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本初墓前乱交乱jian袁家四子调教羞辱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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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春分,邺城迎来了两位贵客。听闻此事满城百姓熙熙攘攘,干活的不干活的都凑到大街上"迎宾"。三年前他还是这座城池统治者,新任冀州牧,雄踞北方的年轻诸侯,如今像是俘虏一般被绑在马上游街。袁尚跟袁熙被押送回冀州,一路风尘仆仆,加上北方环境寒冷苛严,二人进了冀州领地早已不复往昔风采。袁熙脸上的瘀伤还未痊愈,眼眶下的深沉紫色看着心惊胆战。此前丞相特地吩咐过不要碰袁显甫的小脸,于是公孙康把怒火全都撒在他哥哥身上。不过袁尚也好不到哪里去,公孙康杀鸡儆猴的作法着实让人提心吊胆,如今回了邺城他一脸憔悴,无心面对百姓,曾经引以为傲的金发因为日晒风吹干枯,胡乱垂落下来,没有半点往日风采。两人一前一后坐在马上,任由夹道百姓猎奇观赏。昔日的小少爷已为阶下囚,街边的妇人多半掩面而泣,好似想起往昔袁绍大人在世那会儿几人出游的风光场面。也有不少麻木不仁的街坊或是投曹的围观者面露喜色,好像在看一出大戏。 邺侯的旧宅修缮过几次,还是曾经那般华丽,城中多了几座高楼,除了中间的玻璃幕墙,其他远远看去只有水泥结构,楼宇并未完工。丞相起了个早,此刻正站在袁府门厅前等待这两位贵客,如今他的收集癖终于得到满足,现在就是交货的时候,他岂能错过。袁尚跟袁熙被押送到他跟前,台阶上的男人居高临下打量这两兄弟。背光里曹cao看上去有些阴森,跟当时北方战场上那个面脸胡茬面黄肌瘦的男人大相径庭。好不容易回到父亲身边,袁尚却自己曾经的住所里放言一心求死。听着弟弟的怒吼回荡在大殿里,袁熙没有吭声,他垂眸看向地面,想让弟弟赶紧闭嘴。袁尚长得最像他父亲,外观上完美复刻了袁本初的高贵漂亮,可惜他性子不及父辈沉稳。被溺爱养大的孩子,袁本初最爱的宝贝,果然还是不一样。想到这曹cao露出一丝笑意,他摸了摸袁显甫的脸颊,又调侃袁显奕的前妻现在侍奉曹家人温柔体贴,感谢他的调教。 兄弟俩在父亲的长廊前渡过了人生最羞辱最漫长的半小时。曹cao满意离开以后,他们二人被带去了大宅的厢房。这样的居住条件并不是俘虏该有的,屋内陈设豪华,甚至还有不少侍女仆从,只不过这些人都是新面孔,他两一概不认识。进屋以后这两人全程被人服侍着,但这种服务不过是变相监视。消毒,缝合伤口,然后就是精心伺候的洗漱。他们俩都太累了,片刻喘息间放弃挣扎和逃跑的念头。屋里暖和,水温也很合适,只是那些侍女动作太过机械,洗的也过于彻底,不像是在伺候人,更像是对待一个商品,像是洗干净杯子或者茶壶这样的流程。里里外外清理过一遍以后,他们兄弟二人的秘密也被为首的侍女带到了丞相耳边。 听闻这个消息以后曹cao满意地笑了,他摸了摸身下人的脸颊,那上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还有几颗小雀斑。他屏退侍女跟袁谭打趣道,“孤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不知道你想听哪个?”说罢又捋了捋他乱糟糟的头发。袁谭一愣,脸上随即浮现出顺从的表情,轻声回道,“当然是好消息。”跟之前冷血的猛将完全判若两人。“孤把你的两个弟弟找回来了,以后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哪知道听到弟弟二字袁谭立马直起身子,眼里迸发出火光,他咬着牙面露凶相,似乎极为不满。