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骨科】殉葬(兄弟年上,角色死亡,有怀孕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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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出了什么事?”侍卫一把扶住身形踉跄的何必有些急切地开口询问,而何必只是面色苍白地摇了摇头,攥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有些茫然地望向窗外,似火的骄阳挂在天空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只有从掌心传来的刺骨寒意。 皇帝驾崩。那张纸上只是写了这样四个字。 何必不敢说自己是最恨皇帝的,但他一定是最怕皇帝死去的,不为别的只因为皇陵开启,他的哥哥,了了作为御画师就注定要成为殉葬者。 有什么办法能避免这一切?他想不到,即便他一直在做着各方面打点但这么多年来他试了所有的方法却连了了的面都没能见上一次,真的有可能成功吗?有时他会想或许龙椅上的人换一个是不是一切就会好起来?但御画师陪葬是自景高祖起便一直存在的规矩,大公主也好宸王也罢,就算是他们的谁坐上了皇位也救不了了了。 谁也救不了他。 “……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何必颓然坐在了桌旁,他挥挥手让侍卫退下,他怔怔地望着桌上摆着的那盏灯,上面画的金鱼已经有了些岁月的痕迹,他想起了那一次游学,想起了他与了了距离最近的那一天,然而或许是命运的捉弄他们终究没能说上一句话。 了了,如果现在有什么方法能救你,我愿赌上我的一切。 …… “傻小子发什么楞,不认识我了吗?”当那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用他熟悉的称呼熟悉的语气说话时何必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怔怔地地望着了了,对方与记忆中的样子竟没有太大的变化,脸上是还未褪去的稚嫩,身高也只到自己的胸口,看上去仿佛自己才是哥哥似的。何必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急促,他快步走到了了面前,伸出手却又犹豫了,直到他小心翼翼去触碰,指尖感觉到了了面颊的温度而不是一碰即碎的幻象,他才一下子将人拥入怀中紧紧抱着,他有太多话想说,他想说自己很想他,他不该赌气,不该说那些话,他很对不起他,他……想救他。 “了了……”跟我走吧。后半句话在何必看到门口整齐列队的官兵时被他生生咽回了肚子里,他不自觉的将了了抱的更紧,就像是生怕有人将了了从他身边抢走一般,了了被弟弟抱着,只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双紫眸中翻涌的情绪,有欣喜,有不舍,有恐惧,有愤怒,太多的感情让了了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一瞬间鲜血淋漓。 “这么久没见了,带我去街上逛一逛吧,”了了细微地向何必摇了摇头,复而又是笑了,他拉起何必的手轻声开口,“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 “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他们家的葡萄干,”踏上金兰的老街,何必和一家路边摊的青年点头示意,对方似乎跟他很熟笑着寒暄了几句又送了他一大袋葡萄干,“但是阿婆前不久过世了,现在这家铺子被她的女儿女婿继承了,刚刚那位就是她女婿,他……没见过你,所以你不认识。”了了接过何必递来的葡萄干,一枚入口甘甜在舌尖绽放却是与记忆中的味道有些差异,何必注意到了了了微微颦起的眉:“今年金兰雨水颇多,瓜果没有往年的甜。”了了这才了然,点了点头下意识准备转弯却被何必拽住,这才注意到记忆中的那条小路已经变成了一条死胡同,崎岖的地面甚至连石路都没铺。 “你走后不久这条路便已经翻修过,”何必垂下眼帘开口,抬手指了指另一边热闹的街市,“之后便修建了这条金兰主街,后来朝陆他们来也喜欢在这里买些纪念品回去……”何必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看向了了,这是他的哥哥,他们生在金兰长在金兰,金兰是他们的家乡,而此刻他却甚至不如一个外人了解家乡的街道。了了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即无奈的笑了笑,似是不经意地开口:“那之前咱们经常去的面馆搬去了哪里?也在这条街上吗?” “三年前他们举家搬离了金兰,具体去了哪里也不是很清楚。” “那位卖烤馕的大叔呢?” “转行了,现在何家的宣纸都是从他那里购置的,”何必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握紧了了的手,他已经能猜到他解下来将询问什么,“之前制宣纸的阿公家遭了灾一仓库的纸都没法用了,后来就……悬梁自尽了。” 