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衔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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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年少不知情,年长长相思。 陆逊从前住在从祖父陆康家里,自幼受从祖父熏陶,谦逊有礼,是庐江人见人夸的“陆家小公子”。陆逊也有才,幼时便能识书写字,才思敏捷,对天下之事也颇有自己的见地,是陆氏最优秀的后辈才俊。等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眼看着同龄人都开始成双成对,陆逊还是始终和书籍为伍,有人笑他冥顽不灵,他却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一次。 读书、习剑,等再长大些入仕、报国,陆逊早就给自己铺好了路。他也不曾想过千年顽固不化的石头,竟会为一人破了功。 “为何不继续练?” 那日午后,陆逊练完剑望着天发愣,身后突然传来这样一声,倒还给他吓了一激灵。 “你是?” 面前的人并没有回答,只是迅速抽出剑向陆逊刺来,金属的撞击声回荡在空气里。剑锋交错之时,四目相对,似有万物落在对方的眉眼,陆逊也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广陵王殿下,您怎么能乱跑呢...”不远处跑来气喘吁吁地侍卫,拉住面前的人的手。 “原来是广陵王殿下,刚才多有得罪,失敬。在下吴郡陆议,随康祖父居住于此。”陆逊鞠了一躬,“不知殿下在此,是有何事?” “承蒙你从祖父招待,我近日来庐江小住,这段时间,有劳了。”面前的人回了礼,便往正厅走了去。 殿下是不是女公子,这句话陆逊到底是没有问出口。 不过陆逊倒是挺庆幸广陵王来他家住的,平日里过于严于律己,也不常与人来往。因为年龄相仿,从祖父便把他俩安排在相邻的屋子,她的到来,无疑是给陆逊的生活添了一笔彩。每日有人陪他看书,舞剑,之前感觉缺少的部分因为广陵王的到来而逐渐被填满。广陵王喜欢赖床,陆逊就每天早上穿戴整齐后去喊她起床,一声喊不起来就喊两声、三声,都不知道喊了多久才听见里面微微的传来一句知道了...陆逊低着头笑着,冲着里面的人说你再不出来就没有早饭吃,自己却靠在墙边静静的等她出来。广陵王喜欢吃零食,陆逊便每天都去厨房给她拿点她爱吃的点心,再悄悄地放在她的桌子上,省的她因在别人府上而不好意思。 “你不觉得议公子最近怪怪的吗?”“以前他可没吃这么多啊,而且竟然会笑了。” “议公子,不会是恋爱了吧?” 陆逊字写得好,广陵王便经常缠着陆逊教她写字。案前灯下,两只小手交互叠在一起在纸上游走。陆逊长得比广陵王高些,站在她身后,用下巴微微抵住她的肩,就这样一笔一画的认真教着。时不时的在广陵王耳边低语几句,吐出的气息弄的她浑身一阵阵发痒,她想说,可看到陆逊一本正经的脸,又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至于陆逊,他自然是更发现不了的,他的腰离广陵王恰好半分,另一只手在一旁微微垂着,一切都是那么不逾矩的刚刚好。 夜开始深了,陆逊问广陵王要不要再写最后一幅字,广陵王点了点头,便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一个比以往都认真,都入情的“议”字。陆逊的心就这么漏了一拍,却又不敢问是不是写的自己名字,只得用指尖轻抚着字慢慢地说着殿下写的真好看。“是你的名字”,广陵王好似看破了陆逊的心事一样,放下了笔,扣上了陆逊的手十指缠绕,“也是我心上人的名字。”说罢还在陆逊的嘴上啄了一口,从未涉及过情事的陆逊此刻也仿佛开了窍,身体本能似的搂住广陵王,在她唇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月光从窗缝里悄悄洒进来,落在屋内二人的亲吻着脸上,银丝交缠在二人的舌尖打着转,陆逊舔舐着广陵王口内的每一寸,他在品尝,他也要记住这个味道。还不够,还想索求更多,两人的手互相向对方下面游走着,正要越过雷池一步时,陆逊残存的理智将他拉了回来,他轻轻的推开广陵王说:“殿下,不...。”