丞相见状摸了摸他起伏的胸部,袁谭顿时害羞,但依旧面带怒意。 “还想听坏消息吗?”袁谭摇头,转而又顺从地趴在男人腿上,露出一个只有丞相明白的表情。房内很快传来低沉的呻吟,还有rou体碰撞的激浪声。自打隔屋的高干有孕以后丞相几乎是专宠袁显思,对面那个屋子他只是偶尔进去坐坐,也没再跟高元才动过手。这样的局面很快就要被打破,夜里袁谭比以往更加顺从,邀宠的本领也是了得。原来威风凛凛的青州刺史私底下是个内心脆弱的可怜虫,床上是更是欲求不满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哈,要怪就怪你的父亲是袁本初吧。”几年间丞相没少说过这句话,他说的没错,被他收入后宫逼上床的袁显思高元才,都是因为丞相跟袁绍的纠葛才落得如此下场。更重要是的,他们袁家四世三公的名门血脉其实是个诅咒,高贵的血统赋予他们漂亮的金发,白皙的rou体,于此同时还有两副完整的生殖器官。 凡是沾染袁家血脉的后代都跟袁本初一样,雌雄同体能够孕育生命。本来曹cao以为自己跟袁绍怎么也算的上青梅竹马,多年相伴也会留点情面,哪知道对方是个为了权力不顾一切的野心家,不过视自己为眼中钉rou中刺罢了。得不到他的心至少也能得到他的人,曹cao在第一次奇袭成功时暗喜不已,盘算着以后的种种。哪知道袁绍没有给他机会,甚至没有任何解释,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离去,单方面结束这场纠葛。面对无疾而终的感情,呼风唤雨的丞相也无能为力,只好把气头撒在袁家的子嗣身上。袁谭是第一个替代品,可以轻松拿下但是并不完美,他性格易怒又脆弱敏感,里里外外都看不到袁绍身上的影子。高干倒是更像袁绍,但他并不愿意顺服曹cao,整个过程十分痛苦,免不了流血流泪才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袁熙跟袁尚被软禁在卧房里,期间丞相只来过几次,每次也就过问几句,恐吓一下两兄弟。他们俩大部分时间跟侍女待在一起,这些女人从不多说一句话,这让袁尚由衷地感到挫败。这样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有一日丞相过来告诉他俩,清明节将至,不该给你父亲上柱香吗。兄弟二人点头,心里被说不出的疑云笼罩。那天上午侍女早早将两人叫醒,清明前后时雨将至,这几天虽然停了雨,但是阴森森的天气让人怪不舒服。袁尚觉得有气无力,不是很想出门,袁熙站在他身边,神色比弟弟更加紧张。丞相的黑色加长迈巴赫停在门口,侍女打开车门,袁尚迈着沉重的步伐踏了进去。袁熙还没动身就听到车里传来弟弟的吼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说的当然是袁谭。袁显思神色自若,穿着一身素衣坐在丞相身边,细看才发现他身上并没有镣铐,似乎已经归顺了曹cao。要不是碍于丞相在这儿他恨不得上去给袁谭一拳。“你还有脸去见父亲。”听闻这句话一旁的高干别过脸,他缩在座椅上,努力掩饰自己腹部的曲线。袁熙看见车里这几位明白为什么弟弟如此愤怒,他拉住袁尚衣角,坐在丞相跟两个兄弟的对面。等几人出了城,袁尚心里躁动不安,觉得车里人多空气都开始发热。很快他又开始犯嘀咕,城郊这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华了,而且父亲的墓地跟前竟然还有守军。袁尚望向窗外,车道两旁驻扎着士兵,道路尽头的墓园摆上了鲜花,这哪里是祭奠敌人,分明是祭奠亲人故友。“这到底是?”兄弟二人看向丞相,男人坐在他们几人中间,倒真有几分家人长辈的感觉。 