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你在撒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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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清晩总觉得此时此刻的系统很急,像是生怕她说出来,故事便再也不受它控制。 想想也是……这些事本就不该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 可是,如果不想让人知道,直接抹杀掉她不就好了…… 她用死和它抗衡,它却反倒犹豫不决了。 任凭系统疯狂的警告,任凭疼痛席卷全身。 她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却迟迟未见他开口,反而是感受到他的手缓缓下移,冰冷的大掌抚摸上她大腿上的肌肤。 奚玄良捞起她的一条腿,他的动作让她的心往下一沉,紧接着,guntang硬物再度抵上她的私处。 他贴上她的身子,胸前的两团软rou压上他,私处仍旧湿濡不堪,被cao得泛红的xue口被他烫得收缩起来。 林清晩的呼吸一重,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便是忍不住朝他靠近,想让他就这么进来填满她空虚的身体。 男人的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附在她的耳畔,下身挺腰径直毫不留情的把粗长性器顶了进去,他讥诮道:“林清晩,真不知道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蠢,事到如今,不论你说什么,一切都晚了。” 话落的那瞬间,林清晩感受到的是被男人拥在怀里一下又一下撞着身子贯穿的感觉,他的硬物强行入侵,叫她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起来。 他们离得那样近,做着最亲密的事,可却总是说着最伤人的话语。 xue口被粗硬的guntang之物次次撑大,像是要裂开一样,硬物毫不客气的在里面抽送着,捣得她下体的异样感觉极其强烈,这种感觉在药效的加持下足以让她不能自控。 林清晩被他抱着,脑袋抵在他的肩头,灼热的呼吸洒在男人的脖颈间,她不顾系统的话,也好像没听见奚玄良的话。 她一边承受着下体被贯穿的入侵感,一边断断续续的低语着:“奚玄良……我不是这里的人……啊……嗯……我……我的命也从来不属于我……哈啊……我啊——” 她才刚开口解释两句身下便传来激烈的撞击,rouxue中含吮的那根硬物正发了狠的在里面深插,随后再抽动至xue口,硕大的guitou便又毫不留情推了进来,如此反复,如此用力。 像是在她的身体里发泄,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 太快了……不要…… 林清晩被cao得身体瘫软,因心口剧烈的疼痛也使得她头脑阵阵晕眩,眼下被他这么激烈的发泄弄得真是要疯了。 呻吟中夹杂着哭腔,一声一声统统传入他的耳。 而他仍捞着她的腿,大力在里面肆意cao弄,rou体相撞,啪啪声尤为清晰。 “轻,轻点……啊啊啊……疼……啊!” 肩膀被她弄湿了一片,他微微侧头,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 他低头彻底吻上她的额头,见她眉心痛苦的皱起便吻上眉心,他说:“还敢不敢乱说话?” “啊……”林清晩难受的摇了摇头。 身子被他顶撞得向上起伏着,因重力向下沉的时候臀部便又挨了一记,她不禁溢出声来,却一声未尽便又被他cao开了xue。 她也分不清是太刺激还是太痛苦,只觉得很煎熬。 不要了…… 她哭着喃喃出声:“不要……啊……我没有……啊……没有胡说……我没有……” 奚玄良闻言脸色冷了几分,明明都被他cao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却偏偏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撒谎。 什么不属于这个世界? 让人只觉得荒谬,若非这个世界的人,那他现在抱着的是谁?! 与此同时,系统彻底慌了,为防止她再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它终于松了口。 【若宿主在这个世界暴露系统的存在,将立刻将宿主抹杀,若宿主肯及时悔改,可给予宿主奖励。】 但,也晚了。 林清晩已然神志不清,身体仿佛都不属于她自己,“哈啊……痛……奚玄良我好疼……不要……” “痛?”奚玄良轻笑一声,如同恶魔一般在她耳边说着,“只有痛才能让你永生难忘。” 说着,硕大的guitou破开层层软rou直击深处,尽根没入,cao得又深又重,硬挺的guitou狠狠撞上她深处的花心,直撞得她浑身酥软发麻,有种灭顶的快感涌遍全身,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奚玄良进行着最后的一轮冲刺,次次直击花心,叫她浑身都在颤抖。 紧致的rouxue里面被cao得噗叽噗叽的,他感受着被她紧紧吮吸咬着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恨不得把她摁在身下cao透。 他cao得越狠,她哭着叫喊的声音也就越大。 她听着脑海中系统重复的话,张着唇胡言乱语道:“不要…啊…我,我只是…啊啊啊…只想…活着…回家…啊啊…它要,要我保护大师兄…我不……啊啊啊——”她后面的那句“我不喜欢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他撞失了声。 活着。 回家。 回哪? 她何来的家? 保护凌息尘,她又凭什么? 男人冷笑一声,难得顺着她的话追问:“它,是谁?” “呜……是……哈啊!”林清晩皱着眉。 心如刀绞痛彻心扉的感觉越来越剧烈,她咬了咬唇咬得血腥味蔓延在口中,随后又重重喘着气,动了动唇,正要再度开口时—— 【若宿主愿守口如瓶,将给予宿主奖励,不再惩罚宿主,直到任务顺利完成!】 她蓦然止住了话,这一瞬间,有什么念头即将涌上脑海,可是又一时间没法细细分析。 与此同时,被撞得又酸又疼的宫口正被他顶住碾压着,她的rouxue急促收缩绞紧,泄出了大股春水包裹着他,他便借着湿润一个抽插彻底释放了出来。 两个人都得了时间休息,尤其是林清晩,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被他松开放下了腿。 浊白的液体便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滑,她腿一软险些栽下去,虽然没有瘫软在地却也好不了多少,因为站不住,被禁锢的两只手腕便更疼了。 奚玄良居高临下垂眸看她,抬起她低垂的头,抹掉她唇上的血迹,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不说了,继续编啊?” 他的眼底没有半分笑意。 随后他笑意渐渐敛去,脸色阴冷,“说不出来,那就是你在撒谎。” 不…… 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在他眼中如同一只小丑,胡言乱语,她要说他就听,只是全当她在说笑,一个字都不曾上心。 忽然间,她的心便彻底冷了。 “奚玄良……我在你心里原来这么不堪吗?”问出这话的时候她心底早有答案,可还是忍不住质问他。 她委屈,却又觉得没资格委屈,可偏偏就是如此。 “林清晩,不如你告诉我,你在我心里该是什么样的?”奚玄良一字一句的说着这句话,他掐着她的脸,力道大得捏得她骨头生疼。 林清晩哑然失笑,此时此刻,心口的痛大过催情丹的药效,也或许只是因为药效没有最初的那么强烈罢了。 是啊,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这样待她。 但凡她在他心里没有这么不堪,他都不会像这样,把她关在暗室里,见不得光,由他折磨,由他羞辱。 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