然而话还没说完,他的唇又再度被广陵王堵上,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陆议,我明日就要启程回广陵了,这最后一夜,你不想留给我些什么吗?”陆逊没有立刻回答,他当然想,可礼数不允。但面前人这双令他情动的双眼让他的心无法自持, 如果只错这一次,是不会受到惩罚的,对吗。 刚刚写好的绢纸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砚台不知何时被打翻,里面残存的墨汁滴答作响。屋内的二人早已顾不得这些,陆逊的手指轻驱至广陵王的花xue,yin靡的水声在屋内回荡。虽然是广陵王最先挑逗的,可当陆逊略带薄茧的手划过她的内里时,她竟害羞的不敢叫出声,只听得阵阵呜咽。“是议做的不够好吗?”陆逊的手比先前更加卖力,指尖一次次碾向最有感觉的那一寸,他的手指生的修长,在狭窄的内壁里依旧可以双指灵活的交替着。“啊......”广陵王终究不敌这份快感,她喘着气,一声声甜腻吐出,身子也不停的颤抖。陆逊见状迅速的将广陵王揽在自己的怀里,少女的液顺着内里滑落,淋湿了他的手掌。这是陆逊第一次见这晶莹剔透之物,他觉得不可思议,着了魔似的褪下亵裤,用手撸动着自己那物。那晶莹包裹着陆逊的整个柱身,好像这样,他就已经与广陵王融为了一体。 痉挛过后,广陵王恢复了神智。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能看见陆逊在自己面前自渎,但这光景又别样的勾起了她的yuhuo。她将身子向前倾去,用花xue去磨陆逊的柱身和手,陆逊被惊得一颤,马眼顿时溢出丝丝银液。 “殿下...不要再...” “为什么直接不进来“ “我怕弄疼了殿下,我还未习得章法。“ “可我想要你。“ 想要,短短两个字彻底卸下了陆逊的心防,他被广陵王渴求着,他被广陵王需要着,这应当是对他最好的赞赏。理智在这一刻灰飞烟灭,他的手撑在广陵王的腰上,慢慢的将自己那物推入,每进入一寸,都能感受到rou壁迅速吸附进来,陆逊差点就这么泄在里面。他开始不得节奏,也是第一次生疏,就这么慢慢的动着,他想起书上教的,便用唇去含广陵王的乳尖,用牙齿轻咬着,把舌尖嵌入中心那一点。广陵王好像很吃这一下,浑身如电流般刺过,闭着眼睛呻吟了起来。 “议...议...” 这是陆逊第一次听广陵王只唤他的名,身下那物不由得又涨大了一圈。他已经不记得书上的后续是怎么教的了,愈发的遵循原始的本能,伏在广陵王身上大力的抽插着。源源不断地晶莹被自内带出又吃进,一股股酸胀感涌入广陵王的小腹,她的腰身随着陆逊的动作附和着,手去摸索着陆逊的唇, “吻我。” 与刚刚的拥吻不同,两人好像想要把对方吃尽一般,唇和唇用力的吸附着。下体的撞击声和上面的吮吸声交叉作响,他们已经掌握了只属于他们的节奏,在这寂静的夜里,只属于他们的春宫乐章。 “殿下...我快要...”陆逊的气息愈发的加重,伏在广陵王的耳边痴痴的喊着她的名字,下身顶撞的越来越烈,每次都顶过广陵王深处最软的那块rou,引得她控制不住的叫了起来。失控,广陵王也胡乱的喊起了陆逊的名字,被cao弄的下体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意乱情迷,更卖力的吃着陆逊的那物。陆逊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被夹的大脑一片空白,就这么泄在了里面。 “殿下...对,对不起...”陆逊慌乱的将那物拔出,脸上生出的窘迫,像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样。然而广陵王还没从刺激中走出,腰不停颤抖着,嘴里呢喃着还想要。见此景象,陆逊的身下又再度涨了起来... 夏日蝉鸣,即便是这么聒噪的夜,依旧不敌屋内二人的声响。从案桌到床榻,这屋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爱的印记,直至天边亮起微微的薄光。 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天,该有多好。 02 “法教兼重,乱象弭平。吴郡陆逊,见过殿下。” 陆逊?陌生的名字在广陵王的耳畔响起,可声音却是自己日夜里念着的那个,不会错。她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一袭红衣,剑眉星目,早已没了当年那清冷的模样。