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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之女你权臣前未婚夫05(h)

    

罪臣之女你×权臣前未婚夫05(h)



    你扶着树干捂着胃止不住的干呕,边咳嗽边流眼泪,身边有人靠近,一只苍白的手出现在视线里,似乎是想为你擦拭湿润的眼角,你却抵触地向后退了一步:“三殿下……”

    三皇子伸在空中的手缓缓收紧,攥住手中的锦帕,脸色瞬间阴冷:“怎么,我现在是碰不得你了?”

    他一把扯过你纤细的小臂,瘦的骨节突起的手指用力到几乎透过衣物嵌进你的血rou中,看到你痛得蹙起眉头,咧嘴笑出亮森森的白牙:“我刚入狱你就迫不及待地去爬裴玠的床,自甘下贱做他的妾,不过才三月,连孽种都有了,你就这么欠cao?”

    你在他黑沉的眼中读出了危险的欲望,恐惧着想要从他手中挣扎出去,却被他拉入怀中恶狠狠地咬住嘴唇,像是野兽撕咬猎物,要将你的血rou拽一块下来。

    直到嘴里开始漫出铁锈般浓重的血腥味,苏澹终于放过你,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后将你拦腰抱起放在马上,自己随即翻身上马,他将你搂入怀中,“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了仝州……”

    到了仝州,   他会纠结旧部,举事攻入皇城,而你,就是他用来牵制裴玠的人质,因此他在逃跑时也要冒险带上你。

    接连两日的行路劳累,你已经濒临虚脱,神志恍惚,坐在颠簸的马背上,只觉得耳侧都是呼啸而过的风,隐隐觉得下腹坠痛。

    突然一只箭矢破空而来,钉在了刚路过的树干上,你心神一震,猛地清醒,从苏澹怀中向后望去,一眼看见了众多骑兵之中手持弓弦坐在马背上的人。

    是裴玠!你眼眸一亮,张嘴刚要喊他,就见裴玠又抽出一只箭搭在弓弦上直直射了过来,锋利的箭尖擦着你的脸颊飞过去,下一刻,你脸颊一凉,有血滴在胸前的衣服上。

    你脑中懵了一下,然后更多的箭如骤雨般射来,身后的苏澹强硬地将你扯回护在怀中,咬牙切齿:“不要命了?!你还以为裴玠会顾忌你?”

    你还未回神,脑中都是刚刚裴玠射箭时冰冷的眼神,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裴玠要杀你。

    为什么呢?

    是认为你与三皇子勾结,还是你成了他求娶嘉琬公主的绊脚石?

    不等你多想,你的思绪被疼痛打断,小腹坠痛地更厉害了,好像有rou块从身体中脱落,疼得你直不起腰,抓着马背上的鬃毛伏了下去,直到耳边传来利箭刺入皮rou的声音,头顶传来三皇子闷哼一声,红色的液体滴到了你的头上。

    中箭的三皇子再也牵制不住疾驰的烈马,从马背上跌落,看着逐渐靠近的追兵,他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疯狂又可怖。

    他拔下胸膛上的箭,血立时喷涌出来,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用力将粘连着碎rou的箭掷向你座下的马,一脸怨毒,“裴玠,你坏我多少事!便是我死,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奔跑着的马被刺伤,一声长嘶,受惊狂奔地更快,可你不会骑马,完全不知怎样控制安抚,只能死死地抱着马的脖子,像是在巨浪中颠簸的小舟。

    风中好像传来裴玠撕心裂肺的大喊,你自嘲地想,也许是听错了,不久前裴玠射箭的姿态分明是不为你留活路,他又怎么会在乎你的生死。

    后来发生了什么,你已经顾不得了,只知道受惊的马跑了许久许久,然后就是长久的失重下坠,最后听到的是哗哗的流水声,你似乎是掉下了山涧。

    你疲惫地闭上眼,感觉到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彻底从身体中剥落,眼泪从眼角落下。

    如果有下辈子,你再也不要同裴玠纠缠。

    *

    衡都府是沧州首府,作为一州的经济交通中心,地理位置重要,繁华鼎盛,街畔酒楼商铺林立,亭台楼阁高低起伏。

    此时刚过晌午,知州府衙前锣鼓喧天,喜气洋洋,宋知州嫁女,十里红妆送行,百姓们沿街簇拥观看,喜糖花生洒满了整条街。

    有风吹动轿帘,掀起了新娘的红盖头,周围响起一片惊艳的吸气声。

    人群之中有人情不自禁地开口道:“从前便听闻宋知州这位义女貌美,只是没想到如此是绝色。”

    身旁人回想着方才的惊鸿一瞥,少女戴着华美的凤冠,香腮如雪,唇如点朱,美得不可方物。

    肯定道:“可不是,放眼衡都府,哪还能找出第二个这样标志的姑娘!”

    有人好奇问:“我怎么未听说过宋知州有位义女?”

    “一看您就不是本地人,宋知州的夫人去年丧女后去寺庙祈福,回来路上救了个姑娘,等姑娘伤好后却失忆了,无处可去,刚经历丧女之痛的知州夫人便让知州收留了她并认做义女。”

    “那这宋小姐今日是嫁的何人?”

    “叶太守之子,两人郎才女貌,倒是十分般配。”

    ……

    你端坐在花轿之中,头上的凤冠很重,压得你脖子酸痛,但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君,心中的甜蜜足以让你忍受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花轿终于停了,外面却突然安静了一瞬,你心中有些奇怪,但没多久又恢复了吵闹。

    大红轿帘被人掀开,喜婆将红绸递过来,搀扶着你下轿。

    你头上遮着盖头,只能看到脚下的一方小天地,旁边是一双男人的靴子,和他淡青色的袍角。

    你跟着他往里走,目光一直看着他的衣摆,新郎竟没有穿喜服。

    你皱了皱眉,印象中的叶公子并不是这样没规矩的人,胡思乱想中,已经随他一起进了新房,盖头被人掀开,看清了眼前人,仿若有一道惊雷在你脑中劈下,一张脸顿时白的像纸。

    他不是叶郎!

    青年身姿清癯,穿着一席宽大的淡青色竹纹道袍,一头墨发用白玉冠束于头顶,肤白如玉,鼻梁高挺,一双温润的眼睛正深深凝视着你,眸中翻涌着扭曲的偏执和失而复得的喜悦。

    “你是谁,我的夫君呢?!”

    听到“夫君”二字,他周身冷了下来,一把将你推倒在床榻上,随后欺身而上。

    “你的夫君,只能是我裴玠。”

    他激烈地吻住你,伸手拉扯你身上的鲜红的嫁衣,还没等将你的衣服完全褪下就迫不及待地将肿胀的性器挤进了你身下湿软的xiaoxue。

    “唔   ……”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你禁不住叫出声,紧紧地攥住了裴玠胸前的意料。

    他身下的动作急切又凶狠,破开层叠的褶皱,用力地捣着内里的凸起。

    你衣衫半退,露出了白皙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身体,他痴迷地看着你,像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欲望将理智灼烧殆尽,你的身体是那样软,神情是那样媚,便是叫他死在你身上也甘愿。

    裴玠抱着你不知疲倦地做,直到你双腿都合不拢了,他才酣畅淋漓地射在你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