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行琮:足下雷池一步也(下)毛笔扩张/cao开结肠口/内射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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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润的指尖抵上紧闭的xue口,少年似乎觉着有趣似的戳弄了几下,才使劲破开xue口探进去。 “哇哦,”少年清脆的嗓音将他此时的动作衬得yin乱无比,可他似乎毫无自觉性,依旧轻笑着发出十分感慨的赞叹,“行琮里面好紧好热啊。” “呼——” 轻舒出一口气,宣行琮清咳几声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身后被拓开的触感无处不在地侵入他的大脑,让他颇有些对于未知的慌乱。 润滑液随着少年的动作被带入xue口,使紧致的xuerou因戳弄一点点软下来,同它主人一般温驯地讨好着入侵者。 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放大,有了润滑的帮助,进出越来越顺畅,花鹤之坏心眼地把它们都搅弄成白沫抹在微红的xue口,艳与纯交织出别样的yin色。 yin乱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宣行琮抑制不住地去想象少年漂亮的指节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画面。 这么想象着,他的视线就忍不住乱飘,不住地往镜面上瞟去,尽管耳尖已然通红,男人却还是不禁飞快瞥了一眼。 可花鹤之恰好在此刻将手指抽出,宣行琮只能瞥见一根银丝从自己臀间一直相连至少年莹润的指尖,它因重力画出的一道弧度更彰显出欲望的腾涨。 还没等他再次好奇看去,臀尖划过一道冰凉又奇怪的触感。 最先触上臀rou时黏滑又冰凉,可等其慢慢划至腰间时,又柔顺又粗硬的毛质感便一点点显露出来。 那是…… “唔!” 强烈的疼痛好似是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的一般,宣行琮回头的动作被猛然打断,眼尾弥漫的微红在痛苦与欲望的催发下愈发红艳,和那颗红色小痣一样勾人又风情。 蘸满润滑液的细长物体被握着它的人毫无怜惜地使劲深捣,可它微硬的毛却因此炸开,尖利的顶端刺激着xue道内的每一处。 ……毛笔? 金玉般的眸子倏而一缩,柔软的xuerou压根抵抗不住这种折磨,剧烈地收缩抗拒着入侵物,宣行琮也低低地呜咽出声,像是恐惧又像是慌张:“别……” 可年轻的家主却是置若罔闻,他维持着甜甜的微笑,手下却毫不留情,cao纵着毛笔在尊贵的郡王xue道内探索着。 硬毛在皮肤上轻轻刮弄都是无比的磨人,即使是比狼豪稍微柔软些的紫毫在此般脆弱的甬道内狠捣也是生出了较之前还多几倍的剧痛。 随着笔尖的逐渐深入,xue内的每一处像是都被尖利又柔软的羽毛轻挠过,失去了硬毛折磨的软rou在渐渐消弱的疼痛中开始生出不甚明显的瘙痒感。 可当笔尖抵达极深的位置时,只余细长的笔柄被xuerou绞弄着时,那份瘙痒像是忽然得到了什么滋养一般猝然涨大,仿佛复燃的火星在xue道内点起强烈的难捱,灼烧得宣行琮有些难耐地想要逃离。 少年却不愿这场游戏过早地结束,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单手揽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人用力一拽拉了回来。 尖锐的笔尖就这么狠狠戳上最深处,软rou抵抗不住地收缩抽搐着企图阻止这过分的侵入,可这样程度的绞紧只会使毛笔进出所带来的疼痛与酥痒更加剧烈。 像是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沾着汗水在镜中展露无遗,宣行琮仰起头无声地哭吟着,明明在抗拒着不断逃离,却偏偏似极了自愿踏上祭台的信徒。 