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闻(人妻绍姐跟曹老板狗血拉扯偷情的漫长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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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隗六十岁将近,袁氏大长辈过寿,平日里往来熟络的各家都要前来祝寿。在这之前曹瞒已有一个月没见袁绍,收到请贴时他心里暗喜,今晚不愁见不到她。出发前曹瞒站在门口抽烟,回想起上次袁本初突然出现在他办公室门口的场景。曹老板公务繁忙也不忘找女人,金发倩影站在玻璃门前,他还在跟腿上的黑发美女咬耳朵。他记得袁绍古怪的表情。这么多年,特别是自从她结婚以后不止一次撞见曹阿瞒跟别的女人在办公室,商业街上,舞会上,甚至酒店电梯上。他知道本初不开心,因为她觉得面子挂不住。可是她那么好面子,当然会用她的招牌微笑回应自己。但那次她并没有笑,淡漠又失望地看着他,哐当一声把门关上就走了。女人在他怀里并未察觉异常,只当这是尴尬的意外。从那时候曹瞒就在思所,本初到底在想什么呢。 待女伴打扮完毕曹cao掐掉烟挽着她的手上车。傍晚时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大宅门前,尚未完全停下时隔着车窗他看到站在门口迎宾的袁绍。袁本初穿了件红色的深领挂脖礼裙,绸缎勾勒傲人身材,她把头发全部扎上去,消瘦的后背一览无余。小小的何晏站在她身边,牵着母亲的手。车门打开,见是曹cao来了,她眉毛也没抬一下,脸上依旧是客套的笑容,嘴角不明显的弧度仿佛连表情都懒得布置。小男孩朝他招手。"晚上好,阿——" 袁绍向他伸出手,还未叫出口就听到他身后一声娇滴滴的"阿瞒"。他的女伴从车里下来,大方挽着曹cao的手宣誓自己主权。袁绍突然抬了一下眉毛,蹙眉的样子极为好看,可她不允许自己失态,咬咬牙马上又恢复完美的标准笑容,"曹先生里面请。" 那个女人娇小可爱,但是更年轻,更活泼,也更肆无忌惮。袁绍抿嘴,她直直站在大门口,没有瞧上曹阿瞒一眼。待宴会开始她跟袁术进到主场,袁隗以及其他宾客已经前往正厅。袁公路看她低气压,又看曹瞒挽着个年轻女人,悄悄在jiejie耳边嘀咕,"哎哟,袁本初,你的老相好怎么换口味了。" 袁绍当作耳边风,上次教训以后袁术还是老样子,正常不了几分钟就犯病。"不说了,姐夫来了。" 他叫何进姐夫,却怎么也不愿意叫袁绍一声jiejie。 何进抱着儿子走过来向她解释状况。事发突然,刚刚接电话说他要一趟去外地,今晚就启程,庆寿的日子希望她跟叔父解释一下。本来只是正常耳语,袁绍偏要靠在他怀里,一副小娇妻的样子。"嗯,知道了。路上小心。" 说罢她在何进唇上落下一吻,依依不舍腻歪得袁公路都害怕。何进摸摸何晏的头,让他听mama的话,随后便乘车前往机场。目送何进出门,一回头袁绍看到不远处曹瞒拉着女伴跳舞,很显然他也看到自己了。不过曹cao的目光并未停留太久,他搂着身材娇小的女伴狠狠亲上去,扳回一局。袁绍独自站在舞池中央,人来人往,这两个吻是暗号,那身长裙如红磷一般擦起夜里的火花,点燃男人的心。 袁绍没有落单太久,叔父的生日她要敬酒,曹瞒看她一杯接一杯的喝,每一杯都是底朝天。眼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连一向不和的袁公路都出来帮她挡酒。他拉住jiejie吼道,"喂,袁本初,你这么喝今晚谁来哄孩子?" 袁绍把酒杯递给他,叮嘱一旁的年长妇人把何晏带回卧室。间隙她坐在走廊沙发上,因为头晕她侧身靠在椅背上,毫无血色的肌肤泛着红晕。"本初?" 