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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双主角父子相互ntr后宫

    

    “不要紧吗?”

    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下面院落的草坪晒够了太阳,禅院甚尔懒洋洋躺回沙发,一条腿吊儿郎当的翘上沙发背。

    另一边埋首公文的男人闻言抬起来,属下汇报的各式任务内容弄得他脑袋发涨,即便如此他还是维持着良好的涵养,分神回应因无所事事拿他打发时间的情人。

    “...你指什么?”

    禅院甚尔笑了声,对着窗外照过来的光伸出手,他的手掌并不纤细,宽大且骨节分明,指腹和掌上留着茧,老人会说这是双没有福气的手,五指张开到极限时指缝间牵连着手指的皮rou有些透明。

    他把玩着自己的指节,样子漫不经心,流露的神情含着如同恶俗电视剧里小三听到原配留下的孩子干了什么糗事时那种隐约得恰到好处的恶意。

    “当然指你的宝贝儿子,离家出走和男友同居...”而且眼光还差得很。

    “你们父子倒是很像...都喜欢男人,不怕绝后?”就连中意的也是一个类型,禅院甚尔玩着自己的手指,不久前这只手上曾戴着一枚戒指,而为他戴上戒指的主人还曾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交握地对他说,甚尔,与其吊死在父亲身上,不如跟我吧?我会好好爱你的喔。

    然后对他说了“爱”这个字眼的小鬼,就在上个月,离家出走和男友私奔去了。

    而最可笑的是,身为他父亲的情人之一,禅院甚尔虽然算得上是很得宠的那个,但并不能一直住在本宅,所以见不到他也是常事。但以往小少爷总会抓着机会来找他...可这次,禅院甚尔算算时间,发现已经近一个月没见到他人影,于是貌似随意地问女仆少爷哪去了,才从女仆的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

    少爷离家出走,和男人私奔了。

    禅院甚尔自诩是没信过小鬼嘴里的爱啊的什么东西的,但想想自己这些年从禅院家跑出来后的经历仍旧笑到捧腹,这对父子俩真他妈的就是一脉相承!!!草他妈的!

    他竟然接连在一对父子身上栽了跟头,说出去能消掉一堆人的大牙。

    他一把将客厅那个价值起码过亿的花瓶一脚踹到地上,看着价值几亿日元的花瓶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还嫌不够地赤着眼睛,狠命用脚去跺踩那些较大的碎片,将那些碎片踩得迸裂,飞得老远。

    他的发疯把女仆吓了个半死,连忙找了禅院惠过来想要劝他。

    惠被女仆着急忙慌的牵着手,虽然一边板着脸说那家伙不会听我的他搞不好根本忘了我是谁,但脚上却还是乖乖地跟着女仆,然后站在了禅院甚尔面前。

    明明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两个人的关系该比一般父子更亲密才对...然而禅院甚尔和禅院惠却像是陌生人一样面无表情的望着彼此,简直下一秒就要说出你好、请多指教、这类生疏到极点的词语来,又好像是看对方一眼都嫌多的仇人似得。

    哈、这就是亲子吧。所谓的孩子,大概就是身为父母的家伙们人生的延续、希望、遗憾和错误的集合体,让人既割舍不了,又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这样说起来,还是不要有孩子比较好,而且,被生下来的孩子,既不一定愿意被生下来,也不一定愿意当他的孩子吧。

    暴君的心头被血脉相连的孩子堵着,天与咒缚给予了他强大的rou体、超绝的力量,很多对常人而言的足以致命的伤害对他而言就像挠痒痒,可心灵和情感的沉重却不是被疏通一下就能好的水管,这是暴君也只能含恨的难题。

    两人对视了一会,禅院甚尔就移开了视线,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他深吸了一口,烟灰落在实木地板上,他拿脚去碾开,让那一团灰色变得不那么显眼,漫不经心地对女仆说不关她事他会赔的,然后扭头走了,期间没和自己的儿子说半句话。

    惠面无表情地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而去看女仆,他的表情像是想说你看吧,我早就说了,那家伙不会理我...但看到女仆松了口气的样子,又意识到她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和他的父亲关系如何被不被关心注意她是并不在乎的,也许这个家里...这栋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不曾在乎,而曾经在乎他的人,已经抛下他和另一个人离开了这里....他想去找他。

    ....

    “不是有你么?”男人的声音打断了禅院甚尔的回忆。

    这句话能引申出很多种解释,尤其是在禅院甚尔是个稀少的、具备着完整妊娠功能的双性、而且还确实为他生过一个孩子的情况下。

    禅院甚尔的动作一顿,心里闪过一丝迟疑。

    这句话理应解读为薄情的男人对原配留下的孩子毫不在乎,反正还有情人能为他生新的孩子,但似乎也能解读成另一种意思....另一种,知道了他和他儿子关系的意思。

    “....呵、”禅院甚尔扯了下嘴角,皮笑rou不笑地哼了一声,管他的,知道了又怎么样,总归他不是最该在意这事的那个。

    男人从公文里起身挤进沙发,下陷的坐垫让禅院甚尔像只陷在软垫里的猫,滑着倒向他的怀里。将禅院甚尔的脑袋抬起按在自己大腿上,男人的手就不规矩的从禅院甚尔毛衣宽松的下摆探了进去,刚放下笔的手指上还有长时间握笔而留下的印子,像对着大型宠物那样抚摸着禅院甚尔的肚皮。

    禅院甚尔枕着男人的腿,伸手攀上他低下来的脖子和他接吻。那只正摸着他肚子的手正越发往上,对着柔软的胸肌来回揉捏,手指夹着乳尖一吊,又往里按下去等着乳尖重新弹回立起。

    “唔...”禅院甚尔被他玩得发出一声喘息,从接吻的空隙里向那边的办公桌瞥了一眼,一看见公文堆成小山就知道今天准做不了,顿时没好气的按住他的手,“不做就别乱玩、把我火挑起来又不解决。”

    男人被阻止了也不生气,反倒是露出有些促狭暧昧的笑容,“不是给你买了很多玩具吗?”

    “啧、你买的好玩具上次差点真的cao死我。”

    “哈哈、这不是很喜欢吗?”

    禅院甚尔对他翻了个白眼,“你自己怎么不试试?草你的!我的肠子差点被cao得脱出来!”

    “嗯~”对着他态度恶劣的控诉,男人却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

    禅院甚尔脸色一黑,顿时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将脑袋移开了那个逐渐变硬的地方,低声骂道,“变态。”

    男人皱着眉呼吸粗重的喘了两声才压抑下来神色如常,“别勾引我了。”在禅院甚尔反驳前又将话接了下去,“多关心下惠怎么样?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当时怀孕的时候不是还很期待的样子吗?”

    禅院甚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