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他明显就是对你有意思(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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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晩厨艺一般,母亲去世后,她大多是在学校吃的,在家吃的最多的也是面食。 眼下,芙儿是修者除非口腹之欲重,否则很少会做饭吃,而屋子里的那个更不必说…… 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上。 当她做满一桌子菜后她站在桌边蓦然抬头寻找着那道身影,嘴里唤着:“芙儿?” “芙儿。” 一道突然的男声与她的一起出现,两个人异口同声,声音一出,两人的视线瞬间寻了过来。 少女侧眸,蓦然撞入一双黑沉沉的眼眸中,那双不带温度的眸子瞥向她。 他的眸子在她身上停驻片刻,这一瞬间,目光幽暗得宛如深潭般沉寂。 这双眼,这个人,一个多月前她还深深注视过,眼下却慌乱无措到下意识错过眼,她看向另一侧,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芙儿。 男人也如同并未看见她一般,只朝芙儿轻开口:“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我可不知道。”芙儿听了便有些赌气道,“要我说东西丢了就丢了,也省得你看了心烦。” 奚玄良沉默不语的看着她,微眯了眯眼,随后目光又从林清晩身上淡扫过去,也不再多说什么。 “饭做好了?”芙儿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走过去扶着奚玄良过来,一边说:“玄良哥哥,快来吃饭吧?” “对了,这位是我昨日认识的,夏晴姑娘。” 奚玄良坐在石凳上,与林清晩对立而坐,中间隔了个芙儿。 看见他们二人亲密的举动,她忽然又有了些许狼狈与不自在,甚至有点庆幸,庆幸自己做过伪装,不然面对这样的场面她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奚玄良好似全然不关心她是谁,又叫什么,而是尝了尝她做的饭菜。 林清晩在一旁小心翼翼观察着,一见他蹙眉便解释道:“我不太擅长厨艺,只会做些点心,所以味道应该也一般。” 芙儿则喝了一口鸡汤,点了点头认可道:“确实不怎么样,但比我做的好多了,玄良哥哥多喝点。”话音一落,她便盛了一碗推过去。 奚玄良用勺子在碗中摇了摇,像是一个思考时的举动。 而林清晩的目光则落在他手腕被包扎的痕迹上,正出神,便听见对面的人温声淡笑道:“夏晴姑娘,确定要戴着面纱吃东西么?”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昨日她的脸被魔兽抓伤了,脸上带着伤总不好见人,你就别问些不该问的了。”芙儿一边说一边给奚玄良夹菜,“快吃你的。” 以林清晩对奚玄良的了解,绝不是这么听话的人,可眼下,他却听进去了芙儿的话,对她言听计从,脾气甚好。 不得不感叹一句,十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了…… 十年…… 心里不禁泛起了苦涩,对她来说,只是过去一个多月而已。 物是人非大抵如此。 “芙儿和公子吃吧,我回来的路上吃过点心还不饿。” 闻言,芙儿便问她要去做什么,她说去采药。 山上的药很多,但也都很普通,而灵药一般都在结界之外危险的地界。 她只想赚些银子,自然也不需要出结界。 采完药回来后,天色也昏暗了下来,天际一抹夕阳映出半边火烧云。 她把药材整理好,此时残月已经悬挂在半空中。 她坐在院中,细数着在黑暗中闪烁不灭的明星。 【你为什么还不出击?】 系统突然出声打断她赏月的心思。 【不急。】 至少,下手之前,该弄清楚他们二人什么关系。 如果是相好,那她……只好摊开了与他说,让他说出那三个字。 