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琴】瑜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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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后,孙策身后背着灭世霸王枪,骑马走了。太史慈见他远去的背影才松了口气:这一走没个三四天回不来,我终于可以干自己的事情了… 太史慈将营帐打扫了一下,毯子也换了,顺便去河边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清香的衣服。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下午闲来无事,擦试了一下手戟和流星白羽(弓箭),又看了一会儿兵书,发觉自己腰好像也不疼了,一想时间还挺早,就想去周瑜的营帐学学琴。 【公瑾在么?】 太史慈壮着胆子敲了敲门,过了半晌,门打开了,身前站着一个英姿飒爽,面如冠玉的人儿,白皙的皮肤甚是好看,白色的顺发尾部还有一些樱红,火红的长袍又让这位温文儒雅的男子加上了几分霸业九州,凌云四海的感觉,大气的不像话,一时间太史慈竟觉得自己卑微了许多…但在周瑜看来,他身前站着的人,脸上英气逼人,褐棕色的额前发零散的散在两颊与额前,专属将才的金色将夹卡在逆发中,有些懒散的垂落下来,甚是有些桀骜不驯,身后柔顺稀少的长发随手一扎,一落千尺的意味,灵动的面庞因为血红色的眼睛添上了一些凶狠肃杀,修长的眉毛与手指又加了几分幽抑,英气与杀气交织的美感,让周瑜无法移开视线。他一时间竟看得愣住了,太史慈疑惑地小幅度的摆手 【那个…公…公瑾…?】 【噢,没事,瑜只是想起一些事】 周瑜回过神,尬笑地邀请太史慈进门。 刚刚踏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碧山空雨,综红的乌木不染一尘,光亮得可以清晰倒映太史慈的俊颜,形状与其它古琴不同,它所呈现的是一种委婉的美感,几片火枫落在上面更凸显它的奇特,再者,这琴与其他琴不一样,它cao作起来较为复杂,用的好的人可以用此火烈燎原,用不好的人只能自焚灰烬。碧山空雨是个神兵,和流星白羽一样需要一个合适的主人。它认主,所以纵使旁人再怎么精通琴术,也无法完全驾驭它,更何况太史慈这个不怎么会弹琴的人… 他坐在碧山空雨前,手指刚碰上去就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烈火般的感觉涌来,这是碧山空雨明显的抵制。周瑜看了看碧山空雨,眉头一皱,似乎传达了什么命令过去。他坐到太史慈身后,纤纤玉手握住前者的修长好看的手,手把手教他弹琴,想必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压迫力,碧山空雨再没抵抗了 【这音调与众不同啊…】 也对,又不是把普通的琴,怎么可能音调与其它琴一样。使用者若有善意,此琴能弹奏出高山流水的美音,若有杀意,此琴便能弹奏出杀人于无形的刺耳音调。不过太史慈也没杀意啊,面对一个与众不同的古琴,说来他更像咿呀学语的孩子…不过还好,有周瑜的帮助,还是比较顺利的能弹奏出一首曲子的。 两时过后,太史慈竟有些累了,其实更像一种无趣,一位战场上骁勇无双的将军怎么会对琴棋书画这类像文人墨客一样特别上心呢。他稍微有点想睡一会儿,有些懒散地歪着头,眼睛也闭上了,意识开始模糊,很快浑身没了力,轻轻的向后一仰倒在了周瑜的肩上。后者一惊,从他的府视角度,真的能看到别样的风景~因为是炎夏,身前的美人儿衣服很单薄,束衣的腰绳感觉甚至轻轻一扯就掉了,衣服也松松垮垮的,并没有贴得紧甚。因此胸襟大开,从周瑜的视角低头看下去,能看到太史慈突出的锁骨,腹肌以及胸肌上那两颗红润的茱萸。这谁顶得住啊?!尽管周瑜定力再怎么强,这种情况换谁都忍不住了吧?!! 【子义…】 周瑜试探性的唤了一声,在太史慈耳旁哈了口气,忍不住将手伸进衣襟内,抚摸这光滑的皮肤和肌rou,〔为什么一个武将皮肤保养的这么好?〕周瑜暗自偷笑到。