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5坦白(决心沉沦)
书迷正在阅读:涩情直播间、高冷美人催眠男人cao翻自己、欣怡的暴露日记、[代号鸢]孙权×你(广陵王)、【刀乱】all药妍 实验品药妍参上!、平凡奴隶生活(BDSM)、[刀剑乱舞/审all]长夜将尽、穿进情色系统的色情女高、【综影视】一日三餐、四皇女她又强抢民男啦
电梯速度很快,这个小区都是一梯两户,邵泠图便宜住在了顶楼,还没有邻居,简直方便了她带男人回来。 果不其然,厚重的电梯门一打开,就听见了邵泠此起彼伏的叫声,乔舒有些尴尬,虽然听了她这么多年的事迹,但也是第一次不小心撞到了现场。 “老公嗯……老公吃人家的奶子嘛……好爽好大……老公怎么嗯啊……越来越大…” “cao死你!因为要射了sao老婆。” “……哈啊……射进来了,射进sao逼里了……好喜欢……嗯……” 好像来了正巧,房内的情事接近尾声,里面yin乱的声音渐渐平息,她耐心的等着里面结束,毕竟自己开车回家对现在的她来说真的有点困难。 过了十几分钟,乔舒都发困了,突然听到门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估计是人要走了,现在她是衣衫不整,挂着空档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想直接撞上出来的男人,就躲进了旁边的楼梯间。 关门声,电梯声都响起后,她又待了五六分钟才走了出去,假装是才来的没有听现场。 屋里邵泠已经冲完了一个简单的澡,擦拭着头发,突然听到了敲门声,这会儿都两点了,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半夜登门造访,只觉得是那老男人又回来了,不紧不慢的走去开门。 门压开一条缝,一向端庄得体的乔舒居然一脸春情浑身凌乱的站在她家门口,吓了她一跳,赶忙把人拉了进来。 进了房门乔舒松了一口气,终于有点安全感了。 “你到底怎么了?谁把你怎么着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邵泠在原地急的直打转,开口就是三连问。 乔舒此时的思绪还乱成一团,结束不久的情事也让她疲惫不堪,面对邵泠的问话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泠泠我先洗个澡成吗,等下跟你讲。” “快去快去,你别将就,浴缸里泡一泡,我给你拿衣服。” 邵泠推着乔舒进了还热气腾腾的浴室,就回卧室拿来了浴袍给她,关门给她留下了一个人的空间。 放荡惯了的邵泠有些心焦,虽然她经常跟乔舒在男人和zuoai上开玩笑,但姐妹真遇到了一看就是被强制了的事,她就慌了,在客厅坐卧不安。 浴室里的乔舒放满浴缸的水,试好水温钻了进去,在邵泠的人生里,zuoai排第一位,自然zuoai的舒适度她也看的很重,这浴缸就是为了zuoai才安的,除此之外泡澡也是真的舒服,所以乔舒也经常来蹭浴缸。 温热的水包裹着乔舒,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突入其来的性事做到最后,除却开始的慌张与挣扎,留下的尽是让她由内而外的舒坦,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腹部,里面好像还在隐隐发热,一想到连着两天体内被灌了不同男人的jingye,xiaoxue又开始止不住的分泌液体,但她没去碰那里。 陌生男人的jingye锁在她的zigong里这件事,带给她的快感此时远比自己去抚摸xiaoxue更佳明显。 过于安逸的环境让她放缓了紧绷的神经,好好梳理着这两天的事,明明两个人都是强jian,但基本上都是开始没多久,自己就向情欲投降了,她就这么饥渴吗? 听见羞辱的话也是燥热超过难堪,迎合男人的样子下贱至极,每次被内射都让她身心满足,像个yin娃不停索求。 只是两天,她就像是爱上了与男人rou身贴在一起的感觉,今天的情爱,水柱般灌进自己身体的jingye让她忽视了心底的渴望,即便没有被亲的七荤八素,没有和男人沾满汗液的躯体紧紧贴合,也得以餍足。