那日庐江一别后,孙策就开始派兵攻打庐江,她曾数次派人前去查探情况,可始终没有陆逊的消息。再探再报,再探再报,直到她得知陆氏几百余口镇守城中却被活活饿死,发了疯似的想要冲去庐江,就算今生不能活着再见,她也想再触碰陆逊一次,哪怕就最后一次。但还没等出楼,就被蜂拥而至的属下拦下,甚至搬出了她的师尊,将她在屋里锁了数日,让她闭门思过。 因为她是汉室宗亲的广陵王,因为她的儿女私情不应在家国情怀之上。 现在,她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眼前,可他眼中的疏离,让她读不懂。 “议,是你吗?”广陵王依稀看见陆逊眼角闪过一丝柔情,可也只有一瞬,短到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 “是。不过现在在下名为陆逊,字伯言,请殿下不必再唤我旧名。”陆逊淡淡的回着,仿佛他们从未相识过一般,“公务繁多,还请殿下尽快吩咐。” “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字?” “若无要事,在下先行告退。”陆逊行了礼之后便转身离去,丝毫没有想回答的意思。 什么是要事。庐江平息之后,广陵王又派人去打探陆逊的下落。因为不知道他改了名,几度搜寻还是无果。后来听说有陆氏后代领兵攻打孙策,她立刻派人前去相助,虽然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她也未寻得陆逊下落,但在她的心中,见到他永远是排在最前面的要事。 可惜一别经年,终究或许是错付。 这两日战报频传,广陵王日夜忙于公务,不食不寐。再加上那日陆逊打过招呼后再未来访,她心里的结始终梗在那里,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殿下,外面有人送来两个食盒,您已经好几日没吃东西了,都是些精致点心,吃点吧。” 向来是鲜少有送食盒给她的,广陵王疑惑的打开后,手却停在那里, “备马。” 里面的点心不是别的,正是当年她在陆府最爱吃的海棠酥。海棠酥制作繁琐,就算是贵为陆府,也不是日日可得。当年陆逊见她爱吃,经常偷摸让下人多做些,他说这酥是白花红蕊,是他年少的心永远依附于她,亘古不变。 应该在今天做个了结。 03 陆逊是没料到广陵王会亲自来的,毫无心理防备的他看见女孩冲过来的身影有些手足无措。面对她的质问,陆逊依旧选择了闭口不言。其实他也道不清自己今天为什么做了海棠酥,可能因为她喜欢,可能也因为他这几年练习了很久。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窗外的风涌动,吹灭了房内的烛火。 “我去看看。” “不要走。”陆逊拉住了广陵王的袖子,终于开了口。 “很快就会回来的。”广陵王抚了抚陆逊微微颤抖的手,正欲向前走时,却被陆逊一把搂在了怀中, “殿下...求你...可否不要离开。”几乎是哀求的声音从陆逊喉咙里吐出,黑夜是他卸下伪装的唯一的锁。他曾经在黑夜里失去了他的所有,除了她,如果今天是给他再度选择的机会,他希望能牢牢握住她的手。 “之前你不想让你身边的耳目发现我们的关系,现在就不怕被他们发现吗?” “殿下...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当年一眼看穿我的女儿身却不说破,伯言知我,现如今,我亦知伯言。” “今夜他们出了别的任务,应该不在府上。就算在,我也不想放开,我不想像当年一样,再错过一次了。” 长月当空,夜明如昼。广陵王终于看清了陆逊的脸,和他眼里淬入的明火,是他这些年的思念,是他这些年的爱而不得。 “当年,从祖父将我和绩儿送入出城的地道,说很快就能再见。地道很长,我带着绩儿在里面走啊走,可这条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后来火把灭了,时不时有阴冷的风吹来一阵阵腥气,走得太久,我竟分不清这味道是泥还是血。冥冥之中,我好像看到你在向我招手,可无论我怎么做,都抓不到你....。”陆逊的声音带着些哭腔,他当然知道广陵王不会出现在地道之中,可是又总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广陵王就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走。 “现在,你抓住我了。” 若能并肩同行,黑暗又有何惧。 