待他们几人下了车来高耸的坟茔跟前,金色的袁字竖在那里,因为用心维护甚至看不出年月,好像袁绍昨日才被下葬一样。看到眼前一幕袁尚开始难过起来。他想,如果父亲还在的话,他一定会灭了姓曹的,这样自己跟哥哥就不用受这个苦,不用做阶下囚了。可恨的叛徒袁显思还站在这儿,他怎么敢站在父亲坟前。丞相点了香放在祭台前,两旁花束成堆,仔细看会发现菊花簇拥着白玫瑰,像是一种阴沉失格的浪漫。实在可疑,袁绍坟前的祭台不仅摆着玫瑰花束,前面还有一个巨大的帐帘,里头用于祭拜行跪礼的坐垫未免也太大了些,怎么看都像是个巨型床垫。按照年龄,袁显甫是最后一位上香的,高干在一旁脸色苍白,好像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袁熙低头看向地面掩饰尴尬,待他的弟弟回头时才看到一旁的大哥已经跟丞相搞起来了,就这么公然在自己父亲坟前拥吻在一起。袁谭并没有不乐意,被丞相压在柔软的垫子上像个被调教晚熟的妓女,毫无羞耻心任由他抚摸。 在辽东期间袁尚确实有听过袁显思的传闻,说他做了丞相的俘虏,后面那些荤段子他只觉得恶心,没听进去。如今见了面他确信无比,那些脏话荤话没有一句是假。以前袁尚虽然厌恶这个大哥,但念及亲缘还觉得他有几分血性,哪知道这家伙在丞相面前完完全全是一副被驯化的样子,不仅不会反抗发脾气,反倒像个会邀宠的侍妾。高干见怪不怪,小心翼翼站在一旁,袁熙低头踢开两旁的尘土,也像没看到似的。“袁显思,你在干什么!”袁尚终于发话了,他想上去把二人扯开,高干却劝他冷静,小少爷还未近身,脖子上就是一把冷冰冰的刀刃。身后的近卫军把袁尚拎起来,差点摔在地上。“别这么粗鲁,”丞相笑道,“你也不要急,一会儿就轮到你了。”说罢他解开裤子,半硬的东西拍在袁谭脸上,蹭到他雀斑下有些发红的肌肤。袁谭没有片刻犹豫含了进去,吸弄丞相那根东西,待它慢慢变大后握在手里撸动,他又顺势舔弄男人下身的囊袋。 小少爷气得发抖,这可是父亲的墓前,他怎么敢做这种事。“袁显思你这个下贱玩意儿,怪不得父亲不要你,哈,你算什么——放开我!”袁熙走过去拉住弟弟,低声提醒他不要冲动,再抬头看一旁的堂兄弟,高干也跟着摇头。袁谭脱掉了上衣,以前那身肌rou的线条还在,只不过生育后身子变得柔软许多,rufang曲线跟深色乳晕一览无遗。丞相很满意,两年前他还是个暴躁嗜杀的武将,现在被自己廉价的感情驯服,身体被调教得敏感yin荡,能够孕育生命,成了个完完全全服从于自己的侍姬。就连他脸上不够完美的小雀斑此刻看着都无比诱人,他含下整根阳具,顶到喉咙也不会作呕,被丞相揪着奶子cao嘴。“嗯嗯——咳咳咳。。呜嗯——!”袁谭被顶到翻白眼,曹cao揪着金发拔出roubang,转而又捋顺他凌乱的碎发。袁谭脸上露出一个乖巧的表情,好像得到糖果的孩子。 这样的表演实在令袁尚作呕。帐外站着曹cao的近卫军,虽然是背对着帐篷,但是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进来查看。袁谭脱光了衣服,那套素衣被丢在一旁,他躺在软塌上张开腿,露出性器下面烂红柔软的xiaoxue。他们袁家人受了诅咒的高贵血脉诞生出这样yin荡又迷人的身子,连带坟墓里躺着化为枯骨的那位生前也是这副诱人模样。曹cao看了一眼墓冢上熠熠发亮的袁字,狠狠cao入了袁谭。生过孩子以后他的女xue更加松软多汁,只是koujiao的程度就会yin荡流水,下身早就濡湿一片。“哈啊,丞相——大人。”袁谭的声音非常陌生,袁尚记忆里他才不会发出这种声音。他那个鲁莽的大哥只会说出一些令人无语的傻话,父亲也总是让他闭嘴,不想听他解释。“袁显思,你好像很兴奋呢。”roubang插进人母熟xue里搅出阵阵yin水,饱满的rou唇吸着男根不放,让这原本肃穆悲伤的气氛变得yin荡又诡异。 