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yin秽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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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平行世界的于炀,终究没去找谢辰。是怕祁醉吃醋,还是因为祁醉调笑说“你喜欢吃药”?于炀越来越怕祁醉把他的“爱”收回去的那天,既然祁醉期望恋人滥用药物……在祁醉重新随口提起在色情社区注册小号开直播的时候,于炀没有拒绝,强装镇定地与祁醉讨论剧本,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祁醉挑眉含笑,摸着于炀日渐消瘦的蝴蝶骨,交了个带烟味的深吻。 祁醉心中是蛮开心的——于炀承诺的交底过往还没兑现,岂能让谢辰听了去?祁醉心情大好,舍不得如当初口嗨所想,真的要于炀暴露在虚拟ID后面的观众眼前。 赛后约不到练习赛,HOG上下松散又yin靡。祁醉带着于炀去线下实体店挑假发、选眼罩,当然,于炀的跳蛋也一起出门了。祁醉一路上都没找到时间启动,于炀微笑的侧脸让他着迷。感觉到祁醉的视线,于炀扭头笑问怎么了。祁醉什么也没回,将于炀汗湿的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暖着。 纵使他阅人无数,纵使他对于炀的过往只知道家里托关系调查的那些简单字句,祁醉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于炀的时候……不,若说两人初见时、他只想着跟于炀干一炮,但如今对短暂分手的初恋,祁醉好似那情窦初开的少年,春心萌动。他依旧觉得自己可笑,可他再怎么否定怀疑,都无法欺骗自己——不知何时,他对于炀就不是单纯地扮演“男友”了,祁醉他心动了。 老畜生也迎来了春天。 可惜,祁醉并不打算跟于炀袒露心迹,讲出口就先认输了;而于炀也不知道祁醉心中的弯弯绕,面上和煦平静,其实内心忐忑,甚至惶恐。 祁醉带着于炀去了情人旅馆,找了个合适的机位,开始了名为“FUCK FEMBOY ANAL ORGASM”的直播。暧昧打光下,镜头里只出现了戴着银色假发的少年,脖颈上套着胶质项圈,坐在散落的情趣道具中,发梢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在高中生校服上衣口袋处微微颤动。 眼罩的遮光性极好,于炀在床上盲摸着祁醉在自动售卖机中买的道具,心下祈祷第一个道具是柔和一些的。指尖碰到了光滑的某物,抓在手上摸了摸,是跳蛋。祁醉看着冷清的直播间中寥寥两三人评论开荤,心下冷笑,只有他能碰于炀。祁醉视线转回主角,于炀摸索着打开了跳蛋开关,隔着下身仅有的蕾丝三角裤,刺激yinjing。不一会儿,小号的情趣内裤顶出了小帐篷;与此同时,祁醉也隔着裤子摩挲着半勃的性器。 直播间的人数变成了两位数,多是德语ID,看来是之前进来的人分享了直播,于炀可真是挡着也能招蜂引蝶。祁醉拿着手机走近,给了濡湿的蕾丝边对焦特写,顺便把遥控的震动棒递到于炀手边,而自己拿着遥控器,在镜头中晃了晃。 于炀听着祁醉微乱的呼吸声,咬着下唇,慢慢转身俯下腰,翘着屁股掰开,自己颤巍巍地把震动棒插进去。趁着这时,祁醉把直播间链接丢在了HOG的群聊中。切屏回来后,转眼看于炀奋力把道具插了一大半,蕾丝裤扯坏了,挂在大腿上;他后xue吞得辛苦,调整姿势偏离了镜头中央,祁醉调整角度的同时,在镜头前开启了震动棒。直播间突然出现简体中文:“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玩这么大吗哥!”“这阵仗是第一次见啊……” 祁醉对不上号是HOG哪几个闲rou,又在镜头前把震动的挡位调高。“呜……”于炀抽搐想喊出声,但又不想被听出声音——万一路人中有人关注电竞圈呢——他咬着床单将呻吟吞了回去。 经过祁醉这段时间的调教,于炀越来越敏感了。高翘的白臀战栗着,灌多润滑液的内xue随着震动棒泛着粘稠水光,拉伸垂下,和马眼yin水一齐滴下。