太史慈的身体真是太过美好,任谁都想将他吃个一干二净… 周瑜的手在衣襟里放肆地抚摸着,手里的热意和真实的触感让太史慈有些不自然的闷哼了一声 【公瑾…别…】 听到怀里人酥软地叫起自己来,这倒更激起了周瑜的侵占欲,他轻笑了一下,用十分低沉的语气对着太史慈的耳边说 【子义,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周瑜开始更放肆的大范围侵占起来,他随手将腰绳一松,手摸到光滑的肩膀时顺着将衣服也带了下来。一件衣杉垮在两腕上,露出白皙光滑的肩膀,顺下来的衣服扯着上衣也滑落了,几乎太史慈整个上身都被完完整整的暴露出来,又因夏天的燥热,导致浑身泛着一丝诱人的润红。此情此景,周瑜跳动的心再停不下来了,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此景给迷住了,下体也是毫无忌惮地起了反应。周瑜双腿盘起,将太史慈一整个人抱到自己腿上怀里,他将手伸入裤杉中,握住那一根垂着的yinjing,哪知这一下给怀里的人弄清醒了 【唔嗯…公瑾…快停下…!】 ——太史慈被周瑜的动作弄醒,发现自己的上衣几乎完全滑落,与坐在后面的周瑜肌肤相贴,周瑜修长的手指正伸进了他的裤衫里抚弄着他的yinjing。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是刚刚睡醒手脚还松软着,而且现在这个坐在周瑜怀里的姿势很难使得上力,周瑜见他挣扎,坏心地用指甲拨弄他yinjing上的铃口。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这样玩弄,太史慈羞耻的同时,也感到被玩弄的yinjing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直冲大脑的快感,越发地腰肢酸软,挣扎不下去了。 【嘘……子义,我不会弄疼你,会让你舒服的。古人有分桃断袖,男子之间只要相爱其实也可以做狎昵之事,我已经喜欢了子义许久,子义可愿意与瑜相爱相伴?】 周瑜手上狎昵的动作不停,薄唇却帖着太史慈的耳边说着这些温柔的,满心倾慕的话。 【唔……公瑾你放我下来,我们……啊……好好说】 太史慈之前与孙策挑破了两人之间互相暗中心悦对方这层关系,并有了一夜鱼水之欢,正在对此感到飘飘然、受宠若惊的时候,此时午睡醒来见自己被以为只是友人的周瑜抱在怀里抚摸、挑逗,愧疚其实更多于惊惶和情欲,只想让周瑜放他下来他好说清楚自己刚与孙策在一起了。 【嗯,那样的话,子义便先由瑜服侍一次,再决定要不要与瑜结下断袖之好如何?】 周瑜却不愿意放手,只是一边在太史慈耳边说着温柔小意的话,一边继续着手上的taonong。羞耻感叠加上下体传来的快感,太史慈的身体很快便兴奋了起来,被握在周瑜手中的yinjing半挺立着,前端吐出透明的前液来。 【子义看来很享受瑜的服侍呢】 周瑜继续在太史慈耳边说着让他脸红的话,但更让他难为情的是他看到周瑜伸手取过一旁桌上的一盒润肤膏,修长的手指在玉盒中挖了一块,向他的后xue送去。 【唔嗯……公瑾……不要用那种东西啊】 太史慈羞窘得不行,不仅是脸红,身子上白皙光滑的皮肤下面也泛着一层红,这让他看起来十分得诱人。 【可是不用这个的话子义会痛啊】 周瑜看着这样的太史慈,感觉自己下身越发的硬了,嘴里随意说着安抚的话,手上把润肤膏抹在了那嫩红的xue口上,食指就着润滑插了进去,动作里包含着一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急不可耐。 太史慈还想着要跟周瑜说清楚,可是经过开发的身体立刻便从中感受到了些微快感,而且周瑜另一手挑逗他的yinjing的动作也让他感到一阵阵快感,他渐渐开始沉沦在身体的欲求和享受中。周瑜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里摸索,按到某一点时,感到怀里太史慈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呻吟声也变了调,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按压那处敏感点,享受怀里人愈发高亢甜美的呻吟和凌乱的喘息,直到太史慈的身体都因为快感而颤抖才放过他,结束这性爱之前的小小乐趣,继续扩张了起来。 