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代价/R
“……就算你再怎么逼问,我们也没办法交出一个不存在的人给你啊。” 冰天雪地之下,星穹列车小分队只因为被摆了一道,因此不得不正面对上贝洛伯格的戌卫军。 说起那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三月七就气。 可事实如此,他们被自称是行商的蓝头发男人坑了一把,令戌卫军误认为他们是一伙儿的。 而从戌卫军的话语来看,男人手里有一批从地下用不正当手段走私到地上来贩卖的物品,其中不乏有危险的爆炸物,因此,他上了戌卫军的黑名单。 “我们是外来者,而且已经给你看过证据了啊,你不能抓无辜的人吧!” 三月七的气势在身穿军服的金发男人出现后小了许多,男人打量了几人后,淡淡地解释:“我们身为戌卫军的职责是保护贝洛伯格,杜绝一切隐患。带走。” 话虽如此,男人并没有特意为难他们,在布下指令后,他也并没有跟队伍一起离开。 副官不由得询问:“长官,您真打算自己一个人进裂界抓那位行商?” 杰帕德自然知道外来者并没有包庇隐藏桑博,因为那家伙,早在他赶来的路上,就躲进裂界里了。 该说他是胆大妄为,还是不计后果? 总之,他要将桑博带回贝洛伯格,不论用什么方法。 “我自有解决办法,你先回去吧。” 杰帕德没有给副官挽留的机会,快速了当地踏入裂界缝隙。 周边环境瞬间变了一个样,但依然还是杰帕德较为熟悉的贝洛伯格街道。 在绕了三条路后,杰帕德终于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一双手套。 再拐了个弯,垃圾桶的边缘有未干的深褐色血迹,一路像雨点似的,滴滴答答延伸至阴冷潮湿的巷子口。 “嘶——吼——” 怪物的声音由远而近,杰帕德行动敏捷地闪入深巷,在确认游荡的怪物远离后,他才抬眸望向高墙之下,被丢弃在角落里的一堆杂物垃圾。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散发出声声低吟,虽然对方极力压制声音,但在银鬃铁卫的戌卫官面前,皆是无用的伪装。 杰帕德走上前,剥开一层一层的杂物箱,平时不苟言笑的面容都不经意间噙笑,就像是在等着品尝什么美味的点心,而现在,这道点心的外壳已经被杰帕德撕成了碎片。 随着光线的照入,桑博心知,这下子必然是要栽跟头了。 但他好歹与杰帕德周旋过很多次,这家伙面冷心善,总不至于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外头还有一堆怪物在游荡的情况下,对他这个伤员进行强制手段……吧? 与此同时,杰帕德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这位油嘴滑舌、行踪诡谲的行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被利爪挠破的伤痕,最多的集中在他那sao包衣服特意裸露出来的腰腹上。有一条伤痕甚至长达七八厘米,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血液都快将这个家伙染成红色了。 更别提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变得破烂不堪,只能勉强遮住一些重要部位,甚至连鞋子都没了踪迹,修长的腿半开,裸足上是赤脚逃跑而产生的新伤。 总之,怎么看都不太好。 “这位长官大人,您还要观看我这副惨兮兮的模样到什么时候?” 桑博被灼热的蓝瞳打量得浑身不自在,只能苦着脸出声,在杰帕德如利剑般的视线射过来后,他又立刻改口。 “呃……我是说,如果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以优先选择救救我的话,我想我会十分感激不尽的——!” 杰帕德不置可否,他没有接桑博的话茬,只是身体力行地将人拎起来。桑博确实损伤惨重,想要这么离开裂界,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因此,杰帕德半背着桑博,躲避怪物,终于找到一家供他们临时落脚的废弃旅馆。 “我劝你别想着逃跑,银鬃铁卫等不到我回去,势必会派人过来寻,你要是跑到半路撞上人……”杰帕德话语顿了顿,“可就要比在我手下更不幸了。” 杰帕德翻遍了旅馆,才找到了一盒应急药箱。虽然没办法疗伤,但止血还是可以的。 他的手法说不上温柔,但桑博望着杰帕德低垂的金发,却萌生了想要抚摸上去的冲动。被自己的想法惊吓,他猛然晃着脑袋,可视线却依然不自知地往下打量。 杰帕德身材毫无意问是健壮的,被包裹在军服下的身体散发着诱惑的气息。男人一丝不苟的英俊面容也变得柔软,桑博好似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花香,诱使着他无法控制地将手伸向杰帕德的裤腿中央。 “!” 杰帕德被桑博胆大妄为的行为吓了一跳,怒而瞪眼时才赫然发现,面前的家伙面色红润到了异常的地步,总是摆露出无辜模样的脸挂起了不掩藏情欲的笑。 杰帕德下意识地手背扣上桑博的额头,声音冰冷:“你发烧了!” “那么,长官,可否为我消消火呢?”桑博的声音都变得甜腻,他的手掌压了压杰帕德的裆部,沉睡在其中的大家伙显然比杰帕德本人要放得开,光是触碰就已有抬头之势。 “……”杰帕德冷着脸,直直看着桑博拉开裤链,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来。冷空气还未侵袭而过,桑博便垂首含住了半硬的家伙。 想要推开这个因为脑子不清醒而胡乱做事的家伙是很简单的,偏偏,杰帕德想要上这个男人很久了。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就叫嚣着占有对方。所以,杰帕德并没有阻止桑博的行动,反而半推半就地,将性器往湿润的口中又顶了顶。 