祁醉看得眼热,摸了一次性的贞cao锁,碰了碰于炀紧握的拳头。 他的于炀感受到信号后,头抵着被单、如猫咪伸懒腰似的,十分熟练地凹着腰把半勃的性器套入笼中,单手就把尿堵塞入微肿的guitou里。逆着灯光,蒙眼少男yinnang微抖,不合尺寸的道具勒出了不健康的淤痕。直播间的人越来越多,破百时,祁醉把震动棒开到最高档。“呜——”于炀忍不住痛哼出声,两股战战,祁醉还单手在臀瓣游走着,撩得于炀想立马丢盔弃甲,完全暴露地求祁醉给他痛快。明明还没到吃药环节,却一副嗑上头的样子;祁醉手法越摸越色情,弹了弹暴露充血的囊袋,还给了个揉搓的特写,正好收音到于炀的泣音。 直播间评论刷得飞快,各国污秽的赞美齐聚一堂,还有人打赏意yin道,想玩他的腿。祁醉心下嗤笑,这人还挺有创意的,随即把于炀翻了过来,只拍摄他的下半身,手流连于大腿上,轻拍掀起薄薄的rou浪,于炀下盘也小小抽搐着,双腿微微内凹,把后xue震动棒夹得更紧了。祁醉声音不稳:“我把直播间的麦克风关了,现在他们听不到我们说话了,于炀……房间有点暗。你把眼罩脱了,走去把灯开了,回来我就插进去,你忍不住了吧?” 于炀不太相信祁醉会把直播间闭麦,声音却发颤着配合道:“有观众想看是吗?没问题。”说罢摘下眼罩艰难地站起身;视野四周泛着光斑,他摸上蕾丝内裤穿起,忍着体内交织的痛感与快感,蹒跚前行。 祁醉不知道于炀心中所想,也没有恶作剧的念头,告知于炀重开麦克风后、只拍了于炀下半身,连长假发的发梢都没入镜。 镜头中的于炀,本应有力的少男双腿,却是rou眼可见的虚弱无力。他腰抖着弯着,每一步发颤着,凹陷佝偻得好像下一秒就要踩落陷阱。房间说小不小,十几步的路程,白晃晃的腿似两条飘着的绸布。于炀下身紧勒的痛感也已麻木,前后夹击磨出yin水细长交织。好容易靠岸,于炀双臂贴着墙,手指颤抖着按亮灯光,上身的凉快更勾起体内的臣服欲望。他跌跌撞撞地走回,多希望祁醉能牵着他的项圈拉他回床上,他实在是太想纾解了,前端针扎似的疼。他最后几步差点摔了,双手撑着床沿才没有跪下去,银色假发披散,从中传出香艳的呻吟。镜头拍不到的地方,涎水滴到假发稍,粘到一起的是越过快感的痛楚。 祁醉见于炀快支撑不住了,回身从包中掏出于炀之前主动提出要使用的药。镜头回转,于炀趴在床中央,戴好眼罩、把脸深埋在软褥中,两瓣白臀微抖。于炀听见了祁醉抖药板的脆响,主动把震动棒拿出来了——这是他配合祁醉写的剧本,他当然知道后面会放入什么——感觉祁醉靠近,他主动双腿大张,把合不上的后xue抬起。 “啪”一声脆响,于炀的屁股狠狠挨抽了一下;可他下意识地不敢动。不疼,但酥麻的痒意在左臀游走着,紧接着祁醉温暖的手掌包上揉捏,白嫩的臀rou从指缝挤出;于炀禁不住地摇了摇屁股。他立马也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想扯过一旁的被角咬着,入口才觉得不对,腥膻味满满,是他随手脱下的情趣蕾丝内裤。还没吐出来,祁醉接下来几鞭子连抽又落下,斑驳红痕晃人眼,直播间的点赞与分享数越来越多。 许多新观众一进来,就看见拍摄者在把白色药片放入大张的后xue,抹油似的,绕着合不拢的xue内里刮着,没一会儿便拉出粘腻水光,反射着yin靡。这药主扩张与催情,祁醉在以前的男公关身上用过几次、见过小鸭子们在情欲中欲仙欲死的样子,即使直播间的看客不刷屏F词,祁醉也会给于炀个痛快。 药效发作得十分迅速,于炀后庭似放入了千只蚁虫,向下腹爬动,所到之处掀起火势,烧得于炀把sao味的内裤含得更深了。 队长在蹭了,队长要插进来了,终于可以被填满了……于炀盼着与祁醉完全接触很久了,他都koujiao厌了。身为“恋人”却不能直接开口讨疼宠,每次都得繁复地讨好祁醉;他累了,可却努力说服自己不许倦——祁醉可是这个世界唯一愿意“爱”他的人。 祁醉几下除去裤子,释放出早已梆硬的roubang,对接前给了交合处一个特写,却不急着进入,起身离开、把手机放在只拍到两人下身的位置,回身瞄到于炀双手在镜头外紧紧抓皱了被单。 忍得辛苦吧?祁醉心头暖涨涨的,他的于炀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滑腻腻地全根插入,热身性质地几次缓慢没入后,打桩鸡施刑似的笞捅湿热的后xue,床凹下骇人的弧度。若说第一下让于炀爽得意识抛上九霄仙宫,不同往日的发狠cao弄又让他迅速从天门阶梯最高一级重重滚了下来,越摔越快,越爽越心悸。 