曹cao走近才看到她束起的金发已经散下几缕挂在脖子上,胸口裸露的肌肤透着红色,颈部脉搏颤动。男人站在她身前,鬼使神差用手抚摸她的guntang的后颈。 "曹先生有何贵干?" 袁绍直起身子,打掉他的手。"你喝太多了,去休息吧。" 曹cao把她扶起来,袁绍虽然没力气,但也在想法设法挣脱他。"别碰我。" 她一脸厌恶,明显是生气了。走廊一端是人群,另一端是电梯,何进走了他更加放肆,直接扶着袁绍走进电梯。"干什么啊。。你走了她怎么办,到处喊阿瞒找你吗?" 女人突然清醒过来抓住电梯门,试图离开。她想不到曹瞒这么疯魔,直接拦腰将自己抱起,电梯门一合,袁绍立马挣扎道,"放我下来,你疯了吗?放。。。" 曹cao搂紧她生怕她摔下来,怀中人体温炽热,仿佛要融在自己心间。 叮——电梯到了,他抱着袁绍走进卧室。她喝多了脸色泛红,眉间竟有化不开的忧愁。袁本初不开心就这样,微微蹙眉噘嘴,生怕人看出来,又生怕人看不出来。“本初,有话好好说。”他把袁绍放在沙发上,起身给她倒杯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快滚。“你那年轻漂亮的女朋友一定着急死了,怎么有空跟我浪费时间。”她躺着手搭在地上,因为刚才搂搂抱抱头发也散下来。一滩金色的发瀑垂落,袁绍好似无骨躺在那儿,像是是夜里绽放的蔷薇待人采撷。曹cao搂着她,发小有气无力的挣扎更像一种情趣,那条缎面裙子下包裹着完熟的身子,是他曹阿瞒独有的花期末晚。“别碰我。。下楼找你的女人去。” 她别过头,甚至不愿看他一眼。 曹cao终于装不下去,干脆钳住她的手问道,“袁本初,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哈,我哪知道,反正不是我。”袁绍嗤笑。随之而来一双熟悉的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在她腿根处爱抚。太熟悉了,十几年来她最熟悉的这个人,用那双充满温度的手在自己敏感点乱动,她无可避免湿得一塌糊涂。男人的手在她阴户打转,却故意不脱她内裤,知道女人已经生育过的嫰屄适合承欢便分开她的rou唇把手指直接插进去。“嘶——你干什么!——把手拿出去。” “拿出去?可是本初夹这么紧,我怎么拿掉呢。”说着他又往里头摸了几下,人母的rouxue依旧紧致,里头的嫩rou湿得太快,一挤压就滴出yin水。 “不要了。。呜。。”袁绍直摇头,身子抗拒,可女xue又更加深情含住发小手指。“啊。。不。。别弄。。”曹cao看她这幅欲擒故纵的样子硬得厉害,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已经裹满yin水白浆。“好湿啊。”指间白丝连绵,他看着袁绍,用沾满yin水的手扳过她的脸。袁绍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今晚格外脆弱,额角脖颈和胸口因为汗水沾上几缕细发,金色细丝缠绕魅惑妖艳。她的眸子又似鎏金一般静谧,底下满是暗流汹涌的感情。见袁绍咬唇抽泣,曹cao捏着她的下巴狠狠亲上去,叼住她的红唇。女人没有挣扎,她听到裤链拉开的金属声,男人把她拉到身下,摸她流水的小缝,接着阳具毫不犹豫捅了进去。 "呜嗯。。。" 袁绍推不开他,咽呜着挨cao。生育过的身体更加成熟魅惑,rou壁zigong软得不可思议,roubang插进去就被层层裹住,被温热的yin水浸泡。调教过的敏感身子如痴如醉,饥渴迎合着男人的一切,每一下抽插都是汁水挤压嫩rou的yin靡声,在密闭空间里无限放大叫嚣的欲望让两人彻底沉沦。袁绍好面子,任何让她面子过不去都会记恨在心。曹cao知道自己今天惹到她了,zuoai时她始终不肯出声顺从自己。其实他比袁绍更加苦恼。这具完熟的身子是自己开苞调教出来的,自己才是她漫长岁月里的伴侣,可她偏偏没有选择自己,可她偏偏是别人的妻子。