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经典小说 - 白莲生存指南[穿书]在线阅读 - 白莲生存指南[穿书] 第59节

白莲生存指南[穿书] 第59节

    由于参赛人数太多,主办方同时开放了二十个演武场,十二个时辰不间断进行筛选。

    如果叫到号牌没有上场的话,将视作弃权。

    这样筛选将持续十天时间,十天后将决出前五百强来。

    前期报名时主办方会将平时就比较出名的参赛者挑选出来,尽可能让他们不碰到一起去,才能增加后期的看点。

    若是前期就让两名天才碰到一起,不得不决出胜负,不管是对落选的这名天才来说,还是对其身后的势力来说都会产生不满。

    所以这都是交流会中默认的规矩。

    然而楚白炼并不在这些名单中,他的盛名只在天玄宗内流传。

    他当初是以筑基战金丹,可仇禹鲲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御神宗也是四大宗门之一,自己的首席弟子被别的门派一名筑基期打败了,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出去?

    所以当时仇禹鲲还没回到宗门,这个消息便已经被封锁了。

    楚白炼的名单上了御神宗的警惕名单,但其他宗门对他却一无所知。

    十天不眠不休对于修真者们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度,他们大部分每天晚上都是用打坐代替修炼的,像楚白炼这样晚上真用来睡觉的才是奇葩。

    不过自楚白炼突破至金丹后,他也不睡觉了,抓紧一切机会修炼,就为了早日突破至元婴期恢复身份。

    这十天的比赛并不会每个修士都会去看,但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崇拜的那个top1,也有自己的亲朋好友即将上场,演武场还是很热闹的。

    当初这个小镇修建来就是为了举办交流大会,场地非常宽,观众席也专门有建造,一个清洁术就能把这里打扫干净,舒适度不错,就算真在这里待上十天也不会很难受。

    楚白炼报名时拿到的号牌是1437号,而他的对手是89号。

    为了方便管理,前期主办方都以编号代表参赛选手。

    而楚白炼和闻素都不急着报名,先用了早饭才过去的,等到他们时已经有一千多人报名了。

    报名地点旁边就有人蹲守,基本上哪个厉害的天骄拿到多少号都被他们打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还借此赚了一笔钱。

    比起默默无闻的楚白炼,天玄宗剑峰首席弟子闻素着实是今年交流会的热门选手。

    她以金丹中期的修为坐稳了剑宗首席弟子的位置,而且还是一名女修,谁听了心中不会心生旖旎?

    当然,他们惋惜的还是对方脖颈之下那么大的一道伤疤,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如此出色的美人遭此大劫。

    不过对他们这样的修士来说伤疤并不是扣分点,以对方的修为突破至元婴是非常简单的事,除非是她想不开想要把这道伤痕保留,否则都是能去除的。

    通过楚白炼的努力,闻素已经用那株生骨草修复了伤痕,以至于他们在小镇上逛街时不少人把闻素认出来,却因为没有那道疤不敢上前询问。

    武比的顺序是按每个人的序号顺序来的,每两千人交错打乱顺序组成一组,参赛者就能通过对手和自己的序号大概就能推断出自己上台的时间。

    楚白炼比试的时间就很靠前,而闻素运气不好,对手是六百多号,还得等许久。

    手中翻着小册子,楚白炼和闻素花重金坐在了演武场旁边酒楼二楼最好的位置,这里能将所有的演武场都尽收眼底。

    至于距离,对于修真者来说,距离太远看不清根本不是问题。

    酒楼为了赚钱,把这边做成了宽敞的厅堂,窗边能坐好几桌人,就为了交流会这段时间大赚一笔。

    当初楚白炼筑基的时候便能听见几十米外顾依依和慕容的悄悄话,突破至金丹期后修士的五感会产生更大的变化,只要将灵力运转至需要的部位,视线之内的物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师姐你听说过这个青虹剑吗?这小册子上把他吹得跟什么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剑道第一呢!”

    青虹剑李黎,楚白炼这一次的对手。

    小册子是他花灵石从别人手中买来的,里边记录了这次参赛的有实力的修士,根据不同的比赛分为不同的部分。

    这名89号赫然在列,楚白炼根本没翻几下就找到了他。

    “青虹剑,青虹剑,如今剑道之光,未来剑道的开创者,不知道还以为在说我们天玄宗的惊鸿剑呢!”

    闻素将册子接过:“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或许是当年哪个崇拜惊鸿剑的剑修弄出来的家族吧!”

    惊鸿剑已是万年前的角色,万年过去,普通的家族只要子孙不是太差,也该混出个头了。

    就像西南的周家、北边的仇家,万年前根本没人听说过他们的名字,都是后来慢慢崛起的。

    散修势力、修真世家不断在更迭,只有四大宗门稳坐钓鱼台,佁然不动。

    旁边喝酒的四大门派弟子听到楚白炼这边的话,插嘴道:“这英杰榜都是那些散修自己弄的,看看就得了,谁给他们点钱都能改自己的信息,不靠谱的。”

    他隔壁的隔壁的修士却不赞同,摇头晃脑道:“那倒未必,他们也不敢得罪厉害的修士,前两百的排名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青虹剑我倒是听说过,开创者以一剑斩山脉,被斩断的山脉上空出现青色的彩虹而得名。”

    半晌,他发现没人回应他的话,脸上挂不住,不再吭声,其他人这才继续聊起来。

    “一剑斩断山脉不是随便来个剑修都能做到吗?”

