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让他心甘情愿的女人【上】(彩蛋:JK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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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让他心甘情愿的女人【上】(彩蛋:JK制服) 那是一个无风的夜晚,闹市区的大排档在忙碌着,一张折叠桌可以挤五六个人,夜间也人满为患的小餐馆只得把桌子往过道摆,虽不至于阻挡人通行,却也是拥挤了一些。这里与那些虽繁华却安静少人的商业街相比是充满了烟火气的普通的小地方。 一颗榕树下拴着一条黑白色的大狗,安安静静的趴着,耳朵时不时抖动,对那闹市区毫无兴趣。 这里有一处小广场,喜爱广场舞的大妈大爷随着朗朗上口的音乐扭动身体,马路在右边,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位女子,她穿着高跟鞋,一身女士职业套装,脸色苍白的几乎站不稳。 如果走近她,也许能闻到浓烈的酒味。她摇摇晃晃的走向那闹市区,路过那颗榕树下的时候,慢悠悠的蹲下身,从小包里拿出了一袋子,这里头有一份点心,已经冷却的菠萝包和玉米圈。 把一个菠萝包给了这条狗,狗子摇着尾巴享受着被她摸头的感觉。女人说了一些什么,狗子汪汪两声算作回应,见到女人起身摇晃着离开,它才开始吃那个菠萝包。 女人穿过闹市区,无人注意她这个满身酒气的女人。 然而走至半路,呕吐感越发强烈,只得在路边难受的干呕,却又呕不出什么。 去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矿泉水漱口,却发现有个人坐在自动贩卖机旁边一动不动。 那是女人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 仿佛与世隔绝,他就那样环着自己的双腿坐在那里,靠在自动贩卖机旁没有了呼吸一般。那时她以为这孩子是离家出走的初中生,那孩子一头长发及腰,脏乱的披散着,有些甚至是神奇的打结凝固在一起,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衫,白色的松垮的裤子,甚至鞋子都没有穿,凌乱的像一条流浪狗,说那孩子浑身脏污呢也不全是,不是那种沾染尘土的脏,那孩子裸露的脖子上有些不明不白的痕迹,那抱着腿的手腕上是可疑的淤痕,甚至那孩子的嘴角都青紫一片,一眼瞧去脆弱的不堪一击。 也许是她急于漱口灌水的时候呛着了,咳嗽声很激烈,把那孩子吵到了。 那孩子抬头的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了脆弱的精灵。她不知道这个孩子是男是女,但是看他一头长发,认定了他是女孩子。 她又摇摇晃晃的去贩卖机里买了一瓶果汁饮料,递给他。 从那一刻起,他们,产生了无法磨灭的羁绊。 浴室里那哗啦啦的水声隔绝了外头厨房里嗡嗡响的抽风机的声音。被她好心带回去的孩子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 她觉得这孩子洗澡洗的太久了,推开门去看一下,看到他定定的站着一动不动,浑身湿透的样子皱起了眉头,然而她发现了一个让她无比震惊的事实。 这个孩子,是个男孩。 她本想说,都是女的,她进浴室里也没什么,见到他衣服也不脱的冲热水,不禁有点恼了。 可见到他全身湿透,衬衫紧贴身体显现出那青涩的身体线条,那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肩背,缓慢的回头看她时那茫然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有些羞恼,随即漫上心头的是怜悯,却又被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吸引,移不开眼。 太妖娆了,好色,这个孩子这么小,怎么能这么色气? 她冷静下来,想说你快点洗澡,洗完了去吃面。 然而那孩子却倒了下去,吓得她惊恐万分。 最后只能帮这小朋友洗澡,才发现这孩子不仅是个男孩子,还是个双性人,也终于反应过来,这孩子身上的存在的那些问题。 因为昨夜应酬,在酒桌上谈下了项目,她难得有一天假期,可一大早起来,她就被迫忙碌起来。 那孩子发烧了,躺在床上也不吭声,只是瞪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她说,带他去医院,那孩子听到医院两个字有了反应,流着眼泪说不要。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这孩子的声音。 他抗拒去医院,她只好去药店买了退烧药给他吃。 高烧退下来后,那孩子安安静静的随便她摆弄,给他换上了她自己的旧衣服,这孩子还小,穿她的衣服都有些松松垮垮的,但是他长得太精致了,特别是那一头长发,清洗干净过后细腻黑亮,但依旧有一些打结,她只好给他修剪一下。 在阳台处,这个精致的双性男孩坐在椅子上,脖子上围着一条毛巾,她拿着钢牙剪给他剪头发。 这一天是一个不错的天气,微风和煦,朗朗乾坤,阳台上的花盆里,那拥挤的洋甘菊已经盛开。 地板上落下一撮撮杂乱的头发,手巧的她没有多费功夫,便给这位少年剪了头发,齐耳发,碎刘海,打理好后的头发发质柔顺得非常好,摸起来实在是令人无法自拔。 她说:可以了,睁开眼睛吧。 少年因为剪发而一直闭着眼睛,此时缓慢的睁开眼,干净整洁的面容,让这位美丽的少年更加灵动。 她从未见过如此秀美的男孩子,眼神在那接触自己目光的一刹那,她似乎被电到了,心脏紧缩一般,暂停了跳动,等她回过神来,少年的目光已经呆滞的看着阳台上那盆洋甘菊。 你几岁了? 少年回答:不记得……爸爸……说,12…… 那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少年摇头。 她看着这个男孩,只觉得他才十岁左右,想不到已经12岁了,是发育不良吗?可是身体看起来没有多缺乏营养,只是本身偏瘦而已。 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少年盯着她的眼睛,蠕动着嘴唇:零三五。 这是一个编号。 她读着以为是谐音,但是这个编号总觉得在哪儿听过,然而思索一番未能找到相关记忆,只得作罢。 那年她刚大学毕业,因为家境普通没有继续读书,成为了社会机器运转里的一颗螺丝钉,工作稳定后,她一人在这个城市里朝九晚五,从未想过要谈男朋友,更别说结婚,也不可能随便带个半大的孩子回自己的住处。 那天之后,她看到坐在阳台安安静静的玩着掌机游戏机的人,不禁陷入沉思。 为什么她不把这个人交给派出所呢?查清楚这个孩子的身份,找到他的监护人,再退一步说,至少可以送去福利院不会流落街头对吧。 但是她看到那孩子身上的痕迹马上打消了念头,如果他有监护人,那又怎么会被这么对待?显然他的监护人是极其不负责的,甚至是个变态,她还没到把这孩子再次送回地狱的无良地步。 他不爱说话,行动也迟缓,拿着掌机游戏的手指摁在屏幕上时,慢了半拍,堆砌的俄罗斯方块再度添上一块无法消除的砖块,很快挤满了屏幕。 她走至那孩子跟前,对方缓慢的抬起头来,明亮却没有神采的双眼望着她。 你有要去的地方吗? 少年摇头。 我可不能一直留着你在这里。 少年一动不动,望着她的神情无喜无悲。 游戏机里传出game over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