方前列腺时则会引起博士激烈的反应,而当他每次全部没入,重重挺进时,又会大力顶弄到肠道尽头的软rou,让后xue抽搐着吮吸那根为所欲为的yinjing。 “你真棒……”银灰的舌尖模仿性交抽插着博士的耳洞,让博士从喉咙发出像是哭泣的颤音。 “呜……嗯……哈啊……啊……慢……慢一……啊……点……” 后xue被抽插得柔软而湿润,不住有液体渗出,自xue口滑下,打湿了银灰的根部。银灰的巨物在博士的后xue中征伐,极其快速猛烈的半进半出,让博士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抛上云端。 腰部被抬起,只有肩颈在地面支撑,随着插弄的动作在柔软的地毯上摩擦,博士的头发凌乱地散开,如同浪潮一般不断地翻滚着。 眼前是明晃晃的灯光,一片模糊,耳畔是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一阵阵的yuhuo与身下过于猛烈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脑海,使他只能按照银灰的节奏攀附那情欲的浪潮。 他修长柔韧的腰与臀勾勒出性感的弧度,挺翘紧致的臀瓣间有一个巨大的性器不断进出,插入时囊袋会重重拍在臀上,抽出时那紧致的内壁和些许倒刺则会带出一点点软rou,让博士感到更加狂乱的刺激。 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无力可施,只好抓紧身旁的长毛地毯,好让自己不至于被猛烈的抽插顶飞出去。 那一直被束缚着的yinjing则在半空中不断地晃动,时不时拍在博士小腹上,甩出一道道透明的水渍。 “够了……让我……射……腰酸……” 银灰体谅地捏了捏情人的腰眼,使得对方再次发出无法控制的破碎呻吟,然后伸出手臂将人从地上抱起——以下体相连的姿势。 双腿架在银灰的臂弯中,腰部被有力的双手扶住,博士无力控制自己软得不成样子,只知道无意识抽搐的腹背肌rou,狠狠地用手臂勒住银灰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而这正遂了那坏心眼的菲林的意。 走向床铺的距离不过十步左右,但在重心牵引下,每一次抽插都深深地顶在后xue尽头的软rou上。博士浑身颤抖,却因为在半空中的无助而无计可施,予取予求。而他那涨成红色的性器则在两人的腹部间跳动,摩擦,不止地吐出快乐的液体。 终于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博士已经走向了忍耐的尽头,他不打算再陪银灰玩这情趣,于是伸手要解开那根已经被浸湿的领带,可是却被银灰一把抓住手腕,压在头顶。 “我还没有好,等我一起。”银灰安抚地吻了吻情人的嘴唇,然后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后腰,开始了全力的冲刺。 狂风骤雨中,博士感到自己像是汪洋中的一叶扁舟,被难以揣测而猛烈的浪潮一次次送上高处,又不可抑制地坠落,随时会倾覆,随时会被吞没,根本不知道何时才能得到解脱。 “啊……啊……慢……呜……点……呜……” 每一次摩擦过前列腺都让他感到头皮发麻,每一次重重顶在软rou上都让他眼前模糊,每一次抽出时阳具上的柔软倒刺都带着内壁向外拉扯。博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听到了无意识的呻吟,还有不成句子的字眼,以及破碎的哭泣。 银灰温柔地吻过博士泛红眼角溢出的泪水,像是猫科的野兽一般,一点一点地舔舐掉那象征着快乐的微咸液体,身下的动作也像野兽一般凶猛,毫不留情地贯穿,将人死死钉进床里。 终于,他伸手解开那领带的结,却用拇指按着马眼,在博士的哭泣中一个深深的插入顶在尽头的软rou上,射出了第一次的浓精。他放开情人的性器,轻轻撸动,让被绑住太久的东西射出来。 后xue不断抽搐着,博士仰起头,眼前一片白光,发不出任何声音。随着银灰射在他后xue内,他竟然前后一起高潮了。 银灰望着身下情人的面容,情不自禁去纠缠博士因为脱力而探出的舌尖,水声咂咂作响。 巨大的性器在炙热紧致的甬道内不断射出温热的液体,而银灰并没有停下,持续地小幅度抽插顶弄着那块软rou,让身下男人几乎要崩溃地向后挣扎着,然后又被箍住腰深深顶到了底。 “不……呜……别……放过我……”他一边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一边哭着求饶。但是这幅样子却根本不会起到他想要的效果,反而让银灰更加用力地一次次在蠕动的高潮着的后xue内挞伐。银灰舒爽得低声喘着气,一边揉捏着被拍打得泛红的翘臀,一边撕咬着已经红肿的rutou,完全不顾博士的泣音恳求。 无止境的顶弄延长了博士的高潮,也给银灰带来了极其舒适的余韵。但很快博士就察觉不对,体内那刚刚射完的昂扬巨物竟然很快又变得粗大坚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服。 