于炀下意识地想逃,微支上身去抓不远处那团薄被,指尖痉挛着去够恍惚认定的安全石。祁醉手疾眼快地抓起他的项圈,少年沙哑悲鸣着被拉回,yinxue被粗棒cao到了极深处,触电般的快感让他呜咽,呻吟声却堵在了口中的脏内裤中,锁着笼子的囊袋几欲爆炸,前头仿佛滴了血。被cao弄的他在男人身下汗湿如雨,打湿的廉价白校服下,被迫挺起的红乳尖若隐若现。 即使他的口水与情泪没能入镜,脏乱的体液混成一股,极速晃动下竟不偏不倚地滴在胸前红珠旁,色欲迷人。再加上祁醉单手勒马似的把于炀扯起,征服与挣扎一并在rou体拍打声与呻吟中堕落。这个无名小号的首次直播,竟然上了热门,不少评论在好奇两人身份,国籍何归、年方几何、相貌如许,开价几钱。 而当事二人无所知,只顾沉浸于久违旺盛的rou欲中,汁液四溢、喘气连连、无法自拔。 祁醉另一只手去捞于炀的贞cao锁,拨弄出响,打湿的眼罩下,于炀睁眼复又闭,所视黑蒙蒙,被迫的泪水流了又流。祁醉猝然松手把于炀摔回床,他不想锁精关,计划淋漓尽致地释放一轮后就结束直播,第二轮就留给二人世界吧。于炀把口中的内裤呕出,呼吸着两人的汗湿潮气,小腿翘起抽搐着,尿意更甚。 要不是尿道堵着了,他绝对要比祁醉去得快。 祁醉没有射在于炀xue内,guitou喷出的白浊点点滴滴落在于炀腰际。这衣服得丢了,祁醉边想边走出镜头去拿手机,此时直播间新观众一直往上加,高潮余韵下祁醉更是欣喜,镜头慢慢转近少年还在抽搐的双腿,给了紫胀阳具一个特写后,直播戛然而止。 五湖四海的远方观众不约而同刷新页面,以为是网络不佳导致的信号终止。可再怎么刷新,屏幕也不会亮起来了,祁醉把手机抛下床,柔声在于炀耳边低语:“结束了,接下来是我们两个的时间了。”拉开眼罩,于炀哭肿的双眼麻木涣散,半晌才投来不信任的目光,开口只是哀求:“队、队长,下面,要烂了……” “要不是我不想HOG风评变差,还真想让别人听你发sao浪叫,”祁醉手探下,解锁囊袋、拔出尿棒,“你有没有这样求过别的男人,嗯?” 于炀呆滞,犹豫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霸道的搓揉打断,本以为性器知觉早已痛到麻痹,在祁醉凌虐般的手活下,竟找回了快感,或许是未褪去的药效作祟,于炀大着胆子去抱祁醉:“队长、啊嗯……后面空着,你、你进来……啊!”囊袋狠狠提动,尿液与精水一股接一股涌出,热热地泼到两人下身。于炀头轻轻抵着祁醉肩胛骨,高潮后心脏震得他要散架,人偶般被祁醉摆弄着,脱下了情趣校服,假发也扯下。祁醉指尖沾了点jingye,如喂食般轻触于炀干裂的唇瓣,于炀恍惚却柔顺地舔了去,好像在吃什么奶油点心,末了还含着祁醉手指不肯松。祁醉心里热乎,本想哄着于炀把脏浊的体液舔了去,自己也好调整状态再来一发,可于炀一副被玩坏的晕倒样,祁醉只好草草清理。于炀越来越听话懂事,却越来越不禁cao,这可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于炀朦朦胧胧中感觉自己被放到浴缸中,自己有没有说出口、让祁醉再进来?队长喜欢射第二次……他还是觉得前头又硬又痛,却再射不出来,想大哭一场;意识在飘荡,是药效吗?他好像被推下悬崖了,好多人在崖边看着他,祁醉……也在。“队长!”他奋力向祁醉伸出手,下一刻心中的声音告诉他,就是祁醉把他推下去的。即刻沉入深海中,温暖的海水灌入后xue,是熟悉的窒息感…… 祁醉听闻声响后回头,看见于炀整个人囫囵滑入浴缸中,气泡不疾不徐。祁醉叹了口气,把于炀捞起后,干脆整个人垫在于炀身后,扶着Youth浅浅进了个头,在xue口摩挲:“哈啊,刚刚直播间有人问,多少钱一次?嗯Youth?好多人要干你啊……”没想于炀回应,祁醉自顾自拨弄洗澡水讲下去:“你把自己给我了,我也好不容易才cao到你,还为你做牛做马的……你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这次做得很好……我要给你奖励……”于炀迷迷糊糊地听到祁醉期许的声音,下意识地把后xue热源含得更紧了,双腿好像还夹着祁醉的手。于炀在祁醉手活下缓缓呻吟,在祁醉听来又甜又腻;祁队长禁不住把于炀插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