两个人之间陷入了沉默,金兰这么大,却似乎再找不到他们熟悉的东西了。 …… “了了,你看到那个了吗,”坐在街边的面馆,借着小馆里嘈杂的说话声何必压低了声音在了了耳边说道,“那是玉胡的商队,这两天会离开金兰启程回国,这些年我一直都与他们有往来,他们可以帮助你……”何必没有挑明但言下之意尽显,他看着了了眼中是希冀与不舍,了了低着头,半晌才长叹一声,放下了筷子。“今日只是陈统领的恻隐之心许我回来与你见最后一面,如若我走了他也免不了渎职问罪,”了了抬手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脑袋,就像小时候一样,“更何况金兰还有何家,还有你,我怎舍得让你去面对无尽的猜忌和恶意呢?” “那你就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将走向死亡而无动于衷?”何必的声音多了一丝细微地颤音,他的眼中亮晶晶的似是有泪水在打着转,他的质问太过有力就像是一记重锤让了了目眩,他时常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这个弟弟,他为了保护他而自己去做了御画师,却从未细想失去哥哥的何必经历了怎样的悔恨与不解,如今他将要永眠于地下,对何必而言这又是一种怎样鲜血淋漓的伤害。 “……抱歉。”了了嘴唇动了动,末了却只吐出了两个字,苍白又无力。 你为什么要说抱歉,该说抱歉的是他宣家是皇室,是这残酷制度的缔造者,是那些麻木不仁的纵容者!何必几乎要怒吼出来,但他终究颓然低下头,他的身后还有何家,他不能不为他们想,哪怕这个代价是失去他世间最后的亲人。 “父亲五年前突发恶疾离开了,所以我继承了何家,”何必低着头,晶莹的泪珠说着脸颊滑落滴在了桌上,“我用了五年时间去寻找一个渺茫的希望,但最后看来……还是我一厢情愿了。” 何必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他只是一名画师手无缚鸡之力,他知道身后那些官兵哪是什么保护他们的安全,分明只为盯住了了生怕他逃跑,或许一切都是他在自欺欺人,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可能救下了了,从一开始……一切的希望就都是阳光下的泡沫,只是自己不愿去戳破。 “……走吧,回家吧。”何必紧握着拳头,半晌他叹了口气站起身,了了没有说话只是同样沉默地站起身,他总是想尽自己所能去保护好弟弟,却似乎又总是在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到头来让他遍体鳞伤的……一直都是自己。 …… “出去。”夕阳西下,何必看着站在门口的官兵皱了皱眉冷冷开口,自日出时分包围了何府开始,他们未曾给了了半点机会,他们的眼中是深潭一般的沉寂,默不作声地将了了所有的生路全部断绝,只为给那混账皇帝保住一个殉葬者。何必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他们无辜吗?他们不过也是狼狈为jian助纣为虐的帮凶罢了。 “出去!”一字一顿的重复,何必的声音中多了一抹愠怒,他那双宝石般的眸子看向官兵,其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与轻蔑,似是在看一条乱吠的野狗,官兵被这眼神激怒了,手搭上了腰间的佩刀拇指一弹刀锋出鞘,看着那抹寒光何必却是冷笑一声,他只是一届画师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又怎会因为这么几个官兵就束手无策了呢……“何必,别闹,”了了皱了皱眉,他感觉到了弟弟情绪有些激动,赶忙抓着他的手腕将人拽到身边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跟他们起冲突,有什么事你直说就好。” 直说?有太多太多想说的,他们分别了将近二十年,上次一起牵手在金兰街上奔跑已是恍若隔世,如今再次并肩却将是诀别之日,这一日如此漫长,漫长得似乎一日便是一世,他可以如此自由的拉着哥哥的手,不必担心有人会从自己身边将他抢走,这一日又是如此短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待西下的太阳再次升起时皇帝入葬,他就将永远失去自己的哥哥。“了了,”何必思绪至此不愿再去顾及那位官兵,已经没有时间浪费在跟他们周旋了,他看着了了与自己颜色相同的眸子,深吸一口气开口,“要我吧。”了了的脑子一时间还没转过弯来,坐在身旁的何必已经旁若无人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柔软丝滑的面料滑落露出象牙白的肩,苍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天边的圆月一般清冷又那般充满了诱惑力。 “!”何必身体的特殊他再清楚不过,了了的行动快过了脑子伸手扯过了榻上的薄被将自己的弟弟裹了起来,他颦起眉看向站在门口的官兵,叹了口气,“我没本事逃走也不会逃,现在是我们兄弟俩的家事,还请你回避。”那官兵没有说话,他皱着眉叹了口气,最终走出了房间顺便帮他们带上了房门,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何家兄弟二人。