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世界线岑不明/没艹/藤蔓玩弄/药剂改造/彩蛋是录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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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白六是……是…” 白六晕过去了,他其实已经晕了十多次,但马上又会自动醒来。 他哪怕是晕过去,也是朝前,像是磕头般趴着,下半身姿势不变。 他心里暗暗发誓,等下一个来了,自己哪怕是去勾引他,也决不要再被道具折磨。 可是等到下一个终于来了的时候,白六却将在无休止的折磨下诞生出的恐惧,颤抖的献了出去。 他只是在重新清醒的时候看到了那人的裤脚,二队的队服便让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一切讨好都会是无用功了。 他失神的重新挺起腰杆,继续念到:“对不起,白六是公交车,白六对不起所有人,白六是谁都能艹的贱货。对不起,白六是……” 岑不明走过去,走到白六的前面,不说话也不动手,就那样站着欣赏白六的痛苦。 他明明是很冲动的人,但这次却很冷静。 他看着白六鼓起的小腹,看着白六挺立着却只能吐出几滴的前端,也注意到白六振动的后肢,他就那样看了很久。 久到白六想开口让他做点什么,哪怕是从现在的地狱去往另一个地狱也行。 白六抬起头看他,用眼神示意岑不明看地上的遥控和说明,可岑不明看着白六脸上的泪根本移不开目光。 “你是在哭吗?” “白六……”岑不明的声音都在轻微颤抖,“你在因为痛苦而哭泣吗?”他像是兴奋又像是恐惧。 白六点头又摇头,他说不了话,他的嘴有设定的话要说。 岑不明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了,简单逛了一下四周,又看了些纸条,马上理解了一切。 他捡起地上的遥控解除了白六的禁制。 白六简直不敢相信,这可是岑不明!想想上一个猎人做了什么,又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他知道对方不会那么好心,但他管不上这些了。 他几乎是被解除禁制的下一秒就把后面的东西把了出来,紧接着他不敢犹豫,用振动棒碾着前端,指尖也用力着,竟是自己把生殖器碾碎了。 从碎rou里挑出那根小棒,白六想把他扔的远远的,但是却顿住了,汹涌的尿意来不及等身体恢复就涌了出来,痛,好痛,白六忍不住颤抖的哭出声,他把小棒生吞了。 他不要,不要再经历这个了。 他瘫倒在地上,下面慢慢长出来,尿也从断肢像花一样涌出,变成了从全肢像喷泉一样涌出。 尿液落到白六的肚皮上,溅到脸上的口鼻处,但白六痛到没力气动了,懒的避开了。 岑不明看着白六下端惊人的恢复速度,说:“你终于学会痛苦了。” “哈哈哈哈!”岑不明突然发狂般笑了出来,“你终于也会痛苦了!” “这竟然不是梦,这竟然真的不是梦!” 他边笑着,背后的地上边浮现出一口井,那是他在游戏里的技能——罪人井。 岑不明看上去好像精神不是很稳定,他打恢复记忆以后就分不太清自己脚下的现实和梦境的过去了,他发了疯的工作,努力想避免白六的出现和异端的降临。 结果现在,白六竟然像条狗一样趴在他的脚边,原来一切已经结束了,原来已经有人赢了。 随着他的笑声,身后的水井窜出几条铁链把白六往井拽了下去。 咕嘟咕嘟几个水泡上来,白六就陷入了溺亡的命运。 因为岑不明是为了准备刑具才让井把他拽下去的,他不想让白六可以趁机休息。 每到濒死的时候链条便会将他吊起来,等他清醒再重新拽回去。 这对白六来说其实不痛不痒,他干脆一直昏睡一下。 …… 白六再次醒来时,岑不明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把白六的皮rou割开往里面种了青藤,白六是被疼醒的。 他的身体恢复机制奇怪,连青藤也默认为了身体的一部分,现在树根在他的血管里乱窜。 “!!!” 白六猛得睁眼。 火盆、烙铁、系满了小刺的银鞭、一箱注射剂和岑不明昏暗不明的注视。 “我们……谈谈。”白六面部扭曲,一些细小的绿色从他的皮脂长出,欢快的扭动。 岑不明眼神死死盯着白六。 “你还记得董承龙吗?” 白六猛得一颤,他的身上的藤蔓长出来后慢慢缠住了他,腰肢上长出来的就缠住腰,小腿上长出来的就缠住小腿,偏偏大腿上的缠住了他的命根,一圈一圈要往尿道钻。 白六咬着唇抗下来,阖眼想是在思考。 岑不明接着问:“那喻芙呢?” 白六的眼神涣散又迷茫。 “神牌自爆的那个?” 看他回答出来,岑不明没有满意他反而更加发狂,“你记得,你记得!” “那那些就不是梦!” 