博士已经骂不出来了,他被银灰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身后带着软刺的阳具生生在后xue里转了一圈。 “呜……你……怎么……啊……还……嗯……” 不如方才的急迫,银灰以这个姿势缓慢而坚定地全根拔出,扶着那因为倒刺而颤抖的精瘦细腰,然后以相同的速度全根送入,直到达到最深处。这个姿势比先前要进的还要深,博士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劈开自己柔软的内壁,嵌入体内,甚至给了人一种要顶破肚子的恐怖错觉。 肠道尽头的软rou也被重重地顶住研磨,几乎要被碾压变形,博士颤抖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溢出。他用肘部支撑着上半身,腰部却无力地塌下,唯有臀部高高翘起,被粗大火热的性器贯穿。 银灰以这个姿势趴在博士背后,一手揉捏着他熟悉的各处敏感点,一手拉过博士的右手,让他用掌心覆盖着自己的小腹,感受那里被无与伦比的巨大所顶出的隆起。 混杂着情欲的喑哑声在博士耳畔道:“感觉到我了吗,我要从这里顶穿你的后xue,然后射进去。我要你的体内全都是我的液体。” 耳尖颤动,博士真切地随着他的话语感到了一阵恐慌,觉得四肢发软,无法单手支撑身体,只得抱紧一个枕头,让自己求饶的声音被淹没成含糊不清的呻吟。 银灰看他在此时还不肯服输的样子,愈发感到强烈的征服欲。他低笑了一声,然后强迫博士的手按在小腹,感觉到每一次完全没入时微微鼓起的形状。此前一直纠缠在情人腿跟的豹尾则转而环绕起那被顶得不断甩出液体的性器,时而收紧根部,时而搔弄着guitou。 “呜……啊……啊……嗯啊……” 如此全进全出了也不知究竟有多少下,有多久,只见交合处不断流出的白色浊液都被摩擦成了泡沫,挂在xue口和抽出时的yinjing上。在这个过程中博士好像射了两次,但此刻仍旧半硬着,guitou挂着自己刚射出的白液和不断溢出的清澈粘液。 “你有想起我吗?” 银灰放开博士的手,单手箍住对方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然后用牙齿厮磨着后颈的软rou。另一只手的掌心则摩挲着博士的guitou。 博士的后背覆着一层薄汗和腰间银灰留下的箍痕,还有斑斑点点的红印。此时他被迫昂起头,恶狠狠地咬住银灰探进他口中搅弄的手指,含混着说:“想起什么?想起你在床上有多恶劣吗?” 然后是一个惩罚性的深入,使博士呜咽了一声。银灰道,“那倒也不错。” 博士的guitou被玩弄于掌心,难受地扭动腰肢,“你……嗯……真的……是混蛋……” “我喝的药比你多,”银灰用力咬住博士的后颈,身下狂猛地抽插着,“你应当体谅我。” 博士再次被他的流氓发言气乐了,“这又是谁害的?” “你的实验室生产的媚药,为什么问我?” 博士无言以对,早知道这个实验副产物会有一天被拿来用在自己身上,当时他就应该把实验记录毁尸灭迹。要是让他知道到底是谁把这个东西流出去的,他肯定要把那个人绑起来灌二十瓶看看。 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想别的了。银灰察觉到他的分心,把他翻来覆去地做了好几遍,直到博士几乎射不出来了,才终于最后一次射进了他体内深处。 情欲在消退,博士感到筋疲力竭,身后那东西还埋在他体内,并且银灰还伸手按了按那略微鼓胀的小腹。 “吃了这么多,你该有了我的孩子。” “我出去就把它打掉。” 肚子里满满都是银灰射进去的东西,被他的性器堵住,好像不舍得离开一样紧紧地楔在博士后xue内。 博士疲惫至极,下意识抬完杠就带着满身痕迹和一肚子精水沉沉睡了过去。 银灰伸手摩挲了一下情人的小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然后拥着他一起陷入辛勤耕耘后的满足睡眠。 ————————— 一觉醒来,博士只觉得浑身酸软,每一块肌rou都仿佛被拆散架,连一根手指抬起都费劲。 “醒了?”一道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伴随着一个浅浅的抽动。 那休息了一整晚的巨物因为晨勃而变得坚硬,又因为被湿热紧致的内壁包裹而更加胀大。在情人尚未睡醒的时候,银灰一直忍耐着,感受着那极其契合他身体的甬道,而现在既然他醒了,银灰下意识地便抽插了一下。 博士可谓是被涨醒的。昨天被过度开发的后xue条件反射地含紧了那熟悉的阳具,博士闷哼一声,哑声道:“银灰,我出去就杀了你。” 银灰好整以暇地揉捏着博士后腰,然后将下巴搁在对方发顶摩擦,像是餍足的大型猫科野兽。 “可惜你还出不去。” “什……?!”博士一僵,随即意识到什么。从他这个方向正好看到不远处的地毯上躺着一支盛满粉色清液的试管,完好无损。 银灰暗示地顶了他一下,咬了口博士的耳尖。 “那么,公平起见,一人一半?” 博士的脸霎时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