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逸:无意识吃醋借酒消愁/诱哄擦身挑逗塞冰块/醉酒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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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花朝盛会结束后,花神大人就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心情不佳,甚至连花鹤之都能轻而易举地在对方没有表情的脸上察觉到浮躁。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盛夏,突然得到邀请的少年想也没想便转身去了无心苑。 惊喜也确实不小,谢行逸竟然为他专门制作了一件花神服,衣服上的绣样显然是被制作人精心挑选过的,既典雅大气又不失风华,只是明明为百花之首的牡丹,却硬生生被幽月九瓣莲压了一头。 不细致的人是很难瞧出来的,整件服装都融合的很完美,无论是流畅的线条还是细腻的针脚都无可挑剔,唯一衬得上“瑕疵”的也就只有那风头过盛的莲花。 据说它的设计者因为不满意而修改出了数版,由春至夏,今日刚完工便片刻等待不得地邀请了花鹤之前来试穿。 可也不知怎的,原本心情转好的谢行逸在看见少年穿着那件华服回头冲着他一笑时,又重新蒙上了一层不明显的阴霾。 看着青年生生灌下去了一壶酒,换回衣服后不明觉厉的花鹤之在一旁拦都拦不住,只能看着他一碗接一碗地灌,好在看对方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烈酒。 “谢老板?”谢行逸还穿着他为方便赶工而换上的便服,花鹤之看着青年恹恹欲睡的模样,有些担心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还好吗?” 还没等他收回,青年便忽然握住了花鹤之的手腕,却又在下一秒像是被冰到了一样蜷了蜷指尖:“唔……” 花鹤之这才惊觉他身上热的过了头,忙想去给他拿降温的物体,却被对方攥住手腕动弹不得:“诶……” “谢老板,还清醒吗?”试着抽出手没抽动,花鹤之也不好使劲挣脱他,只能俯下身子低声安抚谢行逸,“我去给你拿东西降降温。” 话音刚落,他便眼睁睁看着不甚清醒的谢行逸抬头凑了近来,脸贴着他手心像是撒娇一般地轻轻蹭了一下:“……别走。” 花鹤之顿时犯了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只得趁谢行逸一时不察使了个巧劲溜走,在谢流声一脸严肃的谴责中要来了一小盒冰块和一条湿毛巾。 “谢……”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喉间,被谢流声耳提面命许久才回来的花鹤之压根没想到会遇上如此场景,醉鬼身上那套不如何透风的衣服已经被主人嫌弃地脱下扔在一旁,他此时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套打底的衣物。 花鹤之叹出一口气,将手上的冰块放在桌子上,摁住某位还想继续灌酒的谢行逸,把湿毛巾给他敷上。 毛巾打湿了谢行逸的整张脸,花鹤之擦完后体贴叠好敷在他额头上,站起身认命地给美人捡起地上的衣服。 将便服理好后,他才忽然在存放衣物的地方发现了一件眼熟的衣衫,看着像是他之前赠予谢行逸的一套清凉衫,便随口问了一句:“试过了吗?怎么样?” “……” 果不其然没有得到回应,花鹤之无奈地拿着衣服转身,望着面前看似正常实则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的青年,一时恶向胆边生:“谢老板,穿给我看看好嘛……” 那双润红的眼珠似乎转了一下,慢吞吞地看过来,像是在思考花鹤之话中的内容,又像是纯粹地在盯着少年发呆。 “把衣服脱掉,就穿这一件,好不好?” 见对方态度似乎有些松动,花鹤之眯眼笑起来,凑近在对方面前晃了几下,轻声诱哄:“单独穿着才更容易看出效果嘛……” 青年静静地看着他,像是醉的彻底,什么也没说,花鹤之都以为他不会回应自己了,对方才不紧不慢地扯下衣服,顺从地任由花鹤之将罩衫给他套上。 谢行逸身量不大,轻薄的罩衫隐约勾勒出他的身体曲线,更显得那截腰肢盈盈一握,奶尖在布料的褶皱间半露,欲遮又掩中风情摇曳。 他醉的厉害,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只因布料磨的难耐而皱眉拽了拽,安静地坐在床沿,眼睛一瞬不眨地望着花鹤之。 