如果不是,那她更不能暴露身份,也不能蓄意接近,以免引得他毒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说出那三个字。 只是……她还没问过系统判定任务完成的条件是什么,那三个字说出口必须要真心吗? 想着想着,她越想越偏。 不知怎么的,她蓦然回想起了当初被奚玄良抢走强行洞房的那一夜。 那一夜,她曾向他吐露真心。 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现在回想起来,她仍有些心悸,要说全然没有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正这么想着,身上突然传来一道让人无法忽视的视线,就像是…… 她眸光一动,缓缓寻了过去。 就像是被人看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眼前主屋的门上慵懒斜倚着一名身形颀长高大的男人,他以一根发带随意束了发,抱胸而立,身上穿着一袭白衣,肩头披着一件外裳。 他就这么半垂着眸静静的看着她,即便被她发现有人也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而是放肆的盯着她瞧。 此时此刻,林清晩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他才陡然惊觉,眼前的他不再是青年奚玄良,于他来说过去了十年。 他周身充满了成熟男子的气质,极具侵略意味,压迫感十足,只一个眼神便让人仿佛无所遁形,好像已然被他洞穿了所有心思一般。 眼前的他散漫中透着沉稳,看似不足为惧没有任何威胁性可言,但他的眼神里却是让人深陷其中的黑潭,里面掩藏了太多太多让人望而生畏的情绪。 林清晩被他看得心虚,假装懵懂的牵唇笑开:“公子可是要用水?” “那就劳烦姑娘烧些水进来。” 奚玄良好像真的只是需要水而已,说完之后便转身进了房间。 她深吸了口气。 她不该这么紧张的,他不可能会认出她,且不说她已经改换了音容,现在甚至还覆了一层面纱,他不该认得出的。 烧好水之后她提着水过去,敲了门,里面静得只能听见那人的咳嗽声。 于是她推门而入,在对方的目光下规规矩矩把水一桶一桶倒入浴桶中。 屋子里的氛围压抑得让她不得不保持着时刻的警惕。 而奚玄良则一直静坐在床塌上,看着她那活生生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 最后一桶水倒入浴桶中,林清晩这才松了口气,她笑着回头道:“公子,好……”她话还没说完,一回头乍一看人就在自己身旁顿时吓了一跳。 她神色惊慌,尽数落入男人眼中。 男人眉眼含笑,低沉的嗓音如羽毛轻抚而过般,他轻道:“还请夏晴姑娘帮我试试水。” “啊,好……”她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下意识应下了。 于是她手搭着浴桶,轻弯下腰探出手,微卷的长发顺势从她的肩头滑落垂下。 她的手指半探入略显烫的水中,水面上还热气腾腾,朦胧了她露出的半张脸。 奚玄良看着她,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逐渐袭来,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着她。 她却毫无所觉,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她蓦然转身要直起身,却骤然瞳孔一缩。 她的臀几乎靠着浴桶,还不等她直起身就被男人贴近得只要她一起身就能和他的身子紧紧相靠在一起。 霎时间,她被眼前突然压过来的人吓得往后倒退,却退无可退,一个踉跄竟身子不稳的朝后直直倒了下去。 一声惊呼被她生生咽在喉中,而探出去渴望抓住什么的手到最后什么也没能抓住,她就这么看着对方晦暗含笑的眼神认命的摔进了浴桶中。 “扑通”一声响。 guntang的水花四溅开,水珠溅得男人衣裳半湿,连他的脸颊也有水珠滚落。 他静静地站在浴桶边,好整以暇的笑看她的狼狈和慌乱。 