矜贵又脆弱。 而少年从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他只是低头亲吻男人高伸的脖颈,手下缓缓将笔杆抽出,低声命令道:“看着。” 这种缓慢的抽出是最为磨人的,先前瘙痒的xuerou一寸寸毫无纰漏的被刮过,而已经遭受过粗暴疼爱的最深处却开始逐渐向外漫开空虚的麻痒。 宣行琮难耐地闭上眼想尽力去忽视那股瘙痒,可那只会让身后的感官无限放大,还会惹怒品尝祭品中的爱神。 “啪!” 笔杆毫不留情地抽在男人臀rou上,顿时将白皙的软rou抽出一道红痕,但少年没有就此收手,而是继续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打着,让饱满紧致的臀rourou浪一般色情地荡出波纹来。 “唔!不要……”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男人睁开眼抓紧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他低声抽泣着,却不敢再有所违抗,微微侧眸往镜中看去。 少年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停下了抽打,此时深黑的笔杆顶端被他白皙的手紧握着,一寸寸往xue里送进。 xue口早已被先前的入侵磨的艳红微肿,笔尖一戳上去就会缩紧,像是长在雪地之上的红艳花朵。 红白黑三色再次交织在一起,这次却不再是那么纯粹的美感,而是在yin乱的行为下添了几分放荡的色情感。 以宣行琮的视角,并不能看到毛笔消失的全貌,但黑色笔杆渐渐被雪白挺翘的臀rou吞吃的画面也足以让他羞窘万分。 “嗯……” 粗粝的短毛将缠绕上来的xuerou破开再狠狠蹂躏,尖利的疼痛抚平瘙痒,可其后到来的笔杆过于细小而不能够给予xuerou长久的抚慰,以至于软rou只能绞紧了毛笔渴求最后一点快慰。 “唔啊啊——!” 似乎是笔尖戳弄到了某一点,男人原本温顺下来的身躯忽而开始猛烈的颤抖,剧烈的快感像是裹挟着电流流窜过四肢百骸,直电的他快要昏厥过去。 “太、太刺激了…呜……” 可年轻的家主总是那样的恶劣,他不仅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反而对着那一点开始凶狠地捣弄。 最要命的一点被笔尖反复狠戳,强烈的刺激作弄着要人昏头,宣行琮紧紧地攥住少年的手臂,玉眸半睁哭吟着乞求怜惜:“别……” xue口艳连久经情事的熟妇都自愧不如,xuerou在每一次的戳弄中害怕地抖着还要缠上去讨好入侵者,yin荡又下贱,论妓院里最放浪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花鹤之安抚地吻了下男人的发旋,却在矜贵的郡王白双眼上翻着即将高潮时猛然把毛笔抽出,给予他所渴求的“怜惜”。 “呜……” 原本该被用来行风雅之事的上好材质此时蓄满了yin乱的液体,已经看不出任何清晰的形貌,被少年随意扔开,落在地上发出“吧嗒”一声轻响。 像是前奏终结的标志,rou欲的盛宴即将举行。 “啊嗯、唔……” 汹涌的快感被迫终止,前所未有的空虚感顷刻便要将宣行琮的理智吞食殆尽,但长久以来学进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放不下面子,只能趴在枕头里委屈地呜咽着。 花鹤之却被他这副模样惹笑了,少年把人抱起来,勾到怀中,低声戏谑着:“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金眸美人摇摇头,乖顺地垂着眸子坐在少年怀里,可他含着明显的欲求不满的双眸却落在镜中被花鹤之一览无余。 长长的衣摆尽数被男人不自知地压在屁股底下撇向一边,遮住了大块的浑圆白rou,但他弧度优美的长腿却没有分毫遮掩的暴露在镜中。 他此时坐在少年黑色亵裤上,布料下的常年锻炼出来的肌rou自是比养尊处优久了的郡王紧实,轻而易举便将白皙腿rou顶出一个往上的凹陷,让那股子力量反差所产生的色情感几乎要溢出。 “真的吗?”花鹤之一手揽着怀中人,一手已然悄无声息地下探,摸上了那块被挤压出来的软rou在上面轻轻打着旋。 他忽而又咧开了唇,漆黑的双眸弯弯直直凝视着镜中美人低垂的双眼,像是真的在与对方认真的注视着。 他问:“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宣行琮似有所觉地微微抬起眼看向镜中趴在自己背上笑容灿烂的少年,他抿起了唇正准备再次摇头,却是本能地一下惊呼出声,“啊!” 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被受惊的美人下意识地抓住,花鹤之心情愉悦极了,再次用力一颠将人抱得更加紧实了些。 他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方才干了什么坏事,笑着招呼美人:“要看看吗?” 镜中的沐安郡王先前被情欲折腾的眼尾泛红,玉石一样的眸子含着生理性泪水,眼波流转间几抹不知名的情绪淌过,倒真像一朵正在委屈的娇花。 因花鹤之方才颠的那两下,盖头已经滑落大半,欲掉不掉地挂在男人一侧耳上,顺着向下看去,他只剩下一半的长袖还好好的穿着,另半身早已滑落到腰侧,衣襟大开露出一只嫣红的奶子。 似乎是缺少抚慰,奶头红艳艳地硬挺着,在雪白的皮肤上,似极了一朵雪中红梅,嫩生生的又格外勾人,与他委屈且羞涩的神情极其违和,像是一个第一次接客的雏妓。 “好委屈哦~”花鹤之调笑着口是心非的美人,手下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那只瑟瑟的奶子,指尖在极富弹性的小家伙上打着转捏玩。 半晌玩够了后他富又将人抱起,一边随手扯下亵裤一边往镜前走。 冰凉的死物触上皮肤,冰冷开始侵蚀情欲,宣行琮本能地躲避这种刺激,却只是更深地把自己往少年怀里送罢了。 “好好的看着。” 爱欲的美神轻声落下指令,将人调整了一个更易看见身下情景的姿势后就把美人摁在镜面上开始了盛宴。 roubang一寸寸顶开紧致的xue道,即使先前的扩张已足够充分,狭窄的甬道想要吞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还是不易之事。 但这样缓慢的进入落到视觉中便成了极色情的画面——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着,饱满的臀rou上还有淡淡的来自入侵者留下的施暴痕迹,却依旧不计前嫌地吞吃下那根粗长的rou具。 深色的狰狞jiba一点点顶入更深处,久逢甘露的软rou便立刻热忱地拥上来,包裹着guitou讨好吮吸,湿滑又温暖的感觉带给少年极大的快感。 缓慢的入侵许久才迎来终结,待guitou抵上最深处,宣行琮的腿已然开始止不住地抖着,半个身体都倚在镜面上借力才能够勉强稳住站立。 roubang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被娇嫩的xue口不轻不重地吮咬着,花鹤之也不急,只是一点点地往外抽离。 xue内的软rou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殷勤地裹弄上去试图挽留,绞紧了不让入侵者离开。 待只剩下guitou还留在甬道里被xuerou死死地缠着时,年轻的家主忽而将眼前湿透的碎发往脑后随手一撩,掐住宣行琮极细的腰身狠狠挺身一贯。 “唔——!” 全根抽出又全根顶入所带来的刺激和饱胀感无与伦比,空虚的xuerou瞬间得到满足,但它娇贵的主人缺一抵抗不住地哭吟出声:“不要……” 这一次花鹤之却没再折磨他,而是意外顺从地浅浅抽插起来,近乎温柔地在xue道内轻轻地厮磨,瞅着是格外缠绵。 最深处被疼爱过了的软rou却又不甚满足,舒缓的频率难以抚慰已经被cao开的雏妓,xuerou逐渐贪心不足,蠕动着讨好roubang。 而在少年微微低垂注视的视线中,随着相同频率律动的可并非只有贪心的xuerou,棕发的美人不自知地开始小幅度轻晃着渴求粗暴的疼爱,摇晃的白色rou波堪称放浪形骸,简直欠cao极了。 