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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玩奶/舔逼/腿交

    元和七年六月初一,我回宫就一头扎进了堆得小山高的奏折里,因这次下了决心要清洗蜀地,竟在芙蓉城耗了三个多月。

    大体处理完堆积的政务,天色已经透黑,此时方觉腹中空空,赵喜端上一只大碗,细看原来是一碗什锦rou末炒饭,色泽诱人香气扑鼻,我一尝便知是红皎的手艺。

    赵喜笑道:“婕妤主子天刚擦黑那会儿就来了,知道陛下忙着便没让奴才通报,只送了这碗饭,让奴才禀告陛下,容主子胎稳了,让陛下得空去看看呢。”

    我一向把红皎当作知己,她聪敏通达,时时刻刻知道我的心意,按理说她为我打理后宫,我该第一个去看她,可她洞察我心中所想,也为我铺好了台阶。

    天色已晚,我心知明烛大约已经睡了,可我心中实在挂念她,用了膳便往那去,远远见长乐殿灯火暗淡,我怕惊扰她,便派人先前去告知宫人不必接驾。

    宫人说明烛睡得浅,便将烛火尽数熄了,只余月光如练,映得室内静谧宁和,使人不自觉地放轻脚步,连呼吸也克制许多。

    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帐,明烛背对我蜷膝侧卧着,天热了,只盖了薄薄一层绸被,身体曲线明晰可见,圆圆的小腹并未破坏美感,面容在月光下格外白净,整个人透着一股神圣感,令人禁不住屏气凝神地驻足观赏。

    她在梦中仍微微蹙着眉,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便轻手轻脚上床,将她搂进怀里。

    我走时她还不大显怀,抱在怀里只觉着胖些了,软乎乎的,如今一摸,肚子倒是大了不少,腰身却摸着反而细了些,想来是害喜时吃了不少苦头。

    我握住她护在腹部的那只手,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动,睫毛颤颤地醒了。

    她惺忪地转头看来,正对上我的目光。

    明烛怔住了,眼里的睡意立刻散去,痴痴地盯了我半晌,泪眼幽幽地眼看就要哭出来。

    我连忙又把她往怀里拥了拥,柔声在她耳边抚慰道:“卿卿,朕回来了。”

    明烛贴在我胸前的脊背已经轻微颤抖,我知道她哭了,便哄道:“好卿卿,再哭要把朕的心也哭碎了。”

    “陛下……”声音带着哭腔,明烛哽咽着要起身,我忙拦她:“不动了,让朕好好抱抱。”

    明烛在我怀里不住地小声抽泣,我安抚性地轻吻她的后颈,阔别已久的熟悉馨香再度萦绕灵台,还夹杂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奇妙香气,我想大约是孕期独有的气息。

    我没法抵御这缕独属于明烛的香气,原本轻柔的吻不受控制,逐渐演变成满是暗示意味的舔吻,怀中人微弱的哭声渐渐变了味。

    “唔……陛下………”明烛敏感地仰头,口中溢出的轻喘是对我求欢的默许和鼓励,我在她纤细的后颈舔舐轻咬,扒开松垮的衣领,舌尖肆无忌惮地在白皙圆润的肩头游走。

    她身上只剩那件齐胸的襦裙,肩头满是被月光照得闪闪发亮的yin糜水痕,再往下就是被裙头勒住的rufang,两团雪白的奶子挤在一处,露出的半截乳沟幽深诱人。

    我托住一只奶子,觉着比之前大了些,边隔着衣裙慢慢揉弄着,边在明烛耳边狎昵地逗弄:“怎么奶子又大了,卿卿寂寞时自己偷偷玩了是不是?”

    “没…没有……”她细声喘着,我几乎想象得到她说这话时脸颊绯红的神情。

    我愈发兴奋,变本加厉地揪着圆嫩的奶头逼问:“卿卿不想朕吗?”

    明烛又痛又爽,刚哭过的嗓音好听极了:“很想,很想很想陛下。”

    “想朕的时候奶子不会痒吗?”我低头把一颗硬挺的奶头含进口中,齿间不停轻磨噬咬,“朕喜欢卿卿的sao奶子,又白又圆,朕在外时常梦见卿卿捧着这对大奶子磨朕的jiba,泪汪汪地求朕射。”

    她又羞又爽,嘤咛着嗔我,又不自觉地挺着奶子往我嘴里送,我便伸手去摸她腿间,不出意外的一片湿滑,肥厚光滑的yinchun手感极佳,被我拢在掌中揉搓,凭着记忆,我掐住两片大yinchun,里面夹着她敏感的阴蒂,一捏就喷出股sao水来。

    “卿卿好sao,朕还没摸到小sao逼,卿卿就喷着水儿地勾引朕。”她的身体好敏感,想来被我调教得那样sao浪的身子,这样久得不到滋润,随便碰一碰都颤抖着要喷。

    这样想着,我便钻进她裙底,明烛又是期待又是害臊,两腿虚虚夹着:“陛下…别……”

    我轻柔又不容拒绝地分开她的双腿,舌尖顶上了那片水泽荡漾的湿软沼泽。

    久旱逢甘露,光是舌面抵着阴蒂磨蹭了几下,她就忍不住喷了,白嫩的腿根抽搐着,sao甜的yin水一股一股喷在我脸上,我掀开裙子给她看:“卿卿攒了好多sao水,好甜。”

    明烛尚在高潮中,身体一抽一抽地带动奶子轻摇,我看得口干舌燥,拉过个软枕垫在她腰下,让她的视线能越过高挺的孕肚看见自己贪婪的肥逼。

    我再次俯身舔上那口浪逼,鼻尖顶着阴蒂轻蹭几下,那颗sao豆子很快又立了起来,舌头在整个逼上来回扫拨,若有若无地掠过不停开合的逼口,又恍然不知地滑过,用牙齿叼出滑溜的小yinchun来含弄吮吸。

    如此这般不过几个回合,明烛难耐地小声求我:“陛下…舔舔那里好不好……”

    我戏谑地抬眸问道:“那里是哪里?”

    她一向知道我爱听什么话,咬了咬唇,下定决心似的红着脸道:“舔舔妾身的逼口…sao逼喷水给陛下喝……”

    这算是超常发挥,我满意地将舌头插进了急切的小逼,明烛像是被昏暗的环境所鼓舞,舌头在她逼里抽插,她便娇声叫着:“啊…啊……舔到sao点了…别出来……别出来……妾的sao水都给陛下喝……唔……”

    她鲜少有这样放荡的时候,我受了莫大的鼓舞,须臾间又把她舔喷了一回。她双眼失神地盯着自己下身狂喷不止的yin荡情形,我用硬如热铁的jiba顶了顶她的手心,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要起身给我含出来。

    我把她摁住了,侧身背对着我躺下,硬烫的jiba塞进细腻娇嫩的腿根,试着动了两下,遗憾道:“来前忘了问御医,只好先磨着卿卿的小逼射了。”

    明烛埋着头喃喃:“陛下进来吧……六个月了,胎稳了。”

    “没那么荒yin,”我护好她的肚子,骤然动了起来,硕大的jiba在那两瓣yinchun间飞快地摩擦,时时撞击着阴蒂,我射在她腿根时,她捧着孕肚又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