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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方源《棠棣》全一章

    《棠棣》

    二层声息渐悄,已经模糊到听不见了,古月方正才苍白着一张脸,从被阴影遮挡的竹楼后方绕了出来。他步履踉跄,急匆匆向外跑出了数十米,直到移动到一个自认为相对安全的距离,才停下脚步,转身重新死死盯着方源居住的破旧竹楼。

    “哥哥……”方正眼神里闪烁出迷茫之色,两手攥成拳垂在身侧,口中喃喃,“哥哥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这样不要脸地雌伏在男人身下,勾引的对象还是青书大人!

    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幕,方正的心还在蹦蹦直跳,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那样紧张。

    他自视甚高的双胞胎哥哥,从来不用正眼看自己的方源,却像个娼寮里最便宜下贱的妓女一样,跪在男人脚边,握着那根东西又吸又舔,脸上丝毫不见平日的冷淡与不屑,只有满满荡漾的春情,偏偏坐在那里享受着他服侍的还是方正最崇拜敬佩的青书。

    方正也想踹开门,拉起方源,斥责哥哥为什么自甘下贱;也想叫醒青书大人,告诉他不要被哥哥这副样子迷惑了——他的哥哥,可是连抚养自己长大的舅父舅母都能下手的恶人啊!

    族人之间,当然不可能永远和睦,可即便是赤脉和漠脉这样有着极大利益之争的,也不会将对方逼入死境。生死斗的族人不是没有,但会选择生死斗的族人间,存在的矛盾往往牵涉了不止一条人命,便是最公正无私的族长大人也很难判定谁对谁错,只有以斗蛊拼个你死我活,了结恩怨。

    可舅父母抚养他们兄弟长大,不但对哥哥颇多照顾,甚至主动提出收养他们,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哥哥却不知好歹,非但拒绝了舅父母的好意,甚至恩将仇报,转身便夺回了全部家产,逼得他们一夕之间落到那样穷困的境地。

    方正眯了眯眼,神色又复杂了几分。

    他有多么为方源种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感到羞耻愤怒,就有多渴望青书大人成为他的兄长。自从加入青书小组,被他悉心关照,不仅修为进步极快,许多生活上令方正迷惘的事情,也得到了贴心的指导,让方正心里认定青书就是自己的哥哥。

    念及于此,方正更加为哥哥勾引青书前辈的行为感到羞耻。和方源苟且的事情只会成为青书前辈人生的污点,他怎么能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然而方正的脚就像是被禁锢蛊钉在了地面上,直到最后也没能迈出这步,去阻止事情的发生。

    他本不想这样的。

    方正觉得一股羞愧之情在胸口涌动,他也是早晨到青书的住处接受指导,在休息时无意中听到青书交代贴身家奴,晚上要去方源的住处赴约,或许会回来得很晚,不必派人去寻。方正听到这里,越想越觉得奇怪,哥哥会有什么好事找青书大人?

    在方正心中,方源早就厉声拒绝了青书的请求,这会邀约,以方源的性格绝不可能是回心转意,说不定是哥哥酒喝得多了,又想出什么羞辱他们的方法。反正,方源不把家族规矩放在眼里,又吃定了青书为人温和,不会真正对他怎样。

    方正想到这里,越发觉得自己不能坐视不管。

    可他又不想直挺挺冲出去拉着青书,直言自己偷听到了他和家奴的对话。方正那样发自内心地敬重青书,更不希望在兄长样般前辈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思来想去,他决定偷偷跟在青书后面,如果哥哥恶语刁难,就立刻站出来拉着青书前辈离开。

    方正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竹楼。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住处,家里原本众多的家奴,都为了俭省,被母亲遣散了。即使方正回来得比平时晚了许多,也不见人簇拥上来嘘寒问暖,亦无人小跑着去给父母亲报信。

    方正在院子里站了一会,才惊觉自己该去向父亲和母亲禀报一声——出门前他扯谎说是为了家产的事情再去同哥哥商量,这会父母亲应该还在焦急地等着自己的消息。

    古月冻土果然正皱着眉在房内踱步,见到方正回来,他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方正我儿,事情谈得怎么样了?方源他可同意我们的请求,哪怕留给我们二分的产业呢?”