似乎有低低如磬音的笑音落地,宣行琮还没反应过来少年的笑点在哪,就被他接下来猛烈的动作打翻了理智。 “嗯哈、呃啊啊啊啊啊……” 原本缓慢温柔到有些折磨人的节奏变得迅猛起来,jiba九浅一深地飞快进出抽插着,专抓着先前毛笔探到的那一点狠命碾磨,大开大合的动作直捣的xuerou软烂着瑟缩。 长久厮磨后的xuerou敏感又饥渴,这突然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cao弄几乎是带来了成倍增长的快感,更何况对方还无情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一点。 又是一次深且狠的撞击,花鹤之俯身咬住怀中人后颈处的软rou,又猛又重地挺腰反复将身下人深深的贯穿。 “呜…哈啊……” 雄兽的绝对压制对雌兽而言总是毙命的,宣行琮恍惚觉得自己本就是少年专属的雌兽,就该乖顺地雌伏在对方身下承受疼爱。 “……小荷君——” 男人本就是第一次开荤,初尝性欲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这种汹涌的快感,他低喃着,xuerou很快就收紧抽搐着将它的主人送上那迟来的第一轮高潮。 “呜…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不用去看,也知道男人身下此时是何等的yin乱,他性器中泄出的浓精尽数喷射在原本干净的镜面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它们在撞上镜子后又四溅开。 不论是男人身下的艳红长摆还是他自己修长的双腿,此时都溅到了一些污浊的jingye,让他看起来像是被恩客射了一腿,yin靡的惊人,任何人来看都会觉着…… ——黄玫瑰已经深深地堕入了尘土中。 先前被撩起的湿发又垂落下来,这次花鹤之没有再去管它,他体贴地等待着爱人从高潮中缓过来,轻轻舔玩着男人挂有金色耳坠的那只耳垂。 男人半晌才回过神来,失神的金眸开始聚焦,他低低抽泣着,疯狂的快感余韵仍在席卷着宣行琮,让他难以抑制地喘息。 但显然花鹤之并不知道他的难处,在此刻耐心也并没有那么好,见爱人稍稍缓过来了他便复又渐渐抽动起来。 “唔嗯……” 可他这次却又换了一个策略,不再是抵着敏感点九浅一深地狠撞,而是仿佛要把剩下小截jiba连同囊袋也一起撞进去一般的狠命冲撞。 xuerou的缠紧给roubang的进出带来了困难,但这并不能阻挡guitou的进出,反而让少年更加使劲,一次次顶在那最深的一处软rou上。 分泌出的yin水混着润滑一同被roubang挤带出xue口,又一次次被凶狠的顶撞打得四溅,污浊的液体不断彰显着这场盛宴的yin乱与荒诞。 “哈啊、啊呜嗯……” 最深的那块软rou根本承受不住这等的蹂躏,已然瑟缩着想要逃离,xuerou层层紧缩阻止jiba的深入,可它的主人却不怎么争气,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被动地挨cao。 “唔…呜哈、哈啊嗯……” 花鹤之也是相当的不客气,明明自己才是不请自来的家伙,却像是不满阻挡一般更深更重地cao起来,直将可怜的xuerou顶的发软糜烂。 极致的贯穿总是致命的,剧烈的快感裹挟着先前高潮未退的余韵,势如破竹地劈开所有的忍耐与抗拒,顷刻间夺走了宣行琮尽数的抵抗力。 “嗯哈、太…太深了……啊啊啊——” 不久前才聚焦起来的金眸又再次涣散,结肠口被凶猛破开时的快感汹涌着将他席卷,让此刻抵抗力为零的男人再次xiele身。 盛宴中最重要的祭品已经摇摇欲坠,可这还只是晚宴高潮的开始。 这次花鹤之没有再怜香惜玉,他将人紧紧压在镜面上,不顾对方还陷在高潮中,便再次凶猛地cao弄起来,一次比一次重地凿进最深处微张的那个小口。 “啊嗯…哈嗯啊……” 少年的持久力好的惊人,在数十次猛烈的皮rou相磨后,他才眯起眼,犬齿紧紧咬住男人后颈rou在对方结肠口内射了出来。 