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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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代是龙和其他物种的生物被称为半龙，这是由人类法师首先取提出的理念，没有遭到任何生物的反对。 ——《异种族见闻录》龙类卷 半龙编 ———— 妖精的宴会在晨光中结束，心情各异的两人明白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了。 告别欢乐的妖精们后，旅行者非常自然的拉起了巨龙准备施法的手，又于他困惑的目光中将彼此间的距离缩短拉进。 萧炎并非人类，这动作对他而言没什么特殊含义。 他奇怪已经有能力独自穿梭森林的孩子为何还要害怕走丢般紧张的抓住自己。 “怎么了？” “走慢点吧。” 牧尘脸上带着笑容，伸手撩开对方的几缕发丝，将亲吻放在其面颊。 “你不是喜欢这里吗？我们可以先逛逛，不要走得总是那么急。” “只要有气流我就能感知周围的环境，这里已经看过了。我叫魅影驹出来，离开浮光之前先去一个地方。” 萧炎拒绝了这个提议，他先是调整姿态将自己变作了一位矮人，故意往脸上加的大胡子与退后了不少的发际线和他清秀的外貌不怎么搭。敦实精悍的身材总于让他和消瘦一次道别。 这样一来，也就只有熟人能在这矮人身上找到他原本的影子，黑色的大胡子上绑着些金饰品，既盖住了萧炎半张脸，又闪闪发光，轻易便能干扰他人的视线。 但这次牧尘没有让他变成更符合人类审美的种族，只是在他上马之后立刻跟上，很快坐到了萧炎背后。 魅影驹是单人坐骑，在适应矮人的体型后可就没法再让他搭顺风车。 “这是做什么？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马儿就这样散去，萧炎也意识到自己的学徒今天不太一样了，可他找不到原因。 “以你平时的体型如果坐在我前面会有些挡视野，但矮人不会。” 牧尘耸了耸肩，拥有足够知识的施法者是可以调整法术的，他在那次梦里已经见过萧炎的本事了，修改成双人坐骑对他来说不该是多难的事。 “你跟我骑同一匹做什么？” 萧炎无法理解他的想法，骑马与团队合作不同，同一坐骑上总是人越多越不方便的。现在又不是没条件，为什么要遭罪同骑一匹？ “因为喜欢你，想和你更近点。” 学徒又靠近了些，目光透过大胡子去窥探他原本的容貌。 “我昨天才向你表明心意，今天就忘了？” “我不是拒绝了吗！” 萧炎顿感莫名其妙，昨天已经说了他对这小孩没兴趣，正常生灵不都该就这么算了吗？ “我会让你改变主意。” 拍了拍矮人的脑袋，牧尘说得非常轻松，好似攻略萧炎不需要他花费多少力气似的。这幅风轻云淡的做派看得萧炎止不住头疼，难道这小家伙要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破事一直捣蛋？ “看来我们得先解决这个问题。” 牧尘这种状态可不适合继续旅行，萧炎席地而坐，认真的看着他，打算把前因后果问清楚。 “好。” 牧尘面对他坐下，也直视他的眼睛。莫名地，两人之间却有些争锋相对的气氛。 “你喜欢我什么。” 萧炎谈论这个话题时很平静，就像他平时上课时一样。这种情况让牧尘有些奇怪，但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脸，实力，对我好。” 他没有细数这头龙拥有的优点，只是把事实说了出来。 “这样。” 萧炎点点头，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 “你能找到更好的伴侣，比我更符合你审美的大有人在。喜欢你的人都会对你好，我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孩子。” “如果你有恋爱的冲动，我希望你能找到此生挚爱，然后生很多孩子，把他们抚养成人。” “你脑子里只有生育？”牧尘皱眉，他既然向萧炎表白了那就说明他早就考虑过对方是同性，他们或许不会拥有后代这个问题。 虽然他昨天的确是明白得突然，也表白得突然，但萧炎也该是喜欢自己的。他拒绝的理由找得不好，他已经解开这头龙身上许多迷题，怎么能说不了解。 可现在这种反应算什么？ “你可以这样认为。” 萧炎没有否认，只是继续劝说。 “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付出的感情我没有能力回应，余下的岁月我想留给自己。” “龙总是这么高傲吗？”牧尘愣了一下，随即不屑的笑了笑，“你当我一时兴起说着玩的？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同性还是异性不需要你来教，这点我比你清楚。