    听见这疲惫却仍然充满期待的语气,方正心中一阵发虚,他根本没有见到哥哥,谈何商议,现在却又不得不欺骗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

    他那为难的神情落在古月冻土夫妇眼里,二人立刻明白这趟又是无功而返,但方正是他们手里最大的底牌,等方正正式成为少族长,何愁没有敛夺更多产业的机会!因此,虽然古月冻土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却还是放软了语气:“也罢,你哥哥他对我们误解太深,一时半刻是解不开的,我儿,倒是辛苦你了。”

    父亲这样体贴,方正脸上顿时涌起了感激之色,下一刻,就越发为自己的欺骗感到自责:“父亲,都怪我……”

    母亲连忙上来拉住他的手:“我儿,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和方源一同被我们养大,你是如何纯孝懂事,阖族人谁看不见?倒是那方源,无时无刻不在拖你的后腿,丝毫不顾及骨rou亲情,当然是他自身的问题,你若是没有这个哥哥……”

    “胡说什么!”古月冻土故意沉着脸怒斥,“方源再怎么不好,到底也是方正的亲哥哥,我们的侄儿,你不要妇人之见,坏了他们兄弟的情分!”

    他们夫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表面上是在维护方源在方正心里的形象,实际上却是处处诛心,挑拨地方正与他双生兄长更加离心离德罢了。

    偏偏方正自幼仰望早慧哥哥的背影,心中对方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歆羡嫉妒之情,最后竟全然忘了小时候是谁照顾保护自己,只把古月冻土夫妇当成亲父母,受其挑唆,一心压倒方源,好让哥哥正视自己比他资质优越的现实,也能用崇拜钦佩的目光看看自己。

    这会听到母亲为维护自己挨了骂,方正赶忙劝慰:“父亲且慢生气,母亲只是说了实话,哥哥他确实太过分了,改日再见到族长大人,我也会向他提一提的。”

    古月冻土却不想闹到族长那里,若是古月博看出他挑拨利用方正的事,反倒给自己招来麻烦,赶忙道:“族长事务繁忙,怎么能为了我们的家事惊动他?再说你每次见到族长大人,都是要接受他的亲自指导,这可关乎你的修行,断断不能因为这点事耽误了。”

    还是父亲大人思虑周全……方正心底一阵感动,忙点头称是。

    父亲摆摆手,叹气道:“我儿,你也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你的这份心思,父亲母亲已经十分欣慰了。”

    “那儿子告退了。”方正本欲退下,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犹豫道,“父亲,儿子想问问……我们家是否有个一转的远房族叔,在上次狼潮来袭时战死了?”

    古月冻土怔愣了片刻,一时拿不准方正怎么突然问到这个,他退隐这些年,虽然号称“隐家老”,靠着方源方正亲父母的遗产掌握了不少势力,可是不上前线的人,哪里能记得那么多?更不要说以前他得势的时候,多少人自称是远房亲戚,凑上来打秋风,他哪里能一一记得。

    “唔,倒是有一个。”稍作思索,古月冻土便含含糊糊道,“说起来死的也是很惨,连尸体都没寻到。”

    “这样么……”方正眼神一黯,不知道自己胸口紧缩的酸涩是为了什么,“只是今晚无意听到有人提了一嘴,儿子退下了。”

    方正像是被锁上了千斤重的脚镣,觉得自己每一步都走得分外艰难。当他看到自己房间熟悉的灯火时,才隐隐有了松口气的感觉。

    贴身丫鬟沈翠殷勤地迎了上来,又白又软的小手攀到方正身上,小心为他解开外衣:“少爷回来得好晚,一定累了吧。”

    她语气柔媚,举止温软,带着十足的暧昧意味:“沈翠刚为方正少爷烧了热水,就让沈翠为少爷好好搓澡解乏好吗?”

