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破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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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看着温凉,苏绵眼皮轻抬的同时,唇角朝两边、往上吊咧开从没这么刻意的幅度,然后,拿过他指间的烟,放到唇间…… …… 该死,这个动作太苏曼了,而且,苏曼艳眸红唇演绎起来,风情万种,她拙劣得绝对令人怀疑她眼疼、嘴抽疯! 她并非故意,酒意使她眼皮发重、唇角就是想咧开、吊上去地笑,她似理解了苏曼酒后颈脖、手指都像被抽走筋骨、东倒西歪、左摇右晃,眉眼笑颦都被涂上软媚滤层; 苏曼漂亮、性感,身高175,高她半个头,和他极配,他和她,略具强势身高差,衬得她过份娇小,该死。 诶?可是,顺着蒸腾的醺意,嗬嗬咯咯软笑,真的很舒服…… 她盯着他过分修长的手看,翻滚着巨龌龊心思——她身披品学兼优外皮,暗底黄色废料小视频、小黄文、小科普没少看,谁让她有苏曼的基因,据说,手指长,那里也长?刚才飙车,拐弯时车身倾斜,她紧紧环抱的腰腹绷紧有力!某种起伏动作肯定带劲透了?! 苏曼对这方面极有要求,遇到颓软或牙签货,回家会长久阴损大骂,想必最满意他?他让她欲仙欲死?所以多年无法忘怀?酒真是好、又极坏、能乱性的东西,天知道她坐在他对面,竟臆想他那玩意儿也即鸡吧学名叫yinjing有多长?腰力有多带劲? 他,是她爸,亲的。 她相信,他肯定验证过,这凉寒货,绝不会当错认女儿的冤大头。 含着他抽过的烟头,她深吸一口,白万太烈了,她笑着呛咳…… ——她记得他抬眼看她、又垂眸,自己重点了根烟,让服务生到隔壁便利店给她买了包薄荷暴珠爱喜。 于是,她喝着甘冽带果香透心凉的精酿,抽着他亲手帮她挤暴薄荷珠、刮擦打火机点上的纤细女士烟,拿起骰子筒,要他和她玩大话骰。 她刚刚用手机搜索得知的游戏规则,叼着烟,她喊起【四个六】、【五个五】,大胆冒进,边得意地说她有千杯不醉的基因,他垂眸看骰盅,抬眼瞥她,附和点头,淡淡说:【加一】,浸润了酒精、烟草的腔调,冷冽中透着性感的微哑、磁性; 她骰盅里,一个六、一个五也没有!她娇喊【开】!得意地冲他扬起下巴,咧嘴、眨眼笑,他深抽了口烟,吐出微浓的烟雾,烟雾里俊眸微眯,眼角小小红痣该死盈动荡漾。 ——她忘了,她有没有伸手轻抚烟雾后,他经烟酒依然白皙如冷玉的颊肌?应该没有?她只是想这么做,很想!了然苏曼为什么这么多年仍爱恨纠结,她心徒地,悲伤…… 过滤嘴底端暗藏的薄荷暴珠,丰富了口感,吸深烟嘴,口腔灌进凉气,像含着无糖香口胶,学霸的她极快学会真正抽烟:不毛燥、不乍呼,稚涩又优雅略深吸吮烟嘴,浅浅嘶吸、任薄荷沁凉咽肺,再缓缓吐出烟雾; 借着眼前烟雾四散、聚合氤氲,透过一室烧烤烟火气缭袅、昏黄灯光,她眸光毫无遮掩、恣肆地在他脸上、身上、手指巡睃,眼神不时凌空碰撞,他缓缓看向别处,她拿起酒杯。 “温凉,继续”。 她赢多输少,还是醉了,咯咯软笑轻呼【苏曼……】、喃喃【苏曼,你故意的吧?】 他搀扶她走出烤串店,有车子过来接他们,司机喊他【凉哥】,又问【怎么有空来?】他淡淡答:有业务。 她脑袋胀疼昏沉,却完全无法自控地兴奋燥动!带着自以为的极清醒,她频频自我测试:比如她清楚知道她在哪,身边有谁,她能流利背出《项脊轩志》,她喜欢里面那句,【然余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 此刻,她就如深夜打盹中解题,次日检查竟一题没错!既昏沉又清醒…… 苏绵绵是人才!她自以为正冷冷凝望、或讥嘲车灯、霓虹交错、众生皆难的窗外,窗玻璃上映出一张精致痴媚笑小脸,又映入一直偏侧过脸的冷凉眼里…… …… 车子将他们带到一幢小楼前,一、二层是音乐吧,温凉想直接带苏绵上四楼休息,她非要在吧台前,高高吧椅上坐下来听歌、再喝过。 他高高站在她身后,长发披散开来,猩红灼燃烟头、伴着旋转而至灯彩,一闪、一闪明灭间,照亮那张俊酷惹人的脸! 几分醉了的男人、女人意味分明露骨勾诱眼神落在他身上。 他像匹俊极的野马,趁着酒意,她想到一个并不太洽当的比喻;又想起另一个说法,人生不长,情欲旺盛期更短,得沾惹、睡个把最有意思的男人,苏曼说的。 有人来给他敬酒,说着这边哪个歌手唱得还行,几个浓妆歌手乐手过来,敬酒寒暄:【凉哥多提携】。 她记得,他没跟任何人介绍她? 近午夜,她跟着台上蹩脚唱:【啊——送你送你,祝福永不断……】 最近一台港乐综艺又带火了这首老得不能再老的粤语歌,真应景,在酒吧幽暗诡魅灯光中,她放声喊:祝福你,苏曼! 万事如意,如意吉祥,恭喜发财!早生贵子!花开富贵,长命百岁!YEAH! 他两手垂放在她椅背,她忘了他有没有轻抚她发顶,应该没有?她只是想他这么做,很想! 苏曼那么漂亮艳媚、性感、聪明,和一个65岁老头滚床单,委屈不?苏曼那么看重器官体验、享受,老头尚能硬否?能硬几秒? 为什么一直不肯为苏曼回头?女人有几年青春? 为什么一直没来看她?省城离这,汽车动车不到三小时…… 她眼眶潮湿仰颈看他,想问他,他的脸隐在烟雾中,长发披着冷调七色灯彩,闪着俊魅炫光;恍惚间,像欧州宫廷时代俊酷吸血僵尸男…… 靠近他,很危险?像苏曼,被吸走掉再爱的可能?十几年无法翻身;她想质问他,为什么?!凭什么?! 她朝他招招小手,他俯身弯腰,她在他耳边冲破嘈杂音乐说:“那男的唱得不错,长得也好,有双电眼。” 剐了她一眼,再轻扫台上那男的,主流小鲜rou款,眼睛确实流光溢彩,频频瞟向他们这边,他冷问:“电眼?挨一眼即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她:…… “脸红心跳加速……”她没形容完,他拉起她,“你应该挂眼科、皮肤科、顺便检查心电图。” 她瞪他。 三楼是棋牌厅,她停下来,跟他要了一百块钱胡乱买码,连输三张毛爷爷后,他抚额拖走她,她一路咯咯咯笑,“温凉,你的抠门,在三百元内现形。” 他俊眸幽眯,似咕囔了句什么。 她回头看了眼暗蕴赌性拼杀的大厅,和有高高大大服务生把守门口的几个神秘包厢门。 严禁自己尝试、参与的一堆事儿,飙车、喝酒、抽烟、玩骰子、泡酒吧、赌钱买码,她今晚全破戒,做了个透,真是诡妙,哦,还差一个,早恋? 呵呵……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