对龙而言养育后代大于一切是吗？” “没错。”萧炎没有回避他的问题，点头应下了，“就是这样重要。” 龙类的繁殖总是困难的。 他们先要在本就稀少的同类中找到合适的伴侣，要相互理解并拥有共同的愿望，要在仇敌的恨、寻宝人的贪、老龙的驱逐、英勇者的刀刃与漫长的时间中生下几枚蛋。 接下来是防止其他生物的觊觎，去调节岩浆、寒冰的温度或酸液、星辉的深度，在不知多少年的努力后期待孩子们破壳。 然而不少孩子的父母已经遭遇横祸，失去照料的蛋大多也失去了未来。即便侥幸孵化出来，雏龙又该凭借什么活下去呢？ 能顺利长大的龙不多，这样的现状即便是色彩龙也忍不住担忧。于是龙达成了一个在外界看来有些奇怪的共识，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那些还有生息的蛋、那些侥幸活下来的孩子。 萧炎在年幼时便遇到了不寻常的磨难，被恶意扭曲的他早就失去了与雌性结合的能力，正如那天牧尘看到的，他的双腿之间没有生殖器，就像简陋的人偶。按理说他也失去了成为父亲的机会，不过一场意外规避了这样的遗憾。 两条羽蛇自他的血中诞生，那姿态与正常的同族没什么区别。他们不知效忠于哪位神祇，又是为何留在他身边不愿离开，但这些都不妨碍萧炎把他们当做珍宝。 他无法像其他龙一样，一生拥有许多次成为父亲的机会，所以他将那些能听到脉搏的蛋、不请自来的幼崽也看作子嗣。 而昨天，这个与他共处短短三个月的孩子向他表白。 这个孩子还不明白自己欣赏的生灵是什么、和他在一起将会经历怎样的痛苦，更不知道他这趟旅行或许没有尽头。 萧炎无法接受孩童的天真情感，他没有能力回应这样纯粹的爱慕。 “我喜欢谁你都要管？”牧尘微眯着眼，面前的矮人说这些时非常平静，就像已经说过无数次一样。 “不是这样的，你可以喜欢其他生灵，只是我不接受你的表白。” “我可以等。”牧尘张口就来，然而这句话说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长生种。 他顿了顿，又抬起头：“你说的都是是希望我如何如何，这没道理，至少给我说说你自身的原因。” “唉。”萧炎叹了口气，“先前就说了，我又老又残……” “你知道我不介意这些！” “听我说。”矮人闭上眼睛，似是无奈，“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已经很老了，没法把你当恋人，我的身体是畸形的，这会对伴侣造成负担。” “你只想着此时在一起，之后呢？” “之后你才会晓得，我是个骗子，用天真的冲动束缚你，让你为我做牛做马，然后被遗弃。” “这样的天真我早就看够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如果我和你一样是长生种呢，你还会拒绝吗？” “会。” 萧炎站了起来，他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也知道了对方喜欢他的原因，这次谈话可以结束了。 “这件事无关种族。” 再次呼出魅影驹，矮人率先上马，可惜又被年轻小伙儿拉着缰绳不让走。 “你能不能……稍微、再考虑一下？” 牧尘脸上的表情有点僵，龙性本yin这四个字说是常识有点过分，但萧炎确实毫无忌讳地跟他聊过这个话题，以至于他得到了一条结论——龙对伴侣的要求并不苛刻，且不太在意对方的出生与种族，甚至会为了一个被它们认为是恶作剧的念头，化身雌性委身人下诞下子嗣。 所以，在自信对方喜欢自己的基础上又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后，他第一反应便是让他成为自己的伴侣，他甚至已经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可萧炎的反应和他期待的完全不同。 难道他不喜欢自己？没道理啊，不喜欢怎么上赶着对自己好，热脸贴冷屁股这种事萧炎都做了不少次，怎么可能对自己没想法。 眼看着矮人神色寻常，拍马就要走，他有些急了。 管他妈的萧炎喜不喜欢他，他喜欢萧炎是事实，大不了换他来追这条龙呗！ “给个机会！” 小伙子不见了昨天的平静，着急忙慌地想把萧炎给提溜下马。 “给个机会行吗，你这么直接就拒绝了，我可不敢保证之后的学习效率。” 牧尘看着他，说了个巨龙一定会在意的影响。 果然，萧炎看了过来，眼神很是无奈。 “既然不会有结果，这机会自然也没必要。” “有啊，很有必要啊。” 牧尘挥动双臂，蛮不讲理地提了个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的法子。 “你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我们就谈个恋爱，不需要结婚，当对方是情人，好不好？” “……？” 