袁谭沉迷于此,被丞相重视,被疼爱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他似乎从未在叫父亲的人那里得到过这种待遇。他仰头看向坟茔,那里面躺着自己最冷漠的血亲,一句话就剥去自己叫父亲的权力。可丞相不一样,他给了自己宠爱,哪怕只是性事上的宠爱也好,不加掩饰的谎言也能哄他开心。他拉着男人的手摸向自己胸抠,揉搓白花花的柔软乳rou,捏着竖起的深红色奶头。袁显思笑得开心,当着袁绍袁尚的面这般沉沦,想到是丞相给了自己这一切荣华富贵,给了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他就开心不已,舔舔嘴角把阳具夹得更紧,努力讨好他。双性体的女xue本就生得极小,生育十分危险,袁显思肚子上有一道横切的疤痕,很显然他无法自然生产。那处女xue被玩弄cao开过太多次,孕期也被插入填满,生产前更是做过扩张,早就调教成丞相喜欢的rou器。 “你这个——畜生——”袁熙又一次拉住正在嘶吼的弟弟。他们的大哥叫得太过sao浪,什么yin语都忍不住说出来,他一个劲在说自己要到了,被丞相顶得喷水失神,翻着白眼xiaoxue喷水高潮。袁谭高潮的时候向丞相要了一个吻,那种半带爱抚奖励的吻让他心安满足,待丞相满意抽身再夹着熟xue里满满的一腔jingye跪坐在旁。高干捂着嘴摇头,可丞相的眼神分明指向了自己,他再三推辞,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走了过来。“你怎么也这样?”袁尚不解,他对堂兄十分失望。高元才以前是自己的人,几年前南下被捕以后就生死不明。 袁尚知道堂兄也被丞相带回邺城,期间他们还有过书信来往,去年断了往来以后袁尚只祈祷他不要出事,哪知道他也跟大哥一样沦为丞相的侍妓。他明明十分抗拒,却又表现的顺从。高干脱下上衣露出纤细的后背,那上头满是疤痕,细小的疤痕呈粉白色,密密麻麻一片直到腰部。深红色的伤疤又粗又大,在他背上蜿蜒起伏,那一定是硬鞭子抽打导致的。“来吧高元才,舔干净。”素衣滑落,兄弟二人才看到高干腹部的隆起,他的胸口也开始涨奶,乳尖有些湿润,可就连这样的rou乳上都覆盖着浅色的疤痕跟牙龈,这让人不禁怀疑起他之前收到过怎样的虐待。看到这袁尚捂住嘴,两位兄长病态的身体让他作呕。 高干缓缓跪坐在软塌上,握住丞相沾满jingyeyin水的rou具含进嘴里,熟练舔舐上面的白浆,嘴唇沿着凸起的青筋做按摩。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高元才一开始极力反抗,不仅联络旧部送信,还三番五次试着逃跑。每次被抓回来以后都免不了毒打,丞相让人把他吊在房梁上抽鞭子,以前只是软鞭子,直到后来他还是不死心,假装顺从然后暗中给辽东送情报被抓个正着。那次丞相发了大火,让人用灌铅的鞭子抽他,又给他灌下过量的烈性药物。剧痛伴随着蚀骨的空虚瘙痒把他折磨疯了,整日整夜的索取让他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高元才被收拾狠了,只要丞相一个眼神他就乖乖服从,一抬手他就会下意识躲闪。直到现在,他捧着男人的阳具吸吮,手腕上还有显眼的勒痕,一圈圈像是无形的铁链禁锢着他。高元才嘴边有颗小痣,做口活时嘴角一动一动,看着别有风情。他眉眼间更有袁本初阴柔的模样,外观上是比袁谭更加理想的代替品。 “可以了,趴着吧。”丞相不顾他有孕在身,让他跪在软塌上撅起屁股挨cao。“嘶——您,您慢点。”高干终于开口,嗓音嘶哑得不可思议,细看他脖子上的伤疤就知道怎么回事。因为怀孕的缘故高干变得更加想要,他从不表达这样的欲望,下身一开一合还在滴水的xiaoxue已经说明一切。曹cao拍了拍他的屁股,消瘦的臀瓣上没几两rou,他摸了摸艳红的女xue,一把捅了进去。