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欣】《小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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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尾的一点短打。指jian。 00响欣,双性小安警官。 有安欣曾经单箭头暗示。 - 李响的手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捂上安欣腿间那道柔软温热的缝隙。 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隐秘处骤然覆过属于他人掌心的温度,安欣猛地打了个寒颤,双膝不自觉地凑近以求将腿夹紧些,反倒弄巧成拙,将李响尚未撤离的手更紧贴地陷进腿根的软rou。指腹的茧无意却又色情地抚过腿根处的皮肤,后脊掠过一瞬奇妙而陌生的战栗。 他的秘密在李响面前从来不是秘密。 与他和旁人的关系并不尽相同,安欣与他自己身体的关系常常冷淡、克制,保持距离。他有许多案件要忙、许多卷宗要翻阅,没有时间和情欲混在一起。纾解压力的方法除了放纵的性爱,他更愿意推崇节制审慎的禁欲。 于是今晚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 李响亲吻他之前在唇齿间征求他的许可,“我能亲你吗?” 安欣听见他这么问,便在心里骂一遍卑鄙无耻。李响分明在许久之前就知道他准许、甚至是渴求这样一个吻,如今还要装模作样地在他面前假扮绅士。 “不行。”安欣说。很有些颐指气使的模样,并不介意如今自己赤裸地躺在床上、位置落在下风,只将投去的上目线变作居高临下的俯视。 李响得了拒绝,倒也真的听话,近在咫尺的吐息抽离,嘴唇转而温热地落在额头。长指偏过垂在前面的属于男性的性器,贴住柔软却又温热的阴瓣,敏锐地意识到安欣一瞬的僵硬时也并不收手,只是更紧贴着,而后温和而缓慢地以掌根轻揉。 安欣很快在这陌生又奇异的感觉里发起抖来,羞耻心比快感更甚,他忍住堪堪行到嘴边的呜咽。 李响停在他上方,始终目不交睫地看他的脸,雏鸟与陌生的快感、浓烈的耻感缠斗的模样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李响硬得鼻尖冒汗,但他决定先对自己的情欲不予理会,他一向懂得延迟满足的道理。 他看安欣秀气的鼻尖皱起来,没有人在行将陷入情欲时会摆出这样一张仿佛面对刑讯逼供的表情,可这是安欣,他笨拙的、试图与多巴胺负隅顽抗的小警察。 “别咬着。”李响的左手轻轻地落在安欣脸上,拇指按在下唇,那被牙齿咬住的唇瓣便松开,洇着一点泛白的、不甚清晰的齿痕。李响的指腹按上去磋磨,轻微施了些力,伏在安欣耳边低声讲,“听话。” 潮意止不住淌出来,润湿掌心,又湿滑地流过指缝。 未曾自我纾解过的身体总是敏感,比其主人更加坦诚。李响作恶的右手调转了方向,无师自通般的以指腹摁住xue瓣间的阴蒂,这原本缩在其间的秘密被情欲勾得充血、肿立,他并不费力便能探到。安欣睁着一双摇摆在深渊边缘、不甚清明的眼,喉间挤出一声很微弱的呜咽。 李响的声音便低下去:“小安警官如果不想叫出声来,总有别的方法。” 安欣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下身与李响掌根间清晰可闻的水声比他自己的哼唧更难以忍受。再记不起什么审讯技巧、诱导质询,耳廓落满了李响方才的话,“别的方法”、“别的方法”——他羞臊又难耐地伸手扯住李响的衣领,将他拽向自己的嘴唇,泄愤似地以犬齿咬住李响的唇瓣。比起亲吻,更像是某种尚未脱离口欲期的小兽。 动作不再温和、轻柔。李响揉他敏感的花蒂,指腹比掌根精准得多,也狠戾得多。按揉的力道时轻时重,反倒引得安欣更混沌也更剧烈的反应,膝盖并起来夹住李响的手臂,神智完全交由情欲掌控,喘息着挺腰,反将湿热的xue口往对方掌心送。 “好湿。”李响说,床单被淅淅沥沥的情液打湿。好像一块流心蛋糕,在蓬勃热意催发之下融化在他怀里。 可小蛋糕不许他再多讲一句荤话,李响便听话的闭了嘴,手却不安分,将掌心的湿液反抹上yinchun间的缝隙,还没等安欣反应过来,从窄缝里顶进半根指节,湿热的软rou诚实又贪心地包裹着他的手指。安欣始料未及,陌生的奇异感觉使他猛地向后背仰过去,颈间挣出隐隐的青筋,声音再也无法抑在喉间,带着点微不可闻的哭腔,从唇齿间溢出软声。 李响这次不需要再征求对方的意见,他低头落下哄慰的亲吻。拇指揉弄着颤巍巍立着的阴蒂,想以过电似的快感抵消另一只手指入侵给对方带来的不适。 李响想安抚他,斟酌了片刻,还是决定叫他,“乖。” 只是一个稍显亲昵的称呼,安欣却比任何时候的反应都要更大。李响看着他脖颈间迅速覆上一层漂亮的潮红,掌心忽然被一股温暖的情液喷溅着浇淋上—— 安欣在他的掌心里无声地高潮了。 只留下一道滑腻的余热。 -就写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