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下(彩蛋:yinjing转肚兜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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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谁懂啊,被高潮中的裸男掐着脖子提起来了捏。 男人似乎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并未分太多注意力给手中掐着的小东西,他喘息间嘴角的上扬的弧度越发妖异。 趁他不注意施下阵法,让他在这种高潮未果难耐又无可奈何感觉中封印了百年,心情十分阴暗,好想狠狠再做几次。 手上不禁越握越紧,被掐着的小受气包呼吸不过来,脸憋得有些紫。 “我好歹......救了你.......你怎么还......恩将仇报!” 殷袭闻言才将目光移向云朝,小萝卜头使劲扑腾,窒息让她红了眼眶,眼里水汪汪的,这副表情配上这小美人脸,不管几岁都让人怜惜,他有些兴味地将手上力度松了些:“那真是谢谢你。” 云朝:“......” 有礼貌,但不多,好歹把爪子撒开再说话啊。 云朝挣扎着,后悔没锻炼身体练出腹肌一脚抬起来踹飞他的胳膊肘。 想归想,嘴上还是怂怂的:“我救你,你放我走,咱们两不相欠。” 小小的人放弃挣扎,柔软的小手讨好地摸上他的手腕,表情可怜巴巴的,一双灵动布满雾气的眼睛里盛着各种情绪,偏偏没有恐惧。 狐狸眉梢微挑,脸上的不耐消散些,语气有些慵懒道:“可是我觉得,我的面子比命更重要。” 云朝:最烦你们这些死要面子不要命的。 殷袭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无语,心情忽地变好些:“放你走可以,把你的手留下来抵消吧。” 小气狐狸,不就摸几下吗,又没塞他后xue里。 云朝顿时不扒拉他了,小手藏在身后:“我的手不值钱,我用别的补偿你呗。” “哦?”男人松开手,云朝啪叽一下掉在地上。 “那得看你有什么。” 小团子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小嘴撇着无声控诉着不满,看着软软糯糯的,皮肤又白又嫩,吹弹可破,青紫色的掐痕在脖子上格外显眼。 殷袭面无表情看着。 “我有的东西可多了。”云朝捞起挂在身侧的储物袋,打开袋子就往地上倒。 倒了满地......活蹦乱跳翻身的鱼。 殷袭:? 云朝:...... 糟糕,把吃的倒出来了。 云朝小手挠挠头,一本正经道:“我怕这些鱼被水淹死,就把它们救上来了。” 殷袭:? 鱼:...... 小团子大概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讪讪抬头看他。 这一看就被挂在男人腿间微软的巨物吸引了注意力,男人高潮结束后并没有清理,深与浅的色调交织,连插在后xue里的尾巴都没拔出来。 云朝快速抬头,假装自己没有注意,殊不知小动作被男人尽收眼底。 小色鬼。 殷袭用一根尾巴把她卷了过来,上下打量一番,眉眼虽未长开已可见日后的风华绝代。 “自慰给我看,就放了你。” 云朝:? 你要不看看我几岁? 小家伙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殷袭没忍住笑了声:“先欠着,等你长大了还。” “......哦。”到时候找不找得到我还是件事。 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殷袭缓缓凑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大手在小家伙被掐得青紫的脖子上揉了揉,她的脖子光洁如初。 他随即低头一口咬在女孩的脖子上,溢出的血液汇聚成丝线缠绕在了男人骨节分明的脚踝上。 殷袭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地看向女孩,他签订的明明是平等契约,却莫名地变成了主仆契约。 他是仆。 那一瞬间女孩的精神力外露,与她毫无灵力波动的外表形成反差。 “呵......” 男人轻笑一声,并没有强制抹除契约。 有意思的小东西,留着打发时间吧。 秘境提供灵力的中心殷袭被放了出来,秘境自然也就倒塌了,被弹出去的众人中当然也包括手里抱着一只柔软的小狐狸的云朝。 只是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找了她许久的大师兄拎起来凶了一顿。 幸好大家都没什么事。 唯一有事的大概只有云朝没吃到兔子和鱼的肚子了。 一眨又是几年时光。 阳光与温度正好的午间时光,当年的小团子已经有了少女的玲珑的身姿,她瘫成一团水似的靠在柱子上,一手抱着狐狸,一手遮在眼前,从指缝里看太阳,双眼眯起,百无聊赖的姿态。 云朝长叹一声:“吃,我所欲也;睡,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我勒个去也。” 说完就听见怀里的小狐狸嗤笑一声。 她有些气恼地把小狐狸举起来:“殷袭!你是狐狸,你难道不想吃桃花苑里养的鸡嘛!” 殷袭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活了几千年,早就没有口腹之欲了。” 桃花源里养的朱雀,毫无灵力的她吃了会不会爆体而亡都不知道,真敢说呢。 “喔,桃花苑的人也真是的,防我跟防贼似的,明明都是自家人。” 可不能是贼吗,三天两头去抓灵物,咱走正经渠道去食堂能怎么样。 作为被宠着的全宗门唯一没有筑基需要吃东西的小家伙,宗门特意为她建了个食堂。 可她偏不去。 “呐,殷袭,你带我下山玩儿好不好?”女孩眨巴眨巴眼睛。 殷袭偶尔会消失,肯定是下山玩了,都不带上她。 殷袭不动脑子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民间的食物没这里好吃。” 云朝一噎:“我有那么贪吃嘛......” 殷袭没说话,但是表情所表达的意思就是:难道不是? “我说了是下山玩儿的!”云朝自知理亏,轻咳了声“你带我去青楼看看呗。” 总所周知,青楼乃穿越者打卡名胜,我不允许我还没去过! 殷袭红色的狐狸眸上下打量她一番,小色鬼胆子比人还大。 算了,让她去长长记性。 午夜之时,二人去往民间。 这里的青楼女子与男子皆有,形态各异,兽人,精灵各种种族汇聚。 脂粉的香味与各式各样的媚香弥漫在青楼各个角落。 “这小东西滋味可真好,又软水又多。” “张兄说得是,家里那妇人哪能跟这的男女子比啊。” “是极是极。” “听说这里刚抓来了一只吸血鬼?真想尝尝。” “哟,吸血鬼可少见,拔了獠牙,那野的,在床上不知道有多爽。” “哈哈哈,听闻还在调教阶段,但是已经开始预定了。” “那我可真要好好尝尝。” “诶,你看那边!” 忽然间人群sao动起来,众人的注意被新进来的男女吸引。 在这里,小巧可爱的少女与身材纤长长相妖异的男人的组合自然是非常突出的。 青楼迎客的小厮看见这组合一时不知道如何招呼。 但男人领着人自顾自地朝青楼顶层走去。 立马明白这是大客户,老鸨亲自迎了上来:“我们这有各种种族的女子与男子,客官喜欢什么样的......” 男人目不斜视,余光也未分给她,老鸨却觉得被男人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而面前的男人明明生得分外柔媚。 最令老鸨心惊的还是刚才惊鸿一瞥看见的男人的面容,像极了画像里百年前的那位被九州争破了头,千金难买一夜的花魁。 “叫两个干净的男子。”雌雄难辨的声音传来,老鸨瞬间回神,吩咐了下去。 殷袭走得飞快,云朝还在打量周围的环境,再去看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云朝撇撇嘴,真记仇,还一次性玩两个。 她自己慢慢逛着,青楼房间施加了阵法,隔音非常好,里外互不干扰。 一楼大厅的招牌搔首弄姿跳着舞,柔软娇嫩的身子配上悠扬的音乐起舞,要遮不遮的衣袍飞舞间,捕获多少人的心神。 云朝趴在栏杆上看的正起劲,耳边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 他说完,就传来一阵附和的笑声。 云朝闻言扭头看过去,一群中年男子,为首的身材滚圆,脸上肥rou一抖一抖的,自以为潇洒地捋了把头发。 云朝顿时一阵恶寒:“不了。” “哟,小姑娘长得真标志啊,好久没玩这种幼齿了,想得我又硬了。” “哈哈哈,王兄真是有一夜七次的本事。” “知道这位是谁吗?放眼九州,谁还能跟王家大公子身世比肩啊。” “小姑娘,老老实实从了王公子,也好少受点皮rou之苦啊。” 云朝转身想走,但被挡住了去路。 “我劝你别不知好歹,来青楼的能有什么好货,实际上是个小sao货吧。” “就是,让哥哥们爽一爽,这看着也就十三四岁,那么小,肯定很紧。” 说实话,云朝还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这辈子在宗门被保护地很好,上辈子又是法治社会,至少明面上没有这种糟心事。 她毫无灵力,而面前的男人至少是金丹中期,正面对上没有胜算,她后退一步抓起一把符咒就向他们撒去,迷雾在众人间散开。 “咳咳,小贱货,敢耍花样?” “人呢,哪去了?”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云朝混在人群中向下跑去,众人沉迷yin乐并没有管她,只有少数几个见了她的面容加入了这场追逐战。 青楼小厮本想阻拦,但碍于王公子的身世,开始帮忙围堵云朝。 逃跑间,脸颊传来一丝痛感,不知被哪里的金器划破了皮。 云朝顿时有点委屈,眼眶发酸。 死狐狸,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自己去享乐。 但是好像,又是她自己要来玩的。 此时的殷袭并没有在房间中享乐,而是静静坐在青楼外榕树下的石凳上,他感受着脚腕上的红绳传来的炙热感,心间漫上了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迷茫,酸涩,恐惧...... 殷袭手指关节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在石桌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再等等,让她再长长记性。 云朝边跑边向后扔符咒,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物种出现在众人眼前,引发一阵又一阵的sao乱。 云朝喘着气拐进了一个胡同。 糟糕,没路了。 她咬咬牙,躲进了旁边的屋子。 刚进去,扑面而来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屋子里猩红一片,地上汇聚着血泊,墙壁上到处都是喷溅上去的血液,地面上被扔着几具干枯的尸体。 