    方正这会却没有做那事的心情,又不好拒绝自己心仪的女子,只能含糊道:“翠儿,我有些修行的事情没有想通,你去房里等我吧。”

    沈翠再怎么得他的宠爱,到底只是个家奴,见方正眉宇间疲态尽显,也不敢拿出平时的手段撒娇撒痴,生怕方正疲惫之下被自己掏空了身子,出了事情没法交代,只能屈膝行礼,乖乖退了出去。

    方正独自进了浴室,站在婷婷袅袅散着热气的木桶旁边脱下外裳。

    “我的好弟弟,回来得可真晚啊。”

    突然响起的冷淡声音,打破了室内的一片安静,方正惊骇之下猛地回身,就看见方源坐在门边的椅子上,一手托腮,懒洋洋地斜睨着自己。

    真是奇怪,明明坐着的方源比站着的方正要矮了不少,但他的眼神却还是自上而下的,俯视般的看向方正。

    “自己亲哥哥的墙角,就这么好听吗?”

    方正如遭雷击,呆立在当场,看着方源嘴唇开合,只是怔怔地呢喃:“哥哥……”

    看他傻了的样子,方源忍不住一笑:“怎么,认不出自己不久前才挑衅过的人了?”

    从小到大,方正始终有种被哥哥压制的感觉,在方源面前常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正确的。直到他被确定为甲等资质,在古月山寨的地位和方源已经是天差地别,才能挺直腰劝诫哥哥些许道理,虽然方源从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这一刻,被戳破了他偷窥的行为,就如同把方正从云端狠狠打落,让他再次变成那个不在所有人眼里,也从没有人在乎过、如同平凡蝼蚁般的小小孩童。

    方正又开始不自觉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做出这样怯懦畏缩的姿态,但他下意识地不想直面方源黑沉沉、深不见底的眼睛。

    似乎是对方正的躲避感到不耐烦,方源站起身,几步走到近前。

    他穿着惯常的黑色衣袍,刻意蓄起的长发比方正要长上不少,此刻不曾束起,鸦羽一样委在地上,几乎要和黑暗的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露在外面的脸和颈子,已经不经意抚上方正肩膀的手,透出苍白的颜色。

    像是随便就能被摔碎的瓷器一样。

    但方正非常清楚,他的哥哥并不脆弱易碎,非但如此,方源的强悍已经超越了同龄人。对此方正有着真切的体会,被哥哥以拳头硬生生捶碎玉皮蛊的感觉,依然流淌在血液里。哥哥血rou模糊的双拳,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脸上头上,分不清是谁的鲜血四下喷溅……也许并不需要分得那样清楚,他们本来就有着完全一样的血脉。

    方正控制不住自己地哆嗦了一下。

    “害怕了?”方源轻笑着凑上来,嘴唇亲密地蹭着方正和他酷似的脸,“我懦弱的弟弟,为什么不站出来?”

    “很喜欢看自己的哥哥被男人cao吗?”

    带着轻蔑地质问回荡在方正耳内,明明声音那样轻缓,却让他整个脑子都在嗡嗡作响。

    “还是自觉抓到了我的弱点呢?”方源眯起眼睛,扳正他的脸,兄弟俩四目相对,相似面容却是完全不同的神态,“真是愚蠢啊。”

    “不是!不是的!”方正像是终于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再也顾不上骨子里对哥哥的忌惮,伸出手狠狠推开了方源,大吼大叫着:“你这贱人!是你勾引青书前辈,是你有错在先!”

    方源面容冷淡,环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看着他,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方正抱住头,蹲在地上,喃喃低语,“哥哥,为什么不告诉你在保护我?那个族叔盯上了我,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我就这么没用是吗……”

    “你从来就看不上我。”他的眼泪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方正狼狈不堪地抹着脸,试图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可怜,“那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知道我在外面,还是说出来……”

    十几年来对方源的怨和妒扭曲在一起,却被刚刚知道的事实重重击碎,就像是两只力量相当的蛊的对冲,同时化为碎片,混乱地交杂在一起,让古月方正再也分不清自己对双胞胎哥哥到底抱怀着什么样的感情。

    他在哭喊,在痛苦不堪:“哥哥!”

