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人之危(左慈x史子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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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景在左慈学校当校医算是半个兼职,他家庭条件很好但是守旧,一直不愿意他带一个离过婚的老婆回去,但是逢年过节股东大会他还是得去。 这一去就是小半个月,他每隔两天晚上就要打视频电话回来,撒娇要史子眇塞了跳蛋给他看,史子眇旷了三十年,张仲景突然离开第一天晚上他就在想,但是他自己弄又不好意思,半夜三更远程听着小男友的指挥弄自己还是很舒服的。 这段时间又是毕业季,家委会约了一桌饭请他们老师吃,千求万请的,老师们请示过学校,要求不能过度消费以后就去了,史子眇性格温柔细心,虽然新来,但是整个年段最受欢迎的就是他,家长们一个个过来谢谢他的照顾,个个都是一口闷,他挨不住喝了十几杯,整个人只会安安静静坐那咕哝胡话,左慈有托一起赴宴的老师,说如果史子眇喝醉了揺他。 因为他们结婚前史子眇就是这样,年年家委会喝醉,最后都是一起参加的左慈把他带走的,这次左慈托人也是因为听说张仲景不在,史子眇没人照顾。 左慈收了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席都结束了,只剩那个他托消息的老师和零星两个家长不放心,在看着史子眇,他向他们颔首致意,就径自走到史子眇身前,史子眇喝迷糊了,看到熟悉的人影,直接手臂搭上他肩膀勾着要抱,左慈特别淡定,还解释说他把我当男友了,结果史子眇就嘟囔一句,说左君今天来的有点晚。 被当场拆台的左慈脸都没变一下,捞着史子眇的腰把人带走了,只剩下原地三个人面面相觑,感觉吃到了什么瓜但是又不敢说话,左慈的背景和能力大家都有数,只能默默把话咽进肚子里。 本来左慈想把史子眇送回他租的公寓,但是史子眇好像又清醒一点,打了个电话给刘辩解释了一下,然后让左慈送他去张仲景住的那套公寓。左慈抿了抿嘴,一下子酸的要命,但是还是送了去。 其实史子眇不回家是因为刘辩,小孩子还小,他醉醺醺地回去刘辩就会来照顾他,有时候就趴在他床头睡。 张仲景公寓装的是指纹锁,左慈扶着史子眇上去,摁了一下门就开了,然后史子眇就失去了最后一点自理能力,软趴趴窝在左慈怀里不动了。 左慈对这套流程很熟,扶着史子眇在沙发坐下,去张仲景厨房烧了点热水,泡了史子眇最喜欢的茉莉花茶,反复倒腾到温热,才端过到客厅去,史子眇在客厅一直嚷嚷热和渴,蓝色衬衫都扯开大半,左慈目不斜视坐过去扶着他喂茶水,结果史子眇喝了几口就把杯子弄翻,洒了自己一身。 茶水全浇史子眇身上他难受的很,左慈没办法,只能把人抱去浴室,把人从湿透的布料里剥出白白的一条,一边剥一边在心理念清净经,史子眇光了以后安静了片刻,左慈挽起袖子挂好外套过来给他冲澡,花洒的水冲在史子眇身上,温热的水把他浇一个激灵,伸手就捂住自己腿间多出来那个部分不给左慈看。 左慈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问史子眇是不是怕自己对他做什么?史子眇看着他,眼神就像当初把离婚协议书推过来一样,说可是你讨厌这里,讨厌这个畸形的地方。 左慈觉得实在荒缪,他一向聪明,只是当初一叶障目,现在史子眇只是一句话,他就明白了当初他们离婚,因此错过五年的缘由是什么。他自以为是的体贴避让在史子眇眼中是对他的厌恶。 左慈深吸一口气,强硬地把史子眇没什么力气的手掰开,俯下身埋进史子眇腿间,史子眇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yinchun上传来湿热的质感,微微粗粝的舌苔舔过他xue口,他一下子慌了神,挣扎想往后退。 但是喝醉的他身上根本不好用力,再退也只能靠着墙角,仰着脖子在现任男友的浴室里被前夫舔到没力气 史子眇简直要被愧疚感折磨死了,因为他可耻地发现,除了道德的谴责,他的身体一样还是很爽,左慈的鼻尖抵着他蒂心,舌头越舔越里,他除了摇着头说不行,左慈别这样,什么都做不了。 酒精降低了史子眇的耐受度,左慈又舔了一会,发现史子眇小幅度往他鼻尖蹭,他想了一下,收回已经沾满史子眇yin液的舌尖,剥开外阴看到已经挺立的蒂尖,用牙齿咬住磨了几下,史子眇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底下的女xue抽搐着喷了,溅了左慈下半张脸。史子眇手脚并用把左慈往外推,掉着眼泪叫他起来,左慈不明所以,为了安抚他的情绪还是直起了身。 然后史子眇在他面前失禁了,前面喝下去的酒这下全变成尿液,顺着茎身顶端乱七八糟到处乱溅,弄得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史子眇这下酒意又少了小半,对今晚发生的事儿崩溃到了极点,努力擦着眼泪想起来又没力气,左慈按住他把他抱到花洒下,仔细把他冲洗干净,包括两腿间都用水流过了两遍,才把自己身上脱下来简单冲洗一下。 史子眇浑身湿答答地坐在浴室台面上,看着左慈冲洗的时候腿间一直是膨胀挺立的性器,刚刚已经被舔软起了yin性的xue这会一直虚虚地咬着不存在的东西,他想等会左慈走了要找个按摩棒用一下。 结果左慈冲完澡压根没走,直接过来勾着他腿直接顶进去了,史子眇被弄惯了,很顺利地吃下来,被左慈直接抱出浴室,他看着主卧的床死命摇头拒绝,最后左慈只能抱着他去了客房,一路上重力作用史子眇几乎是左慈走一步他滑一道水,十几米的距离他宫口都被顶开了,左慈比张仲景略微大点,guitoucao进宫口的时候史子眇几乎要昏死过去。 史子眇和张仲景做的时候张仲景花样很多,甚至会控制他的射精和高潮,左慈完全不同,他就是直来直去,每一次抽插都是奔着把他拓到最深去的,但是史子眇已经过了当初生涩的时候了,这次左慈这么做他只会反复爽到要丢,最后左慈射满他宫腔的时候他前后都滑了水,浑身无力地挂在左慈身上。 然后左慈抱着他低头亲亲额头,问他要不要复婚,史子眇有一瞬间意动,这个男人是他的初恋,当初结婚的时候他以为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但是周围的环境提醒了他,他沉默着摇了摇头,拒绝了。 左慈眼睛微微眯起,还埋在史子眇身体里的性器又硬了,史子眇也感觉到了,抬眼看他,左慈把他放平在床上,压着他腿分开,又问他愿不愿意复婚,史子眇还是拒绝了,左慈没再说过话,又顶了进去。 第二天史子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了,整个女xue又肿又疼,左慈在他身后抱着他,他一动跟着醒了,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这个时候门吱呀开了,开门的是怒气冲冲绿到爆炸的张仲景。 张仲景在主卧装了监控,今天早上看到史子眇没睡在主卧但是又有人的痕迹,拉了进度条,看到左慈抱着史子眇两个人从浴室光溜溜地出来,光溜溜地,摄像头连左慈嵌在史子眇身体里的部位都拍到了,打了私人飞机批了航道八百里加急回来了。 张仲景打开门就给了左慈一拳,后面又想再打,史子眇拦住他说我对你不住,要不然我们分手吧。 左慈有点意动想要出声,史子眇扭头回来看他说你也别说话,复婚没可能。 史子眇单方面决定两个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