萧炎有些迷糊的歪了歪脑袋，他怎么听不懂这小孩儿到底是在向他讨要什么？ “我和你谈个恋爱，如果咱们不合适，那就好聚好散。” 牧尘见他一脸懵逼，便如此解释。 “不然我肯定会心情不好。” 萧炎张了张嘴又闭上，不愧是群居动物，人类向来是可以在社群中随便挑选配偶的，目的也不是养育后代，花费时间只追逐快乐。 妓院这种东西也是他们发明的，想来人类的感情来去也该是很快，短时间内谈多段恋爱不是大问题。 矮人沉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又摸了几次。 在他眼里，牧尘是个有始有终的孩子，而且言而有信，又聪明，应该很快就会明白他俩是不可能的，然后果断的结束掉这次新奇的体验。 所以，要答应他吗？ 萧炎看了自己的学徒一眼，对方眼睛里的炽热几乎要将他灼伤。 那双眼睛是真诚的，他只需要这么一段时间换来新奇的体验。 答应他吧，反正只剩三个月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幺蛾子。自己还欠他不少奖励，再拒绝恐怕真要厌学了。 “那就试三个月。”半晌，矮人长出一口气，“而且你得给我点时间转换一下心态，三个月有点……太短了，我的情绪转化可能跟不上你。” “你答应我了？” “嗯。” “真的？！” “真的。” “你……胡子……你先变成提夫林！” 牧尘的脸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急切的握住萧炎的手，提出了这么个要求。 “啊？” 萧炎不知道这小家伙怎么突然提这个要求，不过还是顺着他的意思下马改变造型。 矮人和提夫林的体型区别很大，萧炎把衣服脱光了才开始变形。 牧尘本来是想没有了烦人胡子的遮挡后亲亲他，他这一脱直接把还在喜悦中的牧尘给镇住了。 那张脸变成了原来的模样，没有了胡子表情能看得更清楚，此时他很平静，没有不乐意也算不上高兴。 他的身体材不是特别好，太瘦了，导致看上去没什么rou感，肌rou贴在骨架上，腹部的肌rou不是很发达，看着会觉得有些柔软，总之对异性和同性的吸引力都不大。 幼崽的眼睛从他的脸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他的下体。 果然自己当时没看错，萧炎胯下没有生殖器，甚至连毛发都没有。 奇了怪了，他的原型不是有羽毛的吗？怎么身上光溜溜的？ 这条龙脱光了才开始找衣服，翻戒指的时候尾巴还一甩一甩的。 牧尘咽了口唾沫，他一直都对萧炎有性冲动，之前就被柔软的嘴唇撩硬了无数次，现在看着白净的小腹只觉得裤裆快要起火了。 他走了两步就来到了萧炎跟前，一把将他搂住，伸出一只手直接去摸其胯下看不见的位置。 早在灰树枝时他就见过萧炎的裸体，对他胯下什么都没有非常惊讶。如今他又有些不确定了。虽然萧炎没有老二，但说不定他有批，只是当时自己没看清楚呢？ 手指不老实的探索着，怀里的萧炎或许有些不适，弧度很小的挣扎了两下，大概是觉得这家伙干扰他找衣服了。 很可惜，牧尘并没有找到想象中的rou缝，该存在生殖器的地方只有薄且白的皮肤，除了触感好之外一无是处。 他低头亲了萧炎一口，有些苦恼的笑了。 难道他只能和这条龙腿交了吗？他还想着…… 回想着那位提夫林女士教导的一招半式，他不太甘心，继续往后摸，于是手指钻入臀缝，触碰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部位。 萧炎这次明显僵住了，他抓住了牧尘跃跃欲试的手，脸色虽然不能说阴沉，却也不太好看。 “有个问题。” 牧尘另一种手还捏着他的胸，现在的气氛有些微妙。 “干什么。” “龙的消化系统不是到胃就结束了吗？为什么你还有肛门？” “我被扭曲过，这是泄殖孔。”萧炎拿开他的手，把裤子给穿好后才暼了他一眼，“我突然摸你yinjing你会乐意吗，以后别乱摸。” 牧尘红着脸点了点头，他也不敢说还挺乐意的，只是把手钻进了萧炎的裤子，也不瞎暗示了，虽然看着已经害羞得不行，嘴里却说着直白的话。“你喜欢zuoai吗。” 萧炎动作一顿，他抿着唇直视牧尘的眼睛，这下才真的明白这小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牧尘也看着他，四目相对之下学徒有些尴尬，慢慢的把头低下去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妥，刚才萧炎答应的时候一下子太开心，本来就想抱着先腻歪一下，都忘记他变形要换衣服，那身子就在他面前扭动，他现在下面都硬着，哪里把持住。 这下好了，肯定要被警告要被训了。 “等找到落脚点。” “哎？” “我们不是野兽，在这种地方像什么话。还有……你总得给我点时间适应一下关系的变化，虽然求偶之后的确就该交配了，但也不至于，不至于还没回巢就开始想这种事。” “哎？不是，你，你同意和我，做，做……” “临时伴侣也是伴侣。”