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猎物,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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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的信息素逐渐充盈在屋室中,浓烈到有些呛的地步,来俊臣站起身,走到一旁倒了杯温水,又兑了些蜂蜜进去,才将其递到丘神纪的嘴边,手腕一转,将水硬灌了进去。他需要丘神纪补充足够的水和糖分,保证这个强制的发情期不会因为脱水或是低血糖什么的原因为被迫中断。 他用手拽住丘神纪垂下的长发,强迫他仰起头,但即使如此,依然有部分液体流入了气管,招来几声呛咳,而这几声呛咳又让蜜水从嘴角溢出,沿着肌理蜿蜒而下,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手指顺着这道水痕触上皮肤,因为发情带来的高热,本来只是正常体温的指尖相比之下竟显得凉了起来,来俊臣忍不住猜测接下去的发展,这份灼热会熔断丘神纪的理智吗?会折断他坚硬的骨头吗?如果此时他解开这些束缚用的带子,曾经的杀神会匍匐倒地,挣扎着来乞求他吗? 来俊臣无从得知,因为此刻的丘神纪依旧维持着一言不发的状态,将喘息控制在最小的范畴。 这是潜意识的拒绝还是刻进骨髓的本能呢?来俊臣一手捻起一缕紫发在手中,指尖轻捻,另一手亦是如此,不过捻的却是那一直未抽出的细长器物,深入rou腔的布满绒毛末端稍搔动,便引得整具身体一阵战栗,再找不回往日钢筋铁骨的坚毅。 看着曾经自己都不配靠近的人如此狼狈,来俊臣忍不住笑了出来,对着泛红的耳尖轻柔道:“很难受吧。” “丘先生,这间酒店的经理,天水郡王李饼,是否有不忠于朝堂之事?” “讲出来,就不用受这罪了。”大抵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主动释放出了一些信息素。 来俊臣的信息素是很甜的花香,单从嗅觉的角度看,这一点不像是一个alpha的信息素,同丘神纪一身的血腥味相比,甚至有一种倒错感。 但这种倒错感,让满足得以滋生,来俊臣享受着本该高高在上,连视线都不会分给他的强者眼下的失神,享受着那颗搭在他肩上的头颅隐晦地蹭着。若是此时清醒过来,他恶劣地想象这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又难以自持地想象更加高人一等的郡王看到他精心调校的人一点点的失身于自己,又会是什么样子。 而他不知道,他所期待的场景即将发生,酒店的主人,年轻的郡王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衣冠笔挺,面对来俊臣的发言和这一屋子浓郁的信息素也只露出了短暂的玩味的笑,随后又恢复了淡然的神色,似乎是在嘲讽不济事的丘神纪和沉溺于个人感情的来俊臣。 过于强烈的个人感情会蒙蔽双眼,过分沉溺个人感情会招来死亡,这个道理想必眼前的御史并不懂得,也可能他知道,但并没有控制住自己。 可无论如何,两道响亮的枪声和被击中的膝盖足够唤醒他的理智,疼痛让来俊臣在一瞬间瞪圆了眼睛,又在接下去的一瞬间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甚至无力挪动分毫。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新鲜获得的俘虏被解开镣铐,落入他人之手。 “御史先生,”那个人似乎还不忘嘲讽他,“你可能对我的宠物有些误解。”李饼解开了对丘神纪四肢的束缚,唯独留下了脖颈上的项圈,他提着那个圈,将人半拎起,扔到了来俊臣身上。 丘神纪并不轻,来俊臣被这一下搞得咳了出来,伤口更痛了几分,随之又感受到了浓烈的高温在身上蔓延——这主要来自于发情的omega,他的体温已经高到了不正常的地步,整个身体都处于情欲高涨的状态,在身体相贴的情况下感知尤为明显,勃起的rutou已经硬得和石子一样,而腿根出流淌的液体也无法再被阻拦,它们从身体内部渗出,在重力的影响下下落,然后漫进他裤子的布料,被传导到他腿上,灼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肩上,顺着望去,就能看到一双已经失去聚焦的眼睛。 显然,这个omega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他能做的只有跟随欲望的脚步,乞求alpha的怜悯来度过这个发情期,要么,就只能在煎熬中脱水而死。 很快,他大概就会开始扭动身体,努力找寻安慰吧,来俊臣心想,所以李饼到底要干什么? “我会选他不是偶然,”年轻的上位者难得地弯下腰,坦然地解释道,他握住那个依旧深埋在丘神纪体内的皮质刑具,随即再度挺直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随着他的动作,一直沉默着的omega发出了第一声呜咽,曲起腿,努力将臀部向上翘起,整个脊背弯曲出漂亮的弧线。 