病态的执念成了记恨,又化作另类的欲望,让他更加喜欢挑逗袁绍惹她生气。他总在想,你都是何进的老婆了,为什要因为我的事生气呢? "袁本初,是谁不愿意嫁给我?嗯?" 曹cao扯开缎面腰带,像拆礼物一样把她的长裙一点点扒开,身下的散落的绸子更衬她玉肌洁白无瑕。他摸着袁绍奶子,手在胸口打转,再反复摩挲她的锁骨跟后颈,撑着她的下颌线。有时候他想到发小成了别人老婆会由衷兴奋,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否也会这般yin荡动情。曹瞒用一种居高临下打量人的姿态看着袁绍,下身又狠狠挺进cao她湿热的xue,一插到底,感受女人内里的热情。 "你哭什么!?事事都顺了你的意,你要嫁给何进我也没拦着,你现在委屈什么?!!" 他捏住女人的乳尖,刺痛传来,身下人一阵颤抖。"你生什么气?我才生气呢,你以为我有多喜欢别的女人?" 他确实够生气,他气袁绍急攻心计,气她虚伪无情。看她没有回应,曹cao更恼火,拽着她的手臂交叉在胸下,恶趣味地看那对白皙浑圆的巨乳反复晃动,又及其粗暴顶弄rou臀,把她的xiaoxue干得烂红多汁,一插就濡湿出水。"你怎么这么虚伪袁本初?我睡别人你也要生气,那你倒是离婚跟我睡一起啊,你倒是做我老婆管我啊!!" 说到这他的声音提高不少,已经接近于嘶吼。 当然了,他知道袁绍不会回应自己,很多年前自己问她同样的问题,她也没有回答。下一秒他见袁绍突然直起身子,原本只是被动接受性爱的玉体贴了上来,袁绍攀着他的后背,一口狠狠咬下去。"嘶——本初?" 肩膀一阵刺痛,松口时上面竟是一排带血牙印。曹cao突然停下动作,他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摸到自己肩上的牙印,那瞬间他欣喜若狂。袁家的大小姐,从小到大温柔得体,无论是在外还是在家在办公室还是在床上都保持优雅高贵气质的袁本初,现在终于撕下她天衣无缝的淑女面具,赤身裸体空手两拳暴露在刻骨的爱欲之中。 曹cao惊喜到极点,他看见袁绍眼里凶狠的表情。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暴戾粗俗的眼神,至少不会在袁绍脸上看到。情欲,占有欲,怒意,甚至,甚至还有妒忌,那都是最不可能在袁绍身上出现的感情。她搂住曹cao脖颈,玉指紧扣,关节都拧红了,指甲深深嵌入发小的皮rou里,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小坑。她像极了夜里勾魂摄魄的女妖,对着爱人最脆弱对地方又啃又咬又亲又吸,叼住他那处脉管纹理,毫不犹豫也毫不在意,每一下既是蜻蜓点水又是撕咬缠绵,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她只好留下痕迹证明那是她的阿瞒。 "阿瞒。。。" 她终于叫出今晚第一声阿瞒,颤音里多了几分委屈撒娇。"可恶的。。。阿瞒——" 她还在亲咬自己的发小,留下很多明天,后天,甚至于此后好多天都无法消除的痕迹。袁绍彻底放下她最宝贵的面子,放下她的高雅,纵身沉沦在欲海之中。她搂着男人,亲昵又残暴,上面的嘴咬他下巴,下面的嘴吃他jiba,不停地占有他。袁绍还在哭,泪水划过脸庞,下身也湿透,那是她的难以填满的欲海。 每哭一下rou道就收紧一次,奶子也跟着抖一下,xue里的大东西都要夹不住了。曹瞒被她吸得头皮发麻,小屄这么湿又这么紧,插进去松软有度,缠着自己不放。她好会夹,好会讨好自己,深粉的熟蕊层层含住roubang,分泌出透明的甜美花汁。袁绍缠住他不断撕咬,胸口一滩柔软紧紧贴在起伏的胸膛上,胸间凝湿的汗水滴,圆润的乳柔在香汗中拍打。原来她也恨不得把阿瞒揉进自己身体里。淤伤浮现又用吻覆盖住,牙印是恨,吻痕是爱。她就是这样给发小倾诉自己排山倒海的爱欲。 