岑不明抓了发红的烙铁印在白六身上,“还不如都是梦!” “啊啊啊————!!” 白六身上的藤蔓仿佛也受到了刺激,疯了一样生长收紧乱窜。 “你既然自己会痛苦为什么还要向我们索取!!” “去死去死去死!” 看着白六身上烙印的字,岑不明的情绪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加发狂。 “二队死了那么多人,三队也不数不清团灭了几次,倒不如说根本没活口,白六!你就这一条贱命,你要怎么赔!” 岑不明扔了那烙铁拿上铁鞭开始抽打。 一开始白六还能叫几声,后来藤蔓缠进了他的嘴里,连同他的舌头都缠了起来,他便只能呜咽几声。 他的下端直直挺立,无休止的疼痛让他产生了快感,在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下竟射了出来。 钻进尖端的藤蔓好心让了道,让白六的津液和尿一起涌出,浇得藤蔓挂满了水珠。 岑不明看到这一幕打心底里感到恶心。 “不愧是邪神,连自己的痛苦都能使你兴奋起来,你收取痛苦难道只是为了这个吗?” 白六的眼睛被泪溢满,睁都睁不开,想摇头辩解一下,可他一没力气,二动不了。 岑不明像是认定了这件事他气得双目通红,他从箱子里拿出一管针剂来,打进了白六的身体里。 其实岑不明也不知道这些药剂是什么,他拿时只想着是要变出让白六痛苦的药,比如增强他的通感,让他被轻轻碰触都像刀割般最好。 但看着白六眼尾泛红,腰肢扭动摩挲着藤蔓,岑不明明白这管可能不是,所以他接着打下一管。 期间… 白六全身抽搐,藤蔓像枯萎般变得干枯泛黄,他口吐白沫翻着白眼。 但下一管就让他回春了,藤蔓变得粗长,所有白六身上的孔它都要钻一钻,鼻孔,耳朵,尿道,屁眼还有嘴。 藤蔓一钻进去就开始抽插,白六口鼻均呼吸不得,所有娇喘都换为干呕,他没法吞吃这么粗的藤蔓,尿道口撕裂般的痛和后xue好不容易被藤蔓缓解的瘙痒。 痛爽交织着,岑不明打了下一管。 白六哀求的眼神注视着岑不明,他想求饶,想哭泣,甚至是想死,可岑不明都没有看他一眼。 那一管下去,白六感觉rutou变得肿胀,guntang,乳尖像是被蚂蚁啃声变得瘙痒不已。 藤蔓像是感觉到了白六的诉求,裹紧白六的胸口,不出一会白六的rutou便掉出几滴液体,个头也打了几分,那液体乳白像奶,白六感觉到这一点不免哭了出来。 岑不明看着白六脸上的羞耻,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掐着白六的rutou一转,左手将白六嘴里的藤蔓抽出。 “呕——”白六干呕一声,嘴巴得到了缓解却马上喘了起来,“啊哈…哈啊…后面好粗,,不要…啊!停下…呃啊……” 感受着岑不明的玩弄,被迫产奶的感觉让他羞耻,但在药物的作用下,他疯狂想得到抚慰,他挺直腰板,把没被玩弄的rutou凑到岑不明手边。 “还有左边,左边也……” 岑不明嘲笑的看着眼神迷乱的白六,将右手挤出的奶捅进白六嘴里,用白六的舌头一点点擦干净手指上的奶液。 “sao死了。”岑不明嫌恶的说,然后给白六打接下来的药剂。 没有了藤蔓堵嘴,白六开始了疯狂了求饶。 “不要再打了啊…我会…赎罪的,呃!岑不明!” 那一管好像还是媚药,白六只是脸更红了而已。 “岑不明,我知道你现在那个世界线…他们不是还没死吗?” 岑不明忍不了,猛得给白六一个耳光,把白六的舌头抽出来用鞭子狠狠抽打,才打了两鞭就烂掉了,舌rou被钉子带走,嘴角不断渗出血迹。 岑不明用力吼到:“要是他们死了,你现在TM会更惨!而且他们死过了!很久之前每个人都被你折磨的死了上百遍了!你个畜牲,恶心人的sao货,你怎么有脸提!!!” 接着岑不明马上气呼呼去取下一管药剂。 白六舌头还没来的及长好,便被藤蔓缠住,哪怕是伤口,藤蔓也觉得能钻一钻。 下一管药剂很快打进去。 岑不明为了快点,几乎是一秒就按完,每一管都是如此,对白六来说,就连注射的过程都变成了酷刑。 “慢……”白六想求饶,但是他的舌头被缠住,只能勉强呜咽出一个字,后面便只能是痛苦的呻吟。 那一管药剂是放大人体触觉的,现在对白六来说,轻轻的抚摸都如同刀割,更不用说藤蔓的紧紧缠绕了。 岑不明冷眼看着白六挣扎的神情和痛苦迷离的眼神,“你就这样,一辈子,永永远远的痛苦下去吧。” 白六流着泪,嘴里爬满了正在抽插的藤蔓。 岑不明将他嘴边的藤蔓割去,用一个犬类防咬器,把白六的嘴护住了。 他要白六惨叫出声。 在这昏暗的地方,彻底的品味无助,彻底的绝望惨叫,要他的所有颜面都在自己的呻吟中丧失。 最后岑不明走前,用相机拍了白六一个小时。 “我会让你的耻辱,被异能管理局的所有队员观摩,让监狱那些想你一样的垃圾,明白坏人的下场。” “哈啊……别走,别,别留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