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拿捏他的命根子,日后我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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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白虎呼吸一滞,捂住了她的繁苏小口,他一把抱起了女子,女子就这么被他插着屄,缓缓走动到了一块石壁的后面,每走一步那rou根便深入一分,抵在了宫口处,抓心挠肝隔靴搔痒地,把她弄得痒死了,可却又不能出一点声音,这可真是将呼延离给难受死了。 她被抵在了墙上,小小的身躯完全被虎躯给挡住了,双腿也盘在了那劲腰上,手使坏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胸毛,狠狠地拔下了一根。 嘶的一声。 白虎暗下吃痛,抬眼便能看见女子那狡黠得逞的笑容。 哼,你故意磨我的屄,让我难受,我也让你疼一疼。 只听到那脚步声逐渐地靠近,却也抑制不住那花蕊里的蜜液滴答滴答落在石头上的声音,不过南宫袏似乎没有察觉,只觉得是石壁潮湿,不足为奇。 南宫袏看见这山洞中的野兽皮毛,还有燃起的火把,更加确信了里面有异常,只是走进了里面,却又四处无人了,只有一湾浅浅的潭水,平静无波,一眼见底,根本藏不住人。 原本那一眼见底的潭水里,竟然藏了两个人。 是他设下的障眼法,这寒潭看似水清至浅,实际上深不见底。 两人便在水下,鱼水交欢,甚至那可恶的色虎,竟然还故意往上顶弄了几下,就为了故意瞧她捂住嘴不敢发出声音的窘状,b也瑟缩得更紧的,死死地吸住了他。 她捂着嘴,还好水性极好,她脚趾瑟缩着抓紧了他的肩膀,随后白虎嘴角勾笑,不知是在憋着什么坏劲呢,下一刻,她的zigong口里便源源不断地接受着来自于他rou根的强大冲击,那一汩汩的白浊浓精就尽数给了她。 她吓得瞪大了眼睛,这色虎是疯了吗?南宫袏还在虎视眈眈,他竟然就敢如此胆大,不怕被发现?只得一点点地咽下那嘴里的嘤咛,喉咙里的嘤咛也逐渐化作了下体的抽搐抖动,他的浓精足足灌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把她的小小肚皮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弄得鼓胀了起来。 终于,听到了南宫袏渐渐走远了的脚步声,两人近的能够听得见对方粗重急促的呼吸声,伴着那rou根在里面轻轻地蠕动,小口也在不断吞吐着那巨物,心也渐渐地松了下去,她的腿麻得根本动弹不得。 “你故意的!” 呼延离狠狠地捏他的虎耳朵,往后拽了拽,“你明明有法子躲过南宫袏的,可你偏偏故意吓我,你是故意的!” “还有,方才在水下,你也故意把你的rou根往上顶,故意乱动,还故意射在里面,害的我差点脚底抽筋,你这个色虎!” 她也不管疼不疼了,直接压住了他的肩膀,往上抽身而出,水下似乎更好抽出一些,只听到啵的一声,他的rou根便从花蕊里脱离了出来,随后源源不断地涌出了他的浓精,白浊浓郁。 可白虎却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继续乘胜追击,一把在水下掐住她的纤腰,手里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白玉色泽的玉势,那东西硕大无比,与他的欲根不相上下,像是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随后一把将那玉势塞进了她的b里,堵住了里面的nongnong白精。 “我还未说可以排出来,你便给我好好揣着,日后好好给我生一堆虎崽。” 呼延离嘤嘤地用极小的声音表达了不满,可惜她如今羽翼尚未丰满,连一只色虎也敢对她颐指气使,等到她夺回皇位,她非得要让色虎给她坐下当马骑。 抓着她白虎一把往上探出了头,两人皆浑身湿透。肚子里的浓精弄得她不舒服,白虎却不管,托着珠圆玉润的白屁股,把她抱到了皮毛上,点燃了火堆,给她烘干了衣服。 “我腿被你cao得麻了,你给我揉揉。”女子娇娇柔柔的声音,听得人都酥了化了。 白虎也伸出了他的爪子,规规矩矩地在她细腻笔直的腿上轻轻地按摩着,瞧见那装满了他的东西的小腹,不禁幻想着离儿给他生下一堆虎崽的场景,不由得嘴角勾笑。 就在白虎愣神之际,呼延离一个手疾眼快,狠狠地拽紧他的rou根,左右上下地转动了几下,弄得白虎吃痛地一声叫唤。 女子拿捏住了他的命根,“住手,离儿,快住手!” “日后你得叫我主人,”女子娇气地颐指气使,那rou根用一只手都无法拿捏完全,还得用两只手才能抱住,guntang炙热,拿在手里跟烫手山芋似的,只是上面却没有那些奇怪难闻的味道,反而有一种雄性独特的味道。 “有哪家的主人,会在灵兽的身下承欢,小b泛滥成灾的?”白虎反问着,用手扇了扇她的豪乳,只是动作很轻,却也能让她的乳波荡漾。 “本尊说什么便是什么,本尊说有就有。”呼延离又恢复了从前狐族女太子的架势和冷漠,都已经拿捏住了他的命根子,哪里还有他讨价还价的份儿? “好。”想不到这白虎答应得如此爽快。 “对了,你会说话?” 后知后觉感觉不对劲,呼延离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虎脸上,毛茸茸的,啪的一下,把白虎打的一个愣神,从那圆碌碌的眼眸里,竟看出了几分呆萌,随后又捏了捏他长满了绒毛的下巴,不禁嘴角勾笑。 “嗯。” 听到他回答,呼延离总感觉自己被坑了,“那你为何之前不说话,你故意耍我的?” 白虎不回答了。 呼延离更是气急,“我不管,反正日后我便是你的主人,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明白了吗?哦对了,我还不知,你究竟是何身份,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我的小名叫空空。”他总不能告诉她,他叫成鎏空吧。“我的母亲,是兽族,而我的父亲,是人。” 她恍然,看来也是如此,是个半兽,看来他母亲在兽族身份显贵,绝非寻常低等灵兽。 “啊!” 她手中还在把玩着他的rou根,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一个鲤鱼打挺,巨蛇脱身一般的,从她的手里脱了出去。 方才那guntang坚硬的东西,原来只是他故意的,分明可以轻易地从她手中脱离出去,却故意默不作声。 “啊!” 又是一声尖叫,她反手便被空空被扣在了身下,任凭她如何挣扎,却也脱身不得,那rou根狠狠地抵在她白嫩的臀缝之间,guntang坚硬,他该不会,是要用她的后xue吧? “你,你给我住手!色虎。” 虽说他欲望蓬勃,却也从她的臀缝下面瞧见了今日早已被玩弄的泥泞不堪的b,如同被暴雨摧折的花蕊,红肿得左右撇着的唇瓣,还有红肿的rou珠,终究是忍下了那股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