那紧窄的xue口很快便被扩张到了可容三根手指插入——或许有些过于顺利了——但此时的周瑜甚至连这也不想去细想了,子义就要是他的人了,他周瑜就要拥有这个倾慕许久如珠似露的美人儿了,与他鱼水交融了,那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兔子联文 在xue里搅拌许久,能听见“啧啧”的水声,周瑜缓缓抽出他的手指,上面粘满了乳白色的黏液,他把手举到太史慈面前,后者羞愧地撇过头,可是经过开发的身体自然知道那种快感,后xue突然的空虚让太史慈有点痒,身体下意识十分不自然地在周瑜怀里扭捏着,他心里知道自己本应该拒绝,挣脱,但下面saoxue还在流着yin水,似乎渴望对方的性器好好的满足他,身体对那种yin荡的情欲仍十分诚实的展现出来。 【子义看起来很迫不及待呢】 周瑜在太史慈耳边轻声笑着说,后者喘着气,脸红的似乎要涨出血来,眼角有些生理泪水,两只手扯着前者的袍子,因为羞窘但又不满足而呻吟着,这让周瑜下面硬的发疼,他解开腰绳。忽地感受到一根巨大的东西挺立在自己xue口前,太史慈一下就猜到什么了,开始尝试抵抗 【公瑾……别…不要…!…啊!】 没等太史慈说完,周瑜yinjing就已经插进去了,一瞬间填满了整个xue里,xue口猛地缩紧。周瑜呼了一口气,yinjing被肠rou吸得紧,根本动不了 【子义,放轻松……别紧张】 周瑜环抱着太史慈的腰,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咬下一口,试图缓减怀里人的紧张,不过并起不了什么作用,太史慈的身体绷的跟弦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想要找回之前的适应感,长发的发尾勾着太史慈的背,让他感到四面的不安。胸前明显的起伏表明他正在害怕。周瑜也十分有耐心的等了一会儿,等肠rou对yinjing的吸附减少了,他就开始尝试抽动了,因为是直上直下,重力让yinjing的深入发挥到了极致。由于有过相同的感受,他很快便适应了,只是这时周瑜的力度和速度还算小 (松铃歌联文)太史慈轻喘着,周瑜见状,不由分说用双唇印上了对方的,舌头几乎把每一块地方侵占。 【子义难道不会换气吗?】 【唔……哈啊,我……不会这些……】 周瑜放过了太史慈,但又想耍些心眼,于是就尝试加大力度狠狠顶入。 【嗯啊……不行……太深了……】 太史慈被这突然其来冲撞的快感感觉贯穿浑身,顺着神经的指使猛地sao吟了一声,听着身前娇美人儿的喘息和呻吟,周瑜几近失去理智,找到了那个敏感点,快速抽插着,痛感和快感一齐涌上来,要将太史慈拽进无尽的欲海之中。 【哈啊……太快了……求你……公瑾……】 【子义,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 周瑜咬着那红的几近滴血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又抬起他两条大腿,借着臂腕当栏杆卡着他的大腿下不来,空出来的一手就搓动yinjing,加上更加剧烈地抽插,前所未有的深度让身前的太史慈颤抖着,肌rou碰撞的声音和水声在屋子里听着格外清晰。太史慈想挣脱,但周瑜紧扣着他手,而且身下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令太史慈欲罢不能。—— ——太史慈脑子里是乱的,他想挣脱,但阵阵快感让下身彻底酥软下来,完全享受的使不上力,浑身泛着诱人的嫩红,周瑜的理智线已经完全崩断,他开始发起最后的“进攻”,直到两人都射了,太史慈仰在周瑜身上大口喘气,周瑜低头向下看,看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标记 【这,是谁干的?】 周瑜指了指太史慈小腹的咬痕。太史慈一看瞒不过去了,就直话直说 【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我……】 周瑜一听事情不对劲,又来劲了 【谁?】 【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