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邵泠去敲了敲门,想确认一下乔舒的状态,“乔乔你还好吗?” 乔舒睁开眼,才发觉应该过去了很久,水温都下降了不少,她想,她已经知道要怎么告诉邵泠了,一五一十的,把所有发生的和心中所想的,都告诉邵泠,她需要邵泠给她指一条路,哪怕是条不归路。 “马上就出来了。” 哗的水声响起,乔舒从浴缸里站起身,简单擦了擦身子,裹上邵泠送进来的浴袍,把头发吹干走了出去。 邵泠视线立马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待到她坐在自己身边,递给了她一杯水,连带一板药。 乔舒心中几乎是一瞬间清晰了当,这是准备的避孕药,但她只接过了水,把药推了回去。 “什……什么意思?”邵泠被她这个动作迷惑了,难道今天其实是她老公? 但很快,她的回答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泠泠……我之前去检查,是输卵管堵塞,没有办法受孕,这药……就不用吃了。”乔舒难为情的解释。 “这,这也……”邵泠睁大了眼睛,“太好了吧!?” 竟是有些羡慕的意思,乔舒嘴角扯了条弧度,果然自己和她确实是一类人,知道这种事,只会不由自主的欣喜。 “嗯……你今天早上是不是看出来了,昨晚我被……” 虽然是决定讲,也想清楚了,但开口后乔舒还是极其拘束,只是浅浅说了些关键词,觉得邵泠能懂。 事实上确是如此,邵泠当然懂了,“你知不知道你早上那种被滋润过的感觉,我看不出来都难,而且……耳朵后面有印子虽然很淡,但我秒懂好吗?” 闻言乔舒一怔,伸手捂住了耳后的皮肤,这里她自己照镜子根本看不到,所以都忽略了,只顾着遮胸口,她上了一天课不会被看出来了吧…… 好像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邵泠扒开她的手,“你放心吧,我看得懂那些小屁孩儿可不一定懂。” 怕是邵泠自己忘了自己也是在这小屁孩儿的年龄就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但事已至此,她结了婚,别人又不知道不是她老公留下的。 “这样吧乔乔,我来问你,你想想怎么说,这样会好受一点吗?”邵泠看出了乔舒的难以启齿,主动递上了一个台阶。 乔舒当然不会拒绝,“好,你问吧,我都告诉你。” “是在哪?什么人?” 时间地点人物必然要先问清楚,但邵泠猜想也是晚上的事,便没有问什么时候。 “在家里,是我自己叫来的……修理工……”乔舒抿了一口水,接着徐徐道来。 “洗澡的时候,水管爆了,是来修水管的工人,明明……已经修好了,偏偏,偏偏我进去之后滑倒了……” 之后不用讲也知道会怎么样了,芙蓉出水的美人倒在了五大三粗的男人怀里,这谁能忍住不上下其手,邵泠吸了一口气,心想,姐妹好刺激,但还不清楚乔舒的态度,没敢表明态度。 “那今天呢?你昨天才被欺负了,今天他又找回去了?” 乔舒摇了摇头否认,“我去修车的店里取车了,店里只有他一个人,然后就被按住了,很凶……我挣扎了…但还是……” 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惊的邵泠被雷劈了一样,这种事居然会连着落到乔舒头上,但听她话间的描述又有些隐晦,她不太确定的开口。 “是没挣扎开的意思吗……?” 乔舒攥紧了透明的杯壁,踟蹰不前的说道:“是挣扎的时间很短,就认输了,”她顿了顿,“心甘情愿的那种。” “所以是昨天那个男人让你尝到滋味了是吗?”邵泠心下全部明了,早上的乔舒面色红润,比她新婚那会儿还像个真正被开发成熟的女人,今天又几乎算是欲拒还迎,只能说明是昨天那个男人做到位了。 乔舒认可她的话点点头,“泠泠,我真的第一次有那种感觉,不管是……过程中,还是事后……宋文兴他,从来没有给过我……现在我怎么办啊?” 这句犹豫的断句,倾向性有多明显她自己都意识不到,邵泠只好顺着她,“背着你老公,和其他人发生关系,你会觉得很刺激对吗?