    “别说山脉了,厉害的剑修能一剑斩断水流,剑气留在原地三月不散,河水直接改道而行。”

    “当初闻素闻仙子替人除妖大战旱魃,她旱魃的身体都能斩出裂口,一座山脉自然不在话下。”

    楚白炼听着大家的讨论,会想到自己结束修炼时的那一剑。

    他这种半吊子都能一剑斩掉山峰,剑修斩个山脉怎么了?

    至于那道青色的彩虹,估计是山里有水,被他的剑气斩成了水汽,折射出来的景象。

    不过他们突然提到闻素,是楚白炼没想到的,这个故事对方并未同自己提起过,估计也是她历练时候发生的。

    旱魃是僵尸中的一种,可以说是接近不死不灭的存在。

    有句话叫“旱魃一出,赤地千里”,是灾难的象征。

    按照僵尸的等级来分,旱魃至少是出窍期的修为,他家师姐能斩旱魃这也太厉害了吧?

    听到大家提起这件事儿,闻素也是脸上微涩,传音对师妹道:“当初那僵尸并未达到旱魃的程度,只是一只即将晋级的飞僵而已。

    你也知道,我修炼的生死剑对这样的生物有着克制的作用。

    当时那畜生就已经被我重伤,后来拼了命吸了一个村落之人的血,想要强行突破成旱魃,却被我留在它体内的生气了结。

    它身上也只是有一点旱魃的特征而已,不知怎么就被传成了这样。”

    楚白炼:……

    虽然传言被传成这样很是让当事人尴尬,但不得不说,即使不是旱魃,差一点就蜕变旱魃的飞僵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对付的。

    那可是相当于元婴巅峰的角色,而且僵尸修炼到飞僵后能够具有七八岁小孩的智力。

    就算靠着属性相克,他家师姐能在元婴巅峰的旱魃手下撑到它被生气所侵蚀,这也实力的证明。

    “那师姐也很厉害了。”

    “只是当时我修为不精,没能阻止它的杀戮,用了师父给的保命法宝后才勉强将其斩杀。”闻素摇了摇头。

    “那能怎么办?师姐你也不想的啊!你才多少岁?修真界中那么多比你大的人都收伏不了旱魃,好歹你把它杀了之后,能救更多百姓的性命,僵尸修炼可是需要大量人血的。”

    他家师姐就是这样,道德水平太高了,老喜欢把别人的错误归结在自己身上。

    也不要求她达到顾依依那种不要脸的程度,就算学到一两点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青虹剑是89号,二十个演武场同时进行也不过是第五批人而已。

    楚白炼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提前离开酒楼下到了场地边上。

    当裁判叫到他的序号上台时,他才发现对手就是那个刚才在酒楼吹嘘青虹剑之人。

    楚白炼:……

    这个人的脸皮好厚啊!

    是生怕其他人不认识他吗?

    当时但凡有一个人把他认出来,当场就社死了好吧!

    想到另一个人说给钱就能改英杰榜的内容,楚白炼觉得他自己出钱让人夸自己的可能性更大了。

    因为一般人都做不出这事儿!

    第58章

    裁判还没喊开始, 一群乌压压的人便赶来坐在了他们擂台边上。

    为首之人挥着一杆小旗子站在最前边维持秩序:“快来快来!青虹剑传人的比赛就要开始了,口号呢?准备的口号喊起来!

    我喊前边,你们喊后边。

    听我说:青虹剑——”

    “勉励!”

    “青虹剑——”

    “必胜!”

    楚白炼:……

    全是一群上了年纪的人, 这是年纪大的便宜吗?

    改英杰榜就算了,还花钱让人给自己当托,这也太羞耻了吧!

    这个青虹剑李黎也就是个金丹中期的修为, 他一会儿要是一招就把对方打败了,会不会当场哭出来?

    楚白炼这边还在心里吐槽, 不过青虹剑李黎本人似乎也不太受得了这个场面,表情十分崩溃。

    花了钱没起到当初说好的效果?

    就跟前世的照骗一样, 展示出来的一个样,实际上又是一个样。

    下一秒, 李黎喊出的称呼让楚白炼喷了一口水,回想起前世隔壁同事父母每周都要来她公司看她的这件事。

    “爹!娘!我不是让你们不要这样了吗?”

    为首的中年男子手中物品一扔,一道横幅被甩了出来,上边赫然写着“青虹剑必胜”的字样。

    “你比你们的,我们喊我们的, 你不用管!”

    旁边的中年妇女也道:“你叔叔伯伯姑姑姨妈都想为你添气,你可是我们李家这一代的骄傲, 我们必须亲眼看到你在交流会上杀出一条血路来。”

    说着她回头看向自己的亲人们:“我们一开始怎么说的?”

    年轻人迅速站好了队形,举旗子的举棋子, 凹造型的凹造型,大吼道:“表哥/表弟/堂哥/堂弟, 必胜!你是最强的!”

    这么大的动静惹得旁边观众席上的人频频注目,这些人自己却毫无所察, 自顾自地做着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