“啊啊——轻点。”高干缓缓开口,rouxue却早已充血流水,有孕以后女xue敏感得不行,总是想被什么东西填满。他一手撑在软塌上一手护住肚子,丞相明显手下留情了,抽插的很慢。可这样的性爱更让人欲求不满,熟xue被cao开,内里被填满又抽出,这个角度丞相的性器经常蹭到他前段的rou粒,有意无意逼着他尽快高潮。 高元才不敢看向前方,他无法面对自己敬爱的舅父,更无法面对这两个堂兄弟。他怀着敌人的血脉,在祭奠的日子里被cao干,像是举行什么神圣又yin荡的孕育仪式一般。他的身体逐渐开始不受控制,阴蒂被蹭到高潮,小小的一股爱液喷流而出,溅在床榻上。紧接着他的宫口被cao开,无限放大的羞耻感成了快感。“不要——那地方不可以。。丞相,这可是您的——啊啊啊啊!!”他拿出那孩子当挡箭牌,被却男人坏心眼磨了磨宫口,rou道里的敏感点再次被碾压,高干尖叫着撑住身子,被硬挺的roubang生生cao到zigong高潮。念在他怀了自己骨rou的份上丞相没有再继续,他拔出roubang,没了支撑的高干陷在软塌里难过不已。男人转身看向袁熙,眼神凶狠不容拒绝。“过来吧,袁显奕。”见兄弟二人楞在原地,他又发话,“要不让你弟弟先来。” 袁熙楞在原地,他看向袁尚,幼弟一脸惊恐道:“不要啊,哥——”话音未落刀架在了他脖子上。袁熙心里很乱,他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弟弟都逃不过这一劫难,实际上他已经放弃挣扎了。这段时间他清楚意识到自己处境尴尬,大哥彻底沉沦为性欲的奴隶,幼弟因为美貌受到偏爱,自己夹在中间什么都不是,最后就会落得跟堂兄一样的下场。袁熙苦笑,剑抵在弟弟脖子上,最后也会抵在自己身上,他想好了以后缓缓走过去跪在丞相面前。“袁显奕,你在做什么!”他听到袁尚的声音,又一次觉得他好聒噪。这算是什么啊,袁熙看着丞相抚摸上来的手,他感受到男人无形的威慑,那种感觉跟父亲的威慑又不一样,曹cao的眼神里是露骨的暴虐。粗糙的手抚摸过他的脸,他的皮肤比兄长更加苍白,比幼弟更加脆弱,雀斑下甚至能看到点点血丝。 手游走到他的脖子上,男人收紧了几分,看着袁熙垂眸的样子有些期待。“脱了。”丞相下令,他在幼弟不可置信的表情下褪去自己的素衣,苍白的肌肤上还有一点点淤青,从胸膛到腹部都是青紫色的血斑。这是之前公孙康拿他出气留下的。那些淤伤过了一个月都没有痊愈,可想而知当时下手有多狠。袁熙生来温和,过于优柔的性子让人产生一种懦弱的错觉,此刻他跪在曹cao面前,顺从无比,消瘦白皙的身子上有一种病态的美感。果然,脱下衣服以后男人掐紧脖子的手又松开了。他打量袁熙,细看能瞧见皮下翕动的血rou脉搏,这皮囊跟其他的袁家人不一样。袁谭看弟弟不知所措的样子打算上去帮他一把,他走过去,在丞相默许的注视下扳过袁熙的脸狠狠吻上去。“真乖,袁显甫,要不要也跟你哥哥学学?” 袁尚金色的眸子剧烈收缩,不敢相信两个兄长在父亲坟前上演这种yin乱之事。剑已经割破他脖子上的皮肤,因为丞相的命令他被人死死按住,只好观看眼前这yin荡一幕。“你们俩——袁显奕!哥哥——你在做什么啊!你怎么敢跟这个混蛋搞在一起!”袁熙确实没有拒绝大哥,亲吻时甚至会回应,他心里有愧于哥哥,原本不站边的自己因为选了弟弟跟兄长决裂,顺从接受似乎是一种无声的歉意。袁谭抚摸他的奶子,他的乳晕极浅,因为过于缺乏血色显得病态。即便如此揉捏几下他也有了反应,竖起的rutou看上去也很敏感。他靠在哥哥身上,感受长兄健壮宽厚的胸膛,其实他更喜欢跟兄长待在一起,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个久违的暗笑。 袁熙的腿被丞相分开,性器下的女xue紧紧闭合,那地方从未被人触碰过,却因为爱抚开始出水。