少女整个身子彻底沉了下去,紧接着又迅速浮了上来,她双手胡乱扶着木桶边缘撑着站了起来。 哗啦啦—— 水随着她的动作应声而响。 而她则咳得满面红,眼中盈满了一汪春水望着他,眼底尽是防备与无辜。 少女的面纱漂浮在水面上,而他只是盯着她的脸看得出神。 许是水真的guntang,将人都烫得如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 忽略她脸上未好的伤痕不计,她确实算得上一个美人,只可惜…… 他的眸光一点点冷淡了下来,虽如此,却还是探出一只手,温声道:“抱歉,没想到会吓着你。” 林清晩看着他的手有些迟疑。 【宿主你还在犹豫什么!快上啊!!他明显就是对你有意思!!!】 【他一定是被你的美貌和妖娆的身姿所折服了,快给他!!!】 林清晩暗恼:闭嘴,不许胡说! “姑娘?”奚玄良忽然出声,“怎么了?” 她这才回神,看了他一眼又匆匆收回目光,扶着他的手从浴桶中爬了出来。 奚玄良取下身上披着的外衣罩在她身上,道:“想必姑娘是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她点点头,几乎落荒而逃。 出了门她立刻变了脸。 刚刚那一瞬间,她几乎能察觉到他试探的意思,可是试探什么? 他认出来了? 可没道理啊,他到底怎么起疑心的? 待人走后,男人轻轻摩挲了一下方才扶过她的手。 明灭的烛火光映着他的脸,良久,见他倏地勾唇淡笑。 夏晴吗? 晴? 这姑娘,很怕他。 而这种令他深刻的害怕畏惧他的目光,十年前,他曾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 除了那张脸,那副嗓子…… 一模一样。 — 翌日,林清晩和芙儿一同去镇子上卖药材。 林清晩状似无意的询问道:“不知那位公子今日情况如何?” “你有所不知,他中的是情毒,昨日毒发是因为非要想一些不该想起来的人和事,不过我缓解了他的毒发,他又吃了我这么多药,倒是能好好休息一阵了。” “情毒?这么说……公子有喜欢的人?” 芙儿却摇了摇头说:“原来应该是,不过五年前他就快死了,情急之下我给他倒了一瓶忘情丹,从那以后他便不记得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会拼命的回想,甚至还想要画她的画像。” “不过都被我拿走烧了,昨天他也是问我要这样东西,明明每次脸都没画出来,却还要问我要。”说着说着芙儿也长叹一口气:“要我说,既然他吃了忘情丹也控制不住毒发,倒不如喜欢喜欢我,反正我还能给他续命……” 芙儿说到这儿的声音弱了下来,整个人的情绪也跟着低落了下来。 林清晩强忍住心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好一会儿,她找到自己的声音问:“芙儿,他是不是……” “你看出来了?”芙儿难得没了笑颜,苦涩的笑着说:“师父总说我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以后一定会救下很多很多的人,可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病人,他现在却活不过一个月……” 一个月吗? 芙儿说:“jiejie不知道,据我所知,其实他早该死了,不是五年前,而是十年前。” “若不是有人救他,而他也不愿意放弃自己,怎么会有人甘愿被情毒折磨十年之久。” “真是个傻子。”芙儿说到这儿又忍不住愤愤的道了一句:“都十年了,也没见那个女人来找过他,有什么好惦记的!” 林清晩被她说得眼圈有些发红,她抿了抿唇,勉强笑道:“你很喜欢他?” “这是自然,他可是我入世遇到的第一个人,我见他的第一面就很喜欢他。” 【宿主,没想到你情敌还挺多呀,不行,我得向上头申请,这任务奖励怎么也得升到S+等级才行。】 之后林清晩几乎没再怎么说过话,和芙儿卖完药材之后就直接离开了镇子。 正午过后,芙儿出去捕杀魔兽取它们的魔丹。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林清晩和奚玄良。 奚玄良坐在院中品茶看书,看起来并不像芙儿说的那样。 