李饼捻动手中的柄,引出更多,更密集的喘息和颤抖:“我选他,是因为他最合适。”那些细密的毛在体内不断的刺激,让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雪上加霜,来俊臣能够看到身上这具rou体在一瞬间绷紧,肌理展现出漂亮的形状,而体内本来潺潺的蜜液则突破了器官汹涌而出,淅淅沥沥地落下,而那根形状诡异的柄也被顺势抽了出来,它本应将那深藏的器官也带出来一部分,好让人观赏把玩,现在这样着实可惜,不过上面包裹的亮晶晶的汁水也足够证明蜜壶的熟成度了。 “omega的天性会让他们引发争斗,为此文明促使抑制剂得到普及,”李饼的话语和动作无一不是慢条斯理,他拉开裤链,用勃起的性器拍在高度刚好的臀上,激发出响亮的水声,“而从遗传的角度讲,引发争斗的内在逻辑,是为了筛选出最强壮的基因进行传承,从这个角度讲,”和刚刚接触不同,性器进入体内的声音沉闷而粘稠,像是某种软体动物蠕动发出的声音,“omega的本能就足够他们做出选择。” “所以御史先生,我不否认这家伙的生殖器内侧很敏感,用道具稍加刺激就会发情,但是要想让他满足的话,只有货真价实的实力。” 像是印证他的话,变了调的呻吟被从喉咙肿挤出,飘进了来俊臣的耳朵,因为水分的蒸腾略显沙哑,身上的人身体绷得很紧,一边圈着他,一边十分自觉地扭动起来。从口腔呼出的热气就吹在来俊臣的耳廓,即使不扭头,从贴在面颊上的温度也不难想象那张脸上泛出的颜色,那丰沛的信息素就萦绕在鼻尖,但来俊臣此刻的大脑却意外的清醒——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李饼的用意,金黄的瞳孔透过紫色的发锁定了李饼,年轻的郡王居高临下,从容而优雅,单从上半身看,他甚至能去参加名流的宴会,与生俱来的血统让他在这般年纪就有了与之不相称的地位,而他显然对此心安理得,并且无比适应——他甚至现在都不愿意多动一下,只是时不时用手或轻抚或掌括那只送上来迎合的臀,每下动作都会让身上这具身体按下暂停键,失去一切功能,继而抖得更加厉害,将姿势调整得更加谄媚,即使这会让身体出现不适。 从毫不掩饰的面部表情看,李饼对这一套很受用,就是不知道他受用的是这具调校到完备的性器所带来的的快感,还是这份恭顺的态度。 使唤人带来的满足感,是使唤物所远不能及的,在登上高位后,来俊臣才明白这一点,曾经他恨这样,因为他连被当成物件的资格都没有,而现在他对此乐见其成,甚至热衷于依靠着圣人、朝堂赋予的特权从他人那里抢夺,然后欣赏那些高贵者脸面上的屈辱。 这是他的第一次失利。 他感到身体在发热,并不是受信息素的感染——他并没有失去理智,大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正常的运作,思考着如何将这个被打上深刻烙印的omega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来俊臣的生物不是很好,他不能确定这是出自远古遗传的斗争欲望还是源自过往的经历,但如果能将这个人抢夺过来,一定能看见很美妙的景色。 这么想着,来俊臣伸出手回应般圈住了丘神纪的项子,手指轻柔又不容置疑地按住了后颈上肿起的腺体,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摩挲着那头长发,无声地安抚着,好像这人是主动扑进他怀里的。“郡王大人,”他用手穿过丘神纪的发间,抬起时部分发丝纷纷滑落,部分被牵连在指尖,拉出一道紫色的纱帘,“袭击御史便是坐实反意,按照律法,您名下的这间酒店即将被抄没,所有相关事物都将被专人接手,包括一些私有物品。” 他奇怪的腔调和咬字又回来了,将意图暴露得清晰可见又随时没有明着出错。 “御史先生,”李饼似乎并没有被影响到,不管是脸色还是语调都不见起伏变化,只是用手轻拍了下已经肿得泛出红润光泽的臀,那具身体便激烈得抖了一下,所有被牵在来俊臣指尖的发都因此落回了背上,又因为身体的颤抖而滑落到身侧——他高潮了。 但高潮并不意味着结束,还打着颤的手臂撑起身体,缓慢而吃力地调转方向,扬起头含住那根刚刚在体内发泄出来的器官进行清理,他清理得很细,每一寸都有用舌面舔到,含得也很深,鼻尖已经快要贴到Alpha的yinnang上,不知道当初花了多久才将喉咙开发到如此顺滑的程度。 “我说过的,”李饼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表情,似夸奖一般揉了揉那颗深埋在自己跨间的脑袋,“我选他不是偶然。” 伴随着他的言语,那暴露在来俊臣视线中的,颜色过于艳丽,不停地流淌着甘酸汁液的器官中慢慢滑出一小团白色的浓浆,像是蚌珠般从两片rou唇中探出,而那两瓣丰厚非常的蚌rou不停地翕动着,努力收缩着,想要将这团腥浆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