了了这才松了口气,他看向何必心中是有一点点气愤,然而当他对上那双氤氲着水汽写着绝望与悲愤的眸子时这点怒气都化为了无奈和心疼,虽然这么多年自己都在陵墓中作画,但何必与金兰的消息他也时常从何号那里了解一些,弟弟这些年为了让他从皇陵的御画师身份中解脱出来费劲了心血,只是最终结果……不尽人意,但也在意料之中。“……辛苦你了。”甚至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或者说到了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如此苍白,了了只是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弟弟,轻叹一声在他的面颊上落下一个浅吻聊以慰藉。 “……可我什么都没做好,”何必将脸埋在了了的颈窝,他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一双手死死抓着了了的衣裳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我救不了你,我救不了你啊……”压抑的哭泣声在耳边断续地响起,了了轻轻抚着何必的长发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这个结局从一开始就已经写好,无论最终是谁,宸王或公主,熙王世子又或是其他什么人登基也不过是千里之外的一点风波而已,这皇陵不倒,百年帝制不倒,那无论龙椅上坐的是谁他了了都只有成为先帝殉葬者的一条路,绝望而又无法回头。“至少作为何家家主你做的很好,”了了见何必抬起头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今后何家也需要你继续带领他们走下去,你可以做得更好。”“可我还是留不住你,”何必看着了了,似乎一分一秒都舍不得移开视线,最终他再次开口,“要我吧,了了。” “别闹,我们是兄弟,”了了微微颦眉,他觉得自家弟弟现在不太冷静,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睡吧,今晚我会陪着你。”“你的画不会留存于世,今晚过后这世界上将再无你的半点痕迹,”然而何必却是抓着了了的手腕将人按在床上,他的声音因为哽咽有一丝微微的颤抖,“我很想你,了了。” 何必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但除此之外他已经想不出自己还能留下他的什么痕迹,哪怕他们是兄弟哪怕这是冒天下大不韪,何必依然选择了坚持。常年不见日光让了了几乎停留在了记忆中的那一年,他比自己要矮小纤细得多仿佛自己才是年长的那一个,越是这般越是心痛,越是愤怒,是那皇帝毁了了了,毁了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画师——只为了他的一己私欲。了了试图阻止何必未果,反而被人用腰带束缚住了双手,他看着自己的弟弟直起身将衣服褪去露出布料之下雪白的胴体,何家世代精于画技于舞枪弄棒一窍不通,何必当然也未曾碰过兵刃自然也没有习武之人那样精壮的肌rou,他的身体线条更加柔和,胸前突兀地隆起一个弧度宛如少女,从小了了便知道自己这个弟弟身体和自己不太一样,所以才会更加珍惜想要保护好他,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 “阿必,别闹,你不能这样糟践自己。” 何必有些恍惚,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曾经他因为觉得奇怪而不想让了了这样叫,而当再也听不到了的时候才又会怀念和后悔,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阻止不了你做的决定,你也别阻止我。”何必咬紧嘴唇半晌开口,他自顾自地解开了了的腰带,俯下身张嘴含住了他半勃的物什。何必虽已是家主却也未曾娶妻,一方面因为了了的事占据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另一方面也是身体的原因让他对这方面存在抵触心理,但如今面对的是了了,也除却羞涩心中却也有一丝隐隐的悸动,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但至少不是排斥。何必小心翼翼地以舌尖去描摹了了的形状,能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口中一点点充血涨大,顶端伴随着它的挺立抵在了喉间,软rou条件反射地收缩更加挤压着异物让何必须臾间红了眼眶,抬头将其吐出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晶莹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道yin靡的细丝,他抬手擦去唇畔的水渍心跳有些加速,随后便是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盒软膏。 蓄谋已久?蓄谋已久。 