而血泊的中心,站着一个人,身着深色衣袍,将他苍白的肤色衬得格外突出,眼窝深邃,额头饱满,鼻梁高挑,标志的东西方混血美人样。 他赤裸着双脚,脚踝上带着封锁灵力的锁链,给人以寂静的感觉,甚至是死寂,明明站在血泊中,身上却一丝血液都没有沾到。 男子的舌舔过嘴角,鲜红的唇不知原本如此还是被鲜血染红,动作间,口中的尖牙分外明显。 吸血鬼。 与男人寂静无波澜的眼眸对上,云朝吓了一跳,腿一软,跌坐在血泊里。 女孩因逃跑,气息微乱,头上可爱的小揪也散开了写,红润的脸颊上的伤口溢出一丝血液。 金属脚镣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瞬息间,男人就出现在云朝面前,他蹲下身子附身凑到云朝的面前,歪着头,轻轻嗅着。 “你好香。”低哑的声音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云朝的脸颊。 冰凉的唇吮吸了一口云朝香甜的血液,男人顿感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他喟叹一声,觉得这样的食物一次性全部吃掉有些可惜。 男人浅尝了一会,用舌舔过伤口,云朝的脸颊顿时完好如初,脸色因失血变得苍白,四周分外沉寂,一丝声音也听不到。 但男人似乎还有些不尽兴,在云朝颈间嗅着。 冰凉的体温覆上,云朝打了个寒颤,声音弱弱的:“我可以帮你把脚铐解开,你放了我行不行?” 男人动作停下,有些疑惑似的看她,尔后看了眼脚上的链子,毫无血色的大手轻轻一捏,链子断开了。 云朝脸色煞白。 男人不明白她为何怕成这样,思考了片刻,大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抖如糠筛的女孩头顶,沙哑的声音有些生硬地说:“别怕。” 云朝再看他寂静的眼眸,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丝安心。 天色蒙蒙亮,一丝阳光透了进来,他并不惧怕阳光,但照到还是会有些不适,更何况他刚从沉睡中醒来,男人有些不舍地再次嗅了嗅女孩,起身。 “我记住你的味道了。” 云朝回过神来,面前已空无一人,空荡的房间里只余她和脏污的血迹,连那几具干尸都化作了粉尘消散。 “砰!”大门被猛地撞开。 “真奇了怪了,刚才死活打不开这个门。” “卧槽,这里怎么了。” 老鸨的脸色难看:“糟了,吸血鬼逃了。” 她看向血泊中的女孩,表情有些狰狞,这小妮子给青楼闹出那么大的事:“你放走的,长得还算俊,那你就留在这里抵债吧。” 殷袭来了就扔下她自己去享乐,她下意识地以为面前的女孩不重要。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进:“小贱货,再跑啊?” 云朝下意识摸储物袋。 后面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声:“哈哈哈哈,这小贱人恐怕还不知道王兄的有免疫任何符咒的神器吧。” “不愧是王兄,什么都有。” 中年男子yin邪的笑嵌再脸上的rou堆里,比云朝腿还粗的胳膊摸向她:“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云朝手按在黏腻的血泊里,下意识地闭起眼,令人反胃的触感并没有传来,反而听到了中年男子的惨叫声。 “啊啊啊!”中年男子的手瞬间被切断,他不敢置信又痛苦地满地打滚。 血泊中的女孩被抱起。 殷袭看着她满是血污的身子和微红的眼眶脑海中好像有根弦崩裂了。 就在刚才,与云朝的联系突然被切断了片刻,要不是他与脚踝上的红绳完好无损,殷袭就以为她出事了。 这下看见被众人围堵在血泊间的云朝,从未体验过的后悔,慌乱等情绪瞬间漫上心头。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会付出代价的!”地上的男子痛苦地嚎叫。 殷袭未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抬手抹掉女孩眼角的泪珠,感受从女孩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情绪,殷袭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许是嫌吵,中年男子瞬间爆成了一片血雾。 殷袭头上的耳朵与九条狐尾顿现,众人惊叫着后退。 “妖怪,妖怪啊!” 真可笑,他们睡妖族的时候怎么不见怕? 殷袭轻描淡写抬手,逃跑的众人瞬间失去生命。 女孩的眼泪越掉越多,环住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你怎么才来啊。” 殷袭说不清此刻的感受,guntang的泪珠浸湿他的衣衫烙进了心中,他跑着女孩出了青楼,大手轻拍女孩的背脊安抚,讨好地用尾巴蹭她:“抱歉。” 云朝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但是小手还紧紧抓着殷袭的衣服,轻轻呢喃:“以后再也不来了......” “嗯,再也不来了。” 男人轻吻在女孩的额头,消除了她今晚的记忆。 第一次为自己的自以为是感到后悔,他将女孩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心里有什么在势如破竹般增长。 今夜过后,许多世家被一次性灭了门,最惨的就属王家,无一活口,横尸遍地。 殷袭也给整日无所事事的女孩找了事做,画出那件神器无法免疫的符咒。