萧炎翻了个白眼，看他的表情有点像看一个傻子，这些对他来说似乎是常识，“我帮你弄出来，别蹭我屁股了。” 自从被牧尘抱着，屁股就一直被一个东西抵着磨蹭。 最开始萧炎还以为是牧尘挂腰带上的小配件，也就没管，结果这玩意儿一直蹭，还越变越大了。 他也是有经验的人，这是什么还是知道的，于是准备去摸那根东西。 哪知道牧尘一下子把他的手给擒住，继续搂着他蹭。 “前辈，用泄殖孔帮我解决，好不好？” “你，我们只能同时维持一种关系，不要……不要这样叫我。” 萧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又挣扎了起来，只不过两人这样的距离，就连挣扎也像调情。 “是吗？” 牧尘看着萧炎的耳尖染上红霞，立刻明白过来。这条龙和人类不一样，但却也能意识到背德不是什么好词。 先前都不叫他小牧了，估计是为了自己心里舒坦，可以暂时忽视掉两人维系得最长的那条关系。 “可是前辈就是前辈嘛。” 牧尘低头含住他的耳尖，下身模拟交配时的冲撞，一下一下的试探着萧炎的底线。 “和我做嘛，我的好前辈，哪里都可以做的。” “会和你做的，但这里不行……” 萧炎的声音又弱了几分，他历来就扛不住小辈撒娇，即使现在不管怎么看都是他快被欺负了，也耐着性子安抚道。 “等找到落脚点之后再说好吗，这里不行。” “前辈前辈，我的好前辈。” 牧尘一下子把他扑到最近的树上，用裆部顶住他的屁股，又腾出一只手将裤子里的二弟给捞出来见见世面。 “……不可以，你怎么，怎么这么急色！” 牧尘一直舔吻着他的耳朵与侧脸，时间一长他也有些受不了，面红耳赤的想要离开这个怀抱。可提夫林的力量不算大，他一时间居然没有挣脱，甚至腿都有些软了。 他知道自己自从被扭曲后就这样，别人一碰他的敏感点腿就发软，萧逸尘那不要脸的王八蛋赋予了他许多只能增加情趣的特质，这次居然被牧尘发现了！而且非要和他交配！ 这哪里行，他的泄殖腔也是扭曲的产物，那里、那里非常敏感……他挨cao时都经常在过程中失去意识。要是在这里晕过去，荒山野岭的，牧尘一个人怎么办？ 他承认龙性本yin，毕竟观念与人类不同，他们这样看待龙类也无可厚非。 但是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这孩子也该明白的啊！ “快放手，之后找到落脚点，你想怎么样都行。” “怎样都行？” “都依你。” “好，但，前辈先想想在床上怎么叫我吧？想好了我就乖乖的。” 牧尘眼睛都笑得眯在了一起，他松开娇艳欲滴的耳尖，转而分开导师的长发，衔住白皙的后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头如渡鸦羽毛般漂亮的黑发似乎被他的嘴唇烫到了，好像主动躲开了他的亲吻。 “怎么叫你？” 这下萧炎犯了难，怎么上床还要取外号的？以前林动也没让他取过啊？ 他不适应地缩了缩脖子，有些怕牧尘不听指挥突然发作。 “……小牧？” 饶了他吧，让他给别人取外号也就这么个水平了。这孩子又不是不会说话，自己给自己想一个不行吗？ “不是这种，我想要爱称。”牧尘没拿到他想要的，继续蹭他，“想要能让人更兴奋的称呼。” 更兴奋？ 萧炎微愣，没过多久脸红得跟熟透了似的，眼睛也闭了起来，他大概知道牧尘想听什么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 “什么？前辈刚才说了什么？” “……” “我没听清，再大声点。” 感受到怀里的提夫林身子又软又烫，还微微颤抖着，一句训斥后接着小小声的亲昵，牧尘的心情好极，却坏心眼儿的装作没听清。 “……爹爹。” 萧炎无奈，咬牙再次重复了一遍。这实在是太羞耻了，他真的不想认那么多爹。 “前辈才是长辈，怎么能乱了辈分呢？” 牧尘倒没有太兴奋，因为这是一句龙语，他虽然知道意思，却也不愿意萧炎以后都这么叫他。 萧炎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感动。 好人呐！这个时候还记得尊老爱幼，人类的价值观也有不错的地方！ 感动之余，他又想了想人类可能会喜欢的调情的话。 “宝贝？” “换一个。” “哥哥？” “不要这个。” “亲爱的？” “太俗了。” 一连换了几个称呼牧尘都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他看着萧炎似乎想不出来更多了，也就不打算继续刁难他。 “不想了，前辈叫什么我都爱听。” “真的？” 萧炎微微侧头，他的眼睛依旧看不到牧尘，但似乎知道他现在的表情。 “真的。” “好孩子。” 萧炎笑着夸奖他，却没想的牧尘的手臂突然一紧，然后便听到他一声喘息。 “……不好意思，弄你裤子上了。” 提夫林嘴角抽了抽，这一瞬间他有点想骂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