随意挑出几块大小适中的冰块,花鹤之转头就和青年的视线对上,他弯唇笑了一下,朝对方招手:“过来。” 但谢行逸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仍然坐在那,双眼随着花鹤之的动作而转动,看起来乖顺的不行。 默默叹出一口气,花鹤之便端起冰块主动朝青年走去,床沿微微陷下一块,少年伸手去摸他泛着薄红的脸颊。 像是想起了先前被冰到的那一下,谢行逸下意识缩了缩,慢半拍反应过来再想去凑近少年时对方却已经收回了手。 他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喝醉的酒鬼自然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先前借着酒意压下的委屈与酸涩又不管不顾地涌了上来,伸手就拽住了花鹤之的衣摆。 察觉到突如其来的阻力,少年脚步微滞,好在他也没打算走远,将湿毛巾拿起后又坐回了谢行逸身旁。 “唔……” 对方如今穿着的衣物让花鹤之很轻易便能探进去,温热的毛巾触上裸露的肌肤实在舒适得过分,青年rou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微微倚靠着身旁的花鹤之。 手下身体乖顺的过分,很快就勾起了花鹤之的兴趣,他的观念里从没有“趁人之危”这种说法,早已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擦拭,而是带上了挑逗意味地在青年胸口打转。 布料轻轻地搔刮着谢行逸敏感的rutou,没一会儿就把小家伙刺激的挺立起来,不过隔着一层终究还是滞涩了些许,放下毛巾,花鹤之一手继续玩弄着这具身体,另一手挑出一个冰块。 “嘶——” 被揉硬了的奶尖触上冰冷,青年身子一颤本能的弓起蜷缩,却没再躲避,只是忍受着冰块压紧搓弄,低低地吸气。 不过他倒是很快就适应了这种低温,热极了的身子反而开始主动贴近少年的手。 移开冰块,上面微微融化了些许的清水沾在青年硬起的奶尖上,莹润的水渍衬得那只奶子更加yin乱色情,像是被人细嘬啃咬过一般红肿盈水,艳的过分。 可少年似乎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捏着冰块在青年温驯的身体上游走,却又不似那种有迹可循的一路向下,而是忽然出现在这又忽然出现在那,冷不丁地刺激一下。 “呜…不……” 实在被冰的有些难耐了,青年脚趾蜷缩又想要躲避,花鹤之却不再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俯身将人压倒在床上。 不过这并不能让醉鬼安宁几分,依旧绷着身体不断扑腾,直到脆弱的guitou上猛然炸开一阵强烈的刺激,谢行逸才无力地软下身去:“哈…啊——” 揉了揉小谢行逸以作安抚,花鹤之才继续动作下去,将青年全身都沾满水光后换了一颗冰块,吻着人指尖抵上对方后xue。 口中的空气被大肆掠夺,谢行逸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随之松懈下来,紧闭的后xue也被少年温和地叩开。 见身下人开始动情,花鹤之便不再犹豫,抽出手指直接将冰块推了进去。 “唔——!” xuerou一下子紧缩起来,却并不能阻止什么,反倒是那股冰冷的气息在绞缩中越发清晰,搔弄刺激着敏感的软rou。 趁着青年尚未回神,花鹤之又推进去几颗,它们的分量都不小,一颗抵着一颗直接塞满了整个甬道。 这些冰块棱角分明,个头也不小,挨挨挤挤在甬道里,摩挲xuerou的触感格外分明。 “冰……” 不顾谢行逸的推拒,花鹤之将初为人事的甬道塞了个满满当当,他却没有就此停手,而是模拟着性交用两根手指在青年后xue里抽插开拓:“行逸…可是你里面好热诶……” 似乎花鹤之的话远比冰块要刺激,这一句话落下后xue口又是一缩,紧紧地咬住手指,痴缠着使其进出不得。 强硬地又捅入一指,少年像是为了惩罚xuerou的放浪,故意搅弄xue里的冰块,一边感受着它们稍稍的融化与xuerou降下的温度,一边摁着青年的身体肆意抽插玩弄。 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浮上一层薄红,醉鬼歪着头瘫软在床上,无力地半合着眼像是昏睡,只有身体偶尔颤抖给予回应。 “行逸…醒醒……” 果不其然,谢行逸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沉沉地合着眼没有丝毫反应。 随着低低的呼唤,花鹤之越凑越近,几乎快趴在青年耳旁讲话,对方也还是不吭声,沉默的氛围莫名滋养了他的勇气。 “我帮你把冰块弄出来,”轻轻吹了口气,身下人也只是抖了抖,没有过大的挣扎反应,温顺的让花鹤之忍不住低笑,话语随着舌尖缓缓舔过唇沿,“好吗?” “唔……” 低低的呻吟像是回应,少年显然也不打算求证,径直将其当作默认,给对方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后随手捣了捣xue口便挺身插了进去。 “嘶——” 依旧湿热的肠道包裹着柱身,花鹤之没有塞入太多的冰块,于是当下他像是入了冰火两重天,冰块顶着guitou刺激出更甚的情欲。 轻轻吸了一口气,少年重新挺腰浅浅抽动着,俯下身擒住身下人的唇瓣安抚着绞紧的xuerou,舌尖肆意掠夺空气。 交缠喘息,搅动舔舐,动情的低吟在负距离的唇齿间倾泻,直到抽插逐渐变得顺滑谢行逸才被放开。 窒息后的重获新生似乎让他夺回了些许神志,但那也只是“似乎”,醉的厉害的青年歪着头只能发出一些不明意义的呼唤:“哼唔…鹤之……” “嗯……?”身下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迷糊的不可思议,反应更是诚实异常,每次roubang的抽动都会引来xuerou一阵痴缠。 没多时,细慢的抽插便显得有些乏味,少年不再等待身下人颠倒的呼唤与回应,提速猛烈地耸动腰胯,roubang与紧致的xuerou高速摩擦与碰撞,本就凌乱的呻吟也因此更加破碎。 “啊哈…咿鹤、鹤……” 花鹤之扬唇,挺起身来掐住他的腰将青年抬高,发劲将jiba猛烈地顶进对方后xue里,哑着被快感浸染的嗓子笑:“……怎么?” 身下的贯穿像是漫延到了全身,快感如电流窜上脊背,越积越多只等待一个将其彻底点燃的导火线。 “…鹤……之。” 又是一个深且狠的捣弄,剧烈的快感猛然炸裂,xuerou耐不住地绞紧,花鹤之适时地抽出roubang,一手从青年膝窝处勾过抬起扯的后xue大开,另一只手直接插入三指顺着肠壁抽动,堵住还要继续挤出冰块的狭窄甬道。 少年手上韵动激烈,快速抽插捣动带起青年连绵的高潮,本就不如何耐受的身躯轻易浮上情欲的薄红,轻颤着沦陷在对方手中。 待谢行逸泄身的那阵子缓过去,花鹤之才挺身重新插进去,刻意一下一下地对准了剩下两颗半融的冰块顶撞,不紧不慢地抽动着戏谑身下人:“唤我作甚?莫不是嫌我动作轻了。” 可他似乎是忽视了对方的性子,这一声一反常态很快就得到了回应,谢行逸无力地半睁开眼,混着破碎的呻吟反驳:“…不是……” 融化的冰块丝丝凉,裹住roubang顺着抽插顶弄溢出xue道,花鹤之心里也仿佛有什么融化了,点点涌溢:“那,是什么……?” “问、问……” “问?好,”调整了下姿势将人抱起,花鹤之下巴搭在对方肩上啄吻着青年侧颈,缓缓地磨着xue道轻语,“要问什么?” “唔…若那日花神非我……” “……是不是会有很多很多人…看着你……” “行逸这是吃醋了?”少年哑声取笑,胯下又是一记狠撞,像是愉悦极了,坏心眼地把对方的喃喃撞的破碎。 “……吃…醋?我并不喜欢吃醋……” 像是被纯挚的话语逗笑,花鹤之整个胸膛都细微地震颤起来,笑着弯唇蹭了蹭青年侧颈以作安抚:“好……行逸不喜欢。” 混沌的大脑似乎察觉了什么不对劲,但很快就被少年撞的散乱,xuerou紧裹着插入物,发麻微胀的感觉只消几息便让一切思绪被抛至脑后。 “哈……” 谢行逸脸颊上的红晕渐渐蒸透,在冷白的皮肤上衬出一片情色,连那双湿润的红眸里的情动也被映出,眼皮半耷着随花鹤之的动作轻颤,好似即将从玫瑰上振翅而起的蝶,无论是停留还是飞离都尽情袒露着美好。 侧头咬上青年脆弱的侧颈,roubang在口中细腻皮肤的刺激下肿大,花鹤之拨弄着人的双腿勾住自己的腰,压下身cao开狭窄的甬道,将最后一丝残留在xue内的冰水彻底压榨出去。 “呜——!” 这一下cao的极深,猛地顶到深处碾上一处被主人藏匿很好的敏感点,guitou狠重地沿着顺滑的rou壁直插到底,没有放过任何一寸。 敏感点被碾压的致命快感向来是难以抵抗的,于是距离上次高潮没多久,谢行逸又蜷缩着脚趾咬唇再次步入快感巅峰:“哼嗯…啊啊——” “张嘴,”感受着层层肠rou瞬间的绞紧,花鹤之舒爽地眯起眼,低下头舔着青年紧咬的唇瓣诱哄,“……有冷元子哦。” 像是听到关键词的孩子,谢行逸没有多少犹豫就张开了唇,低声哼哼着好似在等待投喂。 可显然,少年并没有什么冷元子也压根不打算真的给冷元子,舌尖趁机探入青年湿热的口腔就是一阵扫荡。 舌尖被少年勾上痴缠,谢行逸也没发觉自己被骗了,双颊酡红的青年只是半睁着那双眼,原本清清冷冷的声音混着情欲轻唤:“鹤之……” “嗯?” 谢行逸反倒没再说话,他只是接连喘息着,双眸睁开复又合上,终是在交缠的唇齿间闷出一声不明真意的叹息:“我的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