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cao我,就现在
我要你cao我,就现在
不知道是她太嫩了,还是那人咬的深。 席星洲虚揽着她的腰,眼眸里的情欲褪了一些。 什么人会在这种地方留牙印。 他脑海里莫名浮现出来陆周月跟人耳鬓厮磨的场面,或许就像他看到的视频那样,男人压在她身上把人疼了一遍又一遍,像狗一样圈占地盘,留下这道印记。 席星洲想到这个可能性,眉头蹙了蹙。 陆周月根本没回答他的话,没听清。 她一心想着,现在的席星洲真听话,她就要得到他了。 毕竟给他当了一辈子的舔狗,还没舔到要说不甘心自然也是有的。 她用席星洲的身体跟她的处女之身来祭奠上一世的凄惨落幕,以及这一世的新生。 无比完美。 “你会带吗?” 陆周月捏着那避孕套撕着上面的包装,手指因为兴奋而发抖,一次两次没撕开。 她干脆不努力了,伸手抵在他唇边,命令道:“咬着。” 席星洲抿了抿唇,微微张开口,紧咬着那有些凉意的塑料袋子。 稍微一用力,露出来乳胶色的避孕套。 是了。 陆周月这样的女孩子,如果想玩的话,不知道多少男人会陪她做这种事情。 从桌子里拿出的避孕套,以及她丝毫不避讳接电话也要跟自己交欢。 她这人没办法给人带来安全感,也不怪别人要做些什么极端的事情。 “怎么还穿着衣服?” 陆周月不满这件事,她把避孕套放一边就去拉他的外套拉链。席星洲没动,看她往下扒自己的衣服,上衣被全部扔在了地毯上。 她揉了一把席星洲单薄、平坦的rutou,握着他的腰,勾住他的背。 少年身上有刚洗过澡的水汽,带着点潮湿,以及没办法形容出来的味道,蓬勃的热气蒸腾,她想不到这味道的替代品,或许是荷尔蒙。 她蹭着席星洲的颈窝,动作有些着急地去扯他的裤子。 刚要露出来一点眉头,席星洲用把她带上高潮的手将她摁住了。 他都还没说什么呢,陆周月忽然从他怀里退出来,眼神里带着点恨意:“你不愿意?” “我自己来。” 席星洲是这么说的。 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想着做一个缓冲。 陆周月闻言,蹭着朝后挪了挪,看他表现。 他可比靳行之速度多了,把裤子脱下来还叠好放在床边。 他也硬了。 这没办法不硬。 在看到少女私处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这样了。 黑色的内裤好像有些年代了,他红着一张脸,将它扯下来知趣的没去沾染陆周月的床。 挺着往上翘的yinjing被放出来时点了点头,陆周月笑出声来。 席星洲脸上浮着红晕,伸手挡在了下体前面。 骨节分明的手关节带了点粉,他手指太细了,所以挡不住的。 她看见了,那是茎身呈褐色的东西,guitou倒是粉白色,此时被人看着往外吐了一口水。黑色的体毛包裹在下面。 吃的不好,发育倒是很不错。 陆周月的目光实在是太灼人了,席星洲另外一只手攥了攥拳头,脚趾都在蜷缩,问她。 “我们能盖着被子做吗?” “这个天气吗?” 陆周月问道。 她翻翻找找拿出来空调遥控器:“好吧,就听你的。” 席星洲已经全身赤裸,少年稚嫩走向成熟的身体格外诱人。 陆周月掀着被子躺进去,拍了拍身侧。 他动作僵硬,爬了进去。 陆周月又重新拿起开了封的套子,她翻身坐在他腰上,席星洲就下意识地往上挺了挺,很有力道。 她把手撑在席星洲的肩头,感慨就算出身不好,没有系统的锻炼,少年时期也已经能看出来肩宽腰窄的雏形。 她都还记得上一世她偶然遇见早已摆脱穷苦的席星洲,一身手裁的西装好像橱窗里跑出来的模特,眉目清冷贵气。 一想到这个,她动了动腰,xiaoxue里包不住流出来的水就蹭在他腰腹上,滑腻腻的。 “带上。” 礼物都拆封了,她等不及了。 “现在吗?”席星洲眼里有犹疑。 他怀疑陆周月吃不下去。容纳三根手指都难受,那么粗的东西戳在里面,她怎么会好过。 陆周月的眼神又一次变得冷静,她攥住席星洲的脖颈,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不想cao我?” 这样有些粗俗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席星洲的guitou又往外渗水,控制不住地抖。 “我再帮你做做前戏,好吗?” 他伸手抱着陆周月往前移,没想到她脸色更加难看,掐着他脖子的手力道也更加足了。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上辈子的挫败,跟这辈子手段用尽还没让他陷入情欲沉沦的挫败让陆周月的理智正在消失。 她把身上的睡衣彻底剥下来,美景骤然摆在席星洲眼前。 先是鼓胀饱满的胸部,乳尖是粉的,乳晕也是。随着她的晃动而小幅度地跳着,奶白色的身体,还有她腰身里被人掐出来的手印。 “我不好看吗?” 席星洲刚握到那印记上,陆周月板着他的脸逼着他跟自己对视。 “好看的。” 席星洲愣愣说道。 没人会觉得陆周月不好看。 如果陆周月就这么出现在其他男人面前,想必都会疯吧。 他是受不了的,现在yinjing涨的疼,尤其是顶端,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特别难受。 “那你为什么不cao我?” 陆周月非要一个答案,席星洲有些不理解她眼里的情绪,偏执、疯狂,不该出现在她身上,更不该对着他流露出来。 就好像,非他不可。 “我怕你疼。”席星洲侧了侧脸,还是低声说道:“我再帮你舔舔,好不好?” 他乖巧的用唇贴在她手上,安抚着。 陆周月也逐渐冷静下来,灵魂再一次从噩梦里抽出来。 她把手缩回来,强硬到:“我不怕,我要你cao我,就现在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