是心理上还是……” “都有,是身体先不受控的,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忘了他,今天那个人还总是提起他,我还……接了他的电话,是刺激的过了头。” 乔舒直接截断了邵泠的话一吐为快,心中的大石好像也被卸了下来。 “乔乔,你可能真的在这方面…天赋异禀了,虽然我说这话会被钉在耻辱柱上鞭打的程度,但是,宋文兴他一年能有几天在家,你怕什么,又不会怀孕,男人那么多何必拴在一个不在家的男人身上。” 邵泠一直秉持着及时行乐的态度,本来就一直觉得为了zuoai而结婚这种事完全不值得,但是今天听乔舒说的,属实是有了些别样的新鲜感。 乔舒就像是心中的阴暗得到了认可,缠绕胸腔的雾气逐渐散去,邵泠的每一句话都说在了她的心坎上。 宋文兴一直不想以后沦为和跟他爸做种地的那些事,一心要在城里高升扎根,现在又处于上升期,出差频繁,回家也是各种应酬,和她活像是住在一起的舍友,男人的味道她已经尝到了,那就这样吧,她再也不想把自己的欲望锁在那小小的屋子里了。 “那就只能,生而为人,对不起了。”乔舒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竟是展颜笑了起来。 这一刻,邵泠感觉相识多年的亲密朋友终于放下了所有的负担,露出小女人的姿态来,不再那么高高在上。 “哎~说说呗,怎么把你给cao服了?”说开了之后邵泠一下就轻松了,坐近了和她贴着调笑。 乔舒还没有开放到能把情事事无巨细的自己说出来的程度,含含糊糊地说,“就……在厨房啊,车里啊,还全射进去了。” 虽然听着没那么色情,但已经是邵泠从未听过乔舒能说出来的话了,不由咋舌,“啧啧啧,这才哪到哪啊,区区两个男人,你待解锁的场景姿势还多着呢~” 乔舒耳尖一红,推了她一把,“去你的!” 幸好她还没说自己可不止是被内射,那是直接被射大了肚子,无痛体验怀孕,不过她觉得邵泠应该也遇到过这种男人吧。 “还是想告诉你乔乔,如果是接受不了的男人就拒绝,我呢是长什么样都无所谓,甚至……年纪大的身材走样的,做的时候我会更兴奋,那种反差真的很吸引我,你这才两个人,后面慢慢注意吧。” 邵泠语重心长的说了一段提醒着她,而她心下一动,这种反差……她好像并不排斥。 “完蛋了,我觉得自己的底线居然和你一样低。” “什么意思啊你!还居然!”邵泠杏眼一瞪,扑向乔舒。 年轻貌美的女孩和少妇在沙发上打闹一团,都不像是才从男人身上下来的样子,嬉闹声直至凌晨,才渐渐消失。 之后的几天过的乔舒都过得很安稳,正常上下班,与丈夫偶尔通话,重复着一样的内容,以及每天都既心慌又期待王平找上门来。 她是做好了沉沦下去的心理准备,但她也只经历了顺从突如其来的强jian,尽管身体愈发饥渴,却不知道要怎么办。 一周很快过去,乔舒准备回镇里的公公婆婆家了,这次要待五天,然后回来陪mama两天,收拾了几件简单基本的衣服带上,她们这个年纪的舞蹈老师穿衣打扮方面一般都是又洋气又时髦,但那些衣服在老人眼里大多都是不检点的衣服,她只好在该保守的地方装几天样子。 留在她身上的印子只要不是发紫,都停不了两天就会消失,此时她的身子早已干净的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换了件垂在脚踝上几寸的一件藕色轻纱连衣长裙,她在脖颈处喷了下那木质的香水,做好了所有准备,背上小包,拉着箱子出了门。 五一前返家的人很多,这会儿天都黑了,她特意避开了高峰的时间,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去那么早听婆婆的唠叨,晚一点到就能直接借口去睡觉,毕竟宋文兴明天才到,没有人帮她挡炮火。 现在高铁很方便但也不会通到偏远的镇里去,从城里到镇里的交通方式除了开私家车就是长途客运,客运大巴是穿过两个城市开往乡镇的,途径还有几个镇子,公婆家正好是终点站,原来都是丈夫开车去,但是得有两三个小时,她不想自己开车,回来还能直接坐丈夫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