“袁显奕,”丞相一边玩弄他的性器女xue一边调侃道,“甄夫人知道你长了这个吗?”他摇头,实际上他跟甄氏极少同房,聚少离多的婚姻里没有过于亲密的rou体接触。他的身体像是褪色一样淡薄轻浅,现在终于因为欲望有了几分血色。“啊。。不。。。怎么会,你们俩,你们两在父亲面前做这种事——”袁尚见他这副德行愤怒得直摇头,“你们怎么敢,怎么敢——你们怎么不去死。”他咬牙切齿恶毒地诅咒,原本的优雅得体早就抛诸脑后,因为他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嗯。。。呜。。”袁熙已经学会如何跟哥哥津液交换,下身被丞相的玩弄得流水,翻开他苍白的yinchun露出内里泛红的嫩rou,处女xue里挤压的欲望开始如滴水般流出。下身被玩得生痛他也只是忍着,那地方紧得不可思议,好在水多不至于太痛苦。男人的指关节卡在xue口,袁熙已经疼得站不住,靠在哥哥胸前才能勉强支撑。“没事的,”袁谭一面揉他的胸口一面安慰道,“过会儿就舒服了。”手指扩张得极其简单粗暴,yin水滴在床上,袁熙觉得rou壁火辣辣的痛,好像被搅碎出血了一样。“啊——嘶啊——”他垂眸的样子实在可怜,被两人夹在中间,腿根还在颤抖。曹cao看出他害怕,阳具抵在xue口来回蹭,那口娇小的yinxue微微张开,似乎已经会讨好男人。袁熙深吸一口气,他已经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一会儿插进来一定会痛得要死。“额啊——!”等丞相真的cao入时他疼得弓起腰,双手紧紧扯住哥哥的下摆,本能地往后逃。 被cao了,要死了,好痛,好想死啊。袁熙仰头喘气,关节都要拧出血来。他知道丞相没有耐心,男人一点都不温柔,整根东西插进来就开始乱搅。他抬头看向曹cao,不确定他是否能在这场性爱里获得快感,袁谭竟然还有耐心安抚自己,他又看向袁尚,弟弟一脸失望。被粗暴破处当然会出血,他的处女血流了出来染红下身,两瓣苍白的rou唇娇艳欲滴,更符合丞相的熟女审美。袁熙没有丝毫快乐,他甚至都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出水,下身像是被人捅破了一样,刚才哥哥跟堂兄究竟是怎么高潮的。“叫小少爷过来吧,”丞相头也不抬,“一个人光看着多无聊啊。”袁尚被架到软塌上,近距离欣赏兄长们yin乱的样子。见袁谭伸手过来他想躲开,却被身后的侍卫拎了起来。到今天为止袁尚从未受过如此羞辱,他被两个男人按在地上扒光衣服,双手被困住动弹不得。当他终于以被迫的姿势躺在榻上时,袁熙已经被cao得泪流不止,他看到软塌上的血跟精水,二哥身子抖得像风中的弦。 “不要——!!!放开我!袁显思袁显奕,你们两个混蛋东西,两个贱种!放开——啊!!!”袁尚羞愤又惊恐,因为父亲的宠爱他没受过一丁点痛苦,漂亮的皮囊让他做了俘虏也备受优待。他被自己最厌恶的长兄分开腿,像是战利品一样摆在丞相面前。袁显甫长得最像他父亲,肤白貌美,连身下那处都是诱人的粉色。空气里yin靡的气息让他动情,饱满的花唇下渗透着蜜汁。“不想受苦的话就乖一点吧,你看看袁显奕,他都没有选择。”袁熙痛魔怔了,连惨叫都发不出,见二哥表情空洞,袁尚也不敢挣扎。袁谭拽住他的腿,埋头帮他弄湿那口xiaoxue。袁尚跟他二哥一样身子尚未被开发,漂亮的嫩xue充了血,被刺激得开始流水。“不要——袁显思——杂种——滚开!!”他的大哥什么也没做,分明只是想让他舒服,这让袁尚更加不安起来。特别是长兄舔弄花蒂那处,激得他蜷起身子,rouxue一缩一缩的。袁谭知道他不耐受,女xue湿透以后又伸手给他扩张,一根指头插进去,让他慢慢适应。 “拿出去!呜——父亲。。”袁尚几乎要哭出来,痛死了,好难受。