芙儿说,他过得很不好。 她的目光缓缓落在他的脸上,没看多久又被他手腕上的那抹红吸引走。 他手腕上缠着的细布上明显渗出了血,伤口裂开了。 她收回目光,转身进屋拿了自己抹脸的药出来,在他身旁的石凳上坐下,拿着药瓶在他眼前微晃:“我给你上药。” 男人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石桌,微挑着眉,随即把手探了过去。 林清晩虚握住他的手臂,将细布一圈一圈解了下来。 药粉轻轻落在他的伤口上,他像是毫无所觉,反而是从容不迫的倒了一杯茶。 林清晩低着头仔细给他上药,也借着机会不动声色地问道:“芙儿姑娘好像很在乎公子?” 蓦地,男人喝茶的动作一顿,茶杯落在桌面。 她的头顶也跟着落下来一道打量的目光。 没多久,她听见身旁的男人散漫道:“嗯,她没什么亲人。” 言外之意就是,他把她当亲人看待? 可是会吗? 以奚玄良的性子,会把一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姑娘当亲人吗? 林清晩面上不显,随后又扬唇笑道:“看来公子也是很喜欢芙儿姑娘的。” 她的语气说得太自然,笑着说时更像是一种旁观者的调侃和打趣,而话中的喜欢,则有两层意思,只看他是如何理解的了。 奚玄良听了她的话并不上道,看着她的眸光蓦然一深,他哂笑道:“姑娘说得不错,芙儿虽年纪小,但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有她陪伴左右,我的确喜欢得紧。” 他说得太过于认真,语气中隐隐含着说不出的温柔缱绻,这一瞬间,林清晩给他上药的手狠狠一抖,一整瓶的药粉尽数倒在男人的手腕上。 风轻轻吹过,白色的药粉飞扬进了她的眼中,沾染上了彼此的衣裳。 “姑娘失态了。”奚玄良冷冷的嗓音蓦地响在头顶,他盯着她的视线越来越灼热。 “抱,抱歉。”她没敢抬头,而是匆匆给他处理好伤口便寻了借口离开。 之后她几乎一整天都没有再出来,生怕在他面前失态。 几乎很少,也很久,她都没有听见过他这么冷漠的话,像是从不曾认识过她一样。 不过也是……她不就是怕他发现又怕他不发现吗? 相比之下,其实他不知道要好些。 正想得深入。 【你怎么哭了?】 系统弱弱的声音响起:你别太难过,说不准你还有机会,实在不行……换一个攻略对象? 她眨了下眼,嘴硬道:我没事,就是药粉进了眼睛,我眼睛疼。 【可,可是……那不是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 林清晩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什么东西被摔碎在地的声音。 芙儿还没回来。 是奚玄良。 她几乎不假思索,立刻起身朝主屋而去。 芙儿不在,她心有余悸的想着,若是他此刻毒发…… “奚……公子?”她敲着门刚开口一个字又急急改了口,“公子,你怎么样了?” 回应她的是一阵忽视不掉的急促的喘息,以及痛苦的呻吟,她陡然心头一跳,身体快过脑子立刻推门而入。 谁料才刚要踏进屋,推门的手陡然被人攥紧,一股大力将她生生拽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后背传来“嘭”的一声,门被合上,最后一缕月光也被隔绝在外,紧接着她的后背狠狠砸了上去。 粗重的喘息声瞬间响在耳畔,guntang的呼吸洒在脸颊脖颈上,有个人正低垂着头将她圈子怀中,抵在门上。 她惊得不敢动弹分毫,只觉得被他呼吸拂过的肌肤也跟着烫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紧张地开口:“公,公子……芙儿给你的药,你吃了吗?” 男人并不回答她,而是轻抬手,guntang的指尖透过面纱在她的脸廓细细摩挲着,像是寻找着什么,但他什么也没发现。 他的眉间渐渐浮现出些许阴戾的神色,抬着她的下巴,下手也跟着失了轻重,力道重得像是恨不得磨破她一层皮。 她吃痛的“唔”了一声,扣住他的手腕,又顾忌他手腕上有伤不敢太用力。 就这么被他桎梏着目光炽热的盯了一会儿,他方才一边侧过头咳嗽着一边别开她的下巴后退几步,他厉声斥责:“滚出去!” 