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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旧平平常常地过去,只是齐霁没有再来过。林风说是齐霁选了文科,新班主任抓的紧。他似乎收了谈恋爱的心思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只是越发沉默。 我不想这孩子最后这两年留下什么遗憾,于是每天勤勤恳恳当我的奶爸,早上那点儿事儿用冷水澡压下去算了,三餐家务安排的妥妥当当,外勤都少出。半年多下来都是累的晚上倒头就睡,哪里还有空找劳什子女人来消遣。 林风小高考拿了几个A+,虽然不是什么硬指标,也足够我在小区里横着走,林风同学他妈遇到我就叨叨两句——谁让咱儿子争气呢。林风自己倒没什么,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只是不再抗拒我偶尔在晚自习结束后接他回家。 路上只有十几分钟,我讲话他不太搭理,好在我早就习惯了自说自话。 “你自行车呢,明天再骑回来?” 林风把手臂架在车门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那你可得放好了,最近下雨,生锈了不好。” 他盯着窗外,路灯打下影子在他脸上变化。风从他那边吹进来,有股我放多了的洗衣液的味道。 “生锈了你接我。”他声音轻飘飘的,柳絮一样堵着我的鼻腔和血管。 ****** 二模安排在寒假之后的三月末。 开年工作特别密,我连续半个月都是午夜之后才踏进家门,鬼鬼祟祟生怕吵着他。 又一个乘着凉风的夜里,卧室扑面而来一股香味儿。 床头摆着几朵未凋的玉兰花,花冠皑如白雪,芬芳热烈。 他什么都值得。 ****** 高考之后我带他去了温哥华。 林风喜欢海,高中之前几乎每个长假都是在海边度过的,冬日或夏日。北方的孩子并不十分怕冷,哪怕是某一年寒假在大连,也要挣扎着在零下八九度的天气去看结冰的海面。 我们入住的第一天晚上点了一瓶冰酒。这时他十八岁的生日已经过了,于是我开着玩笑说小男子汉要不要来一口。本来我以为他会不搭理我,一转身半杯已经进了肚子。最后林风一张脸通红挨着落地窗降温,盖士镇繁多的灯光把他的眼珠照的很亮。 “爸,你醉了吗?” 我可以醉了。 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身子在毛毯上缓慢移动的声音,床垫微微凹陷,直到一个热源贴过来。 林风吻了我的脸。 倒也不是说我们从未亲近,只是林风初中后就不曾与我有什么肢体接触,更别说如此亲密又暧昧的吻。 他在看着我。 我惊惶且窃喜:他知道我令世人唾弃念头吗?他知道我去找过齐霁吗?他知道我今晚其实—— 先是皮带,然后是拉链。 “爸,你这内裤真的很土。” 林风口腔的触感值得我为此背上五十年的刑期。如果加上屁股就是一百五十年。 混着酒、jingye和汗水。即使隔了一层避孕套我也能估算林风喝了多少酒。在篮球场和鼓面上发育的肌rou柔软,从我的身下延展变幻成水。他全凭着自己本能动作,也毫无羞耻地向我敞开稚嫩的身体。呻吟或呼痛都是浸着变声期的清朗,提醒我这是一个男孩子,是我的骨rou。 他叫我爸爸,含糊的;我呢,我该怎样称呼他。于是我可耻地沉默,将自己埋入欲望,从我的孩子的身体里得到一些悖德的感官快慰。 我们在床上做,在落地窗边做。他的yinjing挤压在玻璃上,颤抖着射精,然后被迫尿了出来,我笑他还是个要爸爸换尿布的小孩子。林风终于开始哭,我把他从落地窗抱到浴室,泪水落了我一肩膀。 但我们心照不宣似的,谁都没有试着接吻。 我明明盯着他直到凌晨,生物钟还是让我早早就醒了。 他安静地躺着,眉眼间全然是天真。阳光亲吻他的长睫。 我因此而妒忌太阳。 ****** 三个月的暑假我带他到处走,自西向东,从南到北。白天做父子,夜晚做情人。 我们会路过街头的卖艺人,林风总忍不住过去敲一两首曲子,额发裹着汗水飞起来,和前一天床上的大汗淋漓又是不一样的漂亮。 人群开始鼓掌。这场小小的演出挤在林立的公寓楼夹缝里,一位窈窕的姑娘正走过去从光的间隙吻林风的额头并与他拥抱。他毫不在意,也并没有看向我。 他们比油画更鲜活。 —— 我偏爱从背后cao他,一手抚摸他的脖子,另一只随便放在哪里:手腕、头发、眼睛、胸或yinjing。是安抚宠物的姿势。 林风当然不是宠物,即使我打一开始并没有自认为是个父亲,但与那些养了猫猫狗狗久了后会自称爸爸的人一样,我像家人一样爱着林风。 我曾私下里问过与我交好的同事:“如果你的宠物能变成人的话,你会和它上床吗?” 他用赞许同道中人的眼神看着我,又看看手机:“要是猫耳娘的话……那我当然可以。” 福瑞控是吧。 我从不教导林风如何探索自己的身体,他的展开与颤抖依旧带着对过载快感的无所适从,追逐高潮后在其中不自觉地抽搐,任由我继续捣弄那口秘花。 真是成年人丑恶的掌控欲。我边享受少年身体的高热边想。 在我们离开当地的那个早上,林风收拾着箱子很鄙夷地丢掉了我藏进去的猫耳猫尾巴。 —— “那个亲你的姑娘还挺漂亮,你留她电话了吗?” “嗯。” 我失落着松了口气。 假期最后一天他几乎是缠着人上床,热情地用腿勾着我的腰背吸吮。我当然绝不会推脱送上门的大餐。 他半眯着眼睛yinjing上起伏,失了清明一样细细地喘气,偶尔被顶到了要紧处才会顶着我的肩膀哆嗦。我爱极了他这副无所依靠的可怜样子,仿佛回到他小时候跑丢了被找回来趴在我怀里哭的时刻。 “嘘。”我哄着他,曲起他的一条腿折到胸口,“疼就叫出来。” 一开始只是咬在齿间,逐渐撬出更多动听的声音,最后是放浪的哀求——慢些或快些,尽管林风并不情愿。 我怀疑第二天邻居会来敲门叫我们安静点。 —— ”你明天就要走了吗?“我穿着衣服问他。 ”嗯。“ 这个小骗子。 林风没有告诉我他报了哪所学校,即将去哪座城市。我也并未试探着问他要不要我送他离家。 又一次的彼此心照不宣。 我傍晚回家,再没有林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