那处娇嫩的地方根本抵挡不住这种yin暴的对待,炙热guntang的jingye冲击在rou壁上,灭顶的快感能够浸没任何一个人的理智。 可偏偏这股子刺激却像是忽然缺失了一个宣泄的通道,越聚越多的恐怖快感堆积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已经射无可射的小家伙顶端却只是吐出几滴清液,反倒让射精的欲望更加凶猛。 “呜…射、射不出来了……坏掉了……” 原本漂亮好看的玉眸无助地上翻,美人高高地昂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那都是他痛苦的象征,却莫名地显出一种惊心的蛊惑。 花鹤之有些意外,他也没想过男人会射的这么频繁,便没有过多节制。 思至此,他低头吻了吻男人侧颈,一手下探抚上那个挺立着的小家伙。 可不料就是这么一摸,小宣行琮硬挺着抖了几下,在又吐出几滴清液后猛地喷出一大股淡黄微腥的液体。 “哼…呜、呜啊啊啊啊啊——” 污浊的尿液冲击力显然比射精时更加猛烈,四溅开的液体与yin水和jingye混在一起,一同点缀着这个高贵的郡王,把他染的像是某种欲望的载体。 ——最下贱的婊子。 连白皙圆润的脚趾都痉挛着蜷缩,xuerou拼了命地缩紧裹着jiba,宣行琮死死地扒住镜子试图逃离被内射和排泄同时带来的极致快感,双眼上翻好似再也不会聚焦回神。 “呜…太多了……” ——黄玫瑰彻底地陷入欲望深渊。 可欲神怎么会放过到手的猎物,花鹤之紧紧地将人摁住,直到对方小腹被射的有些微鼓才抽出jiba把男人抱回床上。 极致的高潮终于结束。 年轻的家主总是会对一些事物毫不遮掩地表现出明显的偏爱,此时他便给男人换了个姿势,依旧是最开始跪趴的姿态,让他背上的玫瑰、下塌的腰线和肥硕饱满的臀部展露无遗。 致命的软rou又被雄兽叼住,后颈处凶兽磨牙一般的危机感宣行琮这次却无神再去挂念,因为他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已经被身后再次的插入尽数夺取。 高潮的结束并不代表着整场宴会的落幕。 “别…不、不要了…太深……啊——” 纯白的帘帐再次与艳红的长摆勾连在一块,可这次却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精美与瑰丽,互相沾染的yin秽液体足以让任何人清楚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深粉的轻纱落在美人不断翕张着试图挣扎逃离这恐怖性爱快感的半边蝴蝶骨上,墨色的玫瑰斜斜画着一道盈透的艳色,另一边上和男人脸侧的红痣一般染着情色带来的酡红。 艳欲几近横流,赤色快要染血。 “啊…小荷君……” 金玉般的眸子涣散失神,却回头紧紧地盯住一个方向,不偏不倚地好似正在深情的注视着少年讨要一个温柔的亲吻。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动情的美人艳极了,那股子被cao透后的风情怎么也挡不住,明明羞涩极了也还要乖巧地去讨吻。 谁都无法拒绝这样的乞求,更何况花鹤之不仅不是铁石心肠的机器,讨吻的对象还是自己的爱人,他如何也不可能说出推拒的话语。 两人再次相吻,热切又动情的在口腔间携手同舞,花鹤之如入无人之境,舌尖勾着对方闲适又迅猛地扫荡过上颚。 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拥吻。 空气极速升温,蒸的沐安郡王脸颊越发泛红。 即使他再如何的羞窘,宣行琮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脏早已在身体极致的占有中浸润满了沉醉迷恋。 但无论是温柔的厮磨还是粗暴的疼爱,都抵不过爱欲美神的轻唤:“行琮……” 那是世上最醉人的佳酿,是最上瘾的毒药。 “虽然送黄玫瑰看着是不大吉利,但它其实还有一个意思。” 阿佛洛狄忒喘息着轻笑:“我还在等你。” “待事终了。” “我们回家。”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