    得到的只有方源的沉默。

    方正又哭又笑,神似癫狂:“因为我没用,我从来对你没有用处……”

    瓷白的手再次摸上他的脸,方正没有抬头,身体却在乱抖。又要来了吗,哥哥带着轻蔑的殴打,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对他来说毫无特别……

    下一刻,方正被人抓住肩膀拉起来,抱进冰冷冷、完全谈不上温暖的胸怀里。

    方源抱着他,让他的头贴在自己不算结实的胸口,手指轻轻地拂过他沾着泪水的黏湿脸颊,最后贴在上下急促起伏的胸口,像是在感知他的心跳那样。

    方之一脉的双胞胎从小就失去了双亲,因此他们没有被母亲抱在怀里的记忆。方正不知道被母亲拥抱安慰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此刻,哥哥罕见的温柔就像是他曾经幻想过的母亲。

    古月方正想象中完美的母亲和兄长在这时候结合在一起。他依然在哭泣,眼泪不断地流淌下来,沾湿了方源深黑色的衣襟。

    “我把哥哥弄湿了……”方正想着,心里浮现出小小的愧疚和兴奋,“哥哥怎么能穿着湿衣服,会着凉的。”

    方正学着哥哥的样子伸出手,缠住湿凉的衣襟,厚重的、一层层的布料被他手指捏住,带着十成的力气向身侧剥开来,露出内里包裹着的躯体。方源胸口还留着星星点点深红色的痕迹,方正脸颊一热,想起不久前沈翠在他身下扭动娇躯,被他啃咬胸口的样子。他的眼前一花,又是前半夜方源骑在青书腿上,扬起脖子被亲吻玩弄胸口雪白双乳,哥哥口中一直在吟叫,就像现在。

    对,就像现在。

    方正低下头,学着记忆里青书的样子,张开嘴含住方源胸口娇嫩得一点粉红。乳尖和乳晕被他一同含进嘴里,令方源仰起头无声地喘息。方正不满于哥哥的沉默,开始用力咀嚼口中那点湿粉蕾尖。他像是饿极了在找着母乳的婴孩,两只手都攀上方源胸口,为了能吃到温热奶水配合着挤压。方源胸乳被他抓咬得生疼,小而平坦的乳rou在他手下颤巍巍地抖,几次都让方正险些抓捏不住。

    方正忙不迭去抓那两团小小的软rou,偏他经验不多,只握过沈翠丰腴肥白的乳,平生第一次捏玩这样小巧幼嫩的雪团儿,摸索几次都不得要领,揪不起一点滑腻的皮rou握在手心里。方正暗恨哥哥这yin躯宁肯给了别人也不从自己心意,气性起来顾不得许多,张开巴掌“啪啪”几声就扇在方源一片雪白的胸前。

    方源墨黑的眉蹙了起来,口中溢出几声轻吟,似乎是被扇得痛了,方正却神色一黯,分明看到兄长腰肢颤颤,半褪的衣裳下摆潮湿了一片。哥哥……不久前就是这么勾引了自己最敬重的青书前辈。

    想到这节,方正又咬起牙来,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妒恨些什么,他眼看着方源衣衫被自己彻底揭开,白得几乎透光的肌肤因为接触到寒凉空气而激起细薄小粒,更增添了几分人气。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方源是如何熟练地吞吃男人阳具,扭着细韧腰肢上下起伏身体,自己把自己玩得花汁喷溅,意态sao浪,叫惯来稳重的青书前辈也难以抗拒。

    哥哥从来都是方正心中那座沉重的山,死死压住方正每次试图前进的步子。而此时,这难以逾越的阴影正躺在他身下任凭摆布,被掐得疼了,乳晕淌出血珠,也柔软地不吭一声,只会低低喘息,袒露着胸口那层满是yin欲的薄粉。

    方正双目通红,突然意识到这正是绝佳的机会,从此摆脱哥哥的阴影响,甚至可以反过来压制住他那不可一世的哥哥,让他只能被自己保护、依靠自己,再也不能像只雄鹰一样在南疆的天空翱翔!