可惜袁绍也没能嚣张太久,她被曹瞒cao得一颤一颤,大jiba顶在她zigong口,一兴奋就伸进去乱搅,柔软的小腹拧成一团,那层薄薄的皮rou已经打上他的烙印,呈现出他的形状。曹瞒搂住袁绍的背,始终慢她半拍,方才想起来要把那销魂蚀骨的rou体钉进自己体内。那双大手伸到她的翘臀上,捏住女人的臀瓣,用力分开她的腿,roubang最大幅度的cao入她的熟xue,捅进她的zigong里,把她纤细的身子死死往自己性器上按。袁绍被干得太狠,整个人忍不住发抖,她没法控制自己哭泣,下身更像是泉眼一般不断出水。她甚至怀疑这不是被cao出来的,自己可能天生就是一口yin泉。嫩红的小屄被外力扯到最开,一圈圈粉红的rou膜被撑开,紫黑粗大的性器狠狠捣进去,汁水四溅。花苞早就开花成熟结果,露出里面香甜烂熟流蜜的果实。 袁绍还没反应过来就xiele身子。宫交几下就被cao到高潮喷水,她死死咬住男人肩膀,又是一个血印子。撕咬大幅度高提升了男人的性趣,他揉捏袁绍的下腹臀部,凝脂般的软rou被他握到变形。他觉得袁本初是会化形妖精,化成一滩玉脂溶入自己身体之中。高潮那会儿女人在流泪,xiaoxuezigong被cao干到痉挛,腰身巨乳抖动个不停,她在男人怀里剧烈颤抖,也不再压抑自己性高潮的媚态。“抱抱我。。阿瞒~呜啊。。我的。。。阿瞒。。。”她呻吟着吐舌头,太舒服了,太满足了,阿瞒又把自己干得大脑发白浑身颤抖。她的小屄不受控制抖动,身体极度迎合,只想被爱人的大roubang填满。她无法分辨这是自己的本能还是一种意,她恍惚见想要留下什么,抓住发小的后背狠狠掐进去。 曹瞒第一次见袁绍被cao成这样。女人又妩媚又暴魇,明明是极度渴求爱抚痴缠迎合自己,却又不断留下无伤大雅的疤痕。她被剧烈抽插弄得灵魂出窍,身体只会遵从rou欲本能,压抑多年的情感在这一朝释放。她的发小终于把这朵高岭之花彻底拽下神坛,揉进他的身体里,揉进世俗间最原始粗暴的欲望之中。在生理跟心里的双重刺激下男人终于忍不住射精,埋进她宫腔里的性器不断涨大抽搐,完成最后的使命,在这朵烂熟的花蕊里洒下种子。在这神圣又低俗的仪式里他们接吻互换体液,唇齿追逐难舍难分,恨不得把对方拧碎吞下腹中。 "呼。。。呜。。嗯嗯。。" 袁绍低吟,被cao得晕头转向,金眸半阖,睫毛挂着泪水一闪一闪,像沾满朝露的蝴蝶。原来她那么脆弱。"小骗子。。。"她喘气,因为脱力几乎抱不住男人后背,身上都是汗水,光溜溜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原来本初这么——在乎我。" 她听到男人发笑,性器缓缓从自己体内抽出,精水哗啦一下从屄里流出。本就湿透的红裙子上全是白花花的jingye。"还要吗?" 曹cao把她架起来跪趴在沙发上,高耸的rou臀被分开,她那熟透的花xue口挂满jingye,rou缝微微张开,像是在邀请。男人后颈后背上布满牙印吻痕,汗水流下来甚至有些发痛,他捏着发小的美臀,半勃的阳具在抽打她的xiaoxue。那地方太软了,水也好多,她回头握住那根性器给他做手活,撸动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上面跳动的青筋在提醒她该如何用力。袁绍摸了几下他就硬了。男人脱掉仅存的衬衣,掰开那粉嫩的小屄直接插了进去。 怎么会这么湿热,肿起的rou壁溢出yin水,分量十足的男根捅进去搅出大量yin液,咕叽咕叽的。"嗯。。。啊。。" 袁绍脸红,她的xue一缩一缩吃下那根大roubang。"本初," 肩膀的刺痛让他更想弄坏这个始作俑者。"好会夹,这么不想我走吗。" 他环住蜂腰揉起她的巨乳。那对又白又挺拔的奶子湿漉漉的,汗水流到深红的rutou上更加性感。她是自己的,也是别人的,纯情又yin荡,高贵又低贱。"埋得够深了吗,本初?" 已经高潮过的zigong十分松软,此刻又被jibacao开。