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花忱:被束缚的飞鸟/顶着zigong口抬腿cao女逼/拧阴蒂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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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从御书房批完折子回来的花鹤之一边脱下狐裘披风一边往寝宫里走,还没换下的黄袍曳地在沉寂的黑暗中拖出一串细碎的声响。 青年似乎是刻意未将衣服脱下,只是半拢着将披风放在一侧,缓缓走近偌大寝宫内那张早已放下帘帐点好熏香的大床。 尊贵的帝王长了一张极美的面孔,锋眉挺鼻,五官标致,是种锐利的冷感美。 可他偏又生了双狭长的凤眼,眼尾上挑藏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艳,不笑也仿佛似笑非笑,龙袍着身更显他的贵气,冷艳的压迫感萦绕不去。 但这样反而会让人情不自禁去想象他笑起来的模样,是冰雪消融的温和?抑或夺魂摄魄的魅惑? 一切即将在这个死寂的寝宫内揭晓,可不详的预感却在弥漫—— “啊……” 青年缓缓的笑起来,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嘴角仿佛龟裂的碎片般扯出一个弧度,在昏黄灯光下更添几分诡谲。 偏偏那个笑容又多情极了,由见到心爱之物一样的欣喜到餍足的猫一样的满足,最后到深深的喜爱,都透着一股深情的意味,若没有那种萦绕的诡异之感,或许也勾人的紧。 下一秒,像是找到了合适的弧度,青年很欢喜的弯起眼,但他接着却保持这种平视的角度,漆黑的瞳孔一寸寸的下移,死死盯住床上某个方位。 他就这么笑着,暗沉的灯光打在这个至高无上的青年侧脸,灰暗的环境让笑容显出几分虚伪感,将他拱卫出一种满溢诡色的居高临下姿态。 年轻的皇帝微笑着,浓颜系的冷美人长相笑起来艳的惊人,可这么一个惑人的美人此时却在以一种怜悯的语气轻呼他的挚爱:“哥哥。” “我回来了。” 没有人应答,这个寝宫像是个被人抛弃了的玩具,沉寂在不见天日的储物盒中。 花鹤之也不恼,他只是笑,维持着那个诡异的笑容依旧亲昵的呼唤着,好似一个正在渴望兄长关注的孩童,可他身上那股极强的割裂感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哥哥……” “我的耐心一向很好,但若惹得我恼了……” 高贵的九五至尊语气柔和又轻快,那张艳丽的脸此时也成了他的加分项,显出几分体贴的包容与优雅的欢愉,可他话中的内容却是与他所体现出来的截然相反:“你不会想我现在直接cao进去,cao到zigong,把你肚里的种干流产的。” 这句话很快起了效果,一种金属质地物品相撞的清脆声音响起后,床上传来了一个疲倦又低沉的声音,微哑着颇有些冷淡之意:“你有何事?” 年轻的帝王却没有回应,他只是固执地重复着:“我回来了哥哥。” “……” 又是一次没有答复的问候,华丽的寝宫再次陷入了沉寂,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似乎是被人刻意的压制着。 “哥哥。”青年居高临下的看着黑暗中被束缚的飞鸟,他本就低哑的嗓音一字一顿地念着,颇有些凶残的意味,再配上他诡异的表情,衬的他如同一个死寂的人偶,压迫感油然而生。 他轻语:“不要试图惹我生气。” 永恒的死寂中,独立在床前的人偶面容艳丽,仿佛没有一丝生气,他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等待着,长久的沉默让这个寝宫看起来好似一个贮藏着禁忌的冷宫。 “唉……”轻轻的叹息转瞬即逝,似失望似不满,只响起一瞬便被剧烈的锁链晃动声击碎。 “唔!”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传言中病弱的帝王顷刻间便捕住了飞鸟。 他一手握住花忱的手压在其头顶,另一手紧掐住对方的脖子,以一种绝对的压制姿态。 深邃幽谷般的凤眼微眯,极致的病态痴迷尽情倾泻,将沉默的男人都蛊住了一瞬,可飞鸟只被湖面恐怖的漩涡吸引去了注意,没有窥见其之下平静无波的水底。 美艳的人偶垂下眼,凑近花忱在对方颈侧印下一个湿漉的吻,他动作温柔缱绻,与上一秒令人惊悚的状态迥乎不同,那双含着危险与偏执的凤眸一旦藏起,锋芒便敛去了大半。 可他终究还是动怒了,年轻的帝王不接受“爱人”任何的抗拒与忤逆,他似乎在愠恼时并不喜爱表露出来,只是垂着眸挺腰猝不及防地狠干进去。 “咿——!” 没有一丝缓和的余地,粗长的jiba刚干进孕夫已经被cao熟的女xue,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丝毫不收敛力道,即使顶上宫口将身下人cao的抽搐酸软在他身上也看不出任何顾忌。 “呜哈…啊、啊嗯……” 但多年来的结合已经让两人身体无比的契合,无论花忱百般抗拒也只能在快感侵袭下痉挛颤抖,因怀孕而日渐涨大的情欲被满足,日夜流着水的小逼也被填满,男人压根抵挡不住这般的快感,紧攥着床单仰起头再压不住呻吟:“啊啊…咿嗬、嗬啊…呜……” 双腿被拉开到最大,正孕育着生命的女逼被粗大狰狞的roubang狠狠cao干,yin乱的液体被插出xue口四溅,肥厚的yinchun含不住jiba,只能虚虚地裹着新帝的龙根吐出逼水。 “不…不、不要了——!” 花忱仰着头胡乱地呻吟着,挣扎着蹬腿想要逃离这根几乎快把他钉死在床上的巨物,可他忘了自己四肢还束缚着锁链,除了将体内jiba绞的更紧只是寸步难行。 他的尖叫抗拒似乎将新帝惹的更加恼怒,抽插的动作深且重,几乎快将他深藏的宫口顶开,真如他先前所说那般cao进zigong把他干到流产,咕叽咕叽的水声愈演愈烈。 可他像是不记打一样,依旧抖着身体想跑,手指紧紧攥住床沿试图挪动。 但猎物的挣扎只会惹怒猎人,新帝紧紧地压住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往里狠干,另一只手顺着腰线下移,摸上敏感多水的女屄。 尚不知他要做什么,花忱只恍惚觉着身下裹着jiba的yinchun好像被拨开了,新帝随手将藏匿其中的阴蒂揉了出来,接着捏住它惩罚性地狠狠一拧:“呜……啊咿——” “嗬啊…小花……”这具yin荡熟透的身体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样,根本控制不住地绞紧潮吹,呻吟着喷出逼水,花忱狠狠偏开头,有什么液体因他的动作从眼角滑落,不知源头也不知归处。 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多年前,他弃花姓潜入暗斋,还未来得及实施行动,暗斋就被当时独揽大权的“花家主”盯上了。 也不清楚承永帝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此信任少年,总之在多方势力的加持下,暗斋一点点被削弱,变得易于掌控。 有关承永帝病故的事情,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大臣之间,都已经流传出了数种说法,但不管哪一种,花鹤之在里面扮演的形象无疑是个“离经叛道”“野心勃勃”的佞臣,权势滔天,大权在握。 可有一点毋庸置疑,承永帝病故当天,暗斋也彻底被清洗完毕,除了他,几乎没有一个是属于暗斋原来那批的人,无声无息,鲜血染红了京城的天地。 大景历年的皇帝,花了数年时间,才把暗斋经营起来,可它在少年的手下,却轻而易举地就被上下清洗了个遍。 而他,在暗斋彻底易权之前,就被少年手下的人掳走,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寝宫内,只等着少年每日回宫的“宠幸”。 一朝心血尽毁,还成了新帝笼子里豢养的金丝雀。 他忍不下心来责怪少年,花忱清楚是自己早早就离开对方身边,才会让他少了那抹人情味。 可他又着实气恼少年把自己当脔宠的行为,甚至有一回对方上朝时还在龙椅上隔着一层屏风cao他,底下文武百官齐列,自己却张着腿被新帝干的潮吹喷水,像是最下贱的婊子。 他不愿与兄弟相jian,不愿毫无尊严地被锁在宫殿一隅,不愿做少年心里一个可有可无的金丝雀。 人向来是得到了就不会满足,外面有太多花花草草引诱还年少的花鹤之,他的恋爱经验也不多,便只能以冷漠的态度来让对方知难而退,放下这段无望畸形的爱恋。 可是…… 破碎凌乱的呻吟依旧在不断从微张的唇边吐出,花忱双眼迷蒙着微睁,昏昏沉沉地望着眼前好像罩上了一层雾的面容。 那张艳丽的脸泛着酡红与薄汗的模样很是诱人,可花忱已然分辨不清了,少年脸上其实压根没有多少耽于欲望的情色,而是很平静,只在“爱人”半睁着眼望过来时露出几分病态的爱恋。 那份爱与欲刺痛了男人的眼睛,花忱闭上眼轻抚自己微突的孕肚,像是放弃了挣扎浪叫出声,任由情欲将他吞噬打翻。 ——他好像已经快维持不住这副冷漠的面具了。 身下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年轻的帝王从rou欲中短暂地抽出身来,随意转眸看了眼窗外,他低头咬住飞鸟的后颈,狠狠挺腰贯进男人娇嫩的花xue。 窗外乌云密布,深秋的天沉冷枯燥,雾气迷蒙遮去了宫周的树林,一眼眺望而去,黑沉压抑,是新帝统治下的天地。 云雾在寝宫哭吟下逐渐散去,呻吟断断续续了很久,最终在一声高亢的浪叫后彻底敛去了声响。 ——暮色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