    多么诱惑的想法啊……方正鲜红的舌舔着嘴唇,越发口干舌燥起来。或许轮到自己称呼方源为“虚弱的哥哥”了,他的胸口再也不会因为方源而感到窒息,他不会因为方源看自己一眼就怦怦心跳,一阵阵地呼吸不畅,也不会因为哥哥走过身边却不看自己一眼,而感到束手无措,拼命想着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方源的衣裳发出“嘶啦”的裂帛声。那身漆黑的布料被彻底撕烂,随手抛在浴桶边。破烂的裂口半浸在热水中,色泽又深几分。方源被掰开的双腿却显得更白,苍白的妖异,像是什么南疆传说中只在夜间出没的魔道妖女,专靠美色诱惑男人,炼取自己需要的媚蛊。

    是了,那些女蛊师就是靠着腿间的rou壶。方正视线落在兄长两腿间一片粉白的软rou上,随着他两手掰开红嫩的花瓣,露出中间那点仅有小指粗细的xue眼,方源那根躺在小腹上的小巧rou柱也跟着抖了抖。

    方正咧着嘴笑了:“哥哥,你这里比沈翠还要好看。”

    他说完又觉得不对,沈翠在他心里是多么温柔善良的女孩子,把珍贵的初次也献给了自己。而哥哥呢?方源下贱yin荡,更像是娼寮里给钱就能随便用的精盆rou壶。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

    方正想着,举起巴掌狠狠扇向小巧软嫩的阴户,裹挟着掌风,狠戾十足地落下,不停抽打软哒哒的花瓣。扇出一股股yin水,被略长指甲刮到的大腿嫩rou也印上通红的五指红痕。方源被他打得吃痛,细白长腿胡乱踢蹬起来,随着方正指甲掐捏住珍珠大小的花珠,方源身体一僵,后仰着绷紧了背脊,像是濒死的蝶,颈子上细巧的喉结滚动鼓起嶙峋的形状。

    “哥哥,你不是力大无穷吗?”方正掐住白软腿根,把方源的两条长腿用力掰着几乎劈成一字状,欣赏着方源因为腰骨麻痛不停的小腹抽搐,忍不住嘲弄道,“哥哥怎么不用拳头打我的脸。”

    在这个沉默的方源身上,他注定得不到回答。

    方正自嘲一笑,为了自己竟然还渴望着哥哥的回应。

    深红浑圆的guitou顶在合不拢的孔洞边上,方正拿出在沈翠身上练出的、并不娴熟的技巧,挺起腰来回磨蹭yinchun,但是因为拿捏不住力道,蹭了几下便捅进去小半个头部。rou口被顶得翻开,夹着guitou可怜兮兮吐出一股汁水。

    “哥哥你好贱……”方正脑内涌上无名之火,再没有挑逗方源看他崩溃的心情,腰臀怒然施力,青筋搏动的茎身就狠狠撞进内腔。

    方源手指抓紧了他的肩,留下几道渗血抓痕,不胜痛苦地张开嘴,发出阵阵急促气音。他的小腿拼力向内夹着,试图以此阻止方正的推进,但除了让年轻人越发兴致高昂之外毫无用处。

    整个阴口都被抻开了,艰难地包裹着方正的孽根,透出快要撕裂般的浅白色。小yinchun似乎被一下子冲撞得快要烂掉,蔫巴巴地耷拉在茎身两侧。

    方正也并不好受,男根被幼嫩的腔rou死死夹住,几乎寸步难行,方源那口rou屄虽然才被青书使用过,再次进入却还如同纯洁的少女,又窄又小,容纳不下血气方刚少年人guntang的阳具。茎身满布褶皱的表皮被热烘烘的小洞包裹,随着脉搏每次起伏吮吸,如同有了意识一样拼命将rou茎向yindao深处吸,极度贪婪。方正被吸夹得头皮发麻,几乎要控制不住泄在这口孱幼嫩洞里,只能努力调动思绪,控制体内的玉皮蛊,让自己下体防御般发硬发麻,阻住精道,拖延着泄身的时间。

    坚持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方正才觉得眼前视野重新清明起来,让他眼前发黑的挤压感终于褪去,虽然呼吸依然粗重,但是射精的欲望变得迟缓,不至于丢脸到就这么射在方源xue里。但险些被哥哥夹到丢盔弃甲的丢脸,还是让方正勃然大怒,借着玉皮蛊效力未尽,纵情在方源rou屄里顶撞,小腹撞在方源阴户上啪啪作响。外翻耷拉的yinchun被他骶骨一次次碾压到红肿糜烂,肿成了原本的两倍大小,烂红里透出几丝青紫,像是被挤压出汁水的玫瑰花瓣,渗出浅红色血丝。