袁绍身子发颤,身体被他玩过太多次,已经离不开那根东西,离不开他的体温跟低语了。"呜嗯。。啊。。够了。。" 大脑晕乎乎的,袁绍发泄过后开始神智不清。 她的长腿被分开,软屄被不断抽插,汁水四溅。曹阿瞒最爱的女人,他最喜欢的rou套子,此刻已经沉沦任由他摆布。后入时他亲吻本初后颈脊椎,哪怕是最轻的吻也是他沉甸甸的爱意。没有哪个女人像袁本初一样美丽高贵,像她一样熟悉自己。那口湿嫩的屄哪怕被别人cao过,生育过,也还是如此惦记自己。每一寸嫩rou都记得他的阳具,都会缠住他讨好他。不断分泌黏腻汁水浸泡他,让他在yindao里多停留一会儿。"哈啊。。阿瞒。。。" 袁绍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后入的姿势她看不到曹瞒身上的爱痕。奶子被玩得发热,她止不住呻吟起来。 曹cao见她动情至此,手摸到柔软的下腹,那处依旧线条明显,但已经生育的rou腔cao只有进去才知道其中奥妙。"这个地方,嗯?这是本初哪里呢?" 摸了摸那处的形状,感受到松软热情的zigong口吸住自己,他问道:"何晏出生的地方,对吗?" 金色的脑袋点头,转而又摇头,想他拔出去。caozigong的感觉实在太过了,又酸又胀,腿也合不拢,只得最大幅度为他张开,好似要生产一样。"呜。。别再进去了。。" 袁绍仰头,修长的天鹅颈被他按住,不同于自己,男人的吻十分轻柔,只想取悦她。"好啊,说过要给我生孩子的袁本初,这地方怀了个何家的种。" 他故意提到那孩子,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你够了。。真的够了。。" 袁绍被抽插到腿软,她能感受到自己yin水溅到膝窝里,温温黏黏的。"哪有你这样的。。" 她仰头蓄起泪水,屁股都被cao麻了,极富弹性的臀rou被来回抽打,啪啪啪红了一片。"你今晚。。一直在怪我。。" 女人说得好委屈,"哈。。曹阿瞒。。你好意思提何晏。。" 因为身体的抽动眼泪终于还是滑落下来,顺着她的耳根流入颈脉。曹瞒俯身亲吻她红透的耳根,上面咸咸的都是汗。离得太近他能看到袁绍翕动的睫毛,蒙上水雾的金色池子,然后他听到了今晚最惊喜的一句话。"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不想孩子的父亲跟别的女人亲密。。罢了。" 承认这样一句常理之情就费尽了她的全部勇气跟力气,袁绍终于认命,她喘得好厉害,不知道是被cao的,太紧张了,还是哭的。 可她没有喘过气就被人吻住了嘴。本就缺氧的肺部因为湿吻剧烈起伏,她浑身发抖,直到被男人翻过来抱在怀中,用坐合的方式重新插入。其实曹cao不是没有想过,何晏出生时他就问过袁绍这是谁的孩子,女人告诉他这是我爱人的孩子。这样的谜语小把戏给了他希望。他经常在想这男孩像谁,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父亲。如今他终于有了确切的答案。这个姿势他能更好的感受袁本初,搂着她的后腰,阳具往里头顶,要把她干穿一样。"你怎么不早说。。本初。" 他喃喃道,明明自己心里也有答案,可他就是想听袁绍服软。"早说我就一个人来,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他贴着女人感受她的心跳,袁绍吸了吸鼻子跟他说太迟了,双腿却缠上他的后腰,把他拉向自己。灯光下她清楚看到刚刚自己失态留下的咬痕牙印以及密密麻麻的吻痕,她伸手摸了摸,问他疼吗。 "不疼,一点都不疼,本初多咬几个吧。" 曹cao果真能屈能伸,认怂比谁都快。袁绍有气无力,把手架到他肩上,让他慢点。高潮来临时她被搂得都痛了,剧烈颤抖的rufang揉擦过男人胸膛,同步感受二人心跳。身下太湿了,布料都在滴水,她被曹瞒抱到窗前站着cao弄。"