林清晩正痛得捂着脸,正要询问就听见他一时动怒让她滚的话。 她还没动作,就看见他一手撑着桌,捂着胸口弯下腰剧烈咳嗽。 天色太暗,她只能依稀看见一个大致黑影轮廓,听着他咳了许久,直到她明显闻到了血的味道。 他吐血了…… 顿时,她心中一紧,急忙询问道:“芙儿给你的药呢?” 奚玄良仿佛此刻才渐渐有了些许清醒,他用手指了个地方,嗓音低哑艰难道:“枕下……” “好,你等我一下。” 少女的背影陡然撞入他的视野中,她穿着芙儿的蓝色衣裙,勾勒出了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跑过去时半提着裙摆,身后的发带与长发在空中微微摇曳,这道蓝在他平静无波的心头掀起了阵阵涟漪。 这一幕好似曾经他见过的无数次一样。 她总是背对着他,总是丢下他去见凌息尘…… 瞬间,他意识恍惚,口中轻喃:“阿晚……”他跌跌撞撞,脚步急促的朝着那熟悉的身影靠近。 林清晩浑然不觉身后的危险,她弯腰支着一条腿半跪在榻,手胡乱在里面摸索着,很快她就摸到了一个瓶子。 心中一喜,她道:“找到了。” 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她意识到好像哪不太对劲,刚转过身来撑着床要起来时,就惊觉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她的身前。 她心惊胆战的缓缓抬眸,他居高临下瞧着她,这样的僵持并未维持多久,不过一秒,男人便欺身而上。 他跪上床榻,逐渐朝着她一点点压低身子,缓缓逼近,强烈的压迫感顿时包裹住了她。 她手肘抵床一点点往后退,另一只手捏着瓷瓶朝他递过去,嗓音透着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颤抖:“吃吃吃吃药……啊!” 她话音一落,眼前人猛地捉住她的手腕,手一抖,瓷瓶顿时滚落在床的一边,她急着侧头去看,“你干什么——” 一句话又没说完,男人便擒着她的这只手腕压上头顶,她整个人被迫躺在床上,借着她惊慌无措的空当,男人单腿分开她的双腿。 他俯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几乎与她鼻翼相贴,一时间惹得少女大气都不敢出,她微侧开脸。 然而奚玄良却径直低头,唇隔着面纱吻上她的唇角,他嗓音暗哑:“看着我。” 林清晩听得大脑陷入瞬间的空白,此时此刻,他们的姿势过于暧昧,说出口的话也太过露骨。 见她不回头,他便强行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他扫了一眼她的眼,印上她柔软的唇。 【嘀——当前任务进度为99%,恭喜……等等,多少?!】 林清晩已经完全不知道系统在惊呼着些什么了,她整个人血液凝固,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任由他的亲近。 【一定是我眼花了,怎么可能是99???】 与此同时,压着她的男人分别了她的唇,抬手停留在她的面纱上,顿了顿,最后径直一把拽下,他看着她的脸,眼神中是难得一见的迷离恍惚。 “阿晚,是你对不对?”他疯狂而痴迷地抚摸着她的脸,再度吻上她的唇,粗暴的攫取她的呼吸,品尝她的甜美。 他攥着她的手不断收紧,像是要生生将她的手腕折断一样,她隐隐能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像是在强行抑制着什么。 是什么? 大概是情毒毒发的噬心之痛。 恍惚间,她想起芙儿说过的,她说他服下了一整瓶忘情丹,他现在应当是不记得她的。 除非是眼下的他神智不清意识颠倒反而说了些埋藏心底又糊里糊涂的话。 【吓死我了,我就说怎么可能是99,这个5%还差不多。】 系统松气的声音落下。 而她也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口中腥甜弥漫,唇瓣忽的一痛,她“啊”的呻吟出声。 奚玄良松开了她的唇,还不等她反应,膝盖陡然间往上顶住了她的私处,她的脸顿时如同火烧一般。 