    方源被他不管不顾地侵犯rou腔,虽然痛楚,却遮盖不住自rouxue向四肢百骸涌动的快感,他的神色恍惚,唇瓣半张开,终于发出几声低哑的呻吟喘息,似乎是全然失了神志,只知道收缩着yinrou,吞吃热烫阳具。透明涎水自口角滑落,连成极细的银丝,粘在娇嫩嫩的浅色胸口,看着十足yin乱。方正迫不及待地趴在哥哥胸口,伸长舌头吸舔,口中啧啧有声,把那点涎水嘬了又嘬,“哥哥嘴里流出来的水怎么也是sao的。”他说着越发兴奋,只觉得此刻方源哪还有睥睨他人的傲慢架子,不过是个欲拒还迎的婊子,只要被人cao进yindao里,就sao得跟街上发情的母狗无异,随便什么东西,凡是胯下多长着那根东西的,都能骑上去插上几插。

    “贱哥哥,父母亲就不该养大你,直接送去寨子边上那妓馆就是了。”松开抓住方源的两腿的手,不再向着头顶的方向硬掰,方正欣赏着那两条有力的长腿因为被强行开叉而无力抽搐,挂在自己腰间,兴奋得满口都是胡言乱语,“哥哥这样的浪货,要是从小就被人cao开sao逼,可以给家里赚上许多钱呢。”

    原本老实的清秀脸庞逐渐扭曲,方正眼中闪着亢奋的光,“多卖几年,哥哥一定能把给自己摘除烂zigong的钱都赚出来,还用得着来夺父母亲的产业吗?”

    说罢,伸出两根指头,硬是往已经被阳具撑到极限的阴口内挤,湿热小rou被他又掐又抠,发出几声裂帛样的声响,赫然没了弹性,两块烂rou一样吹着,随着方正caoxue的动作乱晃。手指一边贴着茎身,另一侧则被湿热rou道裹着,方正索性转动手指,在插弄间狠狠抠挖xuerou。

    方源虽然不哭不叫,rou屄却是老实,噗嗤一声竟潮吹喷出了一床的水。

    疼痛与快感交杂在一起,酥麻感铺天盖地地涌来,逐渐从下体开裂的rou口蔓延至天灵盖。方源再抓握不住方正的肩头,两手滑落坠在床上,随着律动摇晃。黑发已经彻底散乱,有几缕沾在红肿破皮的唇角,在方源低声抽噎吞下泣音时被咬在口中。发极黑,唇鲜红,被苍白的脸衬着,艳丽得触目惊心。

    方正喘息声越发的大,额头渗出汗珠,一滴滴落在哥哥被插到鼓起的小腹,显然已经到了极乐的边缘。可他不想就这么缴了械,死死咬着牙关,再度催动玉皮蛊,试图让自己胯下那根东西再次玉化。然而他囊袋里积蓄的浓精两次三番被方源粘画rouxue吸榨,早就濒临喷发,人体有其承受极限,怎可一而再地忍而不发。蛊是天地之精华,法则载体,亦要遵循天地守则,不可能违背身体规律。

    插在方源雌xue里的东西蒙上一层玉色,却不等完全硬如玉石雕就,便一泻千里,大股喷出的白精将方源rou道都填满了。方正身子猛地僵直,大脑中一片空白,玉石蛊不再受他催动,玉化也跟着停下。他胯下孽根便半软不硬地塞在rouxue里,被自己的精和哥哥潮吹出的yin水泡着。

    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方正才从高潮中回过神,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哥哥的saoxue夹射了,又是羞又是怒,不甘心地用下面软中带硬的rou根在方源yindao里推挤。方源rou壶内yin水漫溢,被他一番动作,如同烂红的花泥般软烂,向外缓缓淌着yin水。

    方正却头晕目眩,再硬不起来了。只能恨恨抬起头,看向已经被自己cao成了精盆的哥哥。这一眼却非同小可,方源冰冷锐利的眼神与他对上,那视线里满是不屑轻蔑,哪里有丝毫的yin浪风sao。方正只觉得脊背一凉,下意识想要伸手捂住方源看着自己的眼,“哥哥、你看什么!”