故意的吧。。。"袁绍哪有这个力气,干了没几下倒在他怀里,整个人被他抱起抵在墙上爆cao。"你发什么癫。。阿瞒。。放我下来。。不要了——不要啊。。。好深。。" 她哭着喊痛,全身着力点都在xiaoxue上,那根粗jiba钉在自己体内太久,让她产生了自己被贯穿的错觉。但她的屄还是很湿很湿,一插就流水,柔软热乎乎的,像是不知疲倦的榨精机一样。 "呼。。。啊——" 袁绍觉得太过了,可惜她无力逃跑,被男人粗暴贯穿zigong高潮。躺到床上侧入时她甚至无法分辨曹瞒内射了没有,她知道自己湿得离谱,全身的水分都被男人榨干。"怎么办啊本初," 曹瞒摸着两人的交合处,"你这水太多我都堵不上了。" 他一边笑一边狠狠干她,拎着女人脚踝捅她的熟屄。知道袁绍对自己有欲望,听到何晏是自己孩子时那种极端的占有欲让他想填满本初。"我的本初。。你可真是——" 后半句袁绍没听见,她咬了一口阿瞒,汗水划过耳边让她有些耳鸣,嘴里的血腥味提醒她又失态了。 最后她被cao到彻底脱力。曹cao把她放到浴池里时她昏昏沉沉又被插了屄,里面的jingyeyin水太多,打开花洒以后下身的湿滑让她有了异样感。"不行——别干了。停啊,我要。。。" 她挣扎着要起身,她不想再失态了,今晚已经够丢脸了。"让我起来。。别啊——阿瞒!!!!" 那根东西还在捅,还在刺激她的敏感点,下身犹如电流划过,她的下腹开始抽动。"不!!!不要!!别看我。。。" 随着rou壁颤抖夹精高潮,被磨肿的小rou粒收到接连刺激,她直接被干到失禁。下身双重出水潮喷持续了好一阵,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浇出,烧灼感刺激感她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在阿瞒怀里。小屄因为高潮颤抖着,男人的大手伸下去爱抚她的rou唇阴蒂。"没事了,本初,没事了。。" 他搂着怀里的爱人,看她自认为失态到极点的媚态,把她圈进怀里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再也不想松开。 后半夜袁绍钻进他怀里,可能是醒酒后身体发冷,她本能地凑过去靠近阿瞒,贴着他睡觉。日过三竿,袁术喝完他的蜂蜜茶,早上的太阳很大,他叮嘱何晏不要出去跑。已经快一点了,袁本初那货还在房间里!有愧于袁绍,他不好意思去打小报告,只好在书房里消磨时光。 久违的发泄伴随着深眠,她陷入一个接一个都梦境醒不过来。当她真的清醒时整个人像是散架一样,一睁眼昨晚那个讨厌的家伙就睡在旁边,还搂得这么紧一点都不松手。袁绍看到他身上数不清的咬痕吻痕,好多都出血了,脖子上一连串的淤斑触目惊心。这是我干的吗?她想到自己撕咬发小的场景恨不得原地失忆。袁绍倒回床上,大脑晕乎乎,这次越界可越大了,她竟敢在自家大宅里跟发小偷情。可是头真的好晕,她还想再睡一会儿。"本初。。别走。。" 知道怀中人在动,曹瞒赶紧伸手拉住她,又把女人圈在怀里。肌肤相亲,触碰的每一寸都变得炽热。午后三点的阳光洒在床底,这两人还没从床上下来。 当晚袁绍就宣称自己喝酒着凉感冒了,好几日都把自己关在房子里闭门不见。何晏在外面敲门,她瓮声瓮气安慰儿子mama过几天就好,去找叔叔吧。曹阿瞒倒是好玩,因为脖子下巴的伤见不得人,只好从袁府花园的后门溜出去。翻过矮墙时他看到何晏面无表情站在花圃那儿,看这个经常出现的怪叔叔熟练翻墙。他一手拿着冰激凌,一手指了指小门。“谢啦——”他把那句乖儿子咽回去,赶紧拉开门栓跑路。曹老板返工第一天就要开会,从他走进门到会议厅这短短几百米,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看,特别是他的脖子和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