她用另一只还尚自由的手去抗拒他,抵着他的胸口,可两人体形悬殊太大,她根本招架不住。 十年过去了,现下的奚玄良比起从前又变了些,到底不是凡人,即便病弱身材也显然比之从前更为健硕,整个人压下来几乎将她十八岁的弱小身躯全都罩在怀中,这股强烈的无形侵略感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比起当年她十八岁时与他同房的感觉更令人恐慌无措,无端生惧。 不止奚玄良变了,她也变了。 这具身体才是她真正的身体,从未和男人有过亲密举止的身体,就连手都没怎么牵过。 不过才十八岁,还仍是处子之身,被他碰过的肌肤如同带着野火燎原之势烧得她内外煎熬。 男人的攻势直叫她招架不住,而她则柔弱得如同即将遭受摧残的娇花一般。 裙带被人粗暴扯下扔落在床沿,挣扎间,她长发凌乱不堪,发带垂落。 “你清醒一点……药……”她推不动他,索性向一侧探去,用尽力气伸长手去够一旁的瓷瓶。 明明他正在极力忍受痛苦,却还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偏执的束缚着她,不肯让她轻易逃走。 胸口的衣襟被人生生向两侧扒开,胸口顿时一凉,被包裹在肚兜之下的春光乍泄,她急促的呼吸着,胸膛起伏得也厉害。 林清晩的两只手得了自由立刻半趴在床上,欲朝药瓶所在之地爬过去。 然而身后的人则紧紧扣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后一拖,她眼看着离那药瓶更远了。 她被桎梏着腰跪在床上,头和胸压着被褥,她欲哭无泪:“奚玄良,你快放开我!” “阿晚,为什么?” “阿晚……你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来见我了。” “阿晚,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阿晚,我很想你……” “你知道每一天我都是怎么过的吗?” “我日复一日,一遍又一遍……只能看着记忆晶珠里的画面来想着你,念着你……” “可是我却永远都无法再触碰你,你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别跑了……这一次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阿晚,看着我……如果日后你不愿让我碰……就算像从前那样让我远远见上一面也好……” “这一次不跑好不好?” 裙子被他掀开,身下一层层的遮挡物都被他褪下,见他如此,她心中没由来的害怕起来,她极力往前爬,“奚玄良,你认错了!你分清楚一点,这是现实!” 她焦急着往后伸手拽着堆在腰上的裙子:“这不是梦境,公子你认错人了!” 奚玄良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口咬死她就是他口中的“阿晚”,像是想念极了,又像是忍耐了十年的情欲与性欲,在碰到她的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放任毒素在体内肆意蔓延,任由情毒折磨他的身子,他偏要抱紧她,偏要碰她,偏要将情愫宣泄而出。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偏执,这种状态下的他,他只想宣泄情绪,可又不知该如何宣泄,他太过急躁,迫切的想要抱紧她,亲吻她,占有她来确认她的存在。 他这个人就是疯魔的。 大腿被人用腿微微分开,紧接着臀瓣便贴上了什么guntang粗壮的东西,那东西像是有脉搏一般隐隐跳动着,一下一下蹭着她私处的那条娇嫩柔软的rou缝。 她被烫得瑟缩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往前躲,却被他扣着腰硬生生拉着臀撞了回去,硕大硬挺的guitou瞬间顶开她的yinchun碾压而过。 “嗯……” 一阵酥麻感瞬间从尾椎骨蔓延上脊背,身后也传来男人的呻吟,不由得xiaoxue一热,涌出一股花液来。 