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亦是心意相通的庆幸,心脏在鼓动,身体在渴求。陆逊抚摸着广陵王的脸,这是他视若珍宝之物,是他午夜入梦之人。当他困在梦魇之中,面对家国破碎,生无可依,总有一人可以找到他,牵起他的手带他逃离这人世间。现在,他终于可以和她再度相拥,而不再屈于梦境。冰河开冻,寸草初生,至此向往,又何须克己复礼。 陆逊的吻落在广陵王的脖颈,时而细密舔舐,时而放肆啃咬。从前,他见不到她的时候,每每想起那晚的欢愉,臆想和情欲都会蒙蔽他的大脑,让他鬼使神差的脱下自己的亵衣。他的手撸动着自己的那物,脑子里幻想着当时的每一步时下体不禁涨大,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夹杂着她的名字。他用另一只手模仿着内里顶撞着,从马眼渗出来的液体浸湿了手掌,白光乍现,jingye从指缝里流出洇在了他的大腿上。 或许是这些记忆突然涌进来,陆逊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反而略微害羞的把头撇开。 “伯言,为什么停下来了?” “没...没什么..”陆逊用手半遮着他那熟透了的脸,害怕被广陵王发现他的心事。 “莫非,在见不到我的时候,伯言偷偷的想着我...” “殿下!莫要再继续说了...”陆逊轻轻捂住了广陵王的嘴,这本是他年少时的柔情缱绻的归处,也是他想要带入土的秘密。 “那如果我说,我会想象这里有伯言的手,然后这样...”广陵王抓起陆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用手指扣住陆逊的手指揉搓着,“或者这样...”另一只手也被抓起,顺着衣服向下滑去。而胸部丰满的触感和面前人欲滴的双眼已经刺激着陆逊全身的每一处感官,他感觉到下身的硬挺已经快要禁受不住束缚,情欲染上了他的双眼,在他的眼角丢下了一抹抹薄红。这些年,他是有多渴望得到她。 “殿下...还是我来吧。”陆逊把广陵王横抱到床上,肆意的吻着,比刚刚来的更为粗暴,更为凶猛。他的吻落在广陵王的胸前,仿佛在品尝海棠花蕊一样细细的舔舐着,乳尖被含在嘴里舌头在周围灵活的打着转,另一只手也不甘放过裸露在外的另一个红点,略带薄茧的指尖一遍又一遍轻轻擦过,一边是火的迸发,一边是水的涟漪。许久未尝情事的广陵王被这刺激激到紧紧夹住了腿,手指在陆逊的发丝间纠缠,一浪接一浪的呻吟声在房间回荡着。渐渐的,陆逊的唇向下方移去,亲吻着小腹,两鬓扫过的地方仿佛温柔的风拂过,直到触到广陵王下身最核心的那一点。 “啊...............!”第一次经历这种刺激的广陵王不禁叫了出来,然而陆逊并没有停下嘴上的攻势,反而愈演愈烈的亲吻着,花xue中流出的蜜液沾染到他的嘴边又被他悉数舔进,顺势又含住花心啃噬。舌头在花核上打着圈却又不甘于此,跟随着蜜液一同进入广陵王内里柔软潮湿的地方。舌头在内壁里吮吸着每一处的蜜液,花xue跟着剧烈颤动着,陆逊试了试发现舌头触碰不到最深的那点,便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搅动着,那点好像早就准备好似的凸凸的立在那里等着被抚摸。陆逊熟悉广陵王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位置,用手指小心的触弄。他的节奏掌握的很好,时而快速摁压,时而缓慢转揉,引得广陵王的呻吟声止不住的从喉咙里满溢出来。广陵王的腰剧烈的扭动着,好似要挣脱,但夹紧的双腿又将陆逊的头牢牢地禁锢在那一点,反而随着抖动越插越深。挣脱不出的快感像已经深陷了泥潭,蜜液一股又一股涌出,喝的陆逊的嘴都有些酸麻,他知道广陵王应该已经快到了,便加快指尖的速度,随着一阵阵尖叫声,花xue剧烈抖动,面前人的腰终于沉了下来。 “陆逊,你...从哪里学的。” “之前...在江东得到了一本书...或许想到哪天可以用上...就...” “...哈...”广陵王长舒了一口气,她没想到那个青涩的陆伯言竟然对房事可以这么上手。她看着陆逊,无辜的小鹿眼下是已经硬的涨出来得性器,就算隔着衣服也能看得出来前头在轻轻的颤动。广陵王褪去陆逊的亵裤,那一根憋不住的弹了出来,手刚放上去马眼便开始向外溢出液体,陆逊看着广陵王盯着自己的那根,已经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他轻轻拽了拽广陵王的衣角, “殿下,可以直接坐上来吗?” 