他仰头看到父亲的坟头,如果他还在这里,如果他能现身的话,如果——第二根手指做扩张时袁尚看到二哥憔悴失神的脸,他已经适应性爱,曹cao在他身上做冲刺,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顶穿。二哥根本没有自己的待遇,性爱没有前戏,下身出了血丞相也没停。袁尚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短暂的快感,手指加到第三根时他看到丞相射在二哥体内,但是性器依然没有软下去。他示意高干过来,有孕在身的青年老老实实跪在他身边舔干净那根带着精血的roubang。袁尚已经没法抵抗了,他一个劲摇头,任由长兄的舌头把自己女xue逼jian到潮喷。第一次体会女性快感让袁尚晕了头,他开始痛恨父亲高贵的血脉,痛恨自己的美貌和扭曲yin乱的身体。 “不要啊——”被舔硬完全勃起的阳具抵在袁尚的处女xue上,他蹙眉咬嘴的样子像极了袁绍,让丞相回想起当年在皇宫里那个不情不愿的袁校尉,他总是会说一声阿瞒你这样可没意思了,然后蹙眉咬嘴,下唇通红。“孤会善待你的——”他安抚袁尚,露出一个温柔的表情。这是世间最像袁本初的rou身,那张漂亮的小脸,粉红的脸颊上有一颗一模一样的泪痣,金色的眼睛比不上袁本初有神,但这已经够像了。丞相没有得到过袁本初,只好通过占有他的血脉来补偿自己。他俯身亲吻袁尚前额,下身挺进缓缓cao入他的rouxue里。袁尚知道曹cao已经是手下留情,男根推进的速度极慢,似乎没有剧烈的痛楚,只有被填满的酸胀。可这还是太过了。 如果袁家混蛋还活着,他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跪下来求我,求我插入他cao他,哭着跟我说让我怀上丞相的孩子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他的宝贝儿子受苦。极大的满足让曹cao兽欲大发,他死死压住袁尚,阳具顶进他的身体里,穿过层层出水的嫩rou撞在他的宫口上。袁尚眼前发黑,饱胀酸痛下竟是一种割裂的快感,他们袁家血脉孕育出的女器都是这般yin荡,被男人破处caozigong也会无比快乐。曹cao听到身下人的噎呜声,像是小兽求饶一般,他伸手扯散他的金发,顶进他稚嫩的zigong。看得出袁尚早就放弃挣扎,男人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小小的嫰xue被反复cao开,rou花充血泛红,像是刚刚熟透的模样,阳具挤出处女zigong里的yin液,滴滴答答溅在床上。袁尚很幸运,性爱并没有出血,因为像极了袁本初,他的娇嗔哭喊打动了丞相。“不行了——不要再动了。。。好难受。”袁尚哭了起来,他不要被这个害死父亲的男人caozigong。 丞相又怎么会听他的。他拎起小少爷的腿,抬腰cao他,看他柔软的腹部被顶出形状,看他被caozigongcao到失神,rouxue被男根磨到高潮。看他仰头大哭,看向袁本初的坟墓声声嘶喊,“啊——要死了,坏掉了。。呜呜呜——哥哥,我不要了,哥哥——”他被顶得小屄痉挛全身发抖喷水,再也不能面对自己的亡父跟兄长。“父亲——啊——救救我,父亲——”高潮袭来时袁尚被血脉里无尽的欲望淹没,这一定是袁家高贵yin荡的金发血统作祟。那一刻他爱极了父亲,是他赐予自己这具yin乱敏感的身子和极乐体验,同时又恨透了他,因为这样的血脉自己居然在受苦受难。他看到曹cao眼里收敛的阴郁暴戾,看到男人靠近自己,那一刻像是瞧见什么珍宝一般,看到他的嘴型似乎在说“本初”。我不是,我不是父亲。有生以来头一次痛恨袁家的血脉,袁尚难过得哭晕了过去,他不愿意醒来,下身一片泥泞乱七八糟的,他不愿意再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