她的这具身子还娇嫩得很,凡被他用力按压揉捏过的肌肤都磨得泛起了红,方才也不过是被他亲过碰过便不争气的湿了。 眼见着自己是逃不掉了,咬了咬唇只好委委屈屈的柔声恳求:“你轻,轻点……” 话音一落,男人骤然用凶器顶开又窄又紧的嫩xue往里面用力撞了进去,几乎是往她的身体深处顶撞而去。 “啊——”身子猛地被他一颠,身下瞬间传来撕裂的痛感,让她顿时觉得下体好像失了知觉,只能感觉到某处被撑大填满到了极致,“疼,好疼……” 她疼得眼中含泪,隐约觉得有什么液体沿着她的腿根往下滑。 早该知道的,他脑子不清醒还能懂什么轻重? 她紧咬着唇,剧烈收缩着的甬道被迫承受着身后缓缓动作起来的抽送,粗大的巨物在她体内一点点涨大变得越来越坚硬,直插得她xue口殷红一圈。 这一番动作也让她的脑子一阵阵闪过一抹空白,每当他在她紧致温暖的嫩xue中忘情的深顶时,她便扬着修长的脖颈半张着唇失声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奚玄良的身体剧痛难忍,唯一的发泄之地便是少女层层迭迭吮吸着他的柔软rouxue,她的嫩xue紧紧缠绕包裹着他,一含一吮让他的进出都有些艰难。 可偏偏就是这样紧紧含弄包裹着他的rouxue,让他的每一个顶入,每一个抽出都被激起了无尽的快慰感,这种感觉让他起了暴戾的情绪,想要摁着身下的女子,在她的体内大开大合的狠狠cao弄。 “唔啊……哈啊……”林清晩跪在床上的两条腿在他不停的cao弄下渐渐发软,柔软的嫩臀被他一次次顶压了上来。 男人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己身下,令她除了被他侵犯再动弹不得,粗大的硬物一遍又一遍的撞击着她的嫩xue,每一次即便没有刻意的用力,硬挺的guitou也会次次顶上她的宫口将她的xiaoxue填满。 在她体内激烈抽送的硬物被她的rou体描绘出了形状,她隐隐怀疑,十年不见,他的那东西是不是又长了? 怎么会这么大…… 涨得她小腹又酸又疼,xiaoxue深处也跟着被他撞得又酥又麻。 奚玄良扣着她腰肢的手改为掐着她的大腿根,再将她发颤的两条腿大分开,挺着腰用力将自己送进去,xue口也就这么被他一个动作撑大,只能容纳着他的进入。 他不停在她体内挺动着,次次cao到嫩xue的最深处,guitou也次次碾磨着她的媚rou,一下又一下,他顶弄的幅度越发的大,频率也越发的快。 “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和下体的隐痛相互交织,xuerou微微颤抖着,林清晩一时间苦不堪言,她不禁用手捂着发涨的小腹,依稀能感受到粗长的一根棍子在自己体内肆意掠夺。 男人半跪在她的身后用力顶撞着她的臀,撞得啪啪作响,水液四溅,然而后入的体位入得深,她初次被破身压根受不住他这样深的抽送,不过刚刚被这么深入的cao了会便哭着求饶:“太深了…啊…不要…啊啊……” “啊…轻点……”她话音一落,臀瓣又被人撞了上来,她整个人不受控的往前一晃,脑袋就这么在被褥上磨蹭耸动着,胸前挺立的乳尖也隔着肚兜被挤压磨蹭得有些发红。 她根本做不到和一个失去理智的人说话,说出口的话他像是听不见一样,只顾着一味的在她体内发泄,在她的rouxue中索取。 现在的他,以为她是“阿晚”,他像从前那样抱着她,要着她,却不知道身下的她此时只是个初次承欢的十几岁少女,第一次就被这么粗暴的破了身,体位也是尤为深入,而他激烈而失控的动作更是让她有种要被他贯穿cao得晕死过去的错觉。 身后的男人感受着软rou层层的含吮,他沉沉的喘着气,似乎很累很虚弱,可动作上却又何其凶猛。 压抑了十年之久的情愫和欲望在这一刻都化作他激烈动作的武器,他日日夜夜的思念在这一刻扭曲得疯狂。 痛与快极致的交织在他的体内,令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身下更是凌乱不堪,他一次次重重的蹂躏着她的嫩xue,狠狠地撞击着,直cao得身下的少女哽咽着失声吟叫,cao得她颤栗着身子被他挺弄得起伏不休。 一抽一插几十个回合后,林清晩哆嗦着身子径直栽倒在了床上,她的双腿打晃再也支撑不住,她就这么被他压在身下一下一下大开大合的冲撞着,cao着嫩xue。 