虽然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还在,但面对名为陆逊之邀约时,广陵王感觉下面又开始泛滥起来。她跨在陆逊上面,guitou在花xue前试探着,终于找准了入口混着蜜液滑了进去。 “啊.....”“啊......” 陆逊竟然比广陵王还要早的呻吟出了声,旋即又觉得自己发出了不应该发出的声音,便把脸埋在广陵王脖颈里躲着。广陵王看着面前人这可人的模样,不禁想挑逗两番, “伯言,你不动,我怎么爽啊。” “啊!对不起,是伯言疏忽了。”陆逊抬起头,双手捧住了广陵王的腰,向内用力的顶弄着。上一次zuoai已经是多年以前,而且刚刚高潮过的花xue比之前更加敏感,广陵王被这几下顶弄得感觉神智已经冲出了天,花xue不断地被抽出被填满,速度之快甚至连蜜液都堵在xue里来不及流出来。 广陵王趴在陆逊肩头溃不成声,她竟忘了这姿势会比往常插得更深些, 聪明反被聪明误。 “是这样会更舒服一些吗,殿下?”本应是充满情趣的sao话,从陆逊的口中说出,倒显得分外真诚,让人分不清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嗯...嗯...伯言...有..快..”广陵王被顶的呜咽,只能零星的蹦出几个听不太清的字,但却被陆逊捕捉到了关键。 “是要再快些吗...?这样可以吗,殿下?”陆逊又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似海浪撞击着礁石一样水声越来越响。 “.......!”被会错意的广陵王被顶弄的彻底失了声,嫣红的眼角挂上了一颗颗泪珠,她咬住陆逊的肩膀来宣泄身体的快感,手在背后不停的挠。 有没有得到回应对陆逊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紧紧搂着广陵王,听她在自己耳边凌乱且色情的喘息。内壁夹着他的硬挺吮吸着,每吸一次都好像要把他榨干一样。他看着他们的交合之处,花xue因他的cao弄变得红肿,吐出的花蜜灌着他的柱身让它一圈圈变大,是他不可多得且梦寐以求的养料。 陆逊觉得自己的囊袋撑的慌,好像有什么已经急不可耐的要涌出来。他吻了吻广陵王的眼角,将咸湿的泪珠化开,身下的动作却开始缓慢了起来。广陵王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吞没,正欲张口,却被陆逊用唇夺走了主动权。 “殿下,准备好了吗。”像启动仪式一样,未等广陵王回答,陆逊便又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向最深处撞击着。十指相扣的指节泛白,两人混合的喘息声刚到嘴边又被互相的舌头一次次卷进肚子里,jingye和花蜜倾泻而出,似两条越过千山交汇的川流。 终有相逢。 04 交欢过后的二人逐渐平静下来,他们依偎在榻上却不言语,无声胜有声。 广陵王不忍问陆逊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想来也是不好过。她得知陆逊身边有耳目也不过是昨日听鸢使来报,曾经的世家公子一夜倾覆,朝不保夕,还要屈居于仇人之下,受人监管。孙家大部分人都是不喜陆逊的,每个人都盼着他早点走,甚至是早点死。在这种如履薄冰的环境下能保持他的傲气实属不易,却又令人心生怜悯。想到这,广陵王感觉自己的心被人剜了一块儿去,她紧紧攥住陆逊的手,像是怕他下一秒就要离开似的,握的生疼。她清楚就算被孙家发现她们的关系也无可厚非,但陆逊有鸿鹄之志且才堪大任,在这乱世理应名扬千里。 她不能将他困在绣衣楼。 “邦无道,危行言孙。殿下可知这句话的意思。” “言,孙。伯言,逊。确实好立意。” 这陆逊还是第一次谈起他为何改名,身处江东如猛虎在侧岂敢妄议,便用此名提醒自己应时刻谦逊自省。当年鬼使神差的跟着周瑜走了,倒也让他明白在江东还能有他一席立足之地。汉室熹微,如若他不在朝野,只在江东,等有朝一日说不定还能做她的后路。 他不能让她独守旧宫。 今夜过去,他依旧是江东陆郎,她依旧是广陵之主,却从此私下不复再见。 世事如棋,皆愿互为一子。 翌年,陆逊领兵破曹城,大捷。伯言登楼,唏嘘望不见广陵的水。 不羡纵横天下引巨浪断崖。 是日,云鸢飞上广陵王的案台,腿上绑着一株海棠。 只羡青鸟能为你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