    那些将方源踩在脚下再不能翻身的妄念,在此时全部化为了乌有,方正在那清凌凌的目光注视中彻底失了方寸,伸出去的手无论如何不敢盖在哥哥的眼睛上,失措之下两手颤抖着覆上了方源的脖颈。那颈子细长苍白,触手凉滑,不似人类的皮肤,却像是条白蛇,被方正同样属于少年人的手抓握着,更显得尤为脆弱。颈部血管贴着手心跳动,震得方正都颤抖不住。

    哥哥……他咬着牙,狠狠收紧虎口,扼住方源喉管,哥哥,不要这么看我啊……

    方源单薄的胸膛、劲瘦的腰,因为喉咙上的钳制,皆尽贴近了方正身体,他下体那口被玩烂的xue还容纳着方正的阳物,在窒息下rouxue痉挛着缩紧,死死夹住软下的一团rou柱,那样紧迫束缚的感觉,让方正喉口泛起一阵腥甜。随后他打了个颤,一股腥臊的气味在两人身体相连之处溢出。

    尿在哥哥身体里了……这念头让方正失了神,手下力道无意识地松懈。

    “古月方正,”那个被如何玩弄羞辱都没有说过话的人突然开了口,他的小腹还是鼓胀的,内里被填满了自己双胞弟弟的jingye尿水,却一点反应也无,传入方正耳中只有无尽的冷漠,“你可真是愚蠢啊。”

    方正战栗着抬起头,可是触目所及哪里有什么方源。

    只有他自己靠在浴室里那张窄小的床上,满身冷汗把衣服都湿得透透,裤裆里黏湿了一片。浴桶里的热水早就没有的袅袅白雾,显然已经冷掉很久了。

    方正呆呆地看着木窗。

    是……做梦吗?

    “哥哥,我有话同你说。”

    方源回过身,一言不发地打量着鼓足勇气叫住自己的方正。他的身上还沾着刚才斩杀电狼的血迹,明明该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在方源面前却总是染上一层单薄的阴影。

    见方源没有拒绝,方正感到一丝安慰,低下头看着地面:“哥哥,那个远房族叔……他真的……”

    方源眉毛挑了一挑。

    方正会知道偷窥之事暴露并不奇怪,方源也从来没想过要隐瞒什么。这世间能让人短暂产生幻觉的东西并不只有蛊虫,南疆随处可见的毒草,只要几株而已,晒干后把碾磨的粉末按比例调配,就可以制成一种强效却短暂的致幻药,沾在人的皮肤上,随着体温上升而挥发作用。这药粉也是炼制徒乱人意蛊的必要配料,更妙的是使在人身上不会像蛊一样有迹可循

    方源只是借此给方正一个教训,至于方正在幻想中究竟看到了什么,他毫无兴趣了解。

    只是方源并没有想到,他这弟弟会真的蠢到来问这样的问题。

    方源笑了。

    他凑近方正脸侧,压低了声音:“当然……是假的。”

    方正呆若木鸡的样子让方源心情好了不少:“我愚蠢的弟弟,你要怎么做呢?去告诉古月青书我骗了他吗?”

    方正像是被鬼咬了,猛地退后了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哥哥你!”

    “那恐怕你要先好好解释清楚,自己是怎么偷听了他讲话,又是怎么跟在后面偷窥他cao了你的亲哥哥。”

    方源哈哈大笑,像是在讲一个格外可笑的笑话。

    凛冽寒风中,这个面目平凡的少年人,在方正眼中却比五转强者来得更可怕。

    方源转身即走,不再看自己的双胞弟弟一眼。

    他的手轻轻落在小腹上。

    方正会做什么,对方源来说从来构不成威胁,现在他有了更大的筹码,只要好好利用,对自己的修为大有帮助。在有能力离开青茅山之前,只有提升修为才是方源唯一的执念。

    诗云: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