rouxue含吮着他不停蠕动,身下又是一片粘腻不堪,她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知道求饶他肯定听不进去,索性最后都委委屈屈的咬着被子强忍着自己抑制不住的生理现象。 起初是疼的,可随着他一次次的cao弄,到现在只有让她仿若置身云端快要控制不住失声吟叫的快感和小腹强烈的酸胀,活像是被他填满cao开的。 她呜咽着,被他次次用力碾压过敏感点,而他则弯下腰,一边压着她的翘臀耸动着,一边又附在她耳边低喘,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咬着她的耳垂喃喃:“我好想你,阿晚……” “唔啊!”林清晩一边听着他的暧昧情话一边被他一个挺身刺激得夹着他xiele身,她绷紧了身子,下体一抽一抽的不受控的痉挛着。 她的手指收紧,攥着被褥,染着哭腔低低呻吟。 少女温暖发颤的rouxue一收再收,好似依依不舍的吸吮着他,xue中一股一股涌出的春液包裹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被cao得溢出xue口。 “噗叽”一声抽插,清晰得叫她面红耳赤,脑子里晕乎乎的,一团浆糊。 她还不曾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身后骑着她的男人便就着她的紧致和湿润再度大开大合往里面挺动起来,在里面进行着最后一轮冲刺。 直到男人彻底将大量的浓精射入她的体内,她高亢的吟叫了一声这才渐渐得了空闲休息,意识也跟着飘了回来。 她浑身guntang粘腻,让人很不适,尤其是还含着对方性器,与之紧密相连的地方涨疼得厉害。 贪懒多喘了几口气后,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强行半撑起身,从他身下往前爬,探着手去摸那只瓷瓶。 与此同时,含在她温暖rouxue中的yinjing也随着她往前爬的动作一点点滑了出来,guitou撑着xue口抽出时她不禁“嗯”了一声,可这些怪异的感觉统统被她忽视在身后。 她朝着那只药瓶伸长手,眼看着就要碰到。 “啊!” 突然间,身后的人却径直捉住她的小腿把人拖了下来,随即他拽着她的手腕将她翻了个面压在床上,她微微一愣,对上他含满了情欲却挣扎万分的黑眸时又提起了心。 但好在她已经拿到了药瓶,她不动声色的单手将瓶塞取下,往手心倒出一颗药来。 可手被他压着,她只好放柔嗓音哄道:“松手,我不走,我就像刚刚那样,陪着你好不好?” “骗子。”他说。 “我不骗你,这一次,是真的。” “真的?” “嗯,要是我骗了你,你下次就报复回来好不好?” 奚玄良盯着她一开一合的粉嫩樱唇,喉结滚动,嗓音暗哑:“好。” “不准骗我。” 感受到手腕上的束缚渐渐消失不见,她迅速将药丸含进嘴里,随后扶着他的肩将他反压上床,她跪坐在他的身上,那根蓄势待发的硬物正直挺挺的戳着她柔软的臀瓣。 她俯下身,堵住他的唇,唇齿相接的那一瞬间对方便张开了唇,在他探舌之前她率先将药丸推入他的口中,与他互相挑逗一番,这才让他放松警惕把药丸咽了下去。 “阿晚,今晚别走……”男人低沉沙哑的话刚说出口,便觉得腰上的重量一轻,眼前的人忽然逃走。 他望着轻轻摇曳着的床幔一怔,恍惚间想起那无数次,无数次他抬手想要触碰她,可都在碰上的那一瞬间化作云烟散去,仿佛不曾存在过。 如同那一日,她躺在他怀里永远的闭上了眼。 她不见了…… 他留不住她…… 实际上,林清晩喂完药便忙不迭从他身上连滚带爬的逃了下来,往前刚走了一步身下便传来刺痛,双腿一软险些给他跪了。 生怕他拉着她摁在床上又要一遍,她强忍着身下的疼,一边扯着衣裳遮住泄露的春光,往门口一瘸一拐吃痛着小步跑了过去。 她打开门后还捂着胸口往回看了一眼,却见他茫然的躺在床上毫无动作,也来不及多想,她捂着衣裳便跑了出去。 一路上,双腿间的私处,隐隐有不明液体顺着流了出来,沾染上了衣裙。 就连回去后,她的屋子里也满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