即便再怎么不愿去想何必终究还是考虑过如果救不出了了怎么办,那至少他希望了了能留下些什么,至少让这个世界上能有了了存在过的痕迹。 “了了,你至少给何家,给我留下点什么。” 何必带着哭腔的声音刺痛了了了的心,是什么样的压力与绝望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他看着何必一手撑着床面将腿分得更开,手指沾了软膏伸向他最隐蔽的秘密,葱白的指尖拨开紧闭的花瓣,一点点娇艳的粉色乍现让人忍不住去看,软膏被火热的内里融化混杂在晶莹的yin液中低落在床上晕开一片水渍,他的两指探进去模拟着交合的动作,面颊上飞起一抹红晕,何必别开视线不敢去看自己的哥哥,越是羞涩身体就越是敏感,了了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自己也一样,只是模糊得感觉自己大约是准备好了,于是轻轻拢住了了的欲望抵在自己花蕾的入口,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了下去。 “唔!”两个人一瞬间都是闷哼一声,何必倒抽着冷气,泪水已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好痛,润滑似乎不太够,他只觉得了了的欲望像是一根火热的烙铁一样,内壁紧紧包裹着异物似乎都能描摹出上面怒张的青筋。了了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令人窒息的温柔乡,柔软的xuerou像一张小嘴吮吸着自己的欲望,了了甚至已经隐隐感觉顶到了一层薄薄的障壁,意识到那是什么让他也是面颊一阵发烫,他的理智不断告诫着自己这一切是不对的,然而本能的冲动却让他只想将眼前人完全占有,让他染上自己调出的颜色。何必稍微顿了顿等疼痛减轻一些便又尝试着往下坐,了了的顶端已经顶在了那层薄膜之上,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让他喉间的呻吟压抑不住,何必抿了抿嘴唇一鼓作气压低身体,将那东西整根吃了进去。“啊!”撕裂般的痛楚让何必叫出了声,他的花xue一下子缩紧,鲜血顺着了了的柱身流下来,透露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你也太……”了了看着疼的直掉眼泪的何必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疼,束缚着手腕的腰带已经有松动的迹象,稍稍动动手腕便挣脱出来,了了轻柔地揽着弟弟的腰帮他稳住身形,何必的下面咬得紧,了了强压下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耐着性子去亲吻何必的眼睑,脸颊,鼻尖,唇畔,手抚上他的胸膛拢住那饱满如蜜桃般的椒乳,常年握笔的指尖上生着茧子,摩擦过敏感的乳粒将一声短促的呻吟逼出来,何必眼角泛着红,他呜咽着紧紧抱着了了,像只幼兽般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一边抽噎一边低声呢喃着,他或许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疼痛之后的酥麻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了了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都让湿热的内壁愈加火热一分,什么纷杂的念想都已经被抛在了脑后,何必现在只是紧紧拥着了了,此时此刻的疼痛与快感才让他有一点了了确实在他身边的真实感。 “哥,别走好不好,求求你……” 了了听着何必梦呓般的呢喃终究也是红了眼眶,他何尝就是一心求死之人,只是他比何必更先意识到,看清楚既定的结果,更先饱尝绝望的折磨以至于内心已经麻木,他也抱住了弟弟的肩膀,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对不起……” …… 何必记不清这荒诞的欢爱是何时结束的,清晨睁开眼时他的身体已经清理干净换上了一件干爽的单衣。 身边的卧榻已经凉了。 今日便是先帝下葬之日,了了……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何必死死抓着胸前的衣襟,胸口的钝痛让他开始咳嗽,剧烈地咳嗽几乎要把肺都咳出来,半晌一口鲜血喷出来,白衣染血。 …… “何家世子真是了不得啊,你看过他的画吗?真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是啊,只是可惜这么俊俏的后生却又聋又哑,听说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就过世了,恐怕也是怀的时候身体不好影响了孩子……” “小小年纪画技惊人,他还尤为擅长岩彩,真不愧是他父亲的儿子,后生可畏啊。” 旁人的议论传入耳中,何必只是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抬手轻轻揉了揉身旁少年的长发。 是啊,和他的父亲真像啊。 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