桑博的口腔因发烧的缘故烫得惊人,柔软将其包裹,快意几乎令杰帕德差点便缴械。但男人口活一般,时不时还会磕到柱身,引来杰帕德的冷哼。 “连koujiao都做不好?”杰帕德咬着下唇,言语侮辱,“看来你很少做这事,还是说,通常大部分情况下,你都是用后面招待客人?” 杰帕德的手指往桑博翘起的臀部抚摸,男人的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杰帕德轻而易举就撕开了最后的遮羞布。 “很可惜,我桑博讲究的向来是一个你情我愿,发泄欲望并不可耻,但不等于我要低人一等。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很多时候,我都是在上边那个呢?” 桑博吐露性器,勾着笑意,慢悠悠地回答。如果不是杰帕德清清楚楚看到桑博眼底的迷离混乱,几乎都要相信这家伙还能有自我意识了。 但杰帕德更对桑博的话产生不悦,他沉了脸,忽地按着桑博的后脑勺,掐着男人下巴,把早已硬挺的性器一鼓作气顶入桑博的口腔。 “唔……!” 桑博猝不及防,只能被迫张开嘴,被杰帕德抓着头发一上一下地动。性器在口腔中肆意妄为,狠狠顶撞在喉咙深处,无法闭合的嘴唇从边缘流出晶透的液体,沿着下颌一路滴落在杰帕德的裤裆上。 与此同时,杰帕德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然摸到禁区,沿着周边褶皱打转,而腰部则下意识地越来越快。 在连着撞击了柔软唇间数下,杰帕德忽地扯着桑博的头发,使其往后一仰,而自己勃发的欲望则按捺不住地一股股尽数射在了桑博漂亮的脸上。 红润的面孔挂着白浊jingye,更显yin乱姿态。 更别提,桑博在杰帕德的目光下,缓慢地伸出红舌将嘴边的白液舔入口中。 “……x。”一向严格要求自己的杰帕德都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紧接着便猛然将桑博按倒在床上。 “嘶…轻点儿啊,长官,我还是个病患呢。”桑博话语都带上了些许委屈,可杰帕德看不出男人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眯着眼睛,一副快上的样子。 杰帕德捏起桑博下巴:“其他人知道你这副样子吗?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sao货吗?都伤成这般模样,还想着勾引男人?” “呵呵…”桑博低笑,“长官,您认为呢?嘴上说得义正言辞,可我看你那家伙不是那么想的啊?想上我就直说,裂界里可就只有我们两个大活人,没人会看到戌卫官大人yin乱样的。” 杰帕德也不再给男人留情面,双指插入桑博的嘴里搅动几下,带出湿润的津液后,便向着尾部进攻。 与杰帕德所想不同的是,桑博的后xue并没有那么容易进入,就连两根手指都难以咽下。即使桑博再会伪装,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忍着疼痛一言不发,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杰帕德默默叹气,抽出手指,忽地将人双腿上翻,压在胸腹上,而自己则俯下身,舔上那处柔软。 “唔嗯…!” 杰帕德口技也不怎么样,但胜在舌头有力,光是胡乱地舔弄xue壁,就能让桑博散发快感。 他能感受到柔软的舌根在自己的xue口进出,但又进不到深处,只能在入口浅浅打转,更让欲望高涨却无法释放。 “够了、快进来!” 桑博推了推杰帕德的脑袋,直白地要求。杰帕德擦掉嘴角沾染的液体,掰开rouxue:“好啊,如你所愿。” 下一刻,硕大的roubang贯穿了桑博的xue儿。 “呃嗯…!”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然而当男人真正进来那一瞬间,桑博依然感到了无比的疼痛,他无法克制地紧缩xue壁,试图夹住男人的命根,好让自己舒服一些,但杰帕德哪能给桑博再反应的时间,他已经快憋坏了。 将桑博的双腿往外压开,杰帕德不再等待,猛烈地动起腰来,每一下都狠烈地撞入男人的深处。这种感觉太过舒服,就像是被白云包裹,浮于云层之上,也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猛。 “呃、啊啊~唔…慢、慢点!太重了呃……!” 桑博被cao得口齿不清,嘴上央求男人慢一点,可xue里却紧紧吸着男人的roubang,杰帕德连拔出都需要动用很大的力气。 “放松点!”杰帕德咬着唇,一巴掌拍在桑博雪白臀部上,又让桑博狠狠一抽,吸得更紧了。 “怎、怎么?戌卫官的统领难不成这点儿力气都没有?那不如让我在上面…唔啊~” 嘴上不饶人的桑博还在嘲讽着杰帕德,忽地就被撞上某处凸点,连声都转了十八弯。 杰帕德轻笑:“这里是什么?感觉很不一样。” 桑博一时之间不知杰帕德是真的在询问,还是单纯地逗他,总之杰帕德开始盯着那处进攻,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它,把桑博cao得头脑发昏,只顾着呻吟。 桑博的xue太甜美,紧实而柔软,令杰帕德欲罢不能。在意识到roubang又大了一圈后,桑博终于想推开杰帕德,可男人的力气大得要命,都快要把他的大腿按出手部形状了,下身也逐渐在加快。 头部撞击深处,把桑博的快感撞得支零破碎,他只能依据自身本能配合杰帕德的动作,最后在深深一顶后,浓烈的液体终于浇灌进了xue心之中。 桑博的伤口已经因为剧烈的运动开始裂开,重新渗出鲜血,可杰帕德却像开了荤后就失去了人性的魔鬼,翻来覆去按着桑博猛cao。 最后以桑博晕死过去而告终。 等到他再次醒来,人已经躺在娜塔莎的诊所里了。 女人的目光带着深意:“这两个月内都不要再剧烈运动